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朴樹有關的日子

朴樹 活著 平凡之路 朋友圈 movies 2017-05-05
與朴樹有關的日子

朴樹終於發新專輯了,從2003年的《生如夏花》之後,14年時間,終於迎來了如今的《獵戶星座》,用互聯網語言來說,這不可謂不是一種活久見。

和14年隨電影《後會無期》而橫空出世的《平凡之路》一樣,人們聽朴樹的新歌,夾雜的總是那些關乎時光關乎少年的萬千感慨,讀著聽著總有些動容,揮之不去也不捨得揮去。

算起來,聽朴樹果真也是段蠻長的時光,我至今還記得那是03年的夏天,我才初一,聽到了第一首朴樹的歌,叫做《colourful days》,我唱給同桌的女孩聽,硬著頭皮的唱其中的英文。

那時的朴樹是比較紅的,他剛發了自己的第二張專輯,各種大賣。我從雜誌和電視中看到他,留著長髮,不苟言笑,被拿來和同樣不苟言笑且才華橫溢的周杰倫相比較。十幾年過去了,周杰倫創造了一個時代,風生水起。而朴樹則囚困在自己的內心之中,與他自己所描繪的某種“病”抗爭了許多年,終於走了出來,後來外界給他貼上文藝男神的標籤,他成為了文藝青年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我想他是不在意的,任爾東南西北風,自顧自般的存在,這樣挺好。

他曾試過更出世一些的,他拍電影接商演,06年,他參加了湖南衛視舉辦的歌唱競技比賽《名聲大震》,他在臺上扮著加勒比海盜,唱著《藍精靈》,他做的很好,甚至拿下了總冠軍,但他並不開心。

許長一段時間裡的朴樹總是那樣矛盾,一面溫暖沉靜,一面憤怒張揚,甚至還有些喪。

當我想起朴樹,我總是想起我的高中時光。想起那些無所事事的早晨和傍晚,我站在教室窗前,浪費了無數的時間想些無邊無際的事情,覺得活著好像沒什麼多大的意思。校園的廣播每天總是播著朴樹,我就在朴樹的聲音裡不斷冥想。

我的高中就是一段莫名其妙的時光,我在本應該很美好的年紀裡,開始思考很多問題,想人為什麼要活著?活著是為了什麼?我想我為什麼要問為什麼活著?我想我假若想通了為什麼而活著那麼我活著的意義就會加深嗎?怎麼能想出個所以然,不過是反而被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所羈絆,困在其中不明所以,也許每一個人到一定年紀裡,總是會開始一段懷疑人生的時光,最後我就只能這樣勸慰自己。

我會想起那時的一個畫面,我穿著白襯衫和直筒的藍灰牛仔褲,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因為看了一篇許知遠的文章,說拖鞋在校園裡代表著某種自由的象徵,於是我整個夏天趿拉著拖鞋,從校園的這頭,孤零零的邁到那頭。對於這樣的形象或姿態,有時會自認為很酷,但其實挺傻逼的。在那樣的年紀裡,沒有獨立的思考,只會無意識地模仿著自己所喜愛或崇拜的那些人兒,最終流於表面。

就在那個時候,我真正喜歡上了聽朴樹,我翻出過往所有朴樹的歌,一遍一遍的聽。

朴樹他唱《活著》,唱《媽媽,我…》,唱《別,千萬別》,那時候我聽過最多的三首歌。

“我們都是很柔軟的動物,活在殼裡,發誓抵抗,最後不過丟盔卸甲,慢慢的順從…”

“你已二十四歲了,生活已經嚴厲得像傳達室李老伯,快別迷戀遠方…”

“媽媽,我噁心,在他們的世界,生活是這麼舊,讓我很不快樂…”

朴樹總是不掩蓋自己,將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慾望矛盾和憤怒,一丁點兒也不剩赤裸裸的唱出來,他剝去生活的光鮮外衣,將骨子裡那些殘忍暴露在陽光之下,深刻反省自己地所欲所求和這個世界的碰撞。一如我們一樣,一方面不認同他們的世界,一方面卻又渴望他們來認同自己的價值。

當我懷念過去時,他在我的耳邊唱“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當我感到無力時,他在我得耳邊唱“命運如刀,就讓我來領教。”當我感到悲傷時,他在我的耳邊一遍一遍唱“can you help me?can you stop me?”

他的歌詞總是直擊人心,充滿力量和溫暖。

如今的朴樹依然是當年的那個朴樹,只是少了些憤怒和痴纏不清的的自我較勁,想想,畢竟朴樹也快45歲了呢。

4月30日,朴樹的新專輯《獵戶星座》上線,我一併都聽了,最喜歡其中的那首《Forever young》,曲子來自於他第一張專輯《我去2000年》中的《New boy》,只是重新編了曲,更動感更歡快,也重新填了詞,更明朗更堅定。

你擁有的一切都過期了,你熱愛的一切都舊了,所有你曾經嘲笑過的,你變成他們了。

我向你招手 ,讓你看到,我混賬到老,天崖海角 ,天荒地老,等你摔杯為號。

頭圖:《那時花開》劇照

2002年,朴樹,周迅主演了高曉鬆的導演處女作電影《那時花開》,2014年夏天,周迅大婚,朴樹多年來第一次出新歌《平凡之路》,兩人先後登上頭條,曾經的故事一度被扒出來,高曉鬆那天發了一條微博說:

想起15年前的夏天,年輕的我們在莽莽大城和遠遠海邊拍電影。拍關於愛與等待,誓言和時光。如今生活水落石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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