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短篇小說:小雪

文/青薇

常言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的酒店剛剛倒閉,妻子便提出與我離婚。曾經的花前月下唧唧我我;曾經的海誓山盟恩恩愛愛,突然間變成恩恩怨怨冷眼相對了。怪不得古書上經常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我與小雪是一年前相戀的,那時她是我們酒店的經理。小雪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俊俏的臉龐總是掛著微笑,特別是它含糖量很高的聲音,不但吸引了很多顧客同時也不斷吸引著我。

小雪家是農村的,技校畢業就來到我的酒店,那時她才二十歲。她是從迎賓到領班,一步步做到經理職位的。她頭腦聰明口齒伶俐,對內上下週旋管理的井井有條;對外左右逢源贏得了各類顧客的好感。她在酒店工作的兩年中,酒店效益的快速增長與她的貢獻是分不開的。她那種對酒店的認真勁兒,在我們沒結婚的時候,就有許多顧客稱她為老闆娘。

我比小雪大五歲,大學畢業後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後來父母東挪西借幫我租下了這座五百多平營業面積的酒店。雖說我所學的專業就是酒店管理,但在實踐中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小雪的到來,才使我的酒店有了生機。

我與小雪真正產生感情,是那次我媽媽生病住院的時候。那時,她白天招呼酒店的事情,晚上就陪我一起到醫院伺候著我媽媽,那時她說,你一個男人總是有些不方便的。在我媽媽住院的半個多月中,小雪每天晚上都到醫院陪護從沒有間斷過。因為這件事情,我的父母同時喜歡上了小雪,多次提醒我這是一個好姑娘,並暗示我別錯過了機會被別人搶走了。我聽了父母的話,只是淡淡地一笑,心想,拿下她簡直太輕而易舉了。然而,有些事情並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樣,因為在媽媽出院後不久,我對小雪第一次主動攻擊,就被她挫敗了。

那是一箇中秋節的晚上,很多客人都全家人在酒店裡搞的‘家宴’,我們酒店全體員工的賞月晚宴開始的時候,差不多已接近午夜了。那天員工晚宴前,我與小雪都分別作了中秋致辭,然後大家開懷暢飲,並在酒桌上搞了許多小活動,很多服務員和廚師都唱了自己拿手的歌。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在晚宴結束後,已經後半夜兩點多了。我悄悄地對小雪說:“今晚你別回住處了,就在酒店與我一同住吧。”

小雪聽了我的話,立刻驚訝的對我說:“老闆,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的什麼人?與你一同住算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她那吃驚的樣子,很直接的說:“我喜歡你啊!我的心思難道你不懂嗎?”

小雪聽後笑了笑說:“你喜歡我,我就得陪你住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看小雪這麼說,竟然一時不知所措,紅著臉淡淡的說:“你也許是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確實是喜歡你,想與你做個朋友。也許是我太直接了,一時讓你接受不了,但我確實對你有好感,確實想得到你!”

小雪看我很是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目瞪口呆,然後發出了一連串的問號:“你?想與我做朋友?想得到我?你憑什麼呢?就憑你是老闆嗎?你這也太直接了吧?現在雖然年輕人都比較開放,可你選錯人了你懂嗎?你這樣做考慮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看著小雪很是認真的樣子,立刻被她這一連串的問號打垮了。我紅著臉,雙手抱拳對她說:“對不起!我是沒有把你當成外人才這樣的,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也許是我今天晚上的酒喝多了,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

在我們各自散去之後,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傻X’。

文/青薇

常言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的酒店剛剛倒閉,妻子便提出與我離婚。曾經的花前月下唧唧我我;曾經的海誓山盟恩恩愛愛,突然間變成恩恩怨怨冷眼相對了。怪不得古書上經常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我與小雪是一年前相戀的,那時她是我們酒店的經理。小雪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俊俏的臉龐總是掛著微笑,特別是它含糖量很高的聲音,不但吸引了很多顧客同時也不斷吸引著我。

