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蛇潭(民間故事)

月湖村最近來了好幾批考察團,據說是從報上了解到這兒,對報上提到的莽蛇潭特別感興趣,想在此開發一個旅遊項目,村裡對此已傳得沸沸揚揚。是什麼樣的一篇報導讓他們對這個偏野山村一夜間這麼關注呢?這事還得從一個莽蛇潭遇險的營救說起。

那是在去年五•一節期間,月湖村的李小寶帶著一條獵犬在莽蛇潭附近追野兔,狗突然發現了一隻野兔,掙脫小寶手裡的繩,向野兔追去,小寶也欣喜得快步追去。然而,不小心一腳踩空,驚呼了一聲,掉進了一個很深的洞,洞口長有茂盛藤蔓和雜草,極其隱蔽。同去追野兔的貴生聞聲轉頭就不見了小寶,非常驚奇,四處張望,小寶象蒸發了一樣,一個影都見不了!這讓他感覺惶恐不安起來,好象置身一個陷井,一個雷區,只好躡手躡腳地四周尋找。這時,從側邊的草叢裡傳出了小寶驚恐的呼救聲,貴生急忙順聲小心翼翼地前去探望,原來小寶掉進了一個狹長光滑的朝天洞,洞內光線昏暗,洞口的碎石還在往裡掉,激起了咚咚的水聲,從聲音能聽出這裡面的水很深。小寶沒掉到底,夾在兩壁之間,身上還纏著一些藤蔓,找不到踩和拉的地方,上不來下不去,懸著的,非常危急,人很驚恐!就實際情況,沒有長的繩子無法營救。看小寶非常驚恐,貴生急忙安慰說:“別怕,儘量保持現狀,找結實的地方抓穩站穩了!我回村找人拿繩子來救你”。

“我怕!,你快點,貴生哥,貴生哥”,聲音帶著哭腔。

“勇敢點,堅持住,別怕,我去叫人來” ,貴生說。

貴生一路從上往下跳,不管多高;又從下往上爬,不管多險;下了一個個臺,又拐了一個個彎;荊棘刺傷了皮膚,劃破了衣裳;鞋都跑掉了好幾回,畢竟救人急啊!

邊跑還邊想:“找誰來救呢?小寶的二叔嗎?不行,他的膽量向來小。找王二,對!王二膽量大而且水性好,這誰都知道的”。

貴生一路跑得很累,但想著李大娘就這一個寶兒,加之小寶又是和自己一起去獵兔的,怕說不清楚,所以堅持著一口氣跑到村裡,徑直來到王二家。

“王二叔,王二叔,在家嗎?”聲音很大,把街坊的狗都驚得叫了。

“在!有什麼急事?”

“李…李…李小寶,掉…掉進莽蛇…潭了,快去找繩子…救他!”貴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王二馬上在門後拿了根長長的繩子直往莽蛇潭跑去,跑出門時,還叮囑貴生說:“再去找幾個人,但不要告訴李大娘,怕她受不了”,我先去了。

這個王二象個毛張飛,粗中不忘有細。他知道小寶是李大娘的命根,所以一口氣飛奔到莽蛇潭,還來不及歇氣,就在潭口四處尋找,邊找還邊喊。可是,一點回應都沒,唯獨看到一個水壺在潭口的水上靜靜地漂著,猜想小寶是來打水不小心滑下深潭去了,不襟一陣悲涼。

王二大聲地朝洞裡喊“小寶,小寶你在哪兒!”

沒有迴應!

