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日校草送我一條星星項鍊,竊喜時聽說項鍊來歷我只想扔

項鍊 萬萬沒想到 故事 談客 2018-12-13
過生日校草送我一條星星項鍊,竊喜時聽說項鍊來歷我只想扔

1

沈清不止一次對林景初說過這樣的話:“我和你不一樣”,每次說完,林景初就會低下頭凝神望著她,反問道:“哪裡不一樣?”

沈清便不再說話了。

沈清在高一3班,林景初在12班。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三樓。即使短短兩層樓的距離,兩人也不容易遇到。林景初總會在課間休息的十分鐘裡,溜出來憑欄眺望。說不清是在看風景,還是看樓下那位看風景的人。

洛水中學是市裡鼎鼎有名的學校,校紀嚴格也是出了名的。可再嚴厲的學校總會有位“膽大包天”的“不良少年”或者“不良少女”,12班的姜南風便是這樣的存在。

作為副市長的親女兒,姜南風那是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16歲生日宴上,姜南風當著幾乎全班同學的面誇下海口,在洛水市就沒有她姜南風得不到的東西。

有不怕事兒大的男生起鬨道:“那可不一定啊,林景初那小子你就拿不下。”

這句話可一針見血。整個12班的人都知道,林景初拒絕了姜南風生日宴會的邀請。

姜南風剛喝了幾杯不鹹不淡的啤酒,憋勁兒一上來連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她身穿黑色小禮服,昂起一張青春無敵的臉,高聲說道:“我倒要看看這林景初,到底有多厲害!”

林景初這個名字從她嘴裡一字一字地吐出來,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作為堂堂姜副市長的大小姐,姜南風就沒受過這等委屈。她想起白日裡自己將一張製作精美的邀請函遞到林景初面前,誰知那人翻開掃了一眼,便開口委婉地拒絕。

呵,誰不是眼巴巴兒地想和我交朋友,就他一臉清清冷冷,絲毫不為所動的模樣。姜南風恨恨地想著,不就是個班長嗎?我還不稀罕呢。

想是這樣想,可第二天到了學校,姜南風便記不起來了。昨晚生日宴玩得太嗨,姜南風毫無懸念地遲到了。她斜挎著書包,步伐凌亂,遠遠便看到教室門口站著位帶著紅袖章的“檢查員”,專門逮那些違反校規的學生。

姜南風拿出嘴裡的棒棒糖,眯起一隻眼瞄準樓下的垃圾桶,“啾——”,彩虹棒棒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完美地落在了垃圾桶外幾釐米的位置。姜南風一臉可惜地搖搖頭,繼續大搖大擺地朝教室走去。

林景初微微皺眉,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朝來人喊道:“同學,還有十秒我就要記你名字了”,說完他便抬起手腕倒數起來:“十,九,八......”

姜南風這才三步並作兩步,一口氣走到林景初面前。“今天你值日?早說我就不來了......”,姜南風半開玩笑似的說。眼見著林景初的眉毛越挑越高,姜南風忙轉移了話題:“昨天我過生日,你不去參加我的生日宴也就算了,怎麼?今天見著了,連個生日快樂也不願說嗎?”

“抱歉,昨晚我有事,祝你生日快樂,趕快進去吧,老師馬上就來了。”

“嘁,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姜南風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進了教室。

林景初無奈地笑笑,抬眼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匆匆趕來。他定情一看,竟是沈清。她遲到了?林景初想也不想直奔一樓,他拍了拍三班值日生的肩膀,隨口說了句:“數學老師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怪只怪林景初這張臉太出名,整個高一年級都知道12班有個數學天才叫林景初。林景初催促道:“快去吧,我幫你看著點兒。”那人不疑有他,丟下句“謝謝”便轉身離開。

沈清氣喘吁吁地到達教室門口,“對不起,我......林景初?你怎麼在這兒?“林景初顧不上解釋,只是說:“你先別管這個了,快進去吧,人馬上就要來了,快進去!”