小雪家是農村的,技校畢業就來到我的酒店,那時她才二十歲。她是從迎賓到領班,一步步做到經理職位的。她頭腦聰明口齒伶俐,對內上下週旋管理的井井有條;對外左右逢源贏得了各類顧客的好感。她在酒店工作的兩年中,酒店效益的快速增長與她的貢獻是分不開的。她那種對酒店的認真勁兒,在我們沒結婚的時候,就有許多顧客稱她為老闆娘。

我比小雪大五歲,大學畢業後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後來父母東挪西借幫我租下了這座五百多平營業面積的酒店。雖說我所學的專業就是酒店管理,但在實踐中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小雪的到來,才使我的酒店有了生機。

我與小雪真正產生感情,是那次我媽媽生病住院的時候。那時,她白天招呼酒店的事情,晚上就陪我一起到醫院伺候著我媽媽,那時她說,你一個男人總是有些不方便的。在我媽媽住院的半個多月中,小雪每天晚上都到醫院陪護從沒有間斷過。因為這件事情,我的父母同時喜歡上了小雪,多次提醒我這是一個好姑娘,並暗示我別錯過了機會被別人搶走了。我聽了父母的話,只是淡淡地一笑,心想,拿下她簡直太輕而易舉了。然而,有些事情並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樣,因為在媽媽出院後不久,我對小雪第一次主動攻擊,就被她挫敗了。

那是一箇中秋節的晚上,很多客人都全家人在酒店裡搞的‘家宴’,我們酒店全體員工的賞月晚宴開始的時候,差不多已接近午夜了。那天員工晚宴前,我與小雪都分別作了中秋致辭,然後大家開懷暢飲,並在酒桌上搞了許多小活動,很多服務員和廚師都唱了自己拿手的歌。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在晚宴結束後,已經後半夜兩點多了。我悄悄地對小雪說:“今晚你別回住處了,就在酒店與我一同住吧。”

小雪聽了我的話,立刻驚訝的對我說:“老闆,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的什麼人?與你一同住算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她那吃驚的樣子,很直接的說:“我喜歡你啊!我的心思難道你不懂嗎?”

小雪聽後笑了笑說:“你喜歡我,我就得陪你住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看小雪這麼說,竟然一時不知所措,紅著臉淡淡的說:“你也許是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確實是喜歡你,想與你做個朋友。也許是我太直接了,一時讓你接受不了,但我確實對你有好感,確實想得到你!”

小雪看我很是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目瞪口呆,然後發出了一連串的問號:“你?想與我做朋友?想得到我?你憑什麼呢?就憑你是老闆嗎?你這也太直接了吧?現在雖然年輕人都比較開放,可你選錯人了你懂嗎?你這樣做考慮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看著小雪很是認真的樣子,立刻被她這一連串的問號打垮了。我紅著臉,雙手抱拳對她說:“對不起!我是沒有把你當成外人才這樣的,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也許是我今天晚上的酒喝多了,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

在我們各自散去之後,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傻X’。

(原創)短篇小說:小雪

圖片來自今日頭條……

第二天上崗的時候,小雪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如既往的安排著各種工作,照常向我請示著一些事情。我想向她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但她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之後,媽媽問我與小雪的事有沒有進展,我把那天晚上的過程說給了她,她聽後笑得前仰後合,她說:“傻兒子,你怎麼和你爸爸那傻勁一個樣呢?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媽媽告訴你,追女孩子首先得要贏得對方的好感,然後迎合著對方的喜好,先小恩小惠的去試探,等對方對你有了一定的好感,那時候你再發起猛攻。女人是需要哄的,是需要呵護的。媽媽告訴你,女人最想要的其實就是安全感,你得讓她感覺到你是一個愛她的,能夠專一的,能對她一輩子不離不棄的才行……”

那天媽媽對我說了很多,這是我長大後媽媽第一次教授我如何對付女人的方法,我聽後感覺受益匪淺。

在之後的日子裡,我按照媽媽的辦法一步步去實施著,但並沒產生什麼效果。我想,媽媽的辦法也許是過時了,或許小雪她是一個另類。

一天晚上酒店快要打烊時,我把小雪叫到我的辦公室,在小雪坐下之後,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後說:“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最近我一直在觀察你,發現你無論是對待顧客還是對待員工,都是那麼熱情洋溢,惟獨對我冷冷冰冰,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呢?”

