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鬥將"在冷兵器戰爭中是一種獨有的戰鬥方式,也就是平時我們俗稱的"單挑"。它是震懾敵軍,提升己方士兵士氣的一種手段。試想,當敵方首領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砍掉了腦袋,士兵們的那種恐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雖然"魔獸世界"中的戰爭不存在於現實中,但作為一個有著宏大"歷史"背景的魔幻題材史詩,當然不會缺少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經典對決。

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1.宿命之戰——伊利丹VS阿爾薩斯

在終年積雪的諾森德大地上,一邊是傷痕累累、接近力竭、幾乎在精神崩潰邊緣的暗夜精靈伊利丹;一邊是受到巫妖王力量流失而痛苦不堪的死亡騎士阿爾薩斯。這兩個狼狽的男人在這場宿命之戰中使出了渾身解數一定要致對方以死地。

阿爾薩斯衝上前去,霜之哀傷在他手中閃耀著低聲長吟,和主人一樣渴望著伊利丹的死亡。精靈看起來一點也沒被這突襲嚇到,以最閒逸的動作舉起他那帶著雙刃的武器招架。霜之哀傷曾經斬斷過許多強大的古劍,但這一次它砍在那閃耀著綠光的金屬之上,只發出鏗的一聲,接著刀刃相接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阿爾薩斯奮力堅持著,而伊利丹朝他得意一笑,這讓阿爾薩斯再次擔憂起來。伊利丹在吸收古爾丹之顱之後真的變了,至少他變得比之前更為強壯了。伊利丹發出低沉刺耳的笑聲,然後用力推了過去。阿爾薩斯被逼得踉蹌後退,單膝跪倒奮力抵擋猛撲過來的精靈。他咬緊牙關,全神貫注去招架暴風驟雨般襲來的攻擊。伊利丹的武器越舞越快,宛若一道飛旋的綠光。阿爾薩斯能感覺到那戰刃上散發的惡魔能量,就像他知道伊利丹也能感覺到霜之哀傷散發出的森寒黑暗。

魔刃閃耀著光華。伊利丹像塊石頭一樣徑直墜向阿爾薩斯...霜之哀傷屬於他,而他屬於霜之哀傷,他們人劍合一,所向披靡。阿爾薩斯怒吼著朝上揮起霜之哀傷去迎擊撲下來的精靈,他從未如此信心十足地揮動這把符文劍砍向敵人。他感覺到利劍深深斫入皮肉,正如他意料中的那樣。阿爾薩斯猛地一拉在伊利丹的身軀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創口,能聽到那位前卡多雷痛苦的慘叫聲讓得到他心滿意足。阿爾薩斯舉起霜之哀傷,用盡全力往上刺去。他感覺到符文劍與他的聯繫,感覺到它噬入皮肉,深深刺進伊利丹的身體。

伊利丹沉重地摔倒在地,鮮血從他赤裸的軀體中汩汩湧出,融化了四周的積雪,發出一陣悠長的嘶嘶聲。他的胸膛隨著喘息上下起伏,此前大吹大擂的雙刃現在毫無用處,一把戰刃脫手飛出,另一把還在手中,他卻已無力將其握緊。阿爾薩斯站起身來,伊利丹此前投來的邪能火焰尚未完全熄滅,令他的身軀微微刺痛。他久久地盯著伊利丹,似要把這一幕銘記於心。他想要給這惡魔最後一擊,最後卻決定讓北地無情的酷寒來取他性命。此刻他心中燃燒著熾烈的渴望,轉身抬望那高塔般矗立的尖頂。

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2..榮耀之戰——薩格拉斯VS布洛克斯

不同於艾格文和薩格拉斯之間的較量,那時候的薩格拉斯心懷鬼胎且極其虛弱,艾格文又貴為提瑞斯法守護者;而一萬年前,那個普通的獸人老兵面對的,是在扭曲虛空之中狂暴著想要踏進艾澤拉斯的真正的墮落泰坦“薩格拉斯”

布洛克斯,一個平凡的獸人,一個想光榮戰死在沙場的老兵.對生活失去勇氣的他在一次執行薩爾所給予的任務時無意間捲入時空亂流,回到了一萬年前的上古之戰時期。在上古之戰的戰場上他找回了生存的意義,那就是為了艾澤拉斯而戰鬥,為了獸人的未來而戰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不是一場真正的“單挑”,雙方之間實力差距是無法用語言和邏輯來形容的。但恰恰是因為差距,才顯得凡人與墮落泰坦之間的對決格外的引人注目。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但布洛克斯對薩格拉斯造成的微小的傷害最終成為了攻擊薩格拉斯以及永恆之井的突破口。所有人對這位獸人老兵充滿了敬意,時至今日,那柄由塞納留斯和瑪法里奧共同為布洛克斯鑄造的戰斧還珍藏在奧格瑞瑪,以紀念那位在一萬年前為整個艾澤拉斯世界做出卓越貢獻的勇士。

