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花香素雅的時刻,在你淺淺的呼吸聲中,我來了;就這樣,與你的眼神靜靜地邂逅,縷縷粉色在微風中悸動;悠然飄忽的那一抹嬌羞定格,悄然成為你心中最美的過客。”這是年輕女詩人陳雨吟的新作,抒情中浸透風韻。

作為90後的陳雨吟,以詩名鵲起,由小橋流水的江南,跨越到大風起兮的江北;從人間天堂的西子湖畔,到六朝古都的皇城根下,字裡行間流動著靈性與才氣,有天成的質地,也有後天的砥礪。

她心如明鏡,意如堅石,把希望、夢和自由賦予詩歌,又從詩裡折射出嘴角的笑靨與眼眸的光芒。她用詩來點化生活,又把生活過成了詩。


陳雨吟:一蓑江嵐氤南北


春來江水綠如藍

杭州姑娘陳雨吟,出身於江南書香門第,她的外公、爺爺、奶奶都是60年代初大學生,外婆曾經是中學老師。舅舅潘維是現代漢語詩壇公認的“江南天王”。她出生在立春,春天來了,雨水而至,名字“雨吟”是舅舅起的。從陳雨吟的名字,就能感覺到暈成娥綠,詩意盎然;而她那清容雅姿,正應驗了那句千古名詩: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不管人在何處,陳雨吟都難忘牽掛著那白牆黛瓦,青石板路,就因為那裡有家鄉和親人們的味道。她說自己喜歡江南的靜,喜愛江南的雨,走進一簾幽夢的煙雨重樓,願意就這樣靜靜地醉在江南清朗的夢中。對於她而言,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時間沉思。

腹有詩書氣自華

正是在家庭潛移默化的薰陶下,陳雨吟對文學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她的母親也是熱愛文學的人,在母親的床頭櫃上,永遠會放著許多中外名著和文學雜誌,每天睡覺前閱讀至少一小時,是母親多年習慣。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詩歌,是在陳雨吟6歲那年,母親把一本泰戈爾《飛鳥集》擱在她的床頭,每天入睡前,母親為她閱讀一點,不求女兒理解,只是希望女兒能感受文字的奇特與美感。

上中學時,陳雨吟因“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而愛上了魯迅先生富有穿透力的作品,之後她又接觸了林語堂、川端康成、村上春樹、博爾赫斯和米蘭昆德拉等的作品。

大學期間,陳雨吟的愛好更廣泛了,除了繪畫、舞蹈和朗誦,她對歷史與古文也有濃厚興趣,閱讀了《史記》、《論語》等經典國學作品。

大一時,陳雨吟遇到了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哲學老師。每次哲學課後,從教室去往生活區的路上,她都會與這位老師討教各種關於文學、哲學與信仰的問題。其實她與老師的路途是反向而行,但為了多和老師交流,每次都是把老師送到食堂後,自己再悄悄地按原路返回。自那以後,她開始對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等哲學家有了一定了解。從此事上也看出陳雨吟在學習上的如飢似渴,兩人行亦有吾師,於此也能找到她的詩作之所以內容豐潤的答案。

正是由於天生麗質與文化修養的交融綻放,她在中國國際電子商務博覽會比賽中獲得“最上鏡女孩獎”,在華為公司舉辦的花粉女神選拔中獲得冠軍。


陳雨吟:一蓑江嵐氤南北


步入詩歌的殿堂

陳雨吟從小就與文字結下不解之緣,在小學就開始寫作,在中國少年兒童報、蕭山日報等多次發表文章。10歲那年,她涉獵寫詩。年幼的她覺得寫詩很有趣,猶如文字拼圖一般,可以展示出奇特的效果。

上中學那段時間,陳雨吟創作了《塔利班的早晨》、《天堂的小艾》、《螢火蟲》等詩歌。

在中國古時,講究詩書琴畫融為一體。高中階段,陳雨吟開始學習繪畫,她很喜歡繪畫時的淡雅心境。藝術是有共性的,因繪畫而至的靈感,經常會與文字的韻律奇妙而神祕地交織在一起,於是,就會有新的創作源泉。

大學階段,陳雨吟覺得需要創建自己獨特的詩歌表達形式。於是,她開始嘗試以意識流形態,多維空間的穿越聯想來描述現實生活的某一種狀態。那段時間,她先後創作了《冒白煙的黑姑娘》、《胖女人》、《售貨機的愛情》、《模擬悲傷》等詩歌。她在《路過人間》中這樣書寫:

傳說夕陽會吟誦世間最美的輕音

她 路過人間

尋覓 心靈深處的觸動

踮著腳尖 劃出一蹚惺忪悠漣

筆耕不綴,陳雨吟的詩作先後刊登在《詩刊》、《江南詩》、《星星詩刊》、《延河》與《散文詩世界》等刊物,多次入選《中國新詩排行榜》、《國際漢語詩歌》和《青年詩歌年鑑》。


陳雨吟:一蓑江嵐氤南北


詩文深處更上層樓

用詩歌詮釋生命的力量,這是陳雨吟的創作理念。她體認到,每個人都可以賦予自己獨一無二的生命意義,每首詩歌的創作,彷彿都是一次破繭而出的過程,產生一個全新的自己。談到自己的詩作她這樣說:“我喜歡讓自己隱藏在文字中,像一個靜謐的潛水者——沉靜地看著、思考、感悟。”她的這番描述,又何嘗不是一首頗有意境的詩呢?

有道是智者有惑,學無止境。正是在寫作過程中,陳雨吟會盡可能地保持清醒的認知和表述。她認為這並不意味著文字是嚴肅古板或冰冷乏味的,因為唯有在清醒的時刻寫作,才可以使文字的情感更為理性而真切。在理性之上,將醒著的認知與思維融合進表述中的文學,其邏輯性與現實感更貼近生活。

有人說:“詩人是天生的。”無可厚非,寫詩是需要天賦的,而在天賦的基礎上,閱讀和思考也是必須的。寫作使陳雨吟不斷縱深思索,她說人性是複雜多變的,這也為她的詩歌創作帶來了很多靈感點。她偏愛現實主義剖析社會人性真實題材的文學,認為真實並不一定是美的,它有可能是醜陋的,要敢於面對和揭露醜陋的真實,內心卻依然追尋善良與美好的世界。

採訪最後陳雨吟表示,詩是有底線和尊嚴的,唯有本心所向的文字,內心深處的真切感受,才是真實且有價值的。作者與讀者之間那種不可言喻的共鳴,唯有讀者通過閱讀原著,細讀慢嚼,才能聽到作者內心的聲音,才能進行真正的思考。

(文字版略有刪減)

本文轉自《環球華報》

記者:蕭元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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