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唐朝 王世貞 王昌齡 高適 唐風宋月 唐風宋月 2017-09-08

詩為大唐王朝一代文學之盛,清代著名評論家王漁洋雲:“唐三百年以絕句擅場”。而唐代詩人無不擅長絕句,在群星璀璨的大唐詩壇,有一位被譽為“詩家夫子”、“七絕聖手”的著名詩人,他就是王昌齡。

王昌齡(698~756)字少伯,山西太原人。開元十五年,王昌齡進士及第,授汜水尉。開元二十五年又中博學宏詞,遷校書郎。開元二十八年被貶江寧丞,後又被貶龍標(今湖南黔陽縣)尉。

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全唐詩》中收錄的唐人絕句有一萬餘首,佔個全部唐詩的五分之一強。而王昌齡流傳至今的七絕就有75首。王昌齡的七絕在唐時即享有極高聲譽,明人王世貞將王昌齡與李白並稱,認為:“七言絕句,少伯與太白爭勝毫釐,俱是神品。”

開元盛世時,教坊樂工及梨園弟子經常演唱詩人的新作, 以豐富自己的藝術表演題材,而詩人也希冀通梨園教坊的演唱 , 來擴大自己在詩壇的影響力。正是這種相得益彰的特殊形式, 進一步推動了音樂和詩歌在唐王朝的繁榮發展。

這其間發生的一件趣事, 一時傳為美談,直到今天人們仍津津樂道。

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開元年間,一個天寒微雪的日子, 王昌齡、高適、王之渙三位詩人在長安城南邊朱雀大街上的一家酒店小聚。三人一邊賞雪,一邊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其樂融融。

三人正俱懷逸興壯思飛之際,忽聽得環佩叮噹、燕語鶯聲,扭頭望去,見十多位教坊、梨園的伶官和四名“奢華豔曳,都冶頗極”的歌伎來此聚餐,其中一個穿紅衣伎尤為風姿綽約,光豔照人。

三人見狀相視而笑,彼此賭約:待會聽諸伶伎歌唱, 三人誰的詩被唱得最多者為優勝,少的埋單。

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果然,酒過三巡,一伶果然起身擊節高歌:

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正是王昌齡的新詩《芙蓉樓送辛漸》,王昌齡心下得意, 引手畫壁作記號, 笑曰:一絕句矣。

那個伶人才落座,另一樂伶緊隨其後,引吭高歌:

開筐淚沾臆,見君前日書,

夜臺空寂寞,猶是子云居。

疇昔探靈奇,登臨賦山水,

同舟南浦下,望月西江裡。

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卻是高適的名篇《哭單父樑九少府》。 高適也學著王昌齡的樣子, 也在牆壁上畫了一劃,道:一絕句矣。

一曲既罷,另一伶人站起身來高歌一曲,卻是王昌齡的一首七絕《長信秋詞》:

奉帚平明金殿開,且將團扇共徘徊。

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

四個伶人唱了三首,居然有兩首是王昌齡所作,他已然立於不敗之地,望了高適與王之渙二人一眼,面現得色。伸手又在牆壁間畫了一劃,笑道: 二絕句矣!

高適望了王之渙一眼,也是心下得意,第四個伶人不管唱的是什麼,他也不會輸的。端起酒來一飲而盡,意味深長的笑望著王之渙, 口中卻讚道:好詩!

他在大唐被稱為“詩家夫子”,明人王世貞認為他的詩是“神品”

如此一來,王之渙再也無法淡定了。提議道:“剛才那三個伶人只是庸脂俗粉,下里巴人如何懂得陽春白雪。如果那個絕色女子唱的不是我的詩,我就認輸埋單。”

王昌齡與高適聞言,點頭應允。詩人那麼多,天知道這個紅衣女子會唱什麼人的歌?哪知道,那紅衣女子一開口,三人頓時開懷痛飲。

那女子嫣然笑、浩然歌,唱的正是王之渙的代表作《涼州詞》:

黃河遠上白雲間, 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 春風不度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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