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馬奇妙重逢:路遇歹徒把我當人質,他當了警察趕來救援

楊烈 程咬金 愛物語 2019-04-21
我和竹馬奇妙重逢:路遇歹徒把我當人質,他當了警察趕來救援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秦時初月

於翹翹高三畢業那年暑假,在外婆家住了一段時間,認識楊烈時,楊烈才上高一。

楊烈是於翹翹外婆家的鄰居,論輩分,於翹翹應該管楊烈叫舅舅,但於翹翹不願意叫,嫌楊烈比她還小三歲,又是八竿子打不著,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礙於外婆在,每次叫楊烈舅舅時於翹翹都心不甘情不願,所以私底下她可沒少欺負楊烈。

時隔多年再去看外婆時,說起楊烈,外婆告訴她楊烈高中一畢業就當兵去了。於翹翹也沒在意,以至於如今基本忘記了楊烈長什麼模樣。

所以當看到楊烈出現在自己家裡時,於翹翹還以為是楊烈上門尋仇來了。

因為在前一晚,於翹翹下夜班的時候,正遇上一班警察在追人。眼望著這群警察跟所追的人距離越拉越遠,於翹翹搖了搖頭,想著:就這身體素質,還追什麼壞人。

於是她決定幫他們一把。

於翹翹往道路中間一站,就等著那壞人上來時一把拿住。

壞人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一看還是個女程咬金,壞人腳步反而加快了,直奔於翹翹而去,他想挾持於翹翹當人質。

追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警察也看見於翹翹了,夜幕中,他急喊著:“快跑!快跑!”他們所追的人,可是揹負了七條人命的惡徒,他們連續好幾個日夜沒睡覺才查到他的下落,哪曾想這傢伙太過於狡猾,在他們準備抓捕那刻撒腿就跑。他們幾人緊忙分頭去追,眼看著到前面路口要將他甕中捉鱉,結果半路殺出個於翹翹。

看著歹徒接近於翹翹,年輕警察急得滿頭大汗,恨不能飛身撲過去,奈何三天沒閤眼,體能有些受限,他再著急,這一刻也不能阻止歹徒接近於翹翹。但下一秒,他一下怔在了原地,他看見於翹翹不知道從哪拾了根棍子,打得歹毒毫無招架之力。

那利落的棍法,行雲流水的招式,三兩下就把歹徒撂趴在地。

而耍這幾套動作的曼妙身姿,竟是如此眼熟。

巷口兩邊追出來的同事迅速摁住了歹徒。

年輕警察剛一臉驚喜地想起她是誰,於翹翹很是隨意的棍子往邊上一扔,頗顯幾分不拘的輕狂,眸瞳中還顯示出一抹嘲弄又淡蔑的韻息,“非常”客氣地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謝!只是現在的警察,就這點體能還敢出來追人?”

不等年輕警察有啥反應,於翹翹已經轉身離去。

所以第二天中午,於翹翹起床看見這個年輕的警察出現在自己家時,第一反應是,怎麼?他是來追究自己昨晚褻瀆警察的責任嗎?追壞人沒本事,查戶口倒是挺快的,這麼快就知道她家住哪。

於翹翹悠閒的倚在門框上,交疊著腳,剛起床的緣故,出口的話語有些慵懶,說:“這位警察同志,你是來給我送見義勇為好市民獎的嗎?”

年輕警察有著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眼中神韻是那樣的柔和善良,尤其是他的嘴,端正適度,微微一扯,就露出那麼一抹坦誠的笑容來。

“於翹翹?”他淺笑著,說,“原來昨晚真的是你,我說怎麼看著這麼面熟。”

於翹翹原本炯亮的雙眸充滿一絲玩世不恭的意味,聽他這麼一說,倚在門框上的身子直立了起來,交疊著的腳也放回原處,一臉狐疑地看著他:“怎麼?你認識我?”

廚房傳來聲響。於翹翹的母親楊若雲從廚房端出一碗湯,往飯桌上一放,說:“他是你楊烈舅舅!”

楊烈……舅……舅……

於翹翹險些膝蓋一軟,跌倒在地。

楊若雲叫楊烈:“小烈,洗手吃飯。”

楊烈答了一聲:“好的,二姐。”起身時,楊烈看了一眼於翹翹,見她立在原地,一副懷疑自己沒睡醒的表情,不由間脣角一揚。

於翹翹覺得自己耳朵一定出問題了,剛才老媽說那位警察同志是誰來著?楊烈?那個個頭矮小骨瘦如柴挨她不少欺負的楊烈?怎麼可能!

