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莊主臨死之際要將奴屍之術的修為傳給他,他竟然拒絕……
沫予已經奄奄一息,但是還在一直說著歉意。
“期望你能原諒我,我並不是有意為之。”
“不要說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糜省說道。
“我就怪去見我的父親和我大哥了,我想將我這幾年來悟出的關於奴屍之術的一些心法傳授與你。”
“說實話,我之前一直不敢相信我師傅鶴鵲是盜取和偷學你們沫劍山莊刑天爪和奴屍之術之人,不過現在我也慢慢地接受了。但是無論我師傅曾經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都是我的師傅,對我有再造之恩。原本我打算跟你父親和大哥協議找到我妹妹小嬋之後就把你們沫家的東西全部還給你們,誰知道沫劍山莊會出了這種事。再者,我對異術和武學已經沒有多大興趣,我只想找到小嬋!”
“驅趕人你為何如此自私?!”
“你這話什麼意思?”糜省有些不明白沫予到底想說什麼。
“你身為一個擁有這北進乃至神州之上獨一無二的異術,多少人窮盡一生都未必有此一遇,而你竟然就視若無睹。現在沫劍從上到下,已經沒有一個人再會奴屍之術了,我已命不久矣,你就不能替將死之人完成一個心願嗎?”
“你要完成使命心願?”
“繼承沫劍山莊莊主,我不求你被一輩子困居沫家,你只要將奴屍之術傳授給沫家人,哪怕只是最初的第一級,你都可以瀟灑離去。”
沫予拿出衣布血書,“這是我剛才趁你不注意寫的,給五大長老,他們會知道怎麼做。”。
糜省將血書推回給沫予,“我不想當什麼莊主,我只想找到我的妹妹小嬋。”
“你當上了沫劍山莊的莊主,找個人,還有那麼難嗎?”
這句話把糜省給說動了,他扭頭看看沫予,此時的沫予血流侵染了一地,“你別說話了,血都快流乾了!”。
“答應我……好嗎……”沫予開始有些氣力不足,說話遲疑。
糜省立刻坐下來要幫沫予運功療傷,“少說話,我現在先給你輸些異氣!”。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樣只會消耗你,對我也沒有什麼作用的。”沫予用著虛弱的語氣說道。
糜省收回雙手,思考些許之後,說道:“好,我答應你,去做沫劍山莊的莊主。但是,我只要找到了適合繼承奴屍之術的沫家人我就立刻離開。”
沫予想要給糜省行磕頭之禮,身體都不受控制快要到地了,糜省見此立刻去扶。就在糜省將要扶起之際,沫予右手二指朝向糜省頭頂,左手二指頂對糜省丹田,給糜省運傳奴屍之術的異法。
“沫予你住手~”糜省喊著。
“你不要亂動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沫予與糜省的奴屍之術相互交融最後全部輸進了糜省的體內,半柱香之後,糜省暈倒了。
等他再醒來,已是傍晚,他感覺有些頭昏目眩,又感覺渾身充滿力量。看看沫予,沫予已經成為了一具乾屍,這把糜省嚇得不輕。他雙手抱拳,身鞠一禮,“一路走好!”。
將沫予好好安葬了,雖然這是沫劍山莊的三公子,可是現在已經成為一具乾屍,已然沒有人知道他了。先將就粗土為葬,代他日之時,再來風光遷墓。
……
“各位長老,休要再逼我們動手,否則將你沫劍山莊判為亂黨!”白且喝道。
沫劍山莊之中,五大長老還在於黑金羽林的謝坷和白且交手,相互來來回回幾百回合就是傷不了對方一分一毫,也累得雙方都大汗淋漓氣喘不止。
“爾等只要不去追殺我沫劍山莊的三公子就可以不與你們作對!”沫定西喘著大氣說道。
“對,只要不去追,就可以不與爾等作對。”沫世中複道。
“桀末皇帝已經命我等查出沫劍山莊新老莊主死因,既然查出就要將其抓捕,爾等擋我即使抗旨。黑金羽林必然將各位以亂臣賊子之名處之。”
“我侄兒沫予何時承認他是殺人凶手,不都是你們在這裡胡說八道嗎!”沫世中說道。
“既然不是凶手為何要逃?”白且說道。
“沫予是我沫家最後一個能使用奴屍之術的繼承人,他若今天被你們抓取那黑金羽林的大牢還會活著出來嗎?都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讓他跑的,你要抓就抓我們吧!”
“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吶,將沫劍山莊團團圍住!”白且吩咐黑金羽林士兵道。
糜省半空落下,說道:“不用大費周章了!”
“沒事吧!”雲可靜立刻跑到糜省身邊問道。
糜省安慰地說道:“我沒事!”
謝坷白且看見糜省回答也立刻過來問:“怎麼樣了?沫予呢?”
“他死了!”
五大長老、謝坷和白且都震驚不已。
沫應南跑過來抓著糜省的繡領帶著憤怒和哭意嚷道:“是你殺了我侄兒沫予,我要讓你償命!”
幾大長老也簇擁過來,要將糜省碎屍萬段。
白且和謝坷聽到沫予一死,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見到這幾個像痛失親兒的五大長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糜省將雲可靜爛在懷裡,隨著五大長老撒潑打鬧。
“你們的侄兒沫予不是我殺的。”
五大長老更加震驚了。
“不是你殺的,還有誰?就只有你追了出去。”沫肖北嚷道。
“就憑我你們覺得我會是是沫予的對手嗎?你們都親眼看見了,他已經能用鴻天滅屍了,我才到血紅之眼,這麼明顯的等級差別,你們看不出來嗎?”
“那到底是誰殺了我侄兒的!”
“我不知道是誰,只看見他們是三個人,身穿長袍,像異士,頭戴斗笠,下垂面紗只留出雙眼。”
沫肖北僵坐在地上,口裡吞吞吐吐,“是……三靈士……三靈士做的!”
其他幾位長老也都沒有了話語,攙扶著地上的沫肖北之後緩緩的走進了沫劍山莊的。
糜省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在知曉了是誰殺死了沫予之後那種絕望和不再吵鬧的表現,但是可以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些端倪,他們除了害怕還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