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平遙,有著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是我國現僅存的四大古城之一。1986年國務院批准為國家歷史文化名城。1997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考查後把平遙古城正式列入了《世界遺產名錄》,從此,這座小城名聲遠揚,慕名而來的海內外遊客絡繹不絕。

2016年4月4日,我再一次來到平遙古城,實際上我來平遙連這次一共是N次了。老婆生性不愛旅遊,這次來也是走走逛逛

重遊平遙古城有感

一到古城正街,只見旅遊的人員很多,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絡繹不絕。這條街基本保持了明清風格。“明清街”自古以來就是平遙縣最繁華的商業中心,街道兩側的店鋪都是具有明清風格的建築。古城內的街道、商店和民居都保持著傳統的佈局與風貌。街道呈十字形,商店鋪面沿街而建。鋪面結實高大,簷下繪有彩畫,房樑上刻有彩雕,古色古香。鋪面後的居民宅全是青磚灰瓦的四合院,軸線明確,左右對稱。整座古城呈現出一派古樸的風貌。街面不寬,但路旁店鋪林立,房屋大多也是磚木結構的屋子,我們可以想象當年的平遙城多麼繁華,鋪面林立,結構井然有序,與平遙商人精明強幹的美譽交相輝映。

重遊平遙古城有感

如今街道兩旁售賣的多是當地的旅遊工藝品,間雜著幾家小吃攤點。商店裡裡不僅有平遙傳統的推光漆器、手工布鞋、剪紙、臉譜、枕頭等產品,還有古玩、佩飾等多種工藝品,琳琅滿目,美不勝收。遊客們精挑細選,討價還價,熱鬧極了。

重遊平遙古城有感

這裡還要說說平遙的特產:平遙牛肉、推光漆器和碗禿。“平遙的牛肉太谷的餅,清徐的葡萄甜盈盈”,可見平遙牛肉的魅力。平遙牛肉,傳統制作工藝獨特,從生牛屠宰,生肉切割、醃漬、鍋煮等操作程序和操作方法,到用鹽、用水以至加工的節氣時令等,都十分講究。所產牛肉,色澤紅潤,肉質鮮嫩,肥而不膩,瘦而不柴,醇香可口。我們平常也很喜歡吃平遙牛肉,把袋裝牛肉帶回四川老丈母家中也很受歡迎。

平遙推光漆器,是用煉製過的大漆髹飾木器傢俱和精緻器皿,經過漆後細磨,磨後再漆,反覆數遍,然後用手掌推擦出光澤,再經多種工藝,繪飾出山水花鳥,亭臺樓閣或人物故事,工序細緻複雜。外觀古樸雅緻、構造精細、漆面光潔,繪飾金碧輝煌,手感細膩滑潤,耐熱防潮,經久耐用,為漆器中之精品。

平遙碗禿,又又寫作碗託、碗脫、碗禿子,是一種類似麵皮、涼粉的麵食,碗禿主要由白麵粉製作。它集涼粉與灌腸的優點於一身,既有涼粉的涼爽利口,又有灌腸的濃烈香味,精而不膩,滑利爽心。夏可涼拌,冬則熱烹,老少皆宜。

重遊平遙古城有感

重遊平遙古城有感

說完了平遙的特產,還要說說最重要的平遙晉商,揚名天下的平遙古城西大街,日升昌的高牆依舊聳立,往來的人群也不亞於當年,號稱“中國現代銀行的開山鼻祖”——“日昇昌”就坐落在這條街上。從清道光初年成立票號到歇業,經歷一百多年,曾經“執中國金融之牛耳”,分號遍佈全國35個大中城市,業務遠至歐美、東南亞等國,以“匯通天下”而著名。

晉商的票號始於日升昌,最鼎盛時期,全國有53家票號,41家在山西,22家在平遙。創始人雷履泰原本是一個做顏料的商人,資力雄厚。道光四年,原平遙“西裕成”顏料莊經理雷履泰就把顏料行改組成經營匯兌業務的商行,取“如日初升,繁榮昌盛”之意,定名為“日昇昌”,從此揭開了我國金融史上嶄新的一頁。

山西的晉商,從明清以來的四、五百年。在一個貧瘠的省份上創造了不朽的輝煌。從喬家大院、王家大院到常家莊園,那一個不是氣勢宏偉,令人讚歎!這些晉商創造了巨大的財富,這些莊園就是這些財富的證明。

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山西現在落伍了。當年富可敵國的晉商早已退出了歷史的舞臺。這些晉商大院沒有了那來自全國各地做生意那種車水馬龍的熱鬧情景,只有票號內的文物,依稀記載著當年晉商的盛世與衰敗。

當年晉商致富靠的是什麼?靠經商,靠票號即辦金融致富。貧瘠的土地靠種莊稼是不能致富的。現代的山西人,走的是一條挖煤賣資源的路。可惜的是在改革開放前三十年,煤炭的價格被國家牢牢掌握,賣出去的煤價格低低,所以山西人的生活水平也很低。改革開放後,也只有2002年到2012年這十年是煤炭的“黃金十年”:煤炭價格瘋狂上漲,但得到最大好處的是一幫“煤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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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商講誠信致富贏得人們尊敬,而現代山西“煤老闆”則給山西人民帶來了負面效應。在全國人們眼中,山西“煤老闆”是一群拿著大把大把鈔票到北京買房炒房的投機者,是一群一次集體買進了幾十輛悍馬汽車的暴發戶,還有甚者一次出資7000萬給女兒出嫁辦婚禮的特級富豪,眾多當紅明星捧場,演唱會堪比春晚的新聞,再次把人們的目光聚集到了山西,把山西煤老闆又一次推到了風口浪尖。

 各種經濟數據均顯示,過去一年多來,山西經濟遭遇了斷崖式下跌,而且絲毫沒有看到好轉的跡象。在8月28日山西省委省政府組織的“2015年中央企業山西行”中,省長李小鵬直言不諱的表示:“山西省的經濟仍然處在最困難的時期”。山西因煤而興,也因煤而困。比起山西的老祖宗,山西人的經商本事到哪裡去了?就像一位朋友所說:“我們和老祖宗的經商本事相比,太有差距了!我們的思維和追求都出現了問題,付出的代價該讓我們冷靜思考了。”我很贊同他的觀點。

離開平遙古城,我的心情有些悲涼。我既佩服我們山西的老祖宗,我也為我們現代的山西人沒有老祖宗的這些本事而感嘆!是不是我太悲觀了,也可能以後會再出現再造輝煌的山西新晉商,再次創造輝煌,是我的夢想!也是我們山西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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