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二和第三法則是什麼,我將始終以‘謙虛’二字作答

聖·奧古斯丁 雞湯 美文 天人合一中外談 2017-06-10

也許有人以為我引起了別人反對我的成見,因為我明明說過,除奧古斯丁以外,所有教會作家對這問題的意見,在他們的著述中都是含糊不清,捉摸不定的。或者有人以為我不願聽他們,是因為他們的意見和我的主張不同。然而我除了誠心謀信徒的利益以外,並無其他目的;如果他們想藉教父們的意見明瞭這個問題,就將永遠遊移無定。有時他們教訓那沒有自由意志的人,只要求助於恩典;有時又好像認為人有自己固有的武器。然而他們一切含糊的敘述並不重視人的力量,卻把一切好的都歸於聖靈;若我略引證數節,就不難證明這點。奧古斯丁屢次稱讚居普良的話,“我們不應自誇,因為我們自身一無所有,”豈不就是說,人是窮困的,應該完全依靠“道”嗎?奧古斯丁和優克流(Eucherius)稱救贖者為生命樹,凡向他伸手的必得生命;又把自由意志看為分別善惡樹,凡拋棄“道”的恩賜,而嘗試這樹果子的,就必死亡;他們兩人這樣的意見又有什麼意義呢?屈梭多模說,每一個人不僅生來就是罪人,而簡直就完全是罪孽;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義呢?如果我們無善可陳,如果人渾身由首及踵都是罪,如果連嘗試自己有多大意志力也是錯的,那末,使人與“道”平分善行的榮耀,怎能算合理呢?我可以從其他教父著作中引證很多這類的經文,但為免有人批評,說我僅選擇對我自己主張有利的章節,而略去那於我自己主張不合的,所以我不再引證了。但我敢斷定,雖然他們有時將自由意志提得過高,可是他們的用意還是教人不要依賴自己的力量,要以“道”的力量為惟一的依靠。現在我要簡單地解釋關於人性的真理。

我對屈梭多模以“謙虛”為我們哲學基礎的見解,常覺非常滿意,但對奧古斯丁的見解則更為滿意。奧古斯丁說:“有一個雄辯家被問,雄辯的第一個要訣是什麼,他回答案說是發音,又問第二和第三個要決是什麼,他仍舊答是發音;所以假如有人問我,救贖者的第一,第二和第三法則是什麼,我將始終以‘謙虛’二字作答。”他認為,人若自以為有多少能力,不過不敢驕傲,這種人算不得謙虛:但當這人覺得自己的情況真真不好,以致除謙虛以外別無辦法,這才算是謙虛。他又說:“人不要恭維自己,因為自己不過是魔鬼;他所有的福分,都得之於“道”。你自己所有的,除罪而外,還有什麼呢?罪是你自己的,義是屬於“道”的。”又說:“人為什麼過於自信天性的能力呢?這天性已經受傷,殘廢,勞苦和敗壞了;它所需要的是真懺悔,不是假辯護。”又說:“當一個人知道自己一無所有,無法自助之時,他的武器就此折斷,而一切競爭也止息了。”最要緊的是要毀滅一切不敬“道”的武器,自己解除武裝,而覺得不能倚賴自己。自己愈無力量,就愈可以得著主的幫助。所以,詩篇第七十篇叫我們忘記自己的義,好認識“道”的義;又表明“道”所賜我們豐富的恩典,好認識我們自己的空虛,而完全倚賴“道”的慈悲,因為我們自己渾身都是惡。關於我們的權利,我們切勿和“道”爭論,彷彿那歸於他的一切,都是由我們的福利中扣出來的。因為正如我們的卑微就是他的崇高,同樣,我們承認卑微,就已經在他的憐憫中有了醫治。我不期望一個不信服的人,會自動地降服,並在以為仍有一點力量時,會肯不重視它,而降為真謙卑;然而我要他拋棄那使他盲目地自視過高的自愛與野心的毛病,以聖書為忠實的寶鑑,嚴格地檢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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