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戲曲 晉劇 打金枝 秦腔 晉韻風華 晉韻風華 2017-10-09

晉劇名家張鳴琴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蕩氣迴腸下河東,蘆花一曲入雲空。鳴琴唱腔人稱頌,十五貫裡演況鍾。打油詩一首


常看晉劇的觀眾經常會說起《下河東》、《十五貫》、《蘆花》,而這三齣戲最快讓人想到的就是張鳴琴這個名字;你要與孝義人說起張鳴琴,他們會自豪的地說:“張鳴琴、侯玉蘭是我們孝義人的驕傲”,言語中不無得意。誰能想到當年一個叫小潤蓮的青衣演員,因為劇團一次反串演出,扮演唐王,成了後來名揚三晉鬚生張鳴琴。

張鳴琴這個名字,在當今晉劇界可謂威名遠播。上世紀孝義新藝劇團,由於介休、孝義、靈石三縣合一,短暫為隸屬於介休新藝晉劇團,戲報上也寫的是張民琴、侯玉蘭、王青蘭、楊錄光,這是劇團主要骨幹,在各地演出深受歡迎,風靡晉中、呂梁。從孝義唱到太原,又唱過了四川成都。在太原演出期間受到丁果仙的賞識,收在了門下,給予了指導。四川成都有許多山西南下幹部,對於山西梆子非常有感情,這時的張鳴琴感受到外地山西人的熱情,為他們演出一出出精彩的劇團,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回到山西,新藝晉劇團歸到了晉中地區,張鳴琴的藝術得到進一步提升,這時王永年、許石青對她幫助很大,一段段的分亂彈,一句句摳唱腔,唱腔和表演得到昇華了,在晉中、太原名聲大振。《下河東》、《蘆花》每到一地,必須上演,而且場場爆滿。1965年許石青根據《一匹馬》改編一出現代戲《三下桃園》,在這齣戲裡侯玉蘭是主演,張鳴琴只演了劇中縣長的一角,在最後一場縣長一段唱,激情飽滿,觀眾就爆發了熱烈的掌聲,每次演出總能達到最後的高潮。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到了上世紀八、九十代,張鳴琴唱腔表演,日漸成熟,風格獨顯。由許石青、張正申老師進一步改編《下河東》,進京演出深受好評,演進了中南海小禮堂,受到中央領導的接見, 讓北京戲劇界專家讚不絕口。在各地演出晉中劇團《下河東》是首選劇目,不僅她演,劇團其他鬚生都要演出《下河東》,可見其深觀眾之歡迎。這齣戲裡她念白有力,唱腔飽滿,剛柔相濟,在對呼延壽庭的二性唱段中“愛卿所奏多忠懇,不愧大宋社稷臣”,她認為這兩句唱的穩一點,“多忠懇”,“社稷臣”要唱的重一點;後面“切莫在此招討印,掛帥保駕下河東”這兩句要剛健一些,緊一點。“龍棚”是劇中最為中心的地方,用晉劇傳統的七錘子平板,“困河東遭凌辱心如刀絞,愁得王兩鬢白鬚賽銀毫……”,詞寫的貼切自如,唱得輕重緩疾,得體大方,表達了趙匡胤心似油澆卻顯的十分無奈。後面的垛板入腔入韻,一字一句,聲聲清晰,最後加快節奏,突出劇中人心煩意亂,殺氣騰騰。隨著電視傳媒發展,不管是省內外,內蒙、張家口,大多戲迷票友唱的《下河東》,都以她的唱腔為標準。原平戲迷研究會會長米滿堂說:“我們原平有個演員,中路北路都能唱,其他戲都能按北路味道來唱,唯獨唱《下河東》,唱北路就能串到張鳴琴的唱法了。”可見張鳴琴的這段唱影響之深,在原平、陽泉等地學張鳴琴的不在少數,前幾年電視臺舉辦票友比賽,胡中紅就因唱“鳴琴腔”,而得到觀眾和評很多好評。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在舞臺上,她與侯玉蘭、王青蘭、楊錄光、王萬梅、宋雲仙、郭茂華、雷豐年、程伶仙、降金元等眾多同行合作,演出一出又出的大戲。在《蘆花》、《十五貫》劇中兩個不同的角色,演繹的感人至深,令觀眾不能忘懷。其實張鳴琴的戲很多,如《打金枝》、《雁塔寺》、《空城計》、《算糧》、《花燭恨》、《齊公外史》等,現代戲《海港》、《洪湖赤衛隊》,還在戲曲電視劇《血淚銘》裡演出母親。在《打金枝》裡唐王雍容大氣,得體自然,上殿一場中“上前來將皇兄急忙攙起”,她用的是自咬導板,表現皇帝對郭子儀要斬愛婿時急忙制止的心情。

晉劇名鬚生張鳴琴

張鳴琴在戲曲中塑造了眾多人物,她在唱腔上吸收了丁果仙激昂豪放,吐字、韻白、發聲、共鳴,同時融會了馬秋仙前輩的剛勁奔放一些唱法,加上王永年對唱腔亂彈教誨,孝義老鄉許石青的編導排練,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表演風格,自成一體。唱腔韻味深沉厚實、激情飽滿,道白字壓千斤,鏗鏘有力,表演細緻入微,收放自如,相得益彰。

進入新世紀以後,其女兒楊紅麗,徒弟侯鋼英、榮愛梅、王改玲、閻玉堂等,都是各個劇團的骨幹主演,把鳴琴腔唱響了三晉大地。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