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製造者許知遠,與,裝瘋賣傻的馬東

垃圾製造者許知遠,與,裝瘋賣傻的馬東

今天的文,用知乎的話說就是:謝邀。

最近太多人問我怎麼看《十三邀》中馬東懟許知遠的事,我說,沒什麼好說的,然後朋友還是問,我後來被問得不耐煩了,我就說,許知遠在製造垃圾。然後朋友又問,你難道不打算和年輕人說說你的看法嗎?(講真,老子最近在閉關,真的不關心什麼年輕人的看法)然後,我說,《十三邀》沒有意義,為什麼我們要關注?然後朋友又說,至少對我們年輕人是有意義的。

講真,好累。

如果這朋友是一妞,我真心覺得一炮解千仇。

結果,剛剛,又一群朋友問我。

好吧,你們贏了,我寫文。

我寫文還不行麼?

比心,愛你。

我是小日。

垃圾製造者許知遠,與,裝瘋賣傻的馬東

垃圾製造者許知遠,與,裝瘋賣傻的馬東

文:小日

(1)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許知遠《十三邀》之前,還有一檔類似的節目,馮唐的《搜神記》。應該是前後腳的關係吧,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許知遠看了馮唐的《搜神記》後才決定要做《十三邀》。

而事實上,《搜神記》做到後面就一集比一集難看,我在那時意識到一個本質:一切訪談類節目,到了最後,都有可能成為主持人一個人的自嗨遊戲。

所以,《搜神記》到了最後,就水了,成為馮唐一個人自戀的舞臺。

然後,我們看到了《十三邀》。

《搜神記》和《十三邀》從內容形式上有相似的地方,也有所不同。

相同的是第一期嘉賓都姓羅,《搜神記》是馮唐PK羅永浩,《十三邀》是許知遠對話羅振宇。而不同的是,《搜神記》有很多技能的PK,而《十三邀》更多是純對話,從某種意義上,馮唐的自戀遊戲,要比許知遠的自戀遊戲,稍微走心一點。

但本質上,其實無論《搜神記》還是《十三邀》都沒什麼價值。

我說的沒價值,是指:他們既沒打破這時代的固有秩序,也沒讓牛逼的人發光,更沒基於大V本身,創造出新的對於觀眾有積極意義的價值,說句難聽的,在受眾利好層面,還不如曾經的《贏在中國》,而從這角度來看,《搜神記》和《十三邀》都是過於私人化的產品,它們身上都有濃重的個人主義。

而有時候,太自我意識,未必是好事。

(2)

回到主題,我不喜歡《十三邀》。

其實從第一期開始,你就能感受到許知遠的吃力,不過,所幸的是,許知遠第一期請的嘉賓是羅振宇,羅振宇嚴格意義上是商人而不是文人,所以,當同樣班門弄斧許知遠遇到知識搬運工羅振宇時,多少還能接得上去。

其實,在第一期的《十三邀》,許知遠就被弄得很笨拙,他試圖用“輓歌”來形容自己,打同情牌,而試圖還原羅振宇狡猾的本相:一個焦慮的進入人生下半段繼續賺錢的商人。所以,第一期的《十三邀》就已經很鏡面化,許知遠和羅振宇成為彼此的對立面,一邊是試圖抓住精英文化的本源,唱輓歌的許知遠;而另一邊,是牢牢抓住某些迫切想成為精英的投機分子的焦慮心,試圖通過包裝知識點而變現的羅振宇。

第一期《十三邀》看來下,誰也沒有比誰高級:一個是時代的“棄子”,一個是亂世的“盜賊”;一個努力爭奪知識分子的臉面,一個抓住時代所剩無幾的收割期。

相比之下,我或許更認同羅振宇,在商言商,有時也挺好,別把自己包裝得太高尚就行。

至於許知遠,我真心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這就是我不喜歡《十三邀》的最主要原因。