心想:“難道沉底了,也不知水有多深,沉了多少時間了,還有不得救?”。

正當這時,潭水中浮起一個大水泡,王二嘎瞪了一下,“是不是剛沉了底?”,一種救人的迫切感頓時湧上心頭。

但,看著綠茵茵的水,不知深淺的水,沒人遊過的水,王二有心救人,心裡也是沒有底啊!不過,片刻猶豫後,王二還是脫了衣服,手抓著岸石有些心虛地慢慢地沉入水中,不但水很悽骨,而且還踩不到底,只好試圖伸長了腳各處探尋,探了幾分鐘,什麼都沒探到。身體已受不了水的冰涼,只好一拉一撐上了岸。

上來就迫不及待地找了個有陽光的地方晒著。潭水的冰冷,正如同當地人說的那樣:將黃鱔放進去,不到三分鐘就被凍得漂起來!這回他總算見識了。

暖和了一會,心想:“要是有一根長長的竹杆綁上一個勾就好了,但哪兒有呢?找來了還有用嗎?時間不允許了!”他自己反駁了自己。

人言道:救人於水火方顯大義!王二知道這個道理。他決定壯一次膽,放手一試,站在岸石上比了比劃,鼓足勇氣,撲通一個猛子,插進了水。可是一到水中,就有點心虛,不敢潛深,慌慌張張的在水裡四周摸了摸,眼睛還來不及向四周看過明白,就迅速浮了上來,連草都沒撈到一根!進入鼻孔的水凍得鼻子酸溜溜的。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情況越來越迫切,活得見人,死得見屍啊!於是,為了潛得深些,找了一塊大石頭抱著,沒有猶豫,就跳進了水,藉助石塊的下沉,很快三米…四米,沉到了水底。雖然水很清,但是潛下去兩米深就看不見一點光。他沉著地向四周摸啊摸,摸到的只是一些泥和石塊,感覺到潭底越往裡水越深,而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很快在水裡就憋不住了,準備上浮。這時,忽然,好象有一個懸浮的東西碰了他一下,王二得了一驚。可是,他又再次碰到了那東西,原來是條巴掌大的一條魚!

在水中實在憋不住了,潛得深,很危險,他不得不拼命往上浮,等浮到水面,上了岸,感覺天暈地旋,每個細胞裡的氧都被耗盡了,整個頭被凍得緊繃繃的。所有的這一切對人的意志是極大的摧殘,說膽怯就膽怯吧,不敢再潛了。

王二放棄了潛水,坐在洞口的大石塊上,打著顫,期盼著其他人趕快來。眼睛無奈中略帶恐懼地注視著綠茵茵的水,表情怵然。

正當這時,潭水起了微浪,象人游泳時浪起的波紋。

王二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水面,希望水裡浮出些什麼…來。

然而,只是波紋而矣。好久,水面連片樹葉都沒見到,讓人失望。

可是波紋浪過不停,此時並沒有風,這讓王二疑惑起來…

“無風起浪!”他驚詫了,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洞內漆黑的方向,希望有什麼奇蹟發生。

當然也不免聯想一番,…

他推想小寶很有可能漂到裡面去了。一種救人的迫切再次湧上了他的心頭,想看過究竟。於是,鼓足勇氣撲進水,往裡面游去。五米…,八米…,十米…,還是未見任何東西,他未免免疑惑起來:

“剛才的浪是怎樣產生的呢?什麼都沒有啊!這是怎麼回事?…?”

游到十五米的樣子,光線弱得只能隱約判斷哪個方向是往裡,哪個方向是向外。而水凍得每個骨縫都在響。身體經歷了一個從冷到痛,由痛到麻,從麻到失去知覺的特殊體驗;還感覺到越向裡向下越冷,表裡、內外冰冷不一,無不感覺水中象是有什麼東些要拉你的腳。每前進一步,對心裡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已經遊進二十來米了,還是什麼都沒有!漆黑、寒冷、恐懼讓王二精神都快崩潰了。

他停了下來,定了定神,在心裡嘀咕著:

“別怕,水裡什麼都沒有”

“莽蛇只是傳說”

小憩了一會,他決定喊兩聲就往回遊。

“小寶,小寶,你在裡面嗎?”

沒有迴應,只是長長的迴音!

進來的方向已經十分模糊,他本能地往回遊,體力透支了不少,四肢凍得麻木,使不上勁,不得不用手攀著洞壁往回遊,正當他順著洞壁遊的時候,手突然摸空了,這讓他大為驚恐了一下:

“遊錯方向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

“是個岔洞!”

