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宗讓寇準收拾劉太后,沒想到二人被反收拾,寇準只得這一名號

寇準 宋真宗 丁謂 晏殊 唐風宋月 2017-06-11

天禧三年(1019)在舉行祭祀天地大禮時,真宗皇帝突然“得風疾”。第二年春天,真宗病情加重,無奈只好下旨令“皇太子親政”。雖然有旨皇太子親政,但仁宗這時候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根本沒有處理朝政,行使皇權的能力。因此,代理真宗行使皇權的,只能是劉皇后了。

真宗身體健康時,劉皇后就開始學習處理政事,真宗生病不久,劉娥漸漸地“預政於內”,真宗病重後,“事多決於後”。劉皇后干政之初,開始悄然的安插親信在一些重要崗位。

宋真宗讓寇準收拾劉太后,沒想到二人被反收拾,寇準只得這一名號

劉娥專政之事,引發了朝臣憂慮,真宗也擔心劉娥手伸的太長,惹來眾臣側目而視。消息傳到寇準耳中,他趁機密奏真宗請太子監國,削弱劉皇后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真宗聽了這番話,“然之”。在得到真宗首肯後,寇準立即暗中聯絡了李迪、楊億、曹瑋、盛度、李遵勖等人,開始準備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密謀被曹利用偵知,他不敢耽擱,立即入宮“盡以萊公所謀白太后。”澶淵之盟時,曹利用作為談判代表出使契丹軍中,時任宰相的寇準曾威脅他,如果應允的歲幣額超過三十萬就殺了他,嚇得當時人微言輕的曹利用“股慄”;十年後,寇準入朝任樞密使時,曹利用任樞密副使,直接受寇準領導。宋代文臣一直從心底瞧不起武夫,寇準也是如此。史載“準素輕利用,議事有不合者,準輒曰:‘君一武夫爾,豈解此國家大體耶?’利用由是銜之”。

宋真宗讓寇準收拾劉太后,沒想到二人被反收拾,寇準只得這一名號

得知寇準準備對付劉皇后,曹利用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報復的機會,當即潛入宮中告密。

恰好劉皇后也正在為如何對付寇準絞盡腦汁,曹利用的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之舉。當年真宗準備立她為皇后之時,寇準就“以為出於側微不可”,劉娥成為皇后之後,她的兄長劉美宗人在四川飛揚跋扈、橫行霸道“奪民鹽井”。地方官奏章報上,真宗見是皇后姻親,“欲赦其罪”。

其他人對此並無意見,惟有寇準堅持原則,要求“付臺勘”。

真宗見寇準當眾令他難堪,怒道“卿要送臺,但送下”。

真宗龍顏大怒,寇準這才惶恐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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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最後不了了之,寇準卻“重失皇后意”。二人之間本來就有齟齬,如此一來,更是雪上加霜。

曹利用告知劉皇后,很快丁謂知道了。他們立即展開絕地反擊。劉皇后、丁謂、曹利用立即來見真宗,“力譖準,請罷準政事”。

太子監國本來是經過真宗點頭同意,寇準只是個具體執行人而已。可是當著劉娥、丁謂的面,真宗無法挑明瞭說,啞巴吃黃連,惟有裝糊塗一途了。醫學證明,患有腦血管疾病的病人多遺忘,何況更有俗諺“貴人多忘事”,史書為尊者諱,只好含糊其辭的記載為“上不記與(寇)準初有成言,諾其請!”

劉皇后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當即請真宗下詔。真宗本來想使個拖刀計,回頭再與寇準商議對策,見劉娥、丁謂逼的緊,只好命人去傳晏殊來草詔。也許是真宗病的糊塗了,也許是他在有意拖延時間。晏殊只是知制誥,按他的職權範圍根本無法涉及罷相這樣的國家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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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匆匆忙忙起來,一聽要自己草罷寇準相的制書,吃了一驚,這根本不是自己職權範圍內的事情,連忙推辭:“臣掌外製,此非臣職也”。真宗畢竟是個病人,召錯祕書,鬧個笑話的事情時常發生,劉娥也不便因此而動怒。

晏殊不敢領旨,真宗只好派人去請翰林學士,恰好這天晚上值夜班的人是錢惟演。“須臾,惟演至,極論準專恣,請深責”。

從史書記載分析,錢惟演應該是事前也知道了一些情況。在這種關鍵時刻,才會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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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退無可退,只好和幾人商量:“當與何官?”

錢惟演文章寫的好,而且對禮制非常熟悉。見真宗將皮球踢給了自己,提議按舊例“授準太子太保”。

真宗斟酌再三道:“與太子太傅”。

宋時,太子太傅與太子太保都是從一品,多為宰執官員致仕後的虛銜,太子太師、太傅、太保為從一品,太子少師、少傅、少保從二品。太子太傅比太子太保名位僅高一格而已,真宗皇帝甚至可以注意到這些細節,顯然是心思縝密之人,哪裡會是病到糊塗模樣?

見眾人沉默不語,真宗繼續道:“更與加優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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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惟演只好為寇準“請封國公”,拿出袖中“具員冊”交給真宗。真宗掙扎著指了指其中的“萊”字,這就是寇準又被稱為“寇萊公”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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