我們說做一個項目、節目或者內容,你首先要真誠吧。如果說許知遠“真不明白”,那他的書或許都白讀了,而如果說許知遠“假不明白”,那他就是挺讓人看不起的。

我最討厭的,就是牌坊婊。

而事實上,在“明白”與“不明白”之間夾縫求生的就是《十三邀》,別人看到的是偏見,我只看到了一個“性格有缺陷,過於自我,且不願接受現實”的“知識分子”。

如果許知遠是知識分子的代表,這樣的代表,不要也罷。

(3)

《十三邀》有一句話,叫,帶著偏見去看世界。

這句話本身,就是欺負讀書少的人的。

我讀書少,我也是粗人,但我更相信另一句話是:“許多人在重組自己的偏見時,還以為自己是在思考。”這句話的本質,不是說我們不應該去思考,而是說,思考的本身,就是帶著偏見的。而這一點,也僅僅是這句話的前半部分意思,後半部分意思是:所以,我們對一切人、事和物,都應該保持敬畏之心,心存敬畏,行有所止。

在看《十三邀》第一季時,我就很擔心,尤其其中有一期是對話李安,你看完,就會明白什麼叫現實版的“坐井觀天”,許知遠和李安在那期節目中,早就已經是一天一地,整個節目做下來,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如果《十三邀》的對談方式是許知遠原創的,那他或許發明了一種“獨白式訪談”,嘉賓之間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聊的都不是一件事,答非所問,問非所答,沒有深入、沒有指向、沒有結論,莫名其妙。

所以,我經常和別人說的就是,偏見的存在,是合理的。但千萬不要只剩下偏見。為了偏見而偏見,就很凶險了。因為,這樣的節目內容播放出去,你會發現你培養了一群狹隘、自我且不求甚解的偏見主義者。

說到偏見,前幾天,騰訊公益刷屏,某些自媒體人質疑公益的本質,被鍵盤俠嘲笑說,“你有沒有發現,每次熱點事件刷屏的時候,總有一些人保持‘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態度?每當大多數人熱烈地表達著同一個態度、做著同一個舉動的時候,那一小部分人總會跳出來,表明自與眾不同的態度和做法。”

當時,王五四反懟此觀點的原話是:“我覺得這種想法是極其可笑的,質疑當然不是故作清高,更不是為了什麼與眾不同,質疑就是一種權利,一種對當下現實的判斷,是一種責任感的體現。”

我對王五四的話,是認同的,保持質疑和偏見,是這個時代,孤獨思考者存在的本質。但如果純粹只有質疑和偏見,那就很無意義了。

而事實上,《十三邀》一直在製造這種沒有意義的看似偏見卻很狹隘的“知識分子光環”,從第一季到第二季,無意義的偏見,無觀點的結尾、無態度的噓寒問暖,構成《十三邀》的全部。

這就是我說《十三邀》很垃圾的原因。

(4)

我身邊有很多許知遠的朋友,合併同類項,我這句話的意思是:我身邊有很多知識分子。

我還有一些群,群裡有左也有右的公知。我屏蔽了很多群,只是偶爾看看他們聊天的內容,我不知道這些知識分子和公知每天怎麼會有那麼多時間去打嘴炮,如果他們把自己重組偏見的能力,用於參與社會勞動,或許,這個時代會好一點。

我很害怕所謂知識分子。

我或許更接受王朔說的《知道分子》,很多觀點、理論,你知道了,不等於你就是知識分子,同樣的,也不能說你知道了別人所不知道的知識,你就是高級的;更不能說,你會掉幾個書袋,你就是精英分子,這些觀點,都是很狹隘的。

當代的知識分子,有很多真的其實就是信息的搬運工,知識分子最擅長玩弄的就是信息不對稱,用你的閱讀盲點,來彰顯自己。

有時候,我也覺得他們是不是搞混了,他們看到了民國先生那一套禮節,卻沒有看到民國那一代的風骨。在民國時期,是東西文化的交流,文人寫字,很喜歡引經據典,而事實上,當你做學問做到高級,你自然明白,什麼叫說人話。你讀過很多書,你只能引用別人的名言,你無法重組成自己的話,那就是你知道而已,你沒有將知識變成自己的學識和見識。