王二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擔心誤入岔洞,毛骨悚然。本能更快地向外遊。然而,急中出亂,一不小心,他重重的碰在了岔洞另一側的巖壁上,疼痛讓他回過神來:

“我要鎮定,我要小心!”

他停了下來,仔細地判斷了一下進來的方向。

停下來後,沒有了游水聲,陰潭裡靜得出奇,岩漿水滴到水面叮咚,叮咚的,清晰得讓人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如此恐怖的寂靜,如果這是世間給予人的唯一,那麼人的另一個唯一就是選擇逃離。

正在這時,除了滴水聲他還聽到了一個由遠及近的聲音,象是急促的呼吸聲,伴有一種特別的聲音,從喉朧深處發出來,難以形容!

“這會是人嗎?不敢相信!”

“是什麼動物?不敢想象!”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逃命!逃命…!”心裡想。

不由自主,箭一般地往回遊,…!

然而,太黑,太恐慌,他又一次重重地碰在巖壁上,頭好象碰破了,暈了一陣,強忍著回過神來。稍歇了一會,忍著痛,他又繼續小心翼翼地往回遊。

遊著遊著,他的腳碰到了什麼?

一個毛絨絨的東西!

“是什麼?”

“顧不上了,逃命…!!”

然而,他既擔心遊快再次碰到巖壁,又擔心遊慢被那東西追上;矛盾啊!怦怦加速的心跳都快把心振碎了…

本能地用腳拼命打水,以免被“怪物”纏住。

已經來不及了,腳已碰到了一個更可怕的東西,象是尖尖的牙齒!

“怪物”追上了他,他已感覺到“怪物”試圖用鋒利的爪子一次次抓他的腳和背。

“反抗,只有反抗!”

於是,王二用盡吃奶的力,雙手向後使勁甩了一下,“怪物”被推開,他趁機拼命往外遊,一米…,兩米…

終於游到了洞口,不敢向後看,雙手用力一拉一撐迅速上了岸。上岸後,他才敢回過頭來看看“怪物”的模樣。

然而,令他簡直不敢相信的是:

“怪物!”

——“是條狗!”

這條狗他還認得,就是小寶家養的獵犬!“嚇殺我矣!”。

王二的心好久,好久,都還在怦怦直跳。

而狗爬了半天都上不來岸,急得哇哇哀憐地直叫,想想剛才被這畜牲嚇得五臟俱裂的慘樣,王二真不想拉它上來。

不過,看它從裡而游出來有些奇怪,他又迅速把它拖了上來。

正當經歷了這番,無計可施,非常迷茫的時候,從附近傳來村裡前來營救人員的聲音,七嘴八舌的在議論著如何如何營救。其中有一個聲音最大,那就是貴生的:“王二叔呢?,他拿了繩子提前來的啊,他到哪兒去了?”。

“這個王八蛋!沒有他的繩子我們怎麼救啊?”林大伯粗口道。

“是誰罵我王八蛋?我不是在這兒嗎?”,說著,三步並兩步,向眾人跑去,一隻手抱著衣服和繩子,另一隻手拎著鞋,還有條狗緊跟著。

王二突然曝出來,眾人驚異!

只見頭髮溼漉漉的,腦門上一個大青孢,嘴脣冷得烏紫,穿著一條紅色的褲衩,褲衩還在滴著水,全身泛著雞皮疙瘩,不停地打著顫,樣子很狼狽。身旁佇立著一條狗,毛溼漉漉的,也是不停地打著顫,時不時抖著身上的水,樣子和王二象極了!

