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水滸傳40:霹靂火秦明竟然是一個“有奶便是娘”的小人?

水滸傳 秦明 宋江 花榮 姚看江湖 2017-06-07

解密水滸傳40:霹靂火秦明竟然是一個“有奶便是娘”的小人?

解密水滸傳40:霹靂火秦明竟然是一個“有奶便是娘”的齷齪小人?

霹靂火秦明是與大刀關勝、豹子頭林沖,雙鞭呼延灼、雙槍將董平並駕齊驅的梁山五虎上將之一。每每提及秦明,首先映入人們腦海的就是那個揮舞著狼牙棒躍馬馳騁,無畏槍林箭雨、衝鋒陷陣的彪悍男人形象。這個武功高強,長相有些粗礦的男人,因其火爆的性格,剛烈的形象而深植人心,成為彰顯梁山好漢陽剛氣魄的最有力代言人。然而,誰能想到看似剛烈不折的秦明,竟是個貨真價實的“有奶便是娘”的齷齪小人。

秦明在歸降宋江之前,身居青州統制的高位,連大名鼎鼎的小李廣花榮都只是他手下的卑微小吏。那時的秦明是春風得意的,他不僅在官場上順風順水,而且家庭和諧,婚姻美滿,有著讓所有人都由衷羨慕的幸福資本。然而,他很不幸遇到了宋江,這比遇到了狼蟲虎豹更為可怕。狼蟲虎豹只是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而宋江卻是想敲骨吸髓地去奴役你,不到榨乾你的最後一刻是絕不會放手。於是,宋江定下了一條毒計,用花言巧語把秦明挽留在山寨之上,卻暗中派遣手下嘍囉扮作秦明的模樣在青州城外大肆燒殺搶掠,製造出秦明兵敗倒戈,背叛朝廷的假象。由於宋江下手太毒,在青州城外製造出了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激起了青州軍民的一致憤慨。慕容知府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下,成為宋江的劊子手,殺害了秦明一家老小的性命,並且將秦明妻子的人頭砍下,懸掛於城頭之上。走投無路的秦明,只好投在宋江麾下。

宋江的反間計不可謂不毒也,他這麼做不僅要斬斷秦明與朝廷的聯繫,而且還要徹底切斷秦明與外界的所有精神依附,這與對待後來的一丈青扈三娘一樣,都是要製造出一個精神上的孤家寡人,一個靈魂上的孤魂野鬼。只有經過這樣殘忍的加工,方能使其完全淪為任宋江隨意擺佈的棋子和玩偶。可見,宋江之毒,絕非切膚之狠那麼簡單,他的最終目的是要通過對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虐殺,製造出一個完全沒有思想、隨意被人操控的“人彘”來。此時,甚至連作者施耐庵都找不出任何為宋江的辯解之詞,只能用“上界星辰契合”含糊搪塞過去。

此時的秦明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所有人都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將滿腔的憤怒都指向了那個罪惡的始作俑者宋江。然而當宋江把花榮之妹花小姐作為利誘之物,贈送給秦明的時候,秦明立刻便換了一副嘴臉,渾然沒有了先前痛失愛妻家人的傷心欲絕之狀。他急不可耐地便將花小姐撲倒在地繡床之上,在翻雲覆雨的飄飄欲仙中,早已把滿門盡滅的深仇大恨拋之腦後。既有新歡入懷,哪還管他舊愛慘死!從此以後,秦明就甘為宋江的馬前卒,為宋氏霸業的繁榮壯大鞠躬盡瘁,肝腦塗地。而宋江則恰到好處地不斷給予秦明相應的好處,使秦明永遠都處於一種得蜀望隴的索求亢奮中。此時的秦明就好像一頭驢,而宋江則是那個拿著胡蘿蔔的農夫,貪婪的驢子為了農戶手中的蘿蔔,而不停地按照農戶的指引向前奔跑。直到他筋疲力盡地倒在地上方才醒悟,所有的努力不過只是為了一個永遠吃不到口的蘿蔔而已。可惜秦明被利益矇蔽了雙眼,被好處昧住了良心,選擇性地忘記了宋江的所有惡毒,完全淪為了一個“有奶便是娘”的卑鄙小人。

秦明即使走投無路,被迫上了梁山,他其實仍然有多種生活方式可以選擇:

他或者可以像荊軻、要離那樣的慷慨激昂之士一樣,選準時機,刺殺宋江,倘能全身而退,固然慶幸,如若不能,縱然玉石俱焚,又有何惜哉?

他或者可以選擇臨陣倒戈,利用自己常做先鋒,衝鋒在前,無人束縛的便利,完成與官軍的聯絡,進而悄無聲息地實現臨陣倒戈的計劃;

他或者可以像飛天虎扈成那樣遠走高飛,東山再起。以秦明棒掃天下的絕頂武功,在萬軍鏖戰之中殺出重圍,覓得一條逃生路徑絕非難事;

再或者他可以像撲天雕李應那樣抱愚守拙,韜光養晦,不求能手刃仇敵,但求不助紂為虐,在“碌碌無為”中熬過這段最為黑暗的歲月。

只可惜秦明沒有這樣做,他選擇了一條最不該走的道路,將不共戴天的滅門之恨置之腦後,乞尾搖憐地成為了宋江最忠實的鷹犬和最鋒利的爪牙。秦明爭先恐後出戰的積極性,甚至都蓋過了和宋江共穿一條褲衩的李逵。從晁天王當年出征曾頭市,不帶秦明的決定來看,顯然梁山上所有的人都認為秦明是宋江最親密的嫡系。

當秦明啃著宋江拋來的骨頭怡然自得時,他可曾想起亡妻人頭被吊在青州城頭上的悲涼和悽慘?可曾想起環膝而戲的幼子,如今卻已陰陽兩隔的殘忍和悲愴?可曾想起父母親人身首異地,卻無人收屍的淒涼和悲絕?人豈可如此無恥,認賊作父到如此喪盡天良的地步?痛斥一句秦明“有奶便是娘”已是口下留情,置此等血海深仇於不顧,反而委身為奴的卑劣小人,縱然有蓋世的武功,又有何用?只不過是被人用一根骨頭就可以隨意玩弄的鷹犬走狗罷了!

只可惜世間有許多執迷不悟的人,仍舊為宋江和秦明所謂的大義而搖旗吶喊,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慕容知府,仍舊在不遺餘力地美化宋江和秦明。但大家認真的想一想,就算慕容知府一直處心積慮要置秦明於死地,至少這個機會和藉口是宋江主動給予的,宋江對這件慘案也絕對逃不了干係,更何況還有那無辜喪命的成百上千的青州百姓。秦明就算可以把自己滿門盡滅的賬勉強記在慕容知府身上①,那這些青州百姓的慘死又應該由誰來負責呢?這些勤勞善良、與世無爭的百姓用他們微薄的收入供養了秦明,視秦明為他們的父母官和保護神,秦明平時一定也是信誓旦旦地把“與青州共存亡”掛在嘴邊,可是慘案發生後秦明有為這些無辜的百姓出頭伸冤嗎?身為一地最高軍事長官,卻不理會治下百姓的生死,為了自己的私利反而與屠殺百姓的賊寇為伍,豈有一絲為官者的節操和道義?既然毫不憐惜百姓的生死,毫不顧及為官者的職業操守,這樣的人又有何面目來談忠義?所以無論於公於私,秦明都徹頭徹尾都是一個“有奶便是娘”的卑劣小人。

注:①從當年秦明得知真相後“怒氣於心,欲待和宋江等廝並”的表現來看,秦明顯然知道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幕後元凶就是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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