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澎湃的舞

拉斯維加斯 神韻藝術團 樂器 音樂 掌閱文學 2017-05-09

第397章 澎湃的舞

餐桌旁。

袁初夏鬱悶道:“為什麼你們做的都是菜,可我做的卻是湯呢?”

“初夏,這有什麼好鬱悶的,你看,餐桌上菜有八道,可湯卻只有一個,說明你與眾不同啊。”賀秋風道。

“秋風哥,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你們三個是一夥的,我是外人?”

袁初夏嗔怒道:“你們三個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合起夥來,用八道菜來對付我的一個湯,這是群毆。”

頓時,賀秋風和柳雁莎、賽影花都驚呆了,片刻後就是一片笑聲。

高腳杯裡倒上了拉菲紅酒,賀秋風舉杯道:“三位美女,碰一個。”

一起舉杯,柳雁莎道:“秋風,你很有必要說幾句啊。”

賀秋風笑道:“這頓飯是你請初夏,不如你來說幾句?”

“好吧,嗯……,其實我最想說的只有一句。”柳雁莎望著袁初夏美麗的臉,微笑道:“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可以啊。”

袁初夏心想,柳雁莎,難道你真的很想和我變成好朋友?

賀秋風和賽影花相互看了看,都是微微笑。

氣氛微妙起來。

柳雁莎抿了一口紅酒,嘴脣更紅潤了,開始琢磨,袁初夏剛才說出的“可以啊”,到底有幾分誠意?

餐桌上很融洽很熱鬧,賀秋風和三位美女,一共喝掉了兩瓶拉菲紅酒。

賽影花收拾餐桌,賀秋風在柳雁莎和袁初夏的陪同下到了二樓的書房。

袁初夏坐到了高端的施坦威臥式鋼琴邊上,微笑道:“我來彈鋼琴,你們兩個跳舞,我彈出來的是什麼節奏,你們兩個就要跳出什麼節奏。”

“有點意思。”

賀秋風沒意見。

可柳雁莎感覺到,如果按照袁初夏的節奏來跳舞,難度很大,誰知道袁初夏都會彈出什麼節奏?

袁初夏嬌聲道:“雁莎,如果你沒把握跟住我的節奏,那你來彈鋼琴,我和秋風跳舞,跟著你的節奏跳。”

“還是你來彈吧。”

柳雁莎這就擁住了賀秋風的身體,心說,才不讓你把我的男朋友搶走呢。

袁初夏修長如蔥白的手指頭開始扣動鋼琴鍵,美妙的鋼琴曲迴盪。

舒緩的節奏,賀秋風和柳雁莎翩翩起舞。

漸漸地,節奏輕快起來,賀秋風和柳雁莎的舞步也輕快了起來。

約莫三分鐘後,鋼琴曲澎湃起來,賀秋風和柳雁莎的舞步也澎湃起來。

身體快步挪移,旋轉,柳雁莎的身體都鼓盪了起來。

袁初夏頗為得意,卻也不得不承認,柳雁莎跳舞很美妙,而且身材非常的熱辣,這個空中小姐出身的女人,身體很有料啊。

鋼琴曲瘋狂起來,賀秋風和柳雁莎的舞步也瘋狂了起來,賀秋風抱起了柳雁莎,快速旋轉,忽地就把柳雁莎的身體拋起。

“啊……”

柳雁莎被拋飛起來,柔軟的身體差點撞擊到天花板,發出了一聲尖叫。

快速降落時,被賀秋風接住了,然後又是快速旋轉拋起,連續重複了幾次,柳雁莎暈菜了,就連褲子都快掉下來了。

“哈哈哈……”

袁初夏像個惡魔似的大笑,鋼琴曲越發的急促熱烈,就好像是煙海的大海揚起的狂浪。

“煙海附近海面,浪高10米,狂浪區!”