布洛克斯希加,一個光輝的名字,他的兄弟薩魯法爾也因他的光輝事蹟而變的更加傳奇。他跳進永恆之井的傳送門,在黑暗之中斬殺掉無數的惡魔,最終面對墮落泰坦,屹然不動,堅決的對妄圖毀滅這個世界的薩格拉斯給予了最沉重的回擊。

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3.最強之戰——阿克蒙德VS瑪洛恩

汙染者阿克蒙德是在艾澤拉斯世界行走過的最強大的生物,是墮落泰坦薩格拉斯的左膀右臂、燃燒軍團第二任總指揮官,世界上最強大最黑暗的埃瑞達術士之一。聽命於墮落泰坦薩格拉斯,率領燃燒軍團與泰坦世界為敵。當初他無情且狡詐的人格很快為他在艾瑞達族群中贏得了地位,且最後成為其中數一數二的強者。

瑪洛恩,巨型白鹿。卡利姆多歷史上眾多半神中的一位,森林之王塞納留斯的父親,在半神決定傾巢而出對抗燃燒軍團時,他是最令惡魔膽寒也是最束手無策的一位。

瑪洛恩猶如一道白色的閃電躍入燃燒軍團,左衝右撞,東擋西殺。殺得燃燒軍團節節敗退,四散奔逃。而此時在那漆黑的陰影之下,有一雙燃燒著魔能火焰的眼睛注意到了瑪洛恩.終於汙染者阿克蒙德走了出來,併發誓要親手送這該死的半神下地獄。這時戰場上的燃燒軍團與凡人們自覺地退到一旁,為這兩位超越他們的存在騰出決鬥的戰場。

很快瑪洛恩與阿克蒙德扭打在了一起,沒有眼花繚亂的技巧,沒有漫天飛舞的法術,有的只是最為原始卻有效的角力。阿克蒙德手中的魔能在瑪洛恩的白色毛皮上製造出一片片灼傷,而白鹿的長角也在惡魔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疤痕。在這絕對強大的力量下,在場的所有人不敢言語,不由的瑟瑟發抖。這是一場真正的生死相搏,其慘烈程度讓整個上古之戰的戰場為之震動。

最終,瑪洛恩還是力戰不敵,被阿克蒙德扭斷了脖子,壯烈的戰死。但半神的犧牲,為阿萊克斯塔薩和伊瑟拉的龍族們趕來支援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4.師徒之戰——烏瑟爾VS阿爾薩斯

光明使者烏瑟爾,阿爾薩斯的導師,面對的不再是無窮無盡的食屍鬼群,而只是他曾經那個最好的學生面色蒼白的站在他面前。他覺得處死國王的逆子,阻止邪惡蔓延是他的職責。同樣,阿爾薩斯也知道殺死自己曾經的導師是自己的職責。他必須抹殺自己的過去……所有的過去。否則他永遠無法抬頭,那些帶給他虛假的甜蜜希望,彷彿還有可能得到憐憫和寬恕。師徒形同陌路。

阿爾薩斯狂吼一聲,一劍劈了下去。烏瑟爾的戰錘擋住了劍鋒。兩人開始角力,他們幾乎臉貼著臉,手臂上的肌肉因發力而顫動,直到烏瑟爾低吼一聲將阿爾薩斯頂了回去。年輕的王子踉蹌幾步,烏瑟爾步步進逼。他面色平靜,但眼神凶猛果決,彷彿相信自己必勝。這種絕對的自信動搖了阿爾薩斯。他的攻擊也十分有力,但卻遲疑慌亂。他以前從來沒戰勝過烏瑟爾。

先前圍繞著烏瑟爾的光輝更加熾烈,燒灼著阿爾薩斯的眼睛,燒灼著他的魂魄,使他的臉因劇痛而扭曲。遺忘聖光是個錯誤,可怕的錯誤,此刻,烏瑟爾的仁慈和愛轉化成了眼前這個光芒四射毫不留情的存在。他瞪大眼睛看著烏瑟爾白熾的雙眼,而自己的眼裡早已是噙滿淚水,阿爾薩斯等待著致命一擊。