看到沈清平安坐在了位置上,林景初這才連忙奔上三樓。

他以為這事兒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可沒想到這一切都落入了另一個人的眼。

2

洛水中學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晚自習要等到鈴聲響後半小時再結束。林景初總是會等班裡的同學差不多都走光了,他才動身離開。

他下了樓,走到3班門口。教室裡空空如也,沈清低著頭,被立起來的書本擋去大半張臉,只能稍稍露出一點兒頭頂。林景初總能一眼望到她,然後一聲不響地坐在她身旁。

而沈清頭也不抬,嘴裡唸叨著:“一分鐘,我算完這道題。”

起初林景初還會問她:“你怎麼知道是我?”沈清只是笑,被問得煩了,便隨口敷衍道:“隨便猜的。”

她沒有說出那句:“我認識你的腳步聲。”從你下樓的那一步起,我便知道那是你。

後來林景初就不再問了,兩人似乎心照不宣。

這天林景初照舊去班裡尋沈清,順便問問早上遲到的原因。可出乎他意料的是,3班的教室一片黑暗且早已上了鎖。沈清提前走了?他有些納悶。來不及多想,他轉身去了車棚,毫無懸念,沈清的車子不在這兒。

林景初心裡悶悶的,又有些放心不下。“喂,林大班長?”一道嘹亮的嗓音劃破寂靜的夜空。是姜南風。

只見姜南風一步一步地從陰影裡走到光亮處,“還真是你啊,這麼晚了還不走嗎?”

“這就走,你怎麼今天這麼晚?”他知道眼前這位同學並非一般的學生,平時他對她也只是保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說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

“我說我是為了等你,你信麼?”姜南風冷不丁地來了句。

林景初一愣,“等我?找我有事?”

姜南風輕聲笑出來,她的笑不像是其他女孩子那般玲瓏的笑。她的笑像是從鼻腔裡哼出來,帶著莫名的高傲,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騙你的,我在等我爸來接我呢,不知道為什麼來這麼晚......明明說好來接的”,姜南風抱怨著,“一起走?”

林景初的上半身籠罩在陰影裡,回頭深深地望了眼早已空蕩蕩的車位,然後點了點頭。

兩人並排走著,蟬鳴稀疏,晚風陣陣,梧桐樹的葉子簌簌作響。久不見繁星的夜空裡,依稀可以看到幾顆零星。彷彿世界萬物都在用盡最後一絲氣力,來抓住夏日的尾巴。

姜南風好一會兒沒有再開口說話,林景初也靜默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沉靜如水,不知在想些什麼。

出了校門,姜南風停下,笑著說:“我在這兒等會,你趕快回家吧。”

暮色沉沉,校門口的小攤小販也收了物什預備回家。林景初沉默了片刻,接過話:“我還是等你走了我再走吧。”

姜南風聽了眉眼彎彎,“你擔心我啊?”

林景初看她一眼,笑了笑不說話。

“我都看見了”,姜南風沒頭沒腦地說了句。

“看見什麼?”林景初一頭霧水,對上姜南風那雙靈動又狡黠的眼睛,隨即明白了什麼。

“吶,我說,你喜歡她?”

林景初一愣,接著心跳猛然加快,渾身不自在。“你別瞎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他喉嚨發緊,心像是要從胸膛裡跳出來。

這話在姜南風聽來,怎麼聽都言不由衷。她眼裡的光亮暗下,姜南風莫名感到有些彆扭,說不出哪兒不合她心意。

“滴——滴——”

汽車鳴笛聲打破了兩人的沉默,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兩人面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滿臉歉疚地下了車,“姜先生有點兒事給耽擱了,換我來接你,久等了。”

“好啦,張伯,下次我爸有事兒就給我發短信,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姜南風說著上了車。

“林大班長,謝謝你陪我等車,再見啦。”

林景初笑著點點頭。

汽車無聲無息地駛向遠處,林景初跨上單車,朝相反的方向騎行。

天上那顆星子,終於被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掩去了光亮,消失在廣袤無垠的夜色裡。

3

天還未亮透,沈清便睜開了眼。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刺眼的白。過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這裡是醫院的病房,不是家。

她抬起臉來,父親還在熟睡,額頭上的青紫色擦痕在黑暗裡顯得有些可怕。母親趴在床尾,小小的一團陰影。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清清冷冷地灑在沈清手背上。她忽然想起三日前的傍晚自己匆匆離開學校,還未來得及通知林景初。他會怎麼想呢?會不會生氣?她搖搖頭,想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眼下這狀況就夠她忙得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那些微妙的、猜不透的心思呢?

