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個男人,在女生宿舍裡失去了知覺,疑似情殺

小說 劉芳菲 服裝 春日芳蘭 2019-05-24

小說:一個男人,在女生宿舍裡失去了知覺,疑似情殺

我仰起頭,應道:“是啊,我是叫劉芳菲。”

“你住在401室,對嗎?”

“對呀。”

“身份證呢?拿出來,我們看一下。”

我打開包,從裡面拿出身份證,遞給了張警察。

張警察看過後,還給我,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一起命案,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命案?”

“是啊。”

“你們不會搞錯了吧?”

“只要你住在401,只要你的身份證不是假的,那就錯不了,走吧,有話到我們那裡說去。”

我大幅度搖著頭,嚷嚷道:“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啥都沒敢,咋就牽涉到命案呢?你們一定搞錯了。”

“喊啥喊?有話到處裡說!”姓王的警察冷臉怒吼,十足的一個活閻王。

我稍加思忖,說:“好,我可以跟你們去,但我得回一趟宿舍。”

“你想幹嘛?”

“回屋把包放下。”

“不行!”

“為什麼呀?”

“因為你的宿舍就是案發第一現場!”

這下我直接傻了,在兩個警察的夾持下,懵懵懂懂去了校公安處。

儘管這之前校方已經採取了相應的措施,最大限度地封鎖有關“命案”的消息,但大學校園是個緋聞比風跑得都快的地方。

其實這事想瞞也瞞不住,因為鬧得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就在昨天夜裡,一輛救護車鳴笛而過,劃過校園,停在了公寓樓下。

從車上跳下了好幾個穿急救衣的醫護人員,飛快地跑上樓,用擔架抬下了一個沒了知覺的男人,更惹眼的是他竟然連衣服都沒穿。

……

如此以來就有了故事,故事裡就有了色彩,眨眼的工夫就傳遍了整個校園。

這時候我被警察帶出了公寓樓,“請上”了警車,駛向了公安處。

於是,就從紛紛擾擾的無數個版本中,歸納成了一個故事核心:昨天夜裡,有一個大學教授被謀害了,案件地點就在女生公寓401室,嫌犯是一個女研究生,名字叫劉芳菲,已被警察帶走,案情正在偵破中。

我坐在車裡,感覺像是在夢中。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我兩手交叉握在一起,用力掰著,痛疼感非常明顯。

我打一個寒噤,抬頭望著面色峻冷的警察,絞盡腦汁猜測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以及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最終,我想到了一個人身上,她就是好朋友郝蘭蘭。

問題一定出在她身上,沒準是她跟那個眼鏡老師的“交易”沒有談成,便惱羞成怒,起了殺心。

可疑問隨之而來,那筆“交易”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又怎麼會談崩呢?

還有一點,就算是失手殺了人,郝蘭蘭又去哪兒了呢?怎麼會一走了之,嫁禍於人呢?

那也太不仗義了吧?

法網恢恢,她能逃到哪裡去?

……

稀裡糊塗的想著,我心頭一緊,就抽抽嗒嗒哭了起來。

姓張的警察回過頭,臉上依然冷若冰霜,他大聲喝道:“哭什麼哭?這時候知道害怕了吧?”

“不,人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

“不是你是誰?”

“我一晚沒回來,怎麼會是我呢?是……是……,嗚嗚……嗚嗚……”我實在不忍說出郝蘭蘭的名字。

“別哭了,有話到了處裡再說吧,有你說的時候,到時候你可別耍滑頭!”姓王的警察邊開車邊說。

警車駛進了公安處的院子裡,兩個警察把我帶下車,邁進大門後右拐,再穿過一條黑黢黢的通道,走進了正面的一間屋子。

屋子不大,密封很嚴實,顯得很逼仄,讓人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姓王的警察先一步走進了屋,指了指靠牆根的一把木椅子,說:“你坐那兒吧。”

我頭皮有點發麻,心絃繃得緊緊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乖乖坐了下來。

兩個警察坐在了我對面的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放著一根像是電警棍的東西,旁邊還有一副閃著寒光的手銬。

姓張的警察打了個哈欠,看上去很疲乏,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本子,手裡捏只筆,用筆的屁股在桌面上敲打著,衝著我說:“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我們問,你回答。”

我點點頭。

他接著說:“你要老老實實交代問題,不要回避,不要繞圈子,更不能做偽證,否則的話罪加一等,你懂了嗎?”

我再次點點頭。

張警察轉過身,問王警察:“要不要銬了?”

我心裡一哆嗦,滿滿都是委屈和無助,眼淚再一次湧上來。

王警察說:“要不這樣吧,咱先跟徐處長彙報一下,聽聽他的意思再說。”

“也好。”張警察說完走了出去,也就兩三分鐘的樣子,又折了回來。

他身後跟來了一個上歲數的警察,看上去接近五十歲的樣子。

王警察站起來,說:“徐處長,人我們已經帶來了。”

被稱作徐處長的老警察站在門口,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招招手,示意王警察出來一下。

王警察走了出來,三個人湊到了一塊。

徐處長髮話了,他說:“守在醫院的小吳來電話了,說被害者不是外傷所致,X光顯示是腦血管破裂所致。”

張警察說:“我說嘛,一看就像是他殺。”

王警察扭頭看著我,問:“那她怎麼辦?放了?”

徐處長搖了搖頭,說:“先不要急著放,等我跟校方領導彙報一下再做決定吧。”

我鬆了一口氣,感情卻突然失控,哇哇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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