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最後一個西路軍

延安 董振堂 小說 鎮原 1號紀實 2019-04-29

小說:最後一個西路軍

這是一個智勇雙全、忠誠堅強的紅軍硬漢的故事。是一個被誤解並被組織拒之門外的西路軍戰士忍辱負重、默默戰鬥並最終獻出生命的故事。是戈壁灘上的一個英雄的傳奇和頌歌。

1937年1月,紅五軍偵察科長趙寧都奉命給被馬家軍包圍在高臺城的紅五軍軍長董振堂送信。路上,化裝成被打死的馬家軍民團中隊長的他救下被土匪鄭老根圍攻的馬家軍副營長馬海,深受馬海賞識,遂混入高臺下敵營。之後,趁敵軍不備,將信扔進城牆。這封信的內容是政委黃超命令董振堂堅守高臺。

不久,高臺城破,趙寧都為了救董振堂軍長,隨馬家軍衝入城中。但被紅五軍特務連長誤解,用刀砍傷他。特務連長也被馬海砍死。三個月後,他傷好,但已完全破相,成了獨眼龍。已升任營長的馬海接他出院,把他編入正規軍並做了一名連長。此時,西路軍已完全失敗。他奉命搜捕西路軍餘部及失散人員。他從民團手裡救下西路軍劇團演員劉泉姑等數十名戰士。在紅軍裡,他曾暗戀並追求過劉泉姑,但劉泉姑後來在上級組織的安排下,與某師政治部主任姚玉鬆結了婚。他假裝押送劉泉姑等人去團部,路上施苦肉計,放了劉泉姑等人。自已也在與馬家軍激戰後,找到鎮原紅軍援西軍駐地。因他做了馬家軍連長,且有逃回的五軍戰士指認他叛變,紅軍拒絕收留他。這讓他十分絕望痛苦。

絕望的他目睹河西失散西路軍的悲慘處境,猛然覺得,組織是否收留自已已不重要了,利用自已的身份讓更多的西路軍戰士回到河東才是最重要的事。自已永遠是一名西路軍戰士。於是他又回到馬家軍,盡已所能保護被俘和失散的西路軍戰士。劉泉姑等人跑走後,又落入馬家軍二連長手裡。趙寧都以看上了劉泉姑為名,與二連長決鬥,砍死二連長,救下劉泉姑及一批將被殺害的戰士,他因此被降為副連長。馬海另派了叛徒、原紅軍保衛局幹部劉寄生任連長。但把劉泉姑仍“分配”給他做老婆。他和劉泉姑假戲真做,真誠相愛了。

不久,一連接替二連看押400名被俘紅軍修築公路。趙寧都發現一名年長的紅俘竟是劉泉姑的愛人、原九軍某師政治部主任姚玉鬆。同時,劉寄生也盯上了姚玉鬆。幾經痛苦猶豫,趙寧都將姚玉鬆帶到家裡做馬伕,以保護他。劉泉姑原以為姚玉鬆已死,沒想到此處還能相遇。趙寧都讓他們夫妻兩人團圓,自已痛苦地退出。

趙寧都和姚玉鬆、劉泉姑及被俘修路的戰士小苟組成了黨支部,計劃利用土匪鄭老根與馬海的宿怨,遊說土匪襲擊馬海部,策動築路被俘紅軍暴動。他假借回老家探親之名,先往蘭州找到八路軍辦事處,與組織建立了聯繫。又前往祈連山中聯繫鄭老根,與鄭老根談妥,約好了暴動時間。同時,他從鄭老根手裡救出了被鄭老根搶去的紅軍女演員、叛徒劉寄生的老婆羅英,帶了回來。

但回來後,卻出現了意外與危機:因為此時,劉泉姑已深深愛上趙寧都,對姚玉鬆沒有了感情,並且提出,回到延安後將向組織提出離婚。這引起姚玉鬆的惱怒。也讓趙寧都痛苦、為難、猶豫、迷茫。姚玉鬆與劉泉姑二人間的不正常的舉動引起了劉寄生的注意。一次姚玉鬆與劉泉姑親熱時,被早有懷疑的劉寄生當場抓住。劉寄生懷疑姚玉鬆一定是紅軍大人物,要不劉泉姑不會與他“通姦”。趙寧都機智反擊,終於救下二人,帶回家進行“懲罰”。半夜,他安排二人綁了自已,帶上銀元,逃往河東。

一系列的不正常的事情令劉寄生對趙寧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他令手下“屠夫”前往馬佔龍(趙寧都所冒充的民團中隊長之名)家鄉查底。此舉被趙寧都探知。為不影響暴動,他悄悄前往追殺“屠夫”。不料未成功,他被當地駐軍抓住。大鬧當地駐軍後,他逃入祈連山。馬家軍十分震驚,稱他為“最後一個西路軍”,懸賞四處緝拿他。

身份暴露,沒法做內應,他只好去與土匪商量明攻馬家軍,以救出紅俘。但不喜歡紅軍的鄭老根得知他是紅軍“最後一個西路軍”,又因為沒有內應,堅決拒絕了。暴動計劃失敗。絕望的他同時得到一個消息:逃到半路上的姚玉鬆與劉泉姑被馬家軍捉到,押回馬海軍營裡,準備虐殺。

他和路上救下的一個西路軍戰士闖營去救姚玉鬆、劉泉姑,期望救出他們後,再收容失散人員組建隊伍,營救紅俘。不料,馬海、劉寄生早有準備,他被俘了……

暴動最後在趙寧都機智勇敢的努力下,取得了成功。姚玉鬆、劉泉姑等眾人均安全脫險。但趙寧都為掩護戰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在馬海的槍口下,他含笑看著天空的早霞,彷彿看見了劉泉姑美麗的臉,也看見戰友們張開懷抱,迎接著他歸隊,同時一個聲音在天空中迴盪:西路軍沒有亡,我,是最後一個西路軍……

當然,他最終沒有犧牲。他最終回到了延安,他所有的冤曲都洗去了,他幸福地回到了組織。

在延安,他相遇了劉泉姑。

最重要的是,抗戰爆發了,他和馬海、姚玉鬆又重逢了。

他是支隊司令,姚玉鬆是政委,而馬海,則是馬家軍投放到華北抗日戰場的唯一的一隻部隊的團長,他們面對著共同的敵人:日本鬼子。

這,當然是後話了,是下一部書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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