生活中,絕大多數知識分子,都不怎麼說人話。他們用過於理論化、概念化甚至刻意發明挪用生僻字、陌生觀點來包裝自我的能力缺陷。嚴格意義上說:很多知識分子都容易陷入自己的幻覺和表達方式,陷入知識泥潭的他們,甚至無法清晰而完整表達自己的問題指向,而許知遠在《十三邀》中很多看似特別裝逼,但其實讓人懵逼的提問,其實都是知識分子能力缺失的體現。

所以,在我眼中,有很多知識分子,都是沒有真能力、真本事的人,他們沒有辦法把知識吃透,又著急表達,以至於:消化不良。

(5)

絕大多數知識分子,消化不良。

我每次聽別人介紹一個人說他是知識分子,或者公知。

我都會深深嘆一口氣,什麼知識分子,什麼公知,無非是一個寫文字,做點編輯工作的,不得志的文人而已。

在我的概念中,我並不認為知識分子是一個“長久的詞”,用數學的表示就是,知識分子不是一個常數,而是一個變數,用社會學的角度,知識分子是一個時間點概念,而不是一個時間線概念。

簡單說,一個人,就算你是知識分子,你也不可能一輩子永遠是知識分子。

嚴格意義上,知識分子,並不存在於當下社會階層的劃分,因為,如果你有輸入和輸出,你很容易就能躍升到精英主義或者富裕階層、權貴階層,很多知識分子會說自己看不起權貴、又覺得富裕階層就是土豪,而事實上,是他們沒有能力成為“更強大的人”而選擇打打嘴炮、泡泡文藝女青年、假裝體面而看似有學問的一生。

從個體與群體的關係角度,無論“入世”還是“出世”,知識分子都是一群慫逼,他們選擇假嗨,熱衷小圈子、在相互吹捧和自我感覺良好中度過看似高雅但永遠不會被歷史記住的一生。

知識分子親手製造知識分子的宿命。

絕大多數知識分子,都是紙上談兵的人,他們是各種道理、理論的搬運工,但唯一缺乏的就是實踐,因為缺乏實踐,他們對社會的偏見往往有進無出,所謂有輸入沒有輸出,就是指在知識分子自我價值體系和社會現實現狀格格不入的矛盾與無意義之中,知識分子們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能改變這個世界的任何。

絕大多數知識分子,甚至沒有自理能力,他們抑鬱、焦慮、悶悶不樂。

至於知識分子的出路,一般有三種,一種是爭上游,成為國師,或當代所謂的士大夫精神;一種是成為大家,開枝散葉,桃李天下,一代宗師;這兩種,一種是切入時代的本源,尤其在中國的語境下,純粹打嘴炮的知識分子,永遠是被時代閹割的對象;而另一種是把身上的真本領,用於傳業授道,擁抱未來。

這兩種都沒有背離知識分子的底,還有一種,就是棄文從商。

並不是所有知識分子都有棄文從商的魄力和勇氣,絕大多數知識分子對內,文人相輕;對外,文商相鄙。

一個人,從文人過度到商人,是一個知識分子開始接地氣的第一步。

兼具文人和商人屬性的,就是馬東。

(6)

區別於製造垃圾的許知遠,《十三邀》無意義的對立面,是《奇葩說》。

我認同馬東5%精英分子的理論,而事實上,《奇葩說》針對的不是精英,而是年輕人,這是許知遠的第一個認知錯位。

在商言商,其實第二季《十三邀》的第一期,許知遠對話馬東,兩人也都沒有好到哪裡去,同樣是一個活不明白的人對話一個活明白的人,《十三邀》並不高級,兩個人各取所需而已。

許知遠找馬東,還是希望自己作為知識分子的一員,多少能獲取點時代的關注,賺點眼球經濟;而馬東接受許知遠,無非是希望給《奇葩說》和個人形象稍微“高級點”,事業做得風生水起,也別忘了自身本事文化人。

