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嘲笑原始道人,而後一起準備破誅仙陣,西天教欲進攻

通天教主 誅仙 封神演義 帝辛 商朝 逐浪小說網 2018-12-13

故事:他嘲笑原始道人,而後一起準備破誅仙陣,西天教欲進攻

身旁跟隨著闡教的眾門人,闡教之主——元始道人施施然的走出了蘆棚,就這樣灑脫的對上了和他同屬紫霄門下的,這個最小的師弟。眼見元始道人前來,通天卻也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只是忽然,通天眼光流轉之間,瞄到了一個悄悄的將自己努力掩藏在眾人身後的身影,剎那間,通天道人眼神有如萬載寒冰,酷寒而充滿殺意。

“陸壓。”通天的嘴脣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只是他的神識,卻化作了強大而不可對抗的狂暴旋風,一瞬間就掃向藏在燃燈身後的陸壓道人。不知為何,元始此時有意的挪了挪腳步,將陸壓的身子完全讓了出來。

陸壓見元始如此作為,也不惱怒,只是從虛空中招出一隻花籃,自花籃裡取出了一個葫蘆,似是要喝酒一般似地,將其置於身前,卻是巧之又巧的擋住了通天的這一波神識風暴,也不知該說他好運還是實力強大。

見陸壓躲過了這一擊,通天也不過是悶哼一聲,不再多言,將頭轉向了此次他真正要面對的對手,紫霄門下二弟子,元始天尊。

“道兄請了,當真是多時不見了,你還是一樣的英俊瀟灑,通天我,卻是老了許多啊。”奎牛之上的通天教主,朝元始稽首,算是見禮。洪荒至今,已不知過去多少歲月,昔日年少輕狂的通天道人,不知覺間,卻也已經成熟穩重了不知多少。

“通天小師弟,一向可好?”元始的右手在淡淡的把玩著混元珠,臉上也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罕見的,發自內心的笑意,雖然,這笑意一閃即逝,就好像重來沒出現過一般。“賢弟為何設此惡陣,以阻天命,昔日我三兄弟商議封神榜時,便曾共言:‘吾等門下弟子,根行深者,成其仙道,根行稍次,成其神道,根行淺薄,成其人道,仍墮輪迴之劫。’師弟今日此舉,乃是逆反了日前所言,卻為何意?”

通天眼中劃過一抹無法掩飾的怒意,但元始道人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況且,這殷商紂王無道,氣數當終。周室仁明,應運當興,此等天意,莫非你不知曉?且當日封神榜內,應有三百六十五度,分有八部列宿群星,當有這三山五嶽之人在數。賢弟為何出乎反乎,自取失信之愆?”言語至此,元始道人的言語間,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威凌天下的王霸之氣,而通天道人默然間,卻是微微鼓掌,現出了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大大咧咧的在奎牛上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但是那眉宇間的譏嘲之色,卻是連掩去半分都難以做到。

面對通天道人面上那嘲諷中帶著三分不屑的表情,元始卻是毫不在意,繼續坦蕩蕩的說道:“況此惡陣立名便是可惡!只‘誅仙’二字可是你我道家所為的事?且此劍立有‘誅戮陷絕’之名,亦非是你我道家所用之物。這是何說,你作此禍端?”言道最後,元始道人劍指前伸,直指通天,隱隱的,其手上,竟凝聚力些許混沌之力,這狂暴無雙的混亂力量,在其手中居然順服的猶若羔羊一般,煞是驚人。

“誅仙劍的名字是誰起的,你和大師兄比我清楚。”通天淡漠冷笑,卻只是對元始傳音道。旋即,他面色一正,對在場眾人開口言道:“道兄不必問我,只問廣成子便知我的本心。”聽得此話,廣成子不由得微微一怔,元始道人也是同時轉頭問道:“這事如何說?”廣成子忙把三謁碧遊宮的事,不分鉅細,通通說了一遍。

通天教主拿手指輕輕敲擊著自己的額頭,說話的聲音雖輕,卻也足以令全場並聞:“廣成曾罵我教:‘不論是非?不分好歹,縱羽毛禽獸,亦不擇而教,一體同觀。’想吾師一教傳三友,吾與羽毛禽獸相併,道兄難道與我不是一本相傳?”