楊若雲叫她:“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洗臉刷牙。”

她回過神來,朝洗手間走去,剛好楊烈洗完手出來,兩人冷不丁撞到一塊,於翹翹險些被撞的往後仰去,還是楊烈及時出手往懷裡拉了她一把。

於翹翹身高一米六五,卻還不到楊烈下巴,想不到才幾年的光景,他都長這麼高了。唔,貌似身子也結實多了,若是以前,像剛才那麼一撞,飛出去的一準是他。

於翹翹腦子裡光想著楊烈從前跟現在的變化,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直到聽見楊烈那強勁有力又跳的有些快的心跳聲,於翹翹才反應過來,緊忙道了聲謝,進去洗臉刷牙。

午飯過後,楊若雲進廚房洗碗,於翹翹奉母命陪楊烈聊天。

於翹翹不知道聊什麼,又不能起身離開,只好陪楊烈坐著,拿遙控器來回換著臺。

還是楊烈先開了口:“聽說你現在在市醫院工作。”

於翹翹看著電視,虛應了一聲:“嗯,急診科小大夫一枚。”又順口那麼一問,“你怎麼會來江城?”

“申請調過來的,才來沒幾天就遇上個大案子,所以到現在才有時間來看二姐。”和你……

於翹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個“哦”,又沉默起來。

“於翹翹,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我?”楊烈看著她。

於翹翹想也沒想就回道:“我想你幹嘛?”完全沒注意到楊烈緊擰著的眉頭。

楊烈壓低了嗓子,有些怨恨地瞪著於翹翹,說:“於翹翹,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於翹翹換臺的手一頓,不解的扭頭看他,她怎麼就沒心沒肺了?

楊烈沒再說什麼,有些賭氣似地起身,跟廚房的楊若雲告別:“二姐,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楊若雲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拽著抹布,說:“著什麼急,你看我這碗還沒洗完呢。”

“隊裡還有事,我得先回去。”楊烈看了沙發上根本沒打算起身相送的於翹翹一眼,說,“你不用送我,讓翹翹送我到路口就行。”

於翹翹不願動彈,回了句:“送什麼送,能自己找上門來就不能自己回去。”

楊若雲手中的抹布飛了過去:“你這孩子,有沒有點禮貌。給我起來,送你楊烈舅舅到路口。”

本能地躲過抹布襲擊,於翹翹不甘不願地起身換鞋。

於翹翹住的是老小區頂樓,一棟樓沒幾戶在這住,樓道里偏窄,遇上天氣不好時,光線很暗。於翹翹在市中心有套樓房的,但楊若雲說這個家裡有太多於翹翹父親的回憶,不捨得搬走,所以於翹翹也只能留下來陪著楊若雲。

出了門,還沒下樓梯,楊烈突然一把拽過於翹翹,攤開雙手,掌心撐在牆上,將她圍在了自己的懷抱中。

“於翹翹,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他低頭,垂在她耳際,冷凝人心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仿似於翹翹要說出不待見這三個字,他就要將人粉身碎骨一般。

於翹翹這一刻懵了,她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照理說,從小在楊若雲棍棒底下長大,又是楊家槍法第N+1代傳人,什麼陰招狠招沒接過,哪一次不是人還沒近她身就被她打趴下。

可這一次楊烈的速度太快,加上她根本沒提防他,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楊烈囚固在懷抱中。

她開始做出反抗,而楊烈也料想到她會反抗,連手帶腳反而將她纏繞地更緊,他幾乎要將她揉入他的體內,讓她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幾年沒見,楊烈長得不僅是個頭,還有力氣,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壓制的於翹翹動彈不得。

於翹翹生氣地瞪他,該死的,他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楊烈,你——”可她剛張開嘴,卻迎上了楊烈的吻。

於翹翹驚住了,腦子瞬時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狀況?

只可惜這個吻來得太突然,於翹翹對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完全是零,雖然她知道親吻的時候應該閉上眼睛,可偏偏——

她那表情,就跟死不瞑目一樣瞪著楊烈!

