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紅的詩和遠方

詩歌 李白 文化 開封網 2017-03-29
李東紅的詩和遠方

開封是個愛詩、寫詩和盛產詩的城市,上自唐宋下至當代開封不僅有詩句入篇,而且詩人隊伍也方興未艾。從唐代的崔顥到現在開封詩人隊伍中任何一位成員,都可以大書特書。而今我要說的就是在現代詩人隊伍中以作風乾練,軍人情結深厚,詩情、才情豐茂著稱的女詩人李東紅。

骨子裡的詩情

談起自己的詩人情結,李東紅說:“我的詩情是從上中學後開始的,當時,每讀到一首詩就如同看到一幅畫,詩中的細雨斜陽、蜂飛鳥鳴就會出現在眼前。我先是一遍一遍地念,其次是背,然後嘗試去理解,並把自己置放到詩人的場景中,想象著自己若是在那個場景下該如何想如何做,該選擇怎樣的文字入句。比如讀孟浩然的《春曉》,我會幻想著自己徜徉在春天的桃樹下,靜賞一片片飛花。那時我雖然很小,但靈魂已經飛得很遠很遠了。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寫詩的種子悄然在我的心底萌發,很羨慕像李白那樣詩劍齊飛的詩人,欣賞像王維那樣能將山水風月入畫的詩人。再後來,我很喜歡那些傾注特別情感的詩,總認為詩是情感的流露,而情感又是人內心深處一道最聖潔的泉水。當一首詩注入了特別的情感後,那詩中的每一個字都鮮活欲滴。”

事實也是如此,比如李東紅在她的《你是否會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一詩中說道:“你把我心中僅存的留白處/佔據得滿滿/再也畫不下另外的風月和浪漫。”“你/瀰漫著我的心/魅惑著我的眼/在湧動的人海中/你是否還會再送我驚喜/突然間出現在那家街角的咖啡店。”亦詩亦畫亦情。李東紅的詩有一條很明顯的主線,那就是情,那就是我。

詩人氣質與軍人氣質合二為一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句話用到李東紅身上很貼切。在詩界,她的氣質是出了名的,清爽、幹練、大氣。當問及她的這些氣質是如何練就的時,李東紅開玩笑說:“我提取了詩中的飄逸和軍人的幹練。”是的,詩最重要的魂魄之一就是飄逸,軍人最重要的一項特質就是幹練。作為愛詩和軍人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就將二者融於一身。

李東紅1987從開封入伍到北京,4年的部隊歷練養成了她辦事幹淨利落的風格。用她本人的話說:“部隊磨鍊了我的意志。”意志是魂魄,姿態是表象,有規有矩,人生才能放出光華。部隊是直線加方塊的陣營,一切都標準化。如果在地方,她或許成長為一個崇尚妙曼的女子,而在部隊,這些妙曼卻被打包製成一個堅硬的方塊,能抗擊各種人生風雨的方塊,這個方塊就是意志。部隊又是一所學校,一所培養綜合素質的學校。李東紅說她非常熱愛軍裝,從她穿上軍裝的第一天起,她就非常適應軍營的生活。橫平豎直的標準化部隊管理,似強勁的電流注入她青春的軀體,使她時時處處堅持以標準的軍人姿態要求自己。部隊有句話:行如風,站如鬆,坐如鐘。這不但是對行為的要求,而且還是對意志的要求,做不到這些,所有幹練、剛強都會離你而去。

說到在部隊的最大收穫,李東紅用了“承重”二字。她說,就是承受工作、訓練之重,生活、人生之重。有了重量在身,腳步才不會輕飄。

遠方情結和正能量

時下很流行一句話:詩和遠方。什麼是詩和遠方呢?詩和遠方就是所謂的理想生活。實際上,現實生活難免重複,或單調枯燥,或充滿壓力。為了給生活減壓,詩人或者學者製造了遠方,給明天以憧憬,給事業以發達,給田野以希望。

李東紅的遠方與大多數人的遠方相同又不同。相同的是都立意在現實的基礎上,給現實插上翅膀。不同的是插上的翅膀有多大,切不切合實際。李東紅的遠方是:用內心積蓄的能量,在工作之餘寫出更多的詩,寫出更多關於開封的高質量的詩。

李東紅出版過兩本詩集。一本是《她向你走來》,另一本是《愛在指尖流淌》。在這兩本詩集中,她以飽滿的情感歌頌生活,以銳利的目光觀察生活、感受生活,並從生活中發現美妙和美好。《河南詩人》一書收錄有李東紅的組詩,其中《寫照》一首這樣寫道:“一種雅緻/舉手投足間流淌/一種內斂/腹有詩書中蘊藏/一種氣場/芸芸眾生壓群芳/一種錘鍊/百折不撓仍堅強/不求物慾豐盈中膨脹/精神的低調奢華/ 始終在路上。”詩如其人,人如其詩。詩裡詩外李東紅都陽光、清爽、幹練,有思想、有作為,意志堅定,她深愛著開封,深愛著工作,深愛著生活中的每個細節。用她在微信個性簽名中的一句話表述:困難無其數,從來不動搖!由此可見,李東紅的遠方是詩意的遠方,熱烈的遠方,正能量的遠方,更是一個對困難永不妥協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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