“我!”廣成子聽得此言,卻不由得大為惶恐,他便搜記憶,卻也難以記起自己何時說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辱罵聖人,聖人滅殺了他都不會有人替他出頭。可是還未等他張口申辯,元始的身上忽然泛起了隱晦而令天地驚怖的壓力,將廣成的全身真元壓制,使他連口舌都再難以活動半分。

“這樣嗎?”元始沉吟少許,卻又開口言道:“賢弟!你也莫怪廣成子,其實你門下胡為亂做,不知順逆,一味特強,人言獸行。況賢弟更誰不擇根行,一味收留,方會有小人在你我兩教直接搬弄是非,令生靈塗炭,賢弟啊,汝心忍乎?”元始這一番話出口,截教中人除卻通天之外,不由得盡皆目光不善,殺氣騰騰,至於通天道人卻是微微冷笑,也不中套。倒是闡教這一方,歡欣鼓舞,像是得了多大的好處似地。

此時,通天卻聽元始傳音道:“這誅仙陣的因果,師兄我怎會不知,但是師弟你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深,卻欲逆天改命,為兄我,只能出手替師尊懲戒你了。”

“既知因果,還虛言這許多為何?”通天冷笑,“我對凡間王朝更替,哪有半分興趣。教主我此次前來,只是為我那死在恬不知恥的,卑鄙陰險的小人手下的三個徒兒,討個公道罷了!當初,卻又是誰提議我等聖人,皆不可出手的?”通天這一番連消帶打,連捧帶扁的傳音,卻完全不出他意料的,連激怒元始都做不到。至少,在昔年同太上元始遊歷洪荒中,通天就沒見過元始在同別人鬥口還會紅臉。

“為兄自是省的,奈何天命不可改,師弟究竟想要如何?”元始面容冷酷,冰寒刺骨,但是他的傳音中,卻帶著幾分調侃,到底是成功的激起了通天道人的怒火。“既然如此。”通天皺起了眉頭,忽而大聲言道:“據道兄所說,只是你的門人有理,連罵我也是應該的,不念一門手足罷了!我已擺設此陣,道兄就破吾陣,以見高下。”揚眉間,通天道人身上那橫亙天地的劍意,再現塵寰。

“也好,且讓為兄我,先下一陣罷了。”元始眉頭挑起,輕聲傳音。聞得此話,方感不妙的通天,就覺得眼前一黑,大腦如同針扎一般的劇痛。令他險些自奎牛上跌下。卻是元始乘著通天道人毫無防備,將自己幾乎全部的神識,灌入了通天的腦海!雖然理論上而言,聖人之間的修為差距不會很大。但是聖人所專精的項目倒是多種多樣,各有不同。至少,號稱劍通天道的通天道人,在神識方面,離天天考慮怎麼拿腦子佈局的元始,差距還是大的有些離譜。

見通天道人臉色略顯灰白,元始不由得揚聲道:“你要我破此陣,這也不難,待我自來見你此陣。”說完此話還猶覺不夠,又用神識傳音道:“小師弟,輸了,可不許哭鼻子啊!”

通天道人卻連理睬他的興趣都沒有半分,自是騎在奎牛之上,黑著一張臉,拂袖入了誅仙劍陣,但在他臨走時,卻還頗具挑釁意味的看了一眼陸壓道人,意思顯然是:“老東西,有種進著誅仙劍陣來陪道爺比劃比劃。”而跟隨在通天身後的諸多截教弟子,也按著順序,依次入陣。紛紛嚴陣以待元始道人前來破陣。

陸壓道人本就是在偷偷的瞧著通天和元始兩人間的對話,見通天的眼神飄來,他卻也乾脆,直接拿袖子把臉一蒙,口中嘟囔著:“小傢伙現在厲害了,也不知道尊老愛幼,我現在真是後悔答應元始那個腹黑了,他的小師弟,真的不好惹啊。”只是他說話的聲音極低,卻也含糊不清,故也無人曉得他究竟在嘀咕些什麼。倒是元始,這會兒卻似笑非笑的朝著陸壓這邊瞧了一眼,不知想表達些什麼。

