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抗日戰爭 吳樾 軍事歷史 CCTV-6 陸軍 骨朵網絡影視 2019-03-07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文 │ 薄荷

2018年上影節開幕當晚,耳東明樾舉行了揭幕儀式。就在四天前,耳東明樾正式迎來了自己的一週歲生日。

耳東明樾,何許“人”也?

由耳東文化產業集團董事長陳碩罡和演員吳樾共同創立,覆蓋製作、宣傳、發行等影視製作全產業鏈,在一年間和映美傳媒“牽手”合作出品了多部網絡電影作品,同時有多部電影、電視劇、網劇作品正處在不同的製作階段。

不久前,在2018年度電影頻道百合杯表彰典禮上,電影頻道從歷年1000多家合作伙伴中評出11家優秀製作機構,其中便有耳東明樾。

成立短短的一年的耳東明樾,何以被業內看好,成為有潛力的影視公司?而吳樾又是如何從影星轉型,走向幕後?骨朵帶著疑問採訪了吳樾,試圖在他的雙重身份之間尋找到註解。

厚積薄發下的機緣

吳樾原本並不“願意”開公司。

早間年,為了拍攝CCTV6電影頻道的數字電影《武術班》,要求必須有公司主體,吳樾因而有了自己的影視公司。雖然項目接連不斷,但是注意力大部分放在戲上的吳樾,並沒有太多時間去打理公司事物,他甚至笑稱“公司基本要停了”。

彼時的他很希望能遇到一位有識之士,在公司的金融和運作層面挑大樑,而他負責紮根創作,也就是演好戲、拍好戲。

耳東明樾則誕生於吳樾和陳碩罡的一次見面。

吳樾透露,本來兩個人僅僅是好友寒暄,聊到這件事後越發投緣,繼而達成共識,便因此有了耳東明樾的誕生。看似是機緣巧合,同時也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發生了。

“(耳東影業)非常符合我當初的願景。”背靠耳東影業這顆大樹,吳樾開始有條不紊地向影視領域拓寬邊界,除了在不同類別的影視項目上發力,他還在項目中擔任了導演、編劇等角色,試圖從最根處理解影視作品的初心和情感。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相比製作人和出品人的身份,吳樾更看重對內容的把控,尤其是故事和劇本。在當下的影視劇市場裡,優秀的原創劇本仍然屬於鳳毛麟角,而原創劇本策劃則是耳東明樾的重要業務。吳樾表示,自己什麼書都看,書籍和生活經驗便是他的靈感來源。

他坦言,耳東明樾的規模並不大,儘管更擅長創作,但是在影視圈裡磨鍊多年,吳樾和夥伴們都懂得項目和資金的統籌調度,如何把錢花在刀刃上,大家都有基本的默契。

《烈火戰馬》:真實的悲壯

演而優則導,吳樾不是第一個跨界做導演的人,他擔任導演、主演,參與編劇的《烈火戰馬》,也不是他的第一部導演作品。

最早在CCTV6電影頻道,吳樾就交出了一份自導自演的數字電影“答卷”。相比那時,如今的吳樾在故事價值觀和責任感上,顯然表現地更加成熟。

《烈火戰馬》原著為吳林所著的《金花鐵掌》,吳樾初見故事覺得題材很新穎,內核是國內影視作品裡少見的人馬情,而故事將視角對準了影視作品中描述紅軍戰鬥時不常見的一個兵種——騎兵團。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從新四軍皖南事變之後到抗日戰爭勝利、1941年到1945年之間這四年,新四軍的騎兵從什麼都沒有到最後能夠讓日本騎兵聞名喪膽,這是很不容易的。在《烈火戰馬》籌拍的時候,包括開機之前,我們都拜祭了紅軍,還走訪了新四軍的老戰士。”

