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摸咂摸朴樹的《白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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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摸咂摸朴樹的《白樺林》

這首歌從出版到今天也有二十個年頭了,小樸從少年也變成了大叔,在歷史的長河中二十年只是一瞬間,對於一個人來說二十年小半輩子啊。

現在依然能清晰地記得當年我們幾個十幾歲的小少年跟著收錄機一遍一遍的唱這首歌的情景,除了這首歌,還有一首是張恆的《天堂裡有沒有車來車往》,想想這兩首歌都是大憂傷的歌啊,不知道小少年為啥喜歡這種類型的歌,可能當時的小少年們不都是這樣,恰好我們幾個臭味相投的湊在一起了吧。

當年我們把這首歌推薦給音樂老師聽,她第一句就是這歌不是蘇聯歌曲嗎?是不是哪個蘇聯電影的插曲?由此可見,這歌的編配和旋律蘇聯味道太濃烈了。

由於歌詞是敘事性的,所以歌詞看起來更像是一部描寫二戰的蘇聯電影,我猜小樸也可能是看過某個電影得到的靈感寫下了這首歌。

‘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

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這兩句的開頭是非常好的,一下子就把一首歌的主基調定下來了,另外【陰霾】這個詞從那以後深深地扎入了後來的民謠音樂人的小腦袋,就像劉儀偉廚房裡的太太樂雞精一樣,有點離不開的意思了。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這兩句繼續強調陰霾和鴿子這個清冷的基調,最戳中淚點的是‘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這一句,憂傷到極點,我絞盡腦汁想告訴你怎麼憂傷,可是我沒有恰當的詞,你還是自己領會吧。

‘她說他只是迷失在遠方

他一定會來

來這片白樺林’

這三句寫的比較有詩意,民謠就是要有這樣的小句子才有味道,這幾個字比熒幕上演員哭的稀里嘩啦更戳心。

我們再來說說華語流行音樂起源的問題,早期的臺灣民謠受歐美的影響比較多,大陸的受蘇聯的影響也不少,特別是旋律方面,除了這首歌之外,李健的很多歌也有蘇聯的味道。

據說當年朴樹死活不願意把這首歌放在《我去2000年》專輯裡,在老闆強烈要求下才放進去,我猜朴樹可能覺得這首歌有點土,和那張專輯的風格格格不入,但是就因為這首歌使得他家喻戶曉,如果不是這首歌,小樸可能還僅僅是一個小眾音樂人,所以說老闆的眼光是很重要的,他能夠估計到一首歌的受眾群,這樣才可能把握住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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