父親沈軍去市中心進貨,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車禍。手術做了將近一夜,還是沒能保住那條右腿。沈軍好不容易燃起的生活熱情,一下子消退了許多。雖然他在極力隱藏自己的陰鬱和絕望,但沈清還是瞧出了端倪。於是,沈清請了假,一直陪在父親身邊。

沈清伸手摸了摸父親的手,還是熱的。她悄悄鬆了口氣。

一連三天沒見到沈清的林景初,終於坐不住了。他翹掉了晚自習,一路直奔沈清的住處。

還是那條熟悉的巷子,爬山虎一如既往地鬱鬱蔥蔥,永遠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巷子兩旁的路燈早就壞掉了,依稀可以瞧見迎面走來一個人影。

“沈清?”林景初試探著問。

來人腳步一頓,遲疑地開口:“林景初?你怎麼來了?”

林景初推著單車快步走到她面前,“沈清,你這幾天怎麼沒去學校?我都快急死了。”

他一貫是鎮定自若的,好似對什麼都胸有成竹。就算是面對最難解的數學題,也不會見他面露無措。而在沈清面前,所有的假裝都潰不成軍。

“對不起,那天走得太急,沒來得及告訴你”,沈清眼眸發亮,“我父親出了車禍,所以我請了假......我現在來拿一些東西。”

“嚴不嚴重?”林景初心下一沉。

“情況不是很好......”

一時間,林景初如鯁在喉。此刻無論說些什麼,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那......學習也不能落下,這樣吧,叔叔住哪家醫院?我每天放學過去找你補習功課,怎麼樣?”林景初一口氣說了出來,心怦怦直跳。他害怕她會拒絕,這樣一來自己就什麼也幫不了了。

沈清靜靜地站著,她忽然發覺林景初似乎又長高了些,自己才堪堪到他肩膀。有風吹過,不知名的花香浮動在兩人周身,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好。”

沈清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就做出了誠實的反應。話一出口,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遍及兩人全身。沈清臉頰發熱,錯開與他對視的眼 。

“那明天見”,沈清低聲說道。

“嗯,明天見。”

林景初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在無邊的夜色裡笑得一臉燦爛。

4

姜南風攔住林景初的時候,恰是綠燈變紅。單車的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一隻白色的運動鞋橫跨在林景初車前。他詫異地抬起眼,姜南風笑看著他。

“林大班長,你可是好幾天都沒去過晚自習了,在忙什麼吶?”語氣裡充滿揶揄。

林景初笑笑不說話。

姜南風不依不饒,“去幹嗎?”

林景初知道她不達目的不罷休,於是就回:“去找一個朋友。”

“哦——”,調子拉地有些長,姜南風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問,都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

“那你呢?”林景初隨口問道。

“我啊,我也去看個朋友。”

紅燈變綠,車流與人流俱往。兩人被夾裹著向前,然後分道揚鑣。姜南風在林景初拐彎的瞬間便調轉了方向,沒錯,她在跟蹤他。不論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姜南風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對這位神出鬼沒的林大班長感興趣。

林景初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七扭八拐地上了七樓。醫院最不缺的就是消毒水的味道,姜南風一開始就從林景初身上聞出來了。果然不出所料,姜南風一路跟著來到一間病房。她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張臉,看到林景初掏出了練習冊遞給了一個女生。是她。姜南風一眼就認出了沈清,接著目光轉向床上的男人。姜南風停了幾秒,便匆匆離開。

翌日林景初到達醫院時,沈清不在。沈軍半躺在床上,一臉感激地對他說:“這一段時間麻煩你了,小清有你這樣的同學幫忙,我放心了很多。”林景初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應該的。”

林景初等了一會兒便下了樓,無意間撞見了姜南風。她看著他,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沈清還未走近醫院,便看到了林景初。他穿著洛水中學的校服,個子挺拔,像個小白楊似地站在那兒。身旁還站著位女生。她看見他低頭對那女生說些什麼,女生笑出來。一臉明媚的笑,在暮色裡明明滅滅。林景初時不時望向這邊,像是等人來。沈清腳步踟躕。

“沈清!”

還未來得及躲開,林景初便看到了她。沈清有些不自然地邁著步子,一點點走近他們。姜南風直直看著她,眼裡有意味不明的笑意。“你是沈清吧?我是姜南風,和林景初一個班的”,姜南風率先開口。

這話聽著耳熟,沈清想起來自己也曾說過類似的話。她向姜南風頭致意,繼而不動聲色地打量。天藍色的長裙,及肩的長髮,明媚的臉,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沈清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沾了泥土的鞋子,一股酸澀的情緒湧上來,幾乎讓她落荒而逃。

“啊,時間不早了,林大班長送我一下?”姜南風歪著頭笑。

林景初看她一眼,扭過頭對沈清說:“那個,今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我再來。再見。”

