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渭南 銀杏 篤實國學 2019-04-11

輪休日,一覺安暖,醒來已是午後四點。立定陽臺,南塬與正在建設中的南湖公園清晰可見。

身處霧霾重災區許久,這種清清朗朗的感覺實屬稀罕。久違了,清風入懷雲白天藍可以恣肆呼吸的感覺。

我為自己的慵懶和辜負深感遺憾和愧疚了。事不宜遲,走起,我的南湖公園!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偌大的渭城,南湖與我僅一路之隔,兩年來,我親眼目睹她由一派蒼黃逐步變得俏麗,把她喚作我的南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戀和牽強。

南湖公園依塬勢而建,南北窄收而東西狹長,是集苗圃、園林、水系於一體的一個城市植物園。

園區四周,有喬、灌、草、地被、竹類共生,以童趣園、古樹園、各種花卉園等12個特色景觀園圍湖而建。湖面150畝,狀似不規則的啞鈴,靜靜躺臥於中心地帶,南北兩岸在其腰部以“南湖之橋”相連接。其間,有沉水廊道,有觀景長廊,遊人可逶迤前行完成水上穿越。臨湖而立,可賞蓮戲水,可觀魚餵鵝。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出得後院,便抄近道,我原本可以直抵湖心的南湖之橋,隨心情可自由選擇向西抑或向東。今日卻是不巧,由於施工,臨時封路,我只好選擇一路西行,由西門而入。

放眼冬日園區,大片枯黃,少了往日綠意。古樹園中,粗粗壯壯的槭樹、古槐、銀杏,都悉數落盡葉子,徒留乾乾的疏枝在風中兀自搖曳。

落日餘暉中,西南坡上正在施建的一個巨無霸的鐵質建築物吸引了我的眼球。

一根根黑色的鐵柱伸向高空,相向的兩根又在合適的高度完成對接,無數對接的圓弧組合在一起,遠遠望去,極像一巨大的毛毛蟲造型。根據位置判斷,這裡,想必就是將來那個妙趣橫生的童趣園之所在了。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為能高瞻全園格局,我選擇踏上了南園最高的一條路徑。

沿碎石鋪就的河道前行,邁過木質拱橋,見飛簷翹角造型迥異的亭子隨處挺立,可供隨時歇腳。一路走走停停,過古槐園,過銀杏園,過鬆園,過竹園,大樹森森,蔚然成林。所經過處,大小不等的石塊也錯落有致地有所歸屬。

南園中段多巨石。石之點綴豈可或缺?石,似乎從來都是園林的魂魄所在。

巨石非南方園林的太湖石,也與我們通常司空見慣的秦嶺本土多產的花崗岩迥然不同,其紋理呈現為薄頁狀或薄片層狀,外觀就像是一層土質一層石質高密度壓縮而成。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這就是遠道而來的頁岩。她們被能工巧匠砌成各種景觀造型,我禁不住近前用手去觸摸。

千萬年來的風雨侵蝕和洗禮,竟然讓她們看起來很虛糟而實質卻無比堅硬。置身這千百年甚或億萬年的自然風物之中,我驀然而生穿越時空的蒼涼之感。

凝思之際,火車駛過的衝擊聲竟在耳邊清晰響起。瞬即,綠色的長龍就在離我百米的地方向東飛馳而去。

哦,隴海鐵路就緊貼著南園的邊兒伸向了遠方。

好想說:請慢一點,慢一點兒,人在旅途,請讓這滿園景緻滋養你疲憊的眼眸,讓這林草湖光滋潤你焦渴的心田。放眼出來吧,看看我日新月異的大渭南。

隨意地走著,不覺間,踩在腳下的竟變成了玻璃棧道。這裡還未竣工,得虧一道鋼絲攔住了我的繼續向前。來年,層層跌瀑,飛珠濺玉的景緻便於此可期可待啦。

偏東的貌似長安塔的狀元塔也因上凍的緣故而臨時停建,被圈封了起來。

於狀元塔的邊上拾級而下。

臺階上逐層刻有五十六個民族的名稱。我似乎看到一個在臺階上跳上跳下的孩童,被媽媽拉著手,正認真地發問著、聆聽著繪聲繪色的民族故事。喜歡這種於有意無意間的知識普及。

日落半個時辰,天色暗了下來,慕色下的南湖尤顯靜寂。

繞園一週,從湖邊折回西門,我的南湖巡遊也該要劃上句號了。

依次快步途徑海棠園、櫻花園、梅園、月季園、牡丹園,不曾逗留,只大致明確了她們的位置和規模。且等來年開春吧。

寄望即將到來的春天,寄望花紅柳綠、根深葉茂之時,南湖一定會出脫得更加秀美迷人。

不久的將來,南湖,我的南湖,必將成為一方百姓的心靈樂土,必將成為大家的南湖、更多人的南湖。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渭南作家陳麥芳:南湖,我的南湖

陳麥芳,醫務工作者,愛好摩登舞與文字。舞以健身,文以怡情,期待動靜相融,多彩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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