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尷尬而又爆笑的往事

魯智深尷尬而又爆笑的往事

今天來說說魯智深。

魯智深號稱梁山三大猛人之一,另外兩個,一個是武松,一個是我。

這個排名,我又愛又恨,愛是因為,可以跟武松齊名,恨是因為,魯智深也在上面。

我對與魯智深齊名一直很不滿,覺得是對我本來就不高的智商的侮辱。為了跟他劃清界限,每當別人提起他時,我總是強調一句:別在我面前提他,我跟他不熟,謝謝!

鬱悶的是,武松每次也這麼說,說的不是他,而是,他倆。

我雖然極力跟他保持距離,可不知為什麼,在別人眼中,我們仍是一路貨色。但我認為,我和他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我莽撞是因為做事不計後果,由著性子胡來,他莽撞純粹是沒腦子,三歲小孩都能把他忽悠得團團轉。

武松曾對他做過簡短評價:實在。

但我覺得,另外一個字更貼切:蠢!

看看他做的那些鳥事,我都替他臉紅。

他在渭州當提轄時,就被金翠蓮父女來回忽悠。金翠蓮本是鄭屠的小妾,因擺不正自己位置,跟正房夫人爭風吃醋,結果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賣唱。

這事無論怎麼說,都是原配和小妾之間的家庭恩怨,不幹別人事。可經金翠蓮單方面一番梨花帶雨地哭訴,這廝就頭腦發熱,去找鄭屠晦氣,下手時又沒輕沒重,失手把人打死了。

鄭屠綽號鎮關西,雖不是啥好鳥,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關西有頭有臉的人物,跟州府關係也不錯,知府大人經常白吃他家的肉包子。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被打死,影響極其惡劣,經略相公也救不得他,只能拍拍屁股跑路,跑路前還借了一屁股債送給金氏婦女做盤纏。

蒼天有眼,這廝竟然又在雁門縣又碰到金氏父女,結果還沒弄明白金翠蓮拿著他白送的銀子為啥不回東京老家反而又跑到雁門縣當小三,就被三言兩語忽悠了。這次更絕,直接被忽悠得跳出三界跑五臺山當了和尚。

在五臺山屁股沒坐熱,就被智真長老用一張空頭支票忽悠去大相國寺去當什麼執事僧。

其實他也不知道執事僧是幹嘛的,不過看到智真長老一臉鄭重的表情,料想差不了,就屁顛屁顛去了。到了大相國寺,智真長老的師弟智清長老卻不認賬,結果執事僧沒當上,又被三言兩語打發去看守菜園子……

被忽悠一次,可能是大意,但次次被忽悠,說明這人腦子有問題。

林娘子被高衙內調戲那次,他的表現也讓人目瞪口呆。

但凡妻子被流氓調戲,無非是丈夫在發飆,“我要殺了你”,丈夫朋友在一邊勸,“算了算了,反正沒進去”,流氓抱頭鼠竄,“好漢饒命,真的沒進去……”

到魯智深這裡就亂了套了:魯智深在發飆,高衙內抱頭鼠竄,林沖在一邊勸……看熱鬧的都糊塗了,到底誰家娘子遭人調戲了?

你還不能說他,說他還跟你急,沒治了!

寧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傻逼說句話,這是眾兄弟對魯智深的評價。

我有時懷疑,這廝小時候是不是腦袋被驢踢過,滿腦子漿糊,說話不經過大腦,口無遮攔,一句話噎死一群人,鐵板定釘的事都能讓他搞出子醜寅某來。

比如老朋友久別重逢,場景老掉牙了,無非熱烈擁抱,深情對視,再評價一下對方胖了瘦了白了黑了,然後嘮嘮家常,最近混得咋樣啦,爹媽身體可好啊,孩子上幾年級啊,就算全活了……

魯智深不,剛上山時,見人林沖第一句話先問候人老婆:阿嫂如何?

林沖當時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冷冰冰地說:“死了”

魯智深鍥而不捨“怎麼死的?”

林沖氣呼呼地說:吃飯噎死的!

“吃魚還是吃肉?”

“……”

還有一次喝酒,吳用喝多了,又吹噓自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他喝了酒就這愛好,大家都摸透了,都支著耳朵聽他吹。

領導吹牛逼吹到忘我時,正是下屬們拍馬屁的最佳時機,眾人抓住機會,紛紛附和,你一言我一語,什麼肉麻話都出來了,什麼空前絕後啦,什麼千古文豪啦……樂和拍得最有水平,說什麼“天下才分一石,吳軍師獨佔九鬥半”,這個馬屁無論力度還是著力點均恰到好處,眾人無不折服。

吳用一時間飄飄然,嘴笑得都合不攏……

眼看晚宴就功德圓滿,魯智深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軍師文采這麼高,怎麼連個舉人都沒中?

這一磚直接把吳用從雲端拍到了人間,陰沉著臉不說話,宴會不歡而散……

前兩天,這廝又把孫二孃得罪了,孫二孃過生日,置辦了身新衣裳,下身穿大紅吊裙,上身著青色綠袍,腰身勒得賊緊,臉塗得血紅,對著鏡子自比桃花……

魯智深悠悠來了一句:秋天的吧!

孫二孃當時臉就拉得比驢還長。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眾兄弟沒一個不罵他腦袋缺根筋,要不是他武功高強,估計早就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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