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俊臣的《羅織經》讓狄仁傑汗流浹背:這幾句話真是讓人越想越怕

宋朝 狄仁傑 來俊臣 嚴嵩 明朝 半壺老酒半支菸 2018-12-12

武則天晚年最寵信的大臣,莫過於閣老(亦稱國老)狄仁傑。對狄仁傑的尊重已經到了言無不聽計無不從的地步,所以狄仁傑扶植起了一批反武周復李唐的中堅力量,成了再造大唐的千古功臣。但是武週一朝,也有令狄仁傑害怕的人,其中酷吏來俊臣活著的時候就曾差點搞死狄仁傑,而來俊臣死後,狄仁傑看他所寫的《羅織經》,仍然被嚇得汗流浹背。那麼《羅織經》裡面到底寫了什麼,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狄仁傑心驚膽戰呢?細看這本書我們就會發現,來俊臣其實對人性醜惡一面的剖析,簡直是一針見血乃至入骨三分。咱們今天就摘錄《羅織經》裡面的幾句話,請讀者諸君體會一下,其中有幾句話真讓人越想越怕。那些事情可能並沒有在我們身邊發生,但是歷史上的權謀鬥爭,似乎都能從《羅織經》裡找到依據。起碼秦檜陷害岳飛、徐階扳倒嚴嵩所用的手法,都與《羅織經》不謀而合,或者可以說秦檜與徐階都是受了《羅織經》的啟發。

來俊臣的《羅織經》讓狄仁傑汗流浹背:這幾句話真是讓人越想越怕

《羅織經》裡有兩句話,叫做“人主莫喜強臣,臣下戒懷妄念。臣強則死,念妄則亡。”“事不至大,無以驚人。案不及眾,功之匪顯。上以求安,下以邀寵,其冤固有,未可免也。”宋高宗趙構是個膽小鬼,或者說趙宋王朝的君王都是膽小鬼,他們最怕的就是臣子也來個黃袍加身。所以岳飛雖然沒有妄念,但是岳家軍過於強大,岳飛威望太高,已經成了趙構的眼中釘肉中刺。秦檜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才給岳飛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按照來俊臣的邏輯,只要能把案子辦成,冤枉幾個人也是難免的——只要把案情說得足夠嚴重,牽連的人足夠多,就一定會引起君王的重視,辦成這樣的案子,才顯得自己居功至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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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檜害死岳飛,南宋一直被吊打,也證明了來俊臣的預言家本事:“為上者疑,為下者懼。上下背德,禍必興焉。”明朝之所以滅亡,就是因為崇禎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走馬燈一樣換內閣成員,在位十七年,五十多個大學士、十多個內閣首輔大多不得善終,而大明王朝也在崇禎的狐疑和“勤政”之下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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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文字還是用現代漢語來寫吧,用書中的原話,想必讀者諸君看著也費勁,如果古文功底深厚,可以去找原文來看,那原文越看越讓人心驚膽戰,如果身邊的人都按照《羅織經》行事,那陣就沒有好人走的道兒了。比如來俊臣說“如果不比奸臣還奸,就鬥不倒奸臣。而所謂忠奸是沒有固定標準的,君王信任,奸臣就是忠臣,君王不信任,忠臣也是奸臣。”為了博得皇帝的信任,徐階也“誠心誠意”地替嘉靖煉丹,也寫“青詞”幫助嘉靖與“上天”溝通,甚至還把自己的親孫女送給嚴嵩的孫子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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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取得了嘉靖的信任和嚴嵩的失誤,徐階撕下面具拔出了刀子,控告嚴家勾結倭寇意圖謀反,還在有王氣的地方蓋房子。如果徐階控告嚴嵩貪贓枉法欺君罔上都是有理有據的,但是他不能那麼做,因為那樣做等於說嘉靖是個任人欺騙的白痴,極好面子的嘉靖很可能會惱羞成怒。但是徐階用莫須有的罪名成功地激怒了嘉靖,於是嚴世蕃被斬首,嚴嵩被餓死。所謂的“通倭”“王氣”都是編造出來的——當年嚴嵩的家產能夠買下十個倭瓜國,所謂王氣更是看不見摸不著,誰嘴大誰說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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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俊臣《羅織經》裡邊的兩句話,簡直就是後來官場鐵律,或者說在職場中也是放之四海皆準:“沒有人心甘情願地當下屬,如果上級的權謀手段不夠高明,那麼結果不是下屬跟你對著幹,就是下屬造反奪了你的權(非犯,則篡耳)。”而這些下屬們的最顯著特點,就是“大家的敵人並不一定是他的敵人,但上級的敵人,即使是那個人的朋友,他也會與之劃清界限並當做敵人(上之敵,雖吾友亦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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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打住吧,不能再往下寫了,筆者已經汗流浹背了:我們每個人都曾得罪過上級,也都曾經有很多同事,更曾經被算計過,能活到今天實在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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