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本就理虧,他卻在人家酒葫蘆裡尿尿,看他有何下場?'

小說 老子 葫蘆 我叫三笨笨 2019-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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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本就理虧,他卻在人家酒葫蘆裡尿尿,看他有何下場?

昨夜二更時分,那冬雪、春柳送來滾燙的熱茶,三更時分,金妙仙和金玲兒兩姐妹又送來雞湯和美味佳餚,幾人逼著那鉉陽吃了個飽,呼延曉玲自然也跟著吃了個歡暢。

此刻天剛發灰,就有晨鳥輕唱,鉉陽睜眼一看,面前的綠葉花草間都沾滿了露珠,又見呼延曉玲還跪在他身旁,頭耷拉著正在瞌睡。她長髮上結滿露水,綠袍紫衣也被露水浸溼。

鉉陽看她可憐又老實,心甘情願陪自己跪了一夜。想想自己可就不老實了,昨夜跪到四更,便運轉真氣讓自己的身體入定,神我卻安然酣睡了一夜,所以這時醒來,仍精神抖擻,不覺一絲疲憊。

他輕輕把呼延曉玲的頭扶起來,輕輕叫她:“玲玲姑娘,天亮了,你不用再跪在這裡了,趕快回去休息吧!”

那呼延曉玲睡眼惺忪醒來,扭扭脖子,揉揉眼睛,迷糊半天才說:“哥哥,不是說好要跪七天的嗎?”

鉉陽看她著實可愛,才跪一夜就困成這般模樣還有膽說跪七天,勸道:“我的個乖乖,小朋友,你只用跪一天無需跪七天,若是跪七天的話你就變成老太婆啦,要被罰跪七天的人是我,你快快回去吧,我要轉移陣地了,要去那七星望月潭接著繼續跪。”

說完鉉陽起身走出院門,身後又傳來玲玲的聲音:“哥哥等等我,我再陪你去跪!”

“快回去吧,小姑娘!”鉉陽不管她,旋施“化光匿影”,轉瞬間消失。

呼延曉玲跑將過去,已不見鉉陽身影,只好獨自一人走回紫靈宮。

那紫靈宮大廳內,紫童靈和梅甜甜正在吃早茶,見那玲玲回來,齊聲問道:“鉉陽呢?”

玲玲回答:“師哥哥他已經去七星望月潭接著跪了,他說要跪滿七天呢。”

“啊,真要跪七天呀?”梅甜甜不敢相信鉉陽真去跪了,看向紫童靈,眼神裡有哀求師父幫鉉陽的意思。

紫童靈喝了一口熱茶,緩緩而道:“七天就七天吧,誰讓他愛闖禍!”

“師父,可是,是哪金馬興……”

“明白了,不用煩說,就讓他跪!”紫童靈打斷梅甜甜,起身走出紫靈宮。

這時天微微發黃,冷氣悠悠,晨鳥飛翔。金妙仙一番收拾後,跑到六彎宮踟韻閣院內,卻不見二人的身影,便又向七星望月潭奔去。

那鉉陽果然在七星望月潭湖邊的砂石上乖乖地跪著,他長袍撂身,裸露著膝蓋而跪,一副虔誠知錯要改的樣子。

金妙仙看了一陣心酸,衝上去對他說:“你個傻子,真要這麼認真嗎?要是這樣跪七天你的兩腿就殘了。”

鉉陽說:“妙仙師妹,我在這裡面湖思過,那是師父給我的恩賜,你看這裡山靈水秀的,空氣清甜,吃一點皮肉之苦正好和大自然美景調配一下,你又何必大驚小怪的,是不是也想來陪我跪著,享受一下這大自然的美味!”

金妙仙被他逗得一笑,道:“做夢去吧,我可沒有玲玲那般傻,唉,平時見你聰明上頂,可這下怎個變傻了,你就看不出來,是我爹爹故意……”

鉉陽打斷她,轉移開話題,說道:“師妹,你可見過我那酒葫蘆呀?是不是忘記在那間竹閣裡啦,沒酒我可跪不了七天,煩請你幫我去找找,若能打上一壺好酒來,哥哥我將感激不盡!”

金妙仙一聽,腦門忽一亮,可不是嗎?以前鉉陽受了重傷依然葫不離身,可見他多愛酒?之後又他聽說還有個“石塊”在葫蘆裡面,現在提起這事,覺得是自己粗心大意了,便馬上回道:“鉉陽哥我馬上就去幫你找,一定會打壺好酒帶來給你的!”說完飛腿就跑開。

說來這事正巧,昨天那金馬興被鉉陽欺負,又吃了閉門羹,關鍵是想想自家的師妹不但變了心,還把自己當仇人、當垃圾看待,這師妹的手拐頭往外拐,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他孃的,千怪萬怪,就怪這破玩意鉉陽,他的出現叫自己連連倒黴,若是不整死他,我嚥不了這口惡氣。

這般想著金馬興來到五湖亭,從那竹間小路鬱悶而過,忽見林間那座精美竹樓。

“這不是那臭漢人以前療體養傷的地方嗎?虧那師妹每日上山採藥治好了這條漢人狗,只怪我以前大意,怎麼沒想到這臭狗會變得如此厲害呢?要不然放一份術藥就可以叫他一命嗚呼,不行,得進去看看!”

