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聽,愛遊天津——哪吒鬧海的陳塘莊在哪兒?

哪吒 封神演義 海河 民俗 雕塑 樂遊天津 2018-12-18

根據民間傳說,有人說哪吒是陝西人,因為名將李靖是陝西三原人;有人說哪吒鬧海在蓬萊,蓬萊仙境是龍王聚會之所;有人說鬧海在浙江,因錢塘江與陳塘關地名音近,且有江潮;河南開封、四川宜賓、山西長治、廣西桂林也都有哪吒故鄉的傳說。其中不乏要為哪吒申遺。但是,關於哪吒的文本和口頭文學流傳最多、最明確的地方,卻是天津。天津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一直在挖掘“哪吒鬧海”民間傳說,認為哪吒就是出生在天津陳塘莊!

邊走邊聽,愛遊天津——哪吒鬧海的陳塘莊在哪兒?

若干年前,海河的入海口在陳塘莊,陳塘莊附近有兩個村子,叫上河圈和下河圈,這兩個村子的形狀都是圓形,傳說這是哪吒的風火輪幻化的。

天津《地方誌》記載,陳塘莊街確實曾有一座“哪吒行宮”,只是很早以前就被拆除。夸父追日、精衛填海等傳說都發生在天津,《封神演義》中姜子牙垂釣的地方也是在天津的子牙河,這些傳說也都使哪吒與天津的傳奇故事背景更加豐滿。

天津市河西區非遺保護中心徵集“哪吒鬧海”史料,已基本確定原有的哪吒廟位於如今的洞庭路和大沽南路交口。後來這是陳塘莊派出所所在地。廟的後身毗鄰洞庭路小學,旁邊是大成五金廠。當年,哪吒廟築於高臺之上,臺階高約1.5米,廟內有正殿、東西廂房和後院,後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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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學者羅澍偉說,哪吒鬧海起初是民間流傳,《封神演義》第十二回對於哪吒在陳塘關出世有詳細描述:“不知這河是九灣河,乃東海口上。哪吒將此寶放在水中,把水俱映紅了。擺一擺,江河晃動;搖一搖,乾坤動撼。”天津衛地處九河下梢,海河彎曲迴轉,與書中提到的“九灣河”十分相近。陳塘莊曾是海河入海口,與書中“東海口上”也相吻合。

老作家周驥良說過:“哪吒好管閒事、講究義氣、捨生取義的形象與天津人的性格有眾多相似。”天津非遺保護中心主任、作家李治邦說:“哪吒鬧海神話正在申報天津市非物質文化遺產,而在眾多民間傳說中,哪吒鬧海發生在天津市河西區陳塘莊是流傳最多、最明確的一種說法。”

不過,已故天津民俗文化研究專家張仲在《天津衛掌故》一書中提出了否定:哪吒不僅不是天津人,也不是中國人,甚至連人都不是。明代伴著《封神演義》《西遊記》等作品的問世和傳誦,把“哪吒鬧海”的故事渲染得有聲有色,讓哪吒幻化成中國民間神話傳說中的人物。天津因系海口,又有陳塘莊、望海樓、小儀門口等地名,古代還有海浸陸地現象,有人便認為哪吒是在天津鬧海。

邊走邊聽,愛遊天津——哪吒鬧海的陳塘莊在哪兒?

作為神話傳說的人物,其實對哪吒來說故鄉在哪兒並不重要,與哪吒的故鄉所在地相比,他性格中那種與生俱來的勇猛勁頭兒和少年心氣,才是我們今天需要繼承和思考的本質。當年海河獅子林橋邊哪吒騎龍的銅質雕塑,曾是海河上最經典的雕塑,勇猛的哪吒與緊鄰的古典歐洲風格的望海樓教堂、中西合璧的獅子林橋,共同拼貼出奇特的城市風景,想必很多天津人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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