楊烈被她瞪得有些繼續不下去,只好與她額頭相抵,他低沉地說:“於翹翹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妖精,記不記得當年你說,等我變強大了,你就嫁給我。這些年來,我一直記著你的話,不敢放鬆任何訓練,結果你竟然把我給忘了。”

這一番話儼然比突如其來的那個吻更讓於翹翹發懵,她覺得楊烈說的這些話就如一個炸彈,炸的她不知所措。

她什麼時候說等他變強了她就嫁給他?當年她怎麼可能會對手無縛雞之力一無是處的楊烈說出這種話。

等她回過魂來,想有可能楊烈是在誑她,恨得要找他算賬,一看楊烈,早已轉身下樓離去。

於翹翹氣憤之餘又想起剛才那個吻,耳根子不由自主的發燙,沒想到她的初吻,會這樣在毫無意境、毫無浪漫的狀況下沒了。

氣呼呼地打開房門回家。

楊若雲扭頭看她:“這麼快就回來了,沒送你楊烈舅舅到路口嗎?”

於翹翹沒答應,回了自己房間,撲在床上,惡狠狠地錘著枕頭。

死楊烈!不要讓她再看見他。

話雖這麼說,但於翹翹沒想到兩人這麼快又見面了。

第二天下午,於翹翹接到公安局的電話。

“你說誰?誰把誰胳膊卸了?”聽清楚對方說了唐璃兩個字,於翹翹緊忙穿鞋,拿了外套就奔公安局去。

公安局大廳裡,傳來受害者不依不饒的聲音,還有警察勸說無果不得不大聲喝止的聲音。

於翹翹遠遠看見唐璃在那站著,目光看向窗外,屋裡所發生的事她一直沒有回頭,像是連聽也沒有聽,只是怔怔地,呆呆地看著窗外。

直到於翹翹上前,雙手抓住唐璃的臂膀,將她的身子擰轉過來。

於翹翹急切地說:“我的姑奶奶,人怎麼招你惹你了,你就把人胳膊卸了。”

警察問了半天,唐璃都沒鬆口,這一刻看見於翹翹,唐璃緊抿著的雙脣才平靜又緩緩地道:“他侮辱警察。”

唐璃說得雲淡風輕,但於翹翹卻聽得膽戰心驚,她知道唐璃這一刻的內心,已經千刀萬剮般疼痛。一把將唐璃摟在懷中,安撫著唐璃,她說:“卸得好,你做得對,這種人卸他一隻胳膊都算輕的。”

受害者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嚷嚷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再說一遍。”

於翹翹冷眼斜過去,眸光變得寒銳無比,有如利刃寒芒,別有一種懾人的陰毒,說:“再說一遍又怎麼了,他們抗洪搶險的時候你他媽在哪?他們救火救災的時候你他媽又在哪?他們不顧一切危險往前衝的時候,你他媽夾著尾巴又躲哪?我告訴你,你應該慶幸碰上的是我姐妹,今兒你要是在姐面前,姐不僅卸你胳膊,姐能劈的你寸草不生,你不信試試!”

受害者沒想到在局子裡於翹翹還能說出這種威脅的話語來,上去就要跟於翹翹動手,說:“我還就不信了,來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招,我說那當兵的幾句怎麼了?關她什麼事,又他媽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她的事。”楊烈不知何時走了出來,靜靜地說:“你可以不懂法,但不能不懂人情世故,無論是戰爭還是和平,當每一次危情來臨,軍人都無條件地逆行而上,把危險留給自己,你能做到嗎?”

受害者不說話。

楊烈還是那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表情,話語中卻透露出幾分嚴肅:“如果你做不到危險時候挺身而去,那就儘量做到每一個公民應該做的,不要讓這些人民子弟兵在付出生命保護你的同時還寒了心。”

受害者垂下了頭,許是被楊烈這一番話教育到了。

事情最後雙方和解。

陪著唐璃回到家,唐璃說有點累,想睡會,於翹翹點了點頭,替她掖好被角,帶上門的那一瞬間,她看見唐璃側過身去,把臉深埋在被子裡。被子中,唐璃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

於翹翹知道她在哭,哭的那麼悄無聲息,哭的那麼撕心裂肺。

於翹翹抹了把淚,很輕很輕,很輕很輕地關上門。

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了一條信息,於翹翹看了一眼:你朋友怎麼樣了?楊烈。

於翹翹煩躁得很,想也沒想就把信息給刪了。

往後幾日,楊烈總是會發來一些信息,說的也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每次於翹翹都只看不回。後來嫌煩,索性把楊烈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結果楊烈找到醫院來了,帶傷來的,胳膊被劃了一刀,傷口有些深,並執意要於翹翹來處理。

於翹翹手裡有病人,他就在那等著,任由手臂血流一注。

於翹翹沒辦法,本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給楊烈處理傷口。

拉上白簾,於翹翹一邊消毒,一邊沒好氣地說:“怎麼,你不怕我侍機報復,廢了你這條胳膊嗎?”