小雪聽了我的話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理很簡單,顧客是上帝,我們得靠上帝吃飯;員工是天使,我們得靠天使來服侍上帝,所以我沒有理由不對他們施於熱情、友善和適當的禮儀。而你,是上帝與天使創造價值的獲益者,而我只是上帝天使與獲益者之間的平衡者,所以,我對你的態度是一種嚴肅的尊重而不是冷冷冰冰。”小雪說完,目光從我的身上移到了門口。

我聽著小雪的話,感覺雖然有些道理,但看那有些不屑一顧的樣子,淡淡地對她說:“你的話,從某種角度說是成立的,但從廣義上來說,違背了一個最基本的準則,那就是:我才是上帝、天使和你之間的主宰者,因為是我為上帝提供了服務,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也是受益者;我為天使提供了就業機會,而天使是要靠我提供的平臺吃飯,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也是受益者;而你,只是上帝、天使和我之間的紐帶,而你也要享受這三者之間的利益,而我雖然佔據著上帝、天使和你之間主宰者的角色,但我卻承擔著巨大的風險,所以說,我才最應該受到熱情、友善和適當的禮儀。”

小雪仔細傾聽著我所表達的每一個詞彙,聽我說完之後沒有表達任何態度,卻輕輕的笑了笑。

她的這種傲慢與輕視,再一次觸動了我。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說:“你把態度端正後,表達一下你對我剛才所闡述問題的觀點。我們現在不是在閒聊,是在溝通與交流,這也是管理者之間最為重要的程序之一。”

小雪聽完我的話,也站起身來與我對視著說:“按照你所表達的觀點,我們只是尊重和服從就夠了,但這也是最為危險的。一個不能把全員積極性和創造性調動起來的領導者,不是無能就是狹隘;一個自認為自己高高在上的領導者,反而會被大家看得很低,這就是事物的兩面性。”

我聽完小雪的話後,感覺她這是在與我對峙。

我真正贏得小雪的好感,是在她有一次張羅辦貸款的時候。

那天,小雪找我開工作及收入證明,說她媽媽得了重病住院了,需要很多錢做手術。說她家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還向親朋好友借了不少,即使這樣還差幾萬元,所以得貸款。

我聽了後,沒有給她開什麼證明,我想,此刻也許是我展示誠意的最好時機。我把小雪的事打電話跟媽媽溝通了一下,並說了我想幫她的想法,媽媽表示支持。

在徵得媽媽的大力支持下,我拿著銀行卡交給小雪時說:“現在貸款利息很高,再說也需要時間審批,我手裡正好有些餘錢,你先拿著給你媽媽治病吧。”

小雪接過我手裡銀行卡,眼圈突然溼潤了,她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對我說:“謝謝你!這些錢我會想辦法早點還你的!”

我聽了小雪的話,輕輕的笑了笑說:“現在先不用說這些,治病要緊。”

小雪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

此時,我掏出手絹想幫小雪去擦眼淚,小雪卻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

我看著小雪依然對我有些戒備心理,便又笑了笑說:“人活一輩子誰都說不準什麼時候會遇到什麼問題,無論什麼事情都要勇於去面對。其實,人活在世上除了健康,其它的沒有過不去的事兒,一定要記住一點,一切都會過去的!”

小雪聽著我的話,又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說:“我們家的事情太多了,我父母和爺爺奶奶的身體都不太好,家裡一個事兒接一個事兒,我都有點要堅持不住了!”

我看著小雪傷心的樣子,再一次走到她面前說:“有些道理你應該懂得,人活在世上就是在不斷的解決問題和矛盾中度過的,當舊的問題和矛盾解決了之後,新的問題和矛盾隨之產生,人活一輩子不可能有沒有任何事兒的時候的。如果當一個人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解決或者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時候,說明這個人已經掛了。所以,我們得正確面對所有的問題和矛盾,以正確的心理和姿態對待所有的事情。”

小雪仔細地聽著我的話,然後又擦了一下眼淚對我笑了笑說:“你的話總會帶著一些哲理,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做,我會堅強起來勇於面對的!”小雪說著停了一會兒問:“這銀行卡里是多少錢?”

