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騫是西漢著名外交家、探險家、絲綢之路開拓者,其墓位於城固縣城以西三公里處的博望鎮饒家營村。漢武帝時代兩次出使西域,同中亞各國建立了友好關係,促進了經濟文化交流,以“絲綢之路”開拓者名傳千古。墓前有一對漢代石虎雕工粗獷,姿態雄偉,格局大方。

三輔客帶你看陝西——博望侯張騫墓

張騫墓前豎有石碑三通,正中一通“漢博望侯張公騫墓”是清陝西巡撫畢沅所立。左側有碑“漢博望侯墓碑記”,為清光緒時城固知縣胡瀛濤立。據《漢書》記載,張倩的一聲基本是這樣的:

張騫是漢中人,漢武帝建元年間在朝為郎。當時有匈奴俘虜說匈奴破月氏(ròuzhī)王,以其頭做了一隻飲器,月氏逃跑後與匈奴結怨;漢武帝這時正想滅匈奴,欲聯絡月氏,張騫自動請纓。經隴西(甘肅臨洮縣)過匈奴領地被俘獲,張騫留匈奴十餘年,娶妻生子,但漢節不失。久而久之匈奴放鬆警惕,張騫一行在無嚮導的情況下堅持西行完成使命,向西走數十日至大宛。大宛國聽說大漢富強急於結交,便熱情地接待了張騫一行,護送他們到康居國,由康居人向大月氏說明他們的來意。由於已經過了十多年,大月氏王早已被匈奴所殺,其夫人繼承王位,生活偏安,早就沒了仇恨,加之月氏以為離大漢遙遠,對他們是不熱不冷。

三輔客帶你看陝西——博望侯張騫墓

(城固張騫墓)

張騫在月氏滯留一年多,沿新疆喀喇崑崙山脈,輾轉甘肅青海一代迴歸,途中再次被匈奴捕獲,滯留大約一年,趁匈奴內亂逃歸大漢。漢武帝封張騫為太中大夫。

張騫以驚人的毅力和誠信贏得了蠻夷的尊敬,當初出使時百餘人,十三年後只有二人回還。張騫把所到達的大宛、大月氏、大夏、康居見聞地貌物產一一記錄並帶回了葡萄,石榴等好多物種。特別是張騫在大夏時,瞭解與大夏貿易的身毒國(古印度)等國的瞭解,為漢武帝開闢西南夷,做出了貢獻。張騫曾以以校尉從大將軍衛青進擊匈奴,由於他熟悉匈奴環境,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被封為博望侯。而兩年後,張騫又做為衛尉4),與飛將軍李廣出擊匈奴。匈奴圍李將軍,軍失亡多,當斬,最後掏錢贖為平頭百姓。

三輔客帶你看陝西——博望侯張騫墓

(張騫墓前的漢代石虎)

漢武帝曾多次問張騫有關大夏國的事,張騫已經失去侯爵,就說明了汙損國,月氏,匈奴、大夏的關係糾葛,提出厚賂烏孫,與其通婚而孤立匈奴的建議。漢武帝覺得可行,拜騫為中郎將,將三百人,馬各二匹,牛羊以萬數,資金市帛直數千鉅萬,為便於在路上同時去別的國家又配了好多副使多持節副使。這次回來張騫被拜為大行(禮儀官)。一年多,張騫去世。

張騫去世一年以後,當是出使所帶的副使派往各國的陸續回到長安,西北各國開始於大漢溝通往來。張騫獨使西域,以後出使的都稱張騫博望侯,後來烏孫竟與漢結婚。

為通西域各國,漢武帝設立了酒泉郡,《漢書》有“使者相望於道,一輩大者數百,少者百餘人,所齎操,大放博望侯時”“漢率一歲中使者多者十餘,少者五六輩,遠者八九歲,近者數歲而反(返)”。

步張騫之後,投漢武帝所好,其中不乏不想抗擊匈奴而以出使封侯者,一是社會風氣大變,通過出使採購禮物等假公濟私,所以《漢書》有“自騫開外國道以尊貴,其吏士爭上書言外國奇怪利害,求使。天子為其絕遠,非人所樂,聽其言,予節,募吏民無問所從來,為具備人眾遣之,以廣其道。”“言大者予節,言小者為副,故妄言無行之徒皆爭相效。其使皆私縣官齎物;欲賤市以私其利”“外國亦厭漢使人人有言輕重,度漢兵遠,不能至,而禁其食物,以苦漢使。漢使乏絕,責怨,至相攻擊。”,直到最後攻劫漢使,漢武帝無奈遣趙破奴將兵擊胡,破姑師,虜樓蘭王,使酒泉列亭延伸到至玉門。

後來大宛諸國發使來朝,獻上了鴕鳥蛋、崑崙玉等。大宛國自恃遙遠,常輕漢使,有人對漢武帝說“大宛有善馬在貳師城,匿不肯示漢使...”,一生酷愛名馬的漢武帝豈肯甘心派使者“持千金及金馬請宛王貳師城善馬”。大宛國漢物豐富,自以為遙遠不及,不肯予漢使。雙方攻殺,天子大怒,以李廣利為將軍,攻伐大宛,兵臨貳師城下。

張騫有一孫子叫張猛,字子游,有俊才,元帝時曾做過光祿大夫,使匈奴,後被石顯陷害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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