楊烈坐在病床上,毫不在意地一笑,說:“我知道你不捨得,再說了,我又沒得罪你,有什麼可讓你報復的。”

還沒得罪,得罪大了!於翹翹拉著臉,那可是她初吻,憑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沒了。

於翹翹心裡有氣,下手自然重了些。結果楊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眸光異常溫柔地盯著於翹翹看。

看著看著,他突然問道:“為什麼不回我信息?為什麼要拉黑我?”就因為她拉黑他,導致他訓練時分心受傷。

“垃圾短信我一概不理。”於翹翹頭也不抬,給他消完毒,上了藥準備包紮。

結果楊烈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無可奈何地說:“於翹翹,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好!”

於翹翹這回知道反抗了,可一反抗,楊烈上了藥的傷口又蹦開出血,楊烈卻仍不打算放開她。

於翹翹妥協了,不敢動了,輕聲說:“你放開我。”

“不放,是你先來惹我,惹完了還不負責。這麼多年為了你,多少苦多少罪我都扛下了,就為了將來想抱你吻你撲倒你的時候,不會被你一個過肩摔給扔出去。”楊烈可憐兮兮的話語中又帶著十分認真。

於翹翹納悶極了,她什麼時候惹他了?那會他瘦得跟豆芽菜一樣,她怎麼可能會去招惹他。

放緩了語氣,於翹翹說:“你先放開我。傷口再不重新處理,胳膊就真的廢了。”

楊烈還不放,於翹翹又說:“到時你胳膊要廢了,你怎麼保證自己不會被我扔出去?”

楊烈這下才放開她。

於翹翹重新為他消毒處理傷口,手下的動作連她自己都不覺間溫柔了許多。

綁繃帶的時候,於翹翹說:“楊烈,我真不記得自己當年跟你說過什麼,如果說了什麼讓你誤會的話,你往後能不能別放在心上?”打了個結後,她微仰了頭,神情是難得的認真,說,“我們現在都是成年人,大家都理智一點。我比你大三歲,而且你、你還是我舅舅,我沒辦法接受。”

“你從來就沒承認過我是你舅舅,不是嗎?而且女大三,抱金磚,這可是你說的。”楊烈看她,看到她再次因為她“說”過的那些話而一臉震驚,他笑了,在她還在呆怔之際,垂首,蜻蜓點水般親了下她的紅脣,說,“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放在心上,這輩子,我只要你。”言罷,起身離去。

於翹翹還在一臉發懵,老天爺,她到底說了多少她自己都不記得的廢話。

下了班,她去找唐璃訴苦,結果唐璃一語道破天機。

唐璃說:“你喝多了就愛調戲人,連飛禽走獸都不放過,而且第二天酒醒後就死活不承認。”

然後隨著唐璃這話,於翹翹記憶飛呀飛,飛回當年跟楊烈分別那一晚。

那晚,於翹翹的確是喝了酒的,但喝了酒後的她到底幹了什麼,她真不記得了。

於翹翹用力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果真醉酒容易失了德行。這一刻,她好想劈的自己寸草不生。

斟酌了幾天,她決定找楊烈聊聊。

楊烈會還沒開完,就讓於翹翹去辦公室等著他。

於翹翹剛一坐下,小警察有眼力勁地倒上杯茶,說:“嫂子,你先喝茶,隊長一會就好。”

於翹翹拿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燙疼了手背,但顧不上疼痛,她急忙撇清關係說:“別瞎喊,我不是你嫂子。”

小警察笑道:“果然隊長說的沒錯,嫂子容易害羞,現在雖然還不是,馬上就是了。”

於翹翹一臉尷尬,想著今天可能不應該來,放下茶杯打算先溜,卻見楊烈大邁步跑來。

散了會的緣故,一群警察跟在楊烈身後,看見於翹翹,一個個熱情地打著招呼。

“嫂子好。”

“嫂子好。”

……

於翹翹的解釋在這一句句“嫂子好”下,咽回了喉嚨,不能給那些警察臉色看,只能暗地裡怒瞪了楊烈一眼。

楊烈領著她去辦公室後面的休息間。

剛一進門,於翹翹就不悅道:“你幹嘛讓他們叫我嫂子。”

楊烈深情的眸光帶著一絲邪氣,說:“因為你本來就是啊!”他都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今生只寵她一人。知道她主動來找他,他說不出有多高興。

於翹翹臉皮抽搐了下,說:“什麼本來就是,我來,就是跟你解釋清楚,那些我不記得的話,是我酒後說的,那不算數。”

楊烈突然朝她走近了一步:“你怎麼知道,那是你酒後說的?”