眼見通天入得誅仙劍陣,元始也不怠慢,揮手招來九龍沉香輦,端坐其上,更是神情嚴肅的探查著誅仙劍陣中的一切。雖然論起對眼前這劍陣的瞭解,除了通天教主之外,天下之大卻也再無人能勝過他和太上道人,可是,“雖然此時的誅仙劍陣根本就是殘缺的版本,論起來要破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但。”元始深深皺眉,雖然是他謀劃了眼前的這一幕,但是面對著這道門第一殺陣,他也有些躊躇:“與陣法之道,小師弟天縱奇才,難免會在其中做出些什麼改變,我卻需小心謹慎,免得大意落敗,反為不美。”

心中既存了小心的念頭,元始自然更加謹慎,卻聞他單手輕拍座下沉香輦,口中低喝一聲:“玉清慶雲,開!”而端坐在誅仙陣中,閉目養神的通天道人。在察覺陣外如此變化之後,亦開啟雙目,眉眼間,冷意更盛。“連看家的領域都拿出來了嗎,二師兄,你是要玩真格的啊!道爺我,奉陪到底。”

但見元始道人頭頂開滿無盡金蓮的輝煌慶雲,同時以心神*縱著座下的九龍沉香輦,按照八卦九宮之法,將誅仙劍陣探查一番。待心裡有數之後,方無比逍遙的乘沉香輦晃入了劍陣四門中的誅仙門中。旁若無人的施起玉清妙法,居然就欲如此的摘下誅仙劍,使得面前這大陣不攻自破。

誅仙四劍及誅仙劍陣圖乃是誅仙劍陣之基本,通天怎會容許有失,他單手橫於胸前,轉眼間,一道攜帶天劫之威的掌心雷悍然擊出。“二師兄,你是不是太瀟灑了一點。”元始抬眼,卻見這雷光並非朝自己而來,但受了這雷光一震,本已被慶雲裹住的誅仙劍彷彿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如同脫枷的猛虎,瘋狂的在慶雲中嘶吼,咆哮!

元始道人眼神微凝,正欲加*力,便就此奪了這誅仙劍,忽而他的神識一震,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感覺襲上心頭。“不對!”元始低吼一句,手中混元珠出,暫且定住了幾欲撕裂慶雲的誅仙寶劍,同時單手配合神識結成印法,畝許方圓的玉清慶雲就這樣被他凝成巴掌大小,護住咽喉。在他這一番行雲流水的動作完成之時,一柄潔白無瑕,清冷絕豔的細劍粉碎時空而至,正擊在這慶雲的一處破綻之上。

那好不容易被元始做法凝結,護住己身的慶雲自然是轟的一聲豁然爆開,重新恢復原來大小。那快捷絕倫的纖細長劍,卻也因為被這慶雲一檔,終於在離元始咽喉半釐處力竭,但還未及元始反應過來擒拿這支利刃,便已經消失在劍陣之中,蹤跡全無。而隨著雲彩上的幾瓣金蓮跌落塵埃,和誅仙劍重新在其主人的幫助下獲得自由,在元始和通天道人的這一場交鋒中,通天完勝。

“看來還是不夠快啊,雖然這絕仙劍,乃是號稱洪荒快絕之劍。”略帶惋惜的聲音自元始身旁響起,原本出劍飛襲元始的通天,這會兒卻是寶相莊嚴的端坐在陣臺之上,彷彿從未動過一樣。“若是這絕仙劍能再快得半分,或是擁有了誅仙劍的力量。”聲音略微停頓了一下,方冷然響起:“我通天,當可送汝去那凡間輪迴一朝。”

元始默然,彈了彈杏黃色道袍上沾染的灰塵。又面無表情的看了一襲青袍的通天眼後,駕馭起九龍沉香輦,緩緩出陣。離開之時,卻也不忘傳音道:“若你拿出來你的最強手段,這一劍,我逃不掉。既然你打算一併清算這封神大劫中糾纏的因果,待得大師兄來了,貧道再來討教一番。”

出得劍陣,元始目光復雜的看向了被重重迷霧遮住的劍陣陣臺,搖搖頭,開口做歌一首,也不知是為了激怒通天還是自我解嘲:“好笑通天有厚顏,空將四劍掛中間;枉勞用盡心機術,任我縱橫獨往還。”縱使心裡已經承認論實力,自己確實差小師弟一截的元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口上卻也不會含糊半分:“通天小師弟,可敢撤了這無用的大陣,與為兄我,賭鬥一番?”元始的聲音清越,傳遍四野。

“汝,可敢再入陣中?”陣中人沉默片刻,方開口言道,聲音亦是平靜的宛若一灘死水,不再帶有半分生機。聞得此言,元始不由得沉默無語,“自己單槍匹馬,再入那陣中一次?”元始搖頭,在心底苦笑:“這個想法,當真是太瘋狂了。”

見得元始出陣,一眾闡教弟子連忙將元始迎上蘆棚,待得元始入座,燃燈不由得躬身問道:“老師!此陣中有何光景?”