我見小雪精神振作起來,又對她笑了笑說:“這卡里正好是十萬,你先拿著用,治病要緊!如果不夠的話以後再研究。”我說著,看了一眼小雪又繼續道:“其實,你對我也不用戲外,畢竟你是我的高級員工,你家裡父母有病,我做為老闆的也不能袖手旁觀。何況以前我母親生病住院的時候,你也幫了不少忙,我現在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小雪聽我說完,又笑了笑說:“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的!這些錢我先用著,但還是那句話,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還給你的。即使我沒有能力很快還給你,我也會一直給你打工把這錢還上,我這人說話算數。”

我聽了小雪的話,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我相信你的為人,否則我也不是誰都會這麼幫的。”

小雪聽了我的話後,看了我一會兒再次說聲謝謝轉身走了……

那天晚上,我開車拉小雪到的醫院,她爸爸見到我之後,再三向我表示感謝。在我與小雪研究想找個好醫生主刀的時候,同室的病友問她爸爸,這是你兒子還是姑爺?她爸爸說,這是我姑娘的老闆。那些病友聽了後馬上說,這麼好的小夥子要是沒成家的話,把姑娘嫁給他吧。這些話我與小雪都聽得真切,小雪的臉有些發紅,我卻在暗暗得意……

在我打了一通電話找好了關係之後,我與小雪在醫院的走廊裡等候著朋友的到來。小雪在走廊裡不停的渡步,偶爾與我說上幾句話;我則站在走廊邊默默的欣賞著她的美。

在快到約定的時間時,小雪突然走到我身邊問:“你說主刀的醫生給多少紅包合適?”

我看了小雪一眼,笑了笑說:“這個主刀醫生是我最好同學的父親,不用什麼紅包的,以後我到他家串門的時候給老爺子帶些禮品就行了,否則給紅包他也不會收的。”

小雪聽了我的話後,猶豫了一下說:“那樣也好。不過,你最好把意思透露一下,要不然讓人誤會了咱不懂禮節對手術成果不利的!”

我聽了小雪的話沒有吱聲。我明白小雪的意思,她是怕人家挑理,對她母親的手術不十分用心。

我默默地思考了一下,然後對小雪很淡定地說:“這事兒我能辦好,你放心吧。”

小雪看我胸有成竹的樣子,笑了笑說:“你們平時關係再好話也要說到位,我們畢竟不是你的至親,你找人家也許是給個面子,但不一定會用心的。”

我看著小雪笑了笑說:“那我就告訴他們,做手術的是我岳母不就行了。”

小雪聽後臉紅了一下說:“這個時候不這樣說話,我現在也沒有心情接受你的玩笑。”

我聽了小雪的話又笑了笑說:“我說的真不是玩笑,你沒聽病房內那些病友都那樣說啊?”

小雪聽了我的話,苦笑了一下說:“她們怎麼說,那是她們的問題,我只是說,我現在的心情你應該理解一下。”

我聽了小雪的話,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小雪媽媽的手術很成功,在她媽媽出院後,我與小雪的關係也就確定下來了。很快,雙方父母見面,一步步地走進了結婚的程序。小雪也許是個另類的人,即使在我們談婚論嫁的時候,我也沒真正地得到過她。而更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在我們按照婚俗過完彩禮後去領結婚證時,她竟然把我給她媽媽住院的錢還給了我。我再三堅持不要,可最終沒有擰得過她……

在我們入洞房洗漱完之後,我坐在床邊雙手撫摸著她那漂亮的臉頰問:“那時,你為什麼要堅持把給媽媽治病的錢還給我?”