不知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抓起了劍,還是劍憑自身的意志跳進了他的手裡,阿爾薩斯腦海裡思緒混亂,辨別不清。他只知道突然間他的雙手握緊了霜之哀傷的劍柄,巫妖王的聲音再度傳來:任何光亮都伴隨著暗影——每個白天都伴隨著黑夜——最明亮的燭火也能被熄滅——最光明的生命也是一樣。

阿爾薩斯再次向前,這次沒有了任何猶疑,而是充滿了戰鬥的亢奮。他的攻擊滴水不漏,不給聖騎士任何喘息和調整攻勢發起強力一擊的機會。烏瑟爾震驚的睜大眼,隨即又堅定的眯起。但一度在他強健身軀周圍湧動的聖光每分每秒都在消褪。他白髮翻飛,發出野獸般的狂唳,猛力加壓。霜之哀傷幾乎切掉烏瑟爾的手臂,光亮的巨錘從他無力的指間滑落。接著又是一劍,斬凹了烏瑟爾的胸甲,再一下,劍鋒便直接劈開護甲,撕裂血肉。光明使者烏瑟爾雙膝沉重墮地,碎裂的戰袍在雪地裡飄動,藍金色的戰袍,象徵著他為之鞠躬盡瘁的聯盟。血液從他嘴裡淌出,沾溼了鬍子,但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降意。面對國家的凶手與玷汙者,聖光也沉默了,洛丹倫和白銀之手的最後一絲尊嚴在此時苦苦掙扎。符文劍直插下去,刺穿烏瑟爾的咽喉,切斷輕蔑的話語,接著,穿透了烏瑟爾偉大的心臟。

魔獸世界的恩怨情仇

5."父子"之戰——布萊克摩爾VS薩爾

人類與獸人爆發第二次大戰之後,在聯盟眼中關於獸人最嚴重的一起事件就是"敦霍爾德城堡的陷落"

如同綠色海洋一般的獸人大軍在敦霍爾德城堡前集結,而布萊克摩爾的瘋狂讓泰拉莎死於非命。起先想要“和平解決”的薩爾,在極度悲傷和憤怒的情緒中,向這座給他帶來太多苦澀回憶的地方發動了最後的攻擊。然而獸人的領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選擇了獨自去面對他曾經的主人——他要親手殺掉布萊克摩爾。

“放馬過來吧,”薩爾咆哮道。布萊克摩爾的動作比薩爾所期望的更快,精力也更為集中,薩爾不得不快速反應躲避攻擊。他擋下一劍,然後等待布萊克摩爾再次發動進攻。戰鬥似乎喚醒了這位敦霍爾德的領主。他的臉上漸漸顯出憤怒和果斷的神情,腳步也更有條不紊。他向左虛砍一劍,然後猛攻薩爾的右身。然而,薩爾有效地封住了這次進攻。

“現在還不算太晚,薩爾。”布萊克摩爾試圖說服面前的獸人,“我們還可以聯手。我可以釋放那些獸人,只要你保證他們會像你一樣聽我號令為我而戰!” “你還沒清醒嗎,布萊克摩爾!你以為只費脣舌就可以讓我忘記我所見到的一切?”。薩爾怒吼道。薩爾眼前一片血紅,泰拉莎藍色的雙眼凝視著他,這回憶的畫面令他不堪重負。他曾經努力剋制並決定給布萊克摩爾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但現在他把這些念頭都丟到了九霄雲外。怒氣如同曾沖刷過沿海城市的潮水般漫溢上來,薩爾向著布萊克摩爾發起了猛攻。他的每一下攻擊,每一聲憤怒的咆哮,都讓那面前的男人曾施與他的痛苦鮮活地宣洩出來。當劍從布萊克摩爾指尖滑落時,薩爾看到了泰拉莎的臉,無論對人類還是獸人都一視同仁地微笑著的臉。

當他把布萊克摩爾逼進角落時,這個絕望的男人從靴下抽出一把匕首朝著薩爾的臉猛刺過來,險些就要刺進薩爾的眼睛裡去,薩爾發出復仇般的怒吼,他的劍深深的刺了下去。布萊克摩爾並沒有馬上死掉。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手指無力地攫住正往外噴湧著鮮血的口子。他抬頭盯著薩爾,眼睛閃動著。血從他口中汩汩而出,令薩爾出乎意料的是,他擠出了一個微笑。 “是……是我培養了你……你令我驕傲……”他說,然後癱軟地倒在地板上。曾經讓薩爾無比憎恨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向他露出了一個微笑……即使薩爾對那個事實感到噁心,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布萊克摩爾是他前半生中影響最大的人,是他的塑造者。相比起薩爾的親生父親杜隆坦,布萊克摩爾更像是一個父親。他給了薩爾一個父親所能給予的所有東西,除了愛。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