元始斜瞟他一眼,只是隨口答道:“看不得。”而縱使視天地為棋盤的元始道人,在面對這個自己苦心佈置良久,即將收尾的大局時。遙望著局中的最後障礙,從小同自己補對路的小師弟通天,不知為何,元始忽然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絞痛。

當然,這沒有眼力見的傢伙,卻也是永遠都不缺的,元始還未自過往的一些回憶中回過神來,就聽見南極仙翁開口問道:“老師既入陣中,今日如何不破了他的;讓姜師弟好東行。”看著南極仙翁那比大師兄還要蒼老幾分的面孔,元始當真想要開口斥道:“那麼,不如你去破陣好了。”

但是,這自通天口中說出,可謂是再自然不過的言語,卻終究無法從元始道人的口中說出,“只因為,吾名元始啊!”元始心底暗暗嘆息一聲,感受著來自大赤天的真元波動,隨意對南極仙翁搪塞道:“先師次長,雖然吾掌此教,只是師長在前,豈容得我獨自專擅?候大師兄到,自有道理。”

話音未落,只見遠遠地天穹,一名中年道人,牽著一匹青牛不急不緩的朝此地趕來。在元始道人面露了然之色的時候,端坐於誅仙劍陣陣臺上的通天,他修長光潔的右手卻按緊了不知何時出現的青萍寶劍,心中無喜無悲,只是順其自然的想到:“大師兄啊,你也一如對付我那三霄徒兒一般,要朝我出手了嗎?罷罷罷,既然爾等皆以天數為重,那就看我通天,可否以神通來逆天改命吧!”通天一念閃現,以界牌關為中心,這洪荒世界的萬般兵刃,一柄出鞘,盡皆望誅仙劍陣而拜。

遠遠的,在青牛背上假寐的老人,因為這洪荒萬兵的暴動,而微微睜開了眼睛,心中亦在嘆息道:“小師弟啊,你,確實愈發的強大了呢?只是,這剛不可久的道理,你如今卻又明白了幾分?”閉眼時,他*的青牛哞哞的叫了一聲,只因為,在這無雲的晴朗天氣裡,青牛忽感覺到一滴水珠,跌落在自己背上,連帶著它,也感到了幾分哀傷。

西天,須彌山,功德池。

一個身材高瘦,衣著樸素的道人,正在這池水之中打坐修行。忽然間,插在他身旁的一支連柴火都不如的枯樹枝,綻發出了光耀八方的七彩光芒,隱約間,這樹枝投放在水中的倒影,卻似是幻化成了一刻高懸七寶的參天巨木。

不知何時,這支枯枝便來到了那高瘦道人的手中,他神色複雜的遙望那散發著沖天劍意的方向,口中呢喃:“九州浩土,人傑地靈。我們這被毀滅了一次的西天淨土,卻當真是難以比擬啊!”他的目光在清明中轉向堅定,手亦是在輕柔的撫摸著再度變得那支毫不起眼的枯枝,在心裡說道:“佛度有緣,妙樹啊,連你,也被激發出戰意了嗎?似乎,我也要執著了呢?”

口中言說著執著,這道人卻沒有半分驅逐執念的意思,“魔,是執著的象徵。和師兄修行的無邊佛法相比,化身魔神,捨身無間,永鎮那苦海地獄,方才是我應有的歸宿啊!哈哈哈哈!”一聲長笑,這道人身上哪還有在水池中的淡泊,脫塵,“元始天尊啊,你可不要忘了那時的承諾,封神大劫過後,我西方教,再入那九州浩土。爾等東土道門,不得有半分阻攔啊!”

張狂而無畏的笑聲,依舊迴盪在這須彌山上的功德池間,這高瘦道人也在一抹絢爛的白色光芒過後,徹底的消失了蹤跡。而遠在九州浩土之上的界牌關處,道門修行第一人同道門神通第一人的對決,也在那誅仙劍陣之中,悍然揭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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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自小說《仙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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