金馬興劈開竹門鎖,才推門就看到木桌上放著一個大酒葫蘆,就快步衝上去抓起來搖頭搖,裡面撲通撲通亂響,拔開酒塞,壺中之酒已乾涸,但仍有一股勵酒之氣衝出,他便罵道:“狗東西的,難怪巨毒不死,怕是常喝這烈酒之故吧!”轉念一想,“嘿,機會來了,他昨天喂老子鳥屎,今日我就拉泡尿在他酒葫蘆裡,報那鳥屎之仇!”金馬興拿著酒葫蘆高興出了竹閣,上了竹道,又想:“不行,老子這童男尿怎能讓他喝,他喝不起,得找個奇醜無比的男人拉一泡尿讓他喝方才解恨……”

這金馬興一路走一路找人,不覺間來到雅裡山下,山下是百畝山地,地裡正有幾十名皓月莊的低級弟子在山地裡幹活。

金馬興進地裡望眼四看,就見不遠處,那皓季弟子的頭子金德彪正用皮鞭在抽打,嘴裡還罵道:“你個醜八怪,見你就噁心,就數你幹活最慢,老子不抽你就偷懶,信不信老子再把你打得滿臉都是牙齒,給老子麻利點,”金德彪打完這個,轉身就把另外一個人踹倒,反手又抽向那人,“還有你個死胖子,磨磨蹭蹭幹啥?給老子快點挖……”

金德彪打的這兩個人,一個是齙牙機器貓,一個是張大石。

金馬興一看樂壞了,這個醜八怪不是那天和鉉陽一起進莊的嗎?怎麼混成皓季弟子的地奴了,便向前移步大聲喊道:“你!金德彪,你怎麼能這樣打他們?打得不夠狠呀,讓我來!”

金德彪一看是皓月莊大徒弟金馬興來了,立即停下抽打,大聲喊道:“你們眼瞎了嗎,快給金大師兄請安!”

那些皓季弟子紛紛向金馬興請安:“拜見金大師兄!”

機器貓一看,那金馬興自己認識,就連滾帶爬跑將上去,撲通跪地,雙手大拜:“請金大師兄開恩,小人機器貓,那天我就見過金大帥,你可真是皓月莊的一朵明月呀,武功高強人又帥,帥氣沖天呀,”機器貓又扭向金德彪道:“謝謝大師兄鞭下留情,只因我發了三天高燒,今天才沒有體力挖地,請兩位恩人開恩,讓我休息下再接著幹活!”

金馬興看那機器貓,奇醜無比,大齙牙糊著黃泥,蓬頭垢面,兩隻小眼睛如額頭上的兩條蛆蟲,看他這樣,哪裡敢去伸手。

“好,這個真他嗎太醜了,就是他吧!”金馬興想著,開口問道:“你會撒尿嗎?來,往這葫蘆裡撒泡尿,這活就不用幹了啦,也沒人再敢打你!”

張大石一看那酒葫蘆,就馬上就認出是鉉陽的,也連跪帶爬挪過去,說道:“這是鉉陽的酒葫蘆!”

“對!就是他的,你這個胖子記性好,但也長的奇醜,你們這夥外人沒一個象樣的,都是醜八怪,來來來,你們往這裡面撒一泡尿,這裡的活呀,就不用幹了!”金馬興仰頭而道,隨後大笑。

張大石怎麼說也曾是南菱集團副總裁,最善於觀察人與人之間形形色色的嘴臉,更懂得抽逼捧卵、見風使舵,今日一聽金大師兄要尿尿在鉉陽酒葫蘆裡,就知道是鉉陽得罪他了;機器貓未進村前在機關工作,更會察言觀色,投其所好更是他的長處,二人聽後,相視點了點頭。

他們這些小伎倆在低級弟子金德彪身上不好始,不一定對這金大少爺不起作用。

那機器貓說:“那鉉陽目中無人,在外面只是窮屌絲一個,所有的家當就是一張破自行車,這人心眼壞著呢,是個小人!我們同學聚會時他就調戲女同學,騙錢又騙色,真是渣子,金大爺,你放心,這尿教給我了,尿完後我還可以拉泡屎進去。”

那金馬興聽完,高興得哈哈大笑,拍著金德彪的肩膀道:“這二人,夠勁,我向你要了,如何?”

金德彪馬上說:“金大師兄向我要人就是看得起我金德彪,你二人快好好按金大師兄的意思去辦!”

機器貓接過葫蘆,就朝那草叢深處跑去,張大石追去拉住他:“你這樣做,會不會有點過了,鉉陽可是救過我們命的人,多少也是同學。”

“呸!媽個狗屁,我呸,你別忘了,你的柳桃桃大明星是被他搶走了,我那梅甜甜也被他勾去了,還有他現在又打起人家金大師兄師妹的主意,你難道不記得,他在我們面前出盡了風頭,我們倆被他扁的狗都不如。如今天在這鬼地方,我們若不找個靠山,是不是就讓他永遠在我們面前得瑟了?他不過一個窮屌絲而已,你願意讓他高高在上嗎?再說,我們兩在這裡受苦,他來看過我們嗎?”

經機器貓這麼一說,張大石也低下頭默認。二人就在那酒葫蘆裡撒了尿,機器貓真個又弄了些屎進去。操作完之後,二人奔出草叢,把酒葫蘆交給金馬興。

金馬興一聞,立即把蘆塞塞緊,眉眼色飛,高興而道:“好,非常好!你二人跟我走,再弄些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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