她對我笑了笑說:“那是你借給我們的錢,借的錢是一定要還的,不管對方是誰,這是為人的準則。”

我說:“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沒那個必要。”

她說:“可借錢那個時候不是,一碼是一碼。”

我說:“你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確實是沒那個必要,這樣做讓別人知道了會感覺我們都太外道,不像是一家人。”

她說:“這是兩回事兒。那時你幫我,我除了感激並對你有了好感,這是情分;我在結婚前還你錢,是了了我們一份債。我不想讓人感覺到我是為了錢嫁給你的,更不想讓你覺得是你用錢把我砸來的,這是做人的一份尊嚴。”

我聽了她的話後,心裡頓時理解並敬佩起她來了。我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包取過來打開,把裡邊的幾張銀行卡,房產證等都放在她面前說:“這是我所有的財產,從現在開始這些都是你的,都由你來保管與支配,也包括我!”

小雪把這些東西放到床頭櫃上,然後甜甜地對我說:“我會好好的經營我們這個家,更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我看著她嬌羞可愛的臉頰和從睡衣領露出那嫩白的肌膚,壞壞的笑著說:“老婆,那我們下一步幹嘛?”

她笑瞪了我一眼,羞澀的說:“睡覺……”

在我們結婚後不到半年時間,由於酒店周邊大面積的拆遷,酒店的生意也日落千丈。可酒店的租期還沒有到,我們只能苦苦的又捱了半年多時間,最後無奈的放棄了經營。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心目中一直牽掛和愛慕的小雪,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竟然提出來要和我離婚。

我徹底的失望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媽媽到是很豁達,她說離就離了吧,小雪這孩子看起來一直不錯,主要還是你們在一起的時間短,要是過上了十年二十年的,就不會這樣了。不管媽媽怎麼說,我心裡的這道坎兒,一直過不去。

我與小雪辦完離婚證後,她哭了。那時,她臉色很蒼白。她與我說,她不是個好女人,讓我忘了她。說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讓我好好珍惜自己……

那天,她說了很多話,也哭了好多次。但我始終沒有回覆她一句話,心想,她這麼有心機的女人,也許就是網絡上所說的‘心機婊’那一種吧。

在小雪離開之後,我一直在尋找新的項目,我想,一定再重新做出點樣子,讓小雪這個功利的女人後悔!

有一天晚上,小雪的媽媽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裡帶著哭腔說小雪在床上不時的唸叨著我,問我想不想見她最後一面。她說,這不是小雪的意思,她是揹著小雪給我打這個電話的。我聽後心裡一驚,問她小雪一直不是很好的嗎,怎麼突然間病了?她告訴我說,小雪與我離婚前就查出來是癌症晚期了,說她與我離婚的時候她們也不知道小雪得了這個病,她是不想連累我,才與我離婚的。還說,小雪因為我們也沒有錢,就放棄治療了,她還說這病治也治不好,白白浪費錢。說她在家裡也是誰也不見,也不與任何人說話,說這孩子心事太重了,承受不了太大的壓力。最後說她們看小雪有些實在不行了,才給我打這個電話的。我聽完小雪的媽媽話,心想,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我聽了這個消息後,立刻趕到了小雪的孃家。看著倒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小雪,我立刻跪到了他的床前,撫摸著她的臉放聲痛哭著說:“小雪,你真傻啊!我們夫妻一場,有什麼事情得我們共同擔著,我畢竟是你的丈夫啊!你不應該為了我,自己來承擔這痛苦的……”

小雪聽到我的聲音,一下子精神了許多。她看著我微弱的說:“你來啦?我正在想你呢!”

我聽了小雪的話,立刻抱住她的肩膀哭著說:“你太善良了!你這樣不好!聽我話,馬上去醫院!我帶你去省城最好的醫院!我就是傾家蕩產四處乞討也要把你的病治好!”

小雪聽著我的話,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通過醫院全面檢查,小雪並不是什麼癌症,屬於是心理創傷抑鬱成疾才這樣的,我們聽後都又驚又喜。當我到小雪原來檢查的那個醫院瞭解情況的時候,原來是醫生把病歷的姓名給搞錯了……

在小雪得知了詳情在醫院恢復了身體之後,我跟她說:“跟我回家吧!”

小雪起身抱著我說:“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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