眾人見此“二物”,頓時啼笑皆非,一時多少疑問,不知從何問起。

……

救人急,還是先說救人吧。

繩子拿來了,誰下去救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想這是個有水的陰洞,都心存恐懼,一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我下去!”林大伯說。

“不,林大伯你年紀大,還是我下去!”王二邊穿鞋邊說。

穿了鞋後來到林大伯身旁還小聲說:“雖然你剛才罵了我‘王八蛋’,可是我沒計較,還是我下去吧”。

王二主動請纓,眾人也比較幸得過。於是,用繩繫了王二將其吊了下去。王二將繩子繫牢小寶,示意上面的人慢慢向上拉,由於向上方向卡得緊,小寶痛得直叫。王二馬上叫停。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決定先向左拉,把人先拽出來,再向上拉。在王二的指揮下,小寶終於獲救了,眾人將小寶先提了上去,忙問過不停……。一時竟然忘記了救人英雄王二還被系在洞口樹樁上的繩子吊著。

“喂!把我拖上去!”

眾人一下才想起王二還在下面呢,急忙來吊王二。

王二身體長得結實,兩個人還難得拖起來。又來了幾個人,大家緊緊抓住繩子,統一叫了聲“預備,起!”,齊用勁,咔!清脆的一聲後,繩子斷了!接著又是清脆的一聲,“啪!”,王二高高的掉進了水裡。

眾人嚇壞了,忙向洞裡:“王二!王二…”叫過不停。

由於掉得高,也幸好裡面水深,王二插進水裡三四米吧,十幾秒鐘後才浮了上來,浮出水面後,他聽到上面拖他的人慌成了一團。

有的說:“王二是自害自,怨他拿了這麼一根不結實的繩子”

有的在拼命的向洞裡喊著他的名字。其中就有小寶向洞裡哭著大聲呼喚“王二叔!王二叔!”,聲音聽起來急切!悲慟!畢竟王二是他救命恩人。

上面有這麼多人為他焦慮著,他在下面反倒還故著沉靜。心想:“沒有繩子他們也無法把我拖上去,等得他們回去拿得繩子來,怕我已經凍得不行了”。於是乾脆懶得理上面的人,故意不弄出聲響,摸著向莽蛇潭方向游去。這回他心裡一點恐懼都沒有,在心裡想著要給上面的人一個天大的驚奇。憑藉剛才在洞裡的經驗,他堅定地向莽蛇潭方向摸著遊,因為他知道這條道就是剛才小寶家的狗經過的那條。他一邊遊,一邊想著上面的人的樣子,自己在心裡暗暗地笑。大約遊了十四五米的樣子,他來到了剛才碰到頭的岔洞口。左拐,已經能看到潭口微弱的一點光。這時,他放開了心,享受著這潭水的冰涼。幾分鐘後,他游到了潭口,不慌不忙地上了岸。躡手躡腳地匍匐著向眾人移去…

他摸到了眾人的後面,躲在一塊岩石後的草叢裡,暖洋洋的晒著太陽,靜聽人們在那兒乾著急。

聽眾人的聲音,事態越來越嚴重了,大家準備把林大伯吊下去看看情況。王二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急忙站起來,“我在這兒!”。

眾人無不驚奇!

異口同聲道:“王二,你是人還是鬼啊!”

“你們說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太想知道這一切了,而英雄王二就是故弄玄虛:

“我非凡人”

“天機啊”

“天機不可洩漏!”

驚恐一場的小寶,看到他尊敬的王二叔這副神態,也把所有的驚恐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人們想找一個突破口,問起狗的事的時候,小寶也學得王二叔:

“天機”

“你還是去問王二叔吧”

其實,小寶家的這條狗還真是有靈氣,當小寶掉進洞後,它和貴生算是第一時間趕到的,當貴生回去叫人營救的時候,是狗在洞口旺旺直叫陪著小寶。狗見小寶很久沒上來,急得在洞口團團轉,以至脖子上的繩子纏上了一根藤,於是它拼命想掙脫,由於用力過猛繩子掙脫了,但自己已掉進洞裡了,而且沒有小寶那麼幸運,一直摔到洞底。摔到水裡後,一直在那兒轉,在那兒叫,最後叫得沒力氣,沒轉了,靜靜地踩著水。後來,可能是聽到王二叔在洞裡呼喚小寶名字熟悉的聲音吧,它順聲向王二叔遊了過去。再後來,就是上文描述過的了。