袁初夏悠然說著,雙手飛快地按動鋼琴鍵,她的身體也在扭動搖曳。

賀秋風再次將柳雁莎拋起。

只聽嘭的一聲,柳雁莎面朝上撞到了天花板上,發出了一聲痛叫。

賀秋風再次接住了柳雁莎,抱在懷裡一看,柳雁莎的腦門磕出一個包。

此刻,袁初夏的鋼琴曲也停了下來。

書房瞬間安靜了下來,氣氛從澎湃變得沉悶。

終於,賀秋風迎來了柳雁莎瘋狂地咆哮:“賀秋風,你個混蛋,跟你跳個舞,你十來次把老孃扔飛出去,老孃的腦門都被你磕出了一個包,這輩子都不和你跳舞了!”

“鋼琴曲……,鋼琴曲的節奏就是這麼來的……”賀秋風很茫然,很窘迫。

袁初夏嗤嗤笑。

柳雁莎推開了賀秋風,走到了袁初夏的身邊,憤然道:“好你個惡魔天使,就知道你沒給我安好心!”

袁初夏快速出手,對著柳雁莎額頭磕出的那個包按了一下,疼得柳雁莎哦啊一聲叫。

“剛才多好玩啊,你不許生氣的,否則就是沒修養。”袁初夏道。

“可惡,我沒修養嗎?”

“既然我這麼可惡,你還要和我做朋友嗎?是誰舉著紅酒杯,很真誠地說,要和我做朋友?”

“你……”

“嘻嘻,我本來就是惡魔天使,一會兒是天使,一會兒是惡魔,既然你想和我做朋友,就要有被我折磨的覺悟。”

袁初夏走出了書房。

賀秋風與柳雁莎面面相覷。

柳雁莎嘆息道:“我真是荒唐,竟然想著和袁初夏做朋友,你,快點趕走她。”

“不能趕走。”

“你愛她?”

“我不是愛她,而是很欣賞她,哦,也不對,我和她,以及她的老爸,都是朋友啊。”

“雷電!”

柳雁莎開始召喚雷電,想把賀秋風給劈個外焦裡嫩,可惜的是,雷電不聽她的話。

柳雁莎畢竟是個善良寬容的女人,憤怒漸漸平息了下來:“你的九花膏呢?給我用點。”

“好。”

賀秋風給柳雁莎的額頭抹了九花膏,笑道:“那個包很快就消失了。”

“鬱悶。”

“你應該這麼想,既然初夏有心情和你玩,就說明她也想和你做朋友。”

“或許吧。”

柳雁莎隨同賀秋風,一起走出了書房,到了一樓的客廳,看到袁初夏正和賽影花聊呢。

話題不是剛才的狂舞,也不是一次次被拋起,最終額頭磕出一個包的柳雁莎,而是拉斯維加斯的風情與狂野。

賽影花是去過拉斯維加斯的,但她對那邊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聽袁初夏說著拉斯維加斯的繁華與絢麗,賽影花很入迷。

“有機會再去了拉斯維加斯,我一定要到你家的神韻大賭場玩。”

“歡迎你過去贏錢。”

“也許我會連褲子都輸掉呢。”賽影花道。

“那你就穿著小褲在街上跑動,會有很多人舉起手機和相機,對你拍照的。”袁初夏道。

柳雁莎嬌聲道:“以後呢,我也要讓秋風帶我去你家的賭場玩,贏光你家賭場的錢。”

袁初夏撇撇嘴:“我家的賭場有的是錢,你們贏不完的,再說了,就算秋風哥到了我家的賭場,也未必能找到出千的機會,神韻大賭場看場子的人和荷官都很厲害,運營部門的監管,也非常的嚴格。”

賀秋風倒是認為,就算神韻大賭場的監管很嚴格,他如果真想出千,也能找到機會,讓神韻大賭場損失幾千萬甚至上億美金都有可能。

但他不會輕易那麼做,原因就一個,那個賭場,是袁初夏家裡的。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