沈清抿嘴笑了一下,“好。”

沈清張口想問些什麼,最終也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問什麼呢?她苦笑一聲,明明就是不一樣的人啊。她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想起林景初問她“我們哪裡不一樣”,此刻她心裡有了答案。

你看,我們生來就不同。

5

沈清這幾天總是高興不起來,林景初一如既往地來找她補習功課。兩人都對姜南風閉口不提。沈軍出院這天,林景初沒有來。沈清看了眼空蕩蕩的床鋪,心裡悵然若失。

家還是原來的家,沈清還是原來的沈清。

沈軍在一天天地變得更好,自己的女兒都從未想過放棄,更何況是自己呢。曾雨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報社做簡單的翻譯工作,也算是回到了大學學習的老本行。沈清記得曾經讀過的一首詩:最好的東西不是獨來的,它伴了所有的東西同來。她相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再見林景初是次日的夜晚。晚自習結束後,班裡的人幾乎都走光了。林景初輕手輕腳地走進來,靜靜地看著她收拾書包。

“我昨晚......”,林景初話還未說完,沈清便打斷說,“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林景初一愣,“怎麼了?我昨晚我給你選禮物去了”,說著他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禮盒,“喏,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沈清心下一震,連她自己都差點忘記了自己的生日。自己有多長時間沒過過生日了?一年,兩年還是五年?她記不清了。

“快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沈清稀裡糊塗跟著林景初走,早就忘記了原本和他保持距離的決定。林景初帶她去了一家蛋糕店,“老闆,我來拿一下蛋糕,昨晚訂的。”

“你怎麼知道......”,沈清納悶。

“我偷偷看過你的個人資料”,林景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蛋糕遞到她面前,“那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吧?”

生氣?沈清啞然失笑,“嗯。”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在煩惱什麼,明明月光這樣皎潔,少年這樣明朗。儘管歲月時有磕絆,但還有所愛之人的陪伴。

“沈清”,林景初輕聲喚她。

“嗯?”沈清抬起臉來,林景初眼疾手快地在她鼻尖上抹了把蛋糕。甜膩的香氣一下子充盈在鼻腔裡,沈清對上他含笑的眼,“生日快樂”,他說。

路邊的街燈一盞一盞地亮起,夜晚的涼風帶著些許秋意。放眼望去是閃閃發光的霓虹燈,像是一道璀璨的星河。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車軲轆發出細微的聲響。

“有沒有想過去哪兒讀大學?”林景初問。

“嗯......還沒想過,你呢?”

“我啊,我想去清華讀建築”,林景初眼裡有亮光。

“你一定可以的”,沈清側過頭看向他,聲音篤定。

“你這麼確定?”

“當然”,沈清朗聲道。我相信你可以,就如同我相信自己。她知道眼前的少年,終有一日會化作天上的飛鵬,直上九天。

“那你想學什麼?”林景初問。

“我......我想學醫。”

“那你也一定可以的”,林景初學著她的口氣如是說。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也不知在笑什麼。

皓月當空,小小的少年少女第一次對未來有了模糊的憧憬,他們如此堅定,好似任時光洶湧,歲月蹉跎,他們也定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一如這天上千萬年都恆久如初的月亮。

6

姜南風叫住沈清時,連姜南風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明明是這樣驕傲的人,幾乎不會輕易向一個人妥協。林景初是例外,平生第一次姜南風答應一個人幫忙保守祕密,且沒有任何回報。

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生。

她對沈清很好奇,分明出身普通,可眉目間卻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高傲,一雙眼睛少了些少女該有的天真和稚氣,反而隱隱透著冷淡和疏離。整個人有著不同常人般清冷的氣質,讓人一眼便能記住她。

林景初也是被她身上這種獨特的氣質吸引的嗎?姜南風暗自猜想。她不會知道沈清和林景初有著怎樣的過去,當然,她也不在乎。姜南風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把握當下,所以對待某些事她志在必得。

“嗨,還記得我嗎?我是姜南風。”

“嗯”,沈清點點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姜南風逡巡的目光一頓,笑著說道:“這項鍊果真適合你。”

沈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是在說自己脖子裡的項鍊。這是林景初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一個星星模樣的吊墜。

“我就說這顆星星比那什麼心什麼淚滴漂亮多了”,姜南風話鋒一轉,下一句話讓沈清如遭雷擊,她萬萬沒想到,這項鍊竟是這樣的來歷!(小說名:《他是啟明星》,作者:艾米粒Emily。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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