至於有不少人來信,表示很關心“莽蛇潭”這個名字,疑問裡面是不是真的有莽蛇,想讓我說說。對此,我幾番打聽,經過對一些七八十歲老人的詢訪,也瞭解到一些枝節。在此,也順便向大家介紹一下我所瞭解到的一些情況:

據傳說,在過去漲大水時,偶爾有人會在潭口看到一條“大魚王”,光魚口就有背籮口大,出現時,它的周圍還會跟隨很多魚,魚多得讓漁人恐懼,而每見這條“魚王”的漁人,回來後總會因為種種不幸,先後一兩月內死去。因此,當地人總認為這水很邪,不敢在裡面洗澡。加之,水冬暖夏涼,冰涼清澈,爽口甘甜,無論是上山砍柴放牧,還是耕田種地的人,都喜歡到這兒汲水解暑解渴,這兒成了一個飲水的聖地,從而也沒人在此洗澡。更神奇的是,潭的水位一年四季不會降,從未乾過,水千年古記都是綠茵茵的,沒有人知道其深淺,也因此沒有人有膽在此洗澡。

不過,據老人們說,明朝時期,這個地方有一年發生了大旱,旱了182天,方圓百里的河水、井水全都乾涸了,求生的村民想到了這個潭,他們結伴進了潭洞,在洞裡他們感到了陰涼溼潤的氣息,往裡越走越有信心,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縮進去的水。然而要打水出來十分艱難,除了拐拐彎彎而外,還有不少很高的坎坎。也因此,人們在裡面修了好多階梯,後來細心的人數了一下,足足有182道,這和大旱的天數正好巧合,讓人感覺好象有神靈。那時人們在這個洞裡挑一擔水往返一趟就是半天,非常辛苦,村裡老弱病殘的全靠好心人就濟。有一天,村裡一個好心的汗子,為了多挑一擔水補給一個孤寡老人,天才微亮就起來去挑水,當他進到洞中一半的進候,見到了一條巨莽蛻的皮,他不敢再下去,把皮拖了出來,皮大得把前來挑水的人都嚇壞了,沒有一個人再敢下去汲水。為了能汲到水,人們輪班守著,希望能把巨莽等出來。好幾天過去了,並未把巨莽等出來,正當人們渴得快不行了的時候,有人驚呼!“水!水!漲出水來了”,聽錯了的人還以為,“舜!舜!爬出來了”奮起就去抄加夥。等過來一看,果真潭水漲了出來,而方圓幾十裡都是萬里晴空,所在的人都興奮不已,甚至有的人感激得向潭磕頭,向天跪拜。這個村子裡的人也因此得了救。

過後人們議論起這事,有的說是巨莽在裡面翻滾,把水浪了出來。有的說,可能是大面積塌方,泥石將水溢出。又有人說,這潭通百里之外,可能是百里之外下大雨了。眾說紛紜,至今都無法考究。但,百歲老人都親口說,這潭的水在他們的有生之年都沒見退下去過。因此,包括有沒有182道階梯都沒有一個確信。不過,因為裡面進去了一條巨莽,而後來再沒有見到過“魚王”,都說巨莽吃了“妖怪魚王”替人消災,滾水救人,感動了上天,被賜龍的真身,專管這方水土。因此,百數年過去,這裡都是風調雨順,國富民殷,一代傳一代,都說這是巨莽代來的福氣,所以後人把此潭叫莽蛇潭,每到每年的農曆六月六龍王節的時候,村裡的老婆婆們還少不了祭拜,並且告誡孩子們要懂得感恩。

考察隊的人們瞭解到莽蛇潭很多的傳說,還聽了上面這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他們對這兒的青山、綠水、普實的風土人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表現了對莽蛇潭。也不知,今後他們會在這兒上一個什麼希奇古怪的項目,但相信一定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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