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有個金山嶺

禹州 許昌 工作這一年 農民 老家許昌 2019-06-07


禹州有個金山嶺


三個鄉鎮交界處的金山嶺,禹州老人玩盡興!‖老家許昌

文‖邱鬆奇


“看爺的臉都成白的了。”

俺滴天哪,鄰近拐彎時,眼看軌道已到盡頭,山車需要急拐彎,真令人膽戰心驚,我不由汗毛乍起。九十度的彎,“譁”一聲拐過去了,真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小孫子絲毫沒有畏懼感,時而振臂高呼,時而歡聲笑語,他興奮不已,也許是坐的次數多了,適應了。

我心裡發怵,可還是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是讓孫子看出我膽怯的窘相那該多尷尬。大孫女在下面拿著手機錄下了我坐山車的全過程,恐懼的心理瞞不住兩個孫女……

農曆正月十五,吃罷中午飯,孫女和孫子們就嚷嚷著要去金山嶺玩,說那兒可好玩了。金山嶺近在咫尺,可我一直沒去過。它原名叫荊山嶺,過去就是個荒山禿嶺,滿嶺荊條和酸棗樹,有什麼好玩的?可耐不住孫女孫子的軟磨硬泡,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前往遊玩。

禹州有個金山嶺

金山嶺位於花石、順店、萇莊三個鄉鎮的交界處,又緊鄰永登高速萇莊收費站,交通十分便利。十幾分鐘的車程,我們便進入金山嶺景區主路,路雖不寬,但來往車輛井然有序。一個進口,一個出口,每個路口都有工作人員指導引路。路兩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按照工作人員引領,我順利地把車停在了車位上。下了車,孫女和孫子們像脫韁的小馬駒使勁撒歡兒。聽著熱鬧的叫賣聲,糖葫蘆要吃,烤香腸要吃,琉璃咯嘣要吹,好像家裡再好吃的食物都沒有外面賣的東西好吃。

這裡又像一個大廟會,有唱大戲的,有跳舞的,有抬花轎的,有賽馬場,有網紅滑道,有幾個人在一塊吼幾嗓子的,盪鞦韆的,釣魚的,射擊比賽的,劃旱船的,坐龍船的……真是應有盡有,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當我們隨著人群來到過山車遊樂場時,九歲的小孫子再也不走了,非要坐坐過山車。

“你們坐過沒?”我問。

“坐過。”孫女和孫子異口同聲說。

“坐過還坐?”

“坐,坐著老美呀!”小孫子瞪大雙眼,伸出大拇指說。

禹州有個金山嶺

“這樣吧,你們仨人坐吧。”

“俺倆不坐。”兩個孫女說,“讓弟弟和爺爺坐吧,爺還沒坐過裡。”

過山車也是對兒童膽量鍛鍊的一種遊戲,有意讓她們坐坐,可兩個孫女不坐,估計她們有點膽怯。小孫女說她有恐高症不坐,大孫女說她給俺錄視頻裡,爺沒坐過讓爺坐,我想她也是害怕,美其名曰讓爺坐。

說句實話,五十多的人了,真沒坐過那玩藝兒。我小時候就沒這東西,即使有也沒錢坐,讀高中時住校,中午連五分錢一碗的丸子湯都喝不起,舀一杯開水啃點幹饃就算了事了。誰有閒錢玩?如今不同了,農民除了有吃有喝,遊山玩水也都是平常事。

我和孫子一起坐上了過山車。一路上坡,山車吃勁地來到滑軌最高處。哇,三鎮交界處的美麗鄉村盡收眼底,來不及遠眺,山車便向下慢滑,如同水中魚兒,悠然自得,又如游龍,搖頭擺尾,當速度達到極致時,耳邊像颳起十二級颱風,嗷嗷地叫;眼前一陣眩暈,不敢睜眼。

禹州有個金山嶺

經過幾次驟起驟落,山車終於穩穩地停下了。孫子如同吃了大餐一樣,意猶未盡,戀戀不肯離去。

兩個孫女看見了碰碰車,倆人跑去坐起了碰碰車。隨著一聲哨子響,車與車之間猛烈地撞擊。碰撞聲、尖叫聲、加油聲響成一片,兒童們天真、無邪、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

玩足玩夠了,我們漫步於鵝卵石鋪成的羊腸小道上。間隔幾十米一個小亭子,亭子裡有歇息的,有唱歌的,有下象棋的,有說河南墜子的,亭子邊是一條涓涓小溪,裡面金魚嬉逐,垂釣者悠然自得。周圍是含苞欲放的杏樹和桃樹,人在景區遊玩,怡然自樂,美不勝收,大自然襯托著節日裡的遊人,紅妝綠樹,和諧自然。

大畫家張擇端生錯了年代,只看到了汴京盛世繁榮的景象。若他能看到今天的中華大地處處像金山嶺一樣,吃飽喝足、腰包鼓起來的農民都快樂地徜徉在祖國的美好河山裡,他一定能畫出更多優美、和諧的畫卷。

昔日荒禿禿的金山嶺,今日成了禹州人遊玩的人間仙境。

禹州有個金山嶺

【作者簡介】邱鬆奇,禹州人,農民,酷愛文學。曾在《奔流》、《禹州通迅》和網絡媒體上發表多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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