民國好老婆——張幼儀

張幼儀 文思泉湧有點難 2017-06-27

張幼儀雖然沒有林徽因西式、新潮、浪漫,但是林徽因身上卻沒有張幼儀的一心一意。

張幼儀深受舊式中國禮教的束縛,個性沉默堅毅,舉止端莊,料理家務、養育孩子、照顧公婆,打理財務都甚為得力。但是這些優點,在張揚獨立自我的詩人眼裡就是沒有見識,呆板乏味。

如果按照結局來講,她是著名詩人徐志摩豐富多彩的感情生活中最早的輸家與最後的贏家,儘管流傳於世的故事比不得林徽因、陸小曼那般精彩,卻是爭議最少的一個。

張幼儀,15歲做了徐家的媳婦,舉止端莊、沉默寡言,公婆覺得有了她,簡直是自家祖墳冒青煙,老公卻視她為“鄉下土包子”。她身上有與自己年齡完全不般配的成熟,平日裡話不多,一旦說起話來,必定深思熟慮、落地有聲。別說是詩人,即便普通20郎當的男子,對於這種姐姐式的人物想必也是敬畏大於疼愛。“我不是有魅力的女人,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我做人嚴肅,因為我是苦過來的。”晚年的張幼儀,在回憶第一次見到徐志摩與陸小曼親暱的樣子時,這樣酸溜溜地說,言語中透著一個女強人、女家長不由分說的自以為是。的確,她是姐姐,是商人,是母親,是媳婦,卻不是太太。堅毅這個美德註定了她是一個不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這自然不算什麼缺點,但總也可以想見,徐志摩不喜歡她,未必就是生性的風流浪蕩,而是天生的氣場不合。

“我這一輩子,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我愛你”談到是否愛過徐志摩,她如是說。“中國家庭之間的關係很重要……你來跟我說晚安的時候,偶爾會在我允許你離開之前,先掉頭走掉,這樣子很糟糕……”教育生在美國的侄孫女時,她如是說。在僅存的幾張年輕時的照片中,她穿著洋服,戴著闊邊的圓帽,眼睛很大,長得並不醜,卻似乎不會笑。

民國好老婆——張幼儀

張幼儀和徐志摩

事業上做得風生水起,人格上,張幼儀也令人敬重,她對傷害自己的人能夠一笑置之。回國後有段時間,張幼儀住在上海海格路範園4號,其時徐志摩住在附近,每次看到徐志摩,張幼儀都會像個老朋友似的噓寒問暖,沒有對徐志摩當年的無情耿耿於懷。徐志摩因空難身亡,陸小曼不知所措,張幼儀毅然派13歲的兒子去山東收屍,自己主持喪葬,幾次在徐志摩靈前痛哭失聲。

民國好老婆——張幼儀

這時候的張幼儀明顯比陸小曼活得滋潤許多。陸小曼雖然得到了愛情,卻始終生活在前妻這個巨大的陰影中。如果說結婚要丈夫前妻首肯,公公婆婆寧願與丈夫的前妻住在一起都不算什麼,最可怕的就是公公婆婆寧願把錢給丈夫的前妻也不願意給這對恩愛的年輕人。從這個角度來看,徐志摩婚後為了賺錢奔波於京滬之間,最終命喪黃泉,又何償沒有張幼儀的功勞?徐志摩死後,徐家授意張幼儀全權處理喪事,並且將家族的全部生意交由她打理,這就意味著,徐家的財產由她一人獨得。至此,她為徐家父母養老送終也就不是“道義”二字便可以解釋了。

按說,離婚了,張幼儀完全可以拍拍手,與徐家自此無關。卻沒有。她心裡還是有情有愛的。在公婆要求收她為寄女時,她答應了。想想徐志摩的父母也是夠難為張幼儀了。張幼儀愛公婆,無非是因為他們是徐志摩的父母,現在連婚姻都沒有了,還要扯上這層關係,讓她在舊情舊景中,暗自傷心。

一直覺的徐志摩放棄張幼儀是他的不幸,而張幼儀選擇和徐離婚卻是她的幸福。結束了這場錯誤的婚姻,張幼儀迎來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春天。事業上的成功證明了張是一個出色的女人,絲毫不比林徽因差,正所謂愛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同時張幼儀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在54歲時,再嫁給一個姓蘇的醫生,蘇醫生對她很好,給了她溫暖的後半生。

一直以來,世人總是對徐志摩、張幼儀、林徽因之間的感情糾葛津津樂道。但是,這只是他們人生中的一插曲,並不是他們人生的主旋律。林徽因說:“徐兄,我不是您的另一半靈魂。我們是太一致了,就不能相互補充。我們只能平行,不可能相交。我們只能有友誼,不能有愛情。”,而張幼儀雖然與徐志摩相交了,但是也逃脫不了相交直線的命運,相交之後又遠離,並且原來越遠,再也沒有相交的機會。

張幼儀和林徽因都是聰慧而理智的女性,林徽因知道徐志摩不是自己相伴終生的人,所以在最開始選擇了退出,即使徐為了她而與張離婚,林徽因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決定,事實證明,林徽因的選擇是明智而正確的。張幼儀在最開始對徐是抱有幻想的,希望他是自己的良人,但是她錯了,但是她及時改正了自己的錯誤,沒有在這條不歸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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