這樣的各取所需,本身沒毛病。

而唯一的毛病就出在於:馬東活得很明白,但許知遠依然很偏見和傲慢,所以,我們看到許知遠的尷尬,而事實上,這樣的尷尬,是許知遠自找的,因為他壓根沒想好好研究馬東,同樣的,他壓根看不起《奇葩說》,這樣的封閉和偏見,就很傻逼了,一個對話節目,連對嘉賓起碼的接納、研究和尊重都沒有,就談不上對話了。

許知遠找馬東談《奇葩說》,但許知遠內心不屌《奇葩說》,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只不過觀眾不買賬,許知遠不屌奇葩說,那我們可以選擇不屌許知遠,因為,我們沒有義務為許知遠的傲慢和偏見買單。許知遠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拷問,什麼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答案之類的,怎麼看,都很傻逼。

用我家保姆的話來說:那人有病。

所以,馬東心裡明鏡似的,反正你也不屌我《奇葩說》,我就裝瘋賣啥好了,打打王者農藥,哈喇一下公司90後員工的吐槽事,打完收工。

這一點,我特佩服馬東。

你要靠我上位,那就比比段位,你帶著偏見和質疑來,我就化,各種卸力,讓你無法發力,你再傲慢下去,就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傻逼。

所以,糟糕的《十三邀》的問題本身,還是許知遠。

這是一次因為內心過於膨脹、狹隘的認知、準備不足,又故意加罪,並加罪失敗的訪談。

許知遠很想給馬東蓋棺定論,但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的原因是,許知遠本人,就是這時代的棄子。

(7)

我們每個人,你,或者,我,都有可能成為時代的棄子。

什麼叫時代的棄子,就是你的觀點、認知、行為,和這個時代沒什麼關係。我覺得許知遠真的可以和馮小剛好好聊聊,因為馮小剛,也是時代的棄子。同樣的還包括王菲。

所以,時代的棄子就是一句話:這個時代壓根不需要XXX。有一天,你的名字被填空進去了,你就成為時代的棄子。

比起許知遠,馬東,並沒有成為時代的棄子,這是說馬東活明白了的一個原因。我能理解許知遠內心並不接受馬東所說的,他喜歡這個時代。當如果你是馬東,你也會喜歡這個時代。

而事實上,當你用心去感受這個時代每分每秒發生的變化,那些年輕的潮流文化思想,那些充滿無限可能,看似冒險卻無比新奇、刺激、多元的新文明、新元素、新觀感,你自然會發自內心地說,其實你是喜歡這個時代的。

絕大多數厭惡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在這個變化迅猛的時代中,失去了主場、失去了舞臺、失去了話語權的人。

在年輕人的市場、在新的娛樂方式、在新的網絡語境中,馬東正坐著頭把交椅,他怎麼會不喜歡這個時代呢?

而事實上,回到做人做事本身,回到文化大家本身,我很欣賞馬東,他不僅有觀點,並且有路徑,相信每一個看過《奇葩說》的朋友(雖然後面越來越水)至少,或多或少,會對自我的人生、當下的時代、生活的觀念有所啟發,有所反思。

這就是馬東高級的地方,既然這時代需要娛樂化的語境,那我們就用這個時代年輕人所需要的對話方式,讓這個世界稍微好那麼一點點。

我同樣喜歡的還有蔡康永,他也是參與不同娛樂節目,但他確實也在節目中,用轉移的方式,讓更多年輕人思維、眼界,稍微開闊點,不那麼狹隘。

從這一點來看,馬東,是裝瘋賣傻的文人,我們說的,最高級的聰明,難得糊塗,就是馬東這一類。這就是明明白白的商人,他既是知識分子中選擇第三種出路的棄文從商的人,也是知識分子第二種出路中選擇桃李天下、開枝散葉的人。

(本文完)

垃圾製造者許知遠,與,裝瘋賣傻的馬東

最後的最後,我是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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