“因為我只有在喝多了,才會胡說八道。而且被我調戲過的人多了去了,每個人都要來找我負責的話,我怎麼負責的過來。”他突如其來的逼近,讓於翹翹沒來由的心一慌,本能地往後躲去。

奈何後面又是堵牆,於翹翹整個身子緊貼牆面。

楊烈一手撐在牆上,他的神色難看極了,一雙眸子在森森的酷厲氣息中,帶有一種狼般的狠毒,就連說出的話語,都有一種猙獰殘暴的意味說:“你再說一遍!”

於翹翹突然沉默了,因為她對上了一雙可怕得像是能穿透人心似的雙眸,教人從心中泛起酷寒,更要命的是,她已完完全全被箝制在他堅硬的胸膛中!

他掐著她下巴,逼她直視他那寒似玄冰的眼眸,吐出的話語是那樣的霸道又冷酷:“於翹翹,你以後再給我出去喝點酒試試。”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於翹翹骨子裡非常的不服氣,這是於翹翹人生史上,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慌不擇路,她發誓,以後一定要離楊烈十萬八千里遠,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危險到她每一次都忘記怎麼出招制服。

但從那天以後,楊烈反而不聯繫她了,也不給她發信息,更沒找過她。

於翹翹不適應了幾天,總覺得缺點什麼,時不時地拿手機看一眼。可她很快又適應了沒有楊烈打擾的日子,本來她不就盼著楊烈離她遠遠的嗎?於是,她繼續沒心沒肺的上班下班。

今天她在唐璃的傢俱店裡,唐璃的店員請了假,唐璃又出去送貨,剛好她今天上的是夜班,所以過來幫唐璃看會店。

她在整理床上用品時,聽到門口有動靜,說了句:“歡迎光臨。”邊說便抬眸看去,一下看見楊烈在那,他的身旁,還有一位妙齡女子。

於翹翹的十指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緊捏成拳,臉上還是扯著笑,迎了上去:“需要看點什麼。”

那女人指著床,嬌柔地跟楊烈說:“烈,你看這款床不錯,當婚床一定很好看。”

這一個“烈”字,好像一根火柴一樣,點燃了於翹翹內心的怒火,可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難道是吃醋了嗎?不可能!可嘴上卻說:“不好意思,這款床不賣!”

那女人有些遺憾,轉過去看其他款床。

“那款床也不賣。”於翹翹話音冷冷的,“這裡所有的傢俱都不賣。”

這話要是讓唐璃聽見,一定會掐死她,可現在,她就任性地不想賣給這個女人任何傢俱。

“為什麼不賣?”那女人十分不解地說,“逛了整個商場,好不容易有中意的款式。”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賣。”於翹翹的語氣已經壓制不住滿腔怒火了。

那女人只好拉著楊烈離開。

全程,楊烈一個字都沒說。

於翹翹回去繼續整理床上用品,一邊整理一邊氣呼呼地罵道:“挨千刀的楊烈,說什麼這輩子只要我,轉過身就有新歡,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果真這話不錯。你以為姐聽你幾句情話就真動心了嗎?姐是誰,姐可是千錘百煉油鹽不進的於翹翹。”罵著罵著,不明白眼裡怎麼會有了淚,她仰了頭,不讓淚水掉落。

忽然感覺到什麼,她朝門口看去。

門口,楊烈站在那裡,倚在門框上,交疊著腳,雙手抱胸,目光溫柔的就像能掐出水來。

然後那個女人也過來了,見於翹翹眼眸中未乾的淚花,那個女人笑道:“怎麼樣,隊長,我就說嫂子是在乎你的吧。”

於翹翹一下明白了什麼,可自尊心又不願讓自己承認。

唐璃這個時候回來,一看門口站了顧客,於翹翹又沒出來接待,忙上前問道:“兩位要點什麼?”

那女人笑著說:“來買婚床。能推薦幾款嗎?”

只聽於翹翹叉腰喝道:“唐璃,不許賣她傢俱。”(作品名:《我要告訴全世界,今生只寵你一人》,作者:秦時初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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