故事中,趙家後人趙大旗參加了新四軍,在抗擊日寇的蘇北戰場上,新四軍某騎兵團後勤支隊演繹了一部特殊戰場的悲壯史詩,這個來源於真人真事的故事,從別樣的角度融合了抗戰時期的真實歷史和傳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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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樾回憶起劇情,他飾演的趙大旗問精神導師,“你為什麼要參加共產黨?”對方回答道,“不光是精神,還有方向。”

在吳樾看來,這種“方向”是為了人民,為了所有中國人。“我們有一段臺詞,‘民不是說窮苦老百姓的人民,幫助過我們的和沒有幫助我們的,對我們共產黨有意見的和沒有意見的,所有在這個社會上存在的人都是人民,我們共產黨人是為了人民而戰,為了人民的幸福生活而去拋頭顱灑熱血。’非常感動我。”

往日在觀眾心裡有些標籤化的抗日劇,在吳樾眼裡需要改進和突破的地方還很多,在《烈火戰馬》結局的處理上,吳樾選擇了“慘烈”,而不是輕輕鬆鬆的皆大歡喜。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最後一集的80多場戲中,吳樾將最後的10多場合並在一起,剪出來將近40分鐘,“這一場戲就是一場戰爭,而在戰爭當中死了七個主演,我覺得戰爭的子彈不會因為你是男一號、女一號而放過你,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和悲傷。

最終,主人物的死去以一隻白色鴿子撲通撲通飛向天際的鏡頭表現出來,剋制而含蓄,但是力量不言而喻。

頭部項目的願景

《烈火戰馬》中,在處理日軍對共產黨人的壓迫上,吳樾也沒有選擇抗戰劇常用的各種酷刑,而是以著重描述日軍對於共產黨人的精神摧殘和侵略,試圖真實還原當時外表高度文明化、內心凶殘狠辣的日軍,既不戲劇化化戰爭的殘酷性,也不臉譜化當時日本侵略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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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還是想用年輕人可以理解的,或者他們喜歡的一種形式來讓他們看待抗戰劇,讓他們真正懂得,而不是認為所有的抗戰劇都是所謂的‘神劇’。我認為戰爭的殘忍有肉體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侵佔、侵略。這一點很多電視劇是沒有涉及的,結局那場戲我跟所有的主創討論爭執,最後我還是一意孤行。”

《烈火戰馬》以趙大旗和愛馬的人馬情貫穿其中,最終指向更宏大的精神層面,融合人馬情、戰友情等多種情感連接,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抗戰劇。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吳樾介紹,《烈火戰馬》吸引了劉佩琦、張巖、劉牧梅、馬迎春等多位老戲骨加入,整體演員超過160位,而投資近一個億,大部分都花在製作上,僅僅是馬匹就有5000多匹。

“我看了很多的抗戰劇,我自己也拍了很多抗日劇,但是講人和動物的、講騎兵的沒有。所以我想在抗日劇上給大家一個全新的閃光點,無論從戲還是打,都要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這是我特別想做的事。”

作為耳東明樾在電視劇儲備上的頭部項目,《烈火戰馬》從一開始就奔著精品化和傳遞價值觀而去,如今已經進入後期階段,從目前釋出的物料可以看出,無論是拍攝手法和畫面調色上都十分具有電影感。

吳樾透露,在這部劇中他沒有收取導演費,作為主演的片酬也很低。《烈火戰馬》是建國70週年獻禮劇,在吳樾看來,它更是以實力打響公司品牌的一支利劍,“耳東明樾想拿出一點成績來。”

年輕的耳東明樾,如何創造未來?丨專訪創始人吳樾

表演為初心,驅動影視公司前行

從目前耳東明樾即將和已經制作出品的作品來看,動作、戰爭類佔據了不小的篇幅,由於吳樾的自身優勢,耳東明樾有著較強的動作人員資源,以及活躍在知名影視作品中的動作導演,跟耳東明樾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對於題材來說,我們不止有動作為片,還是人物情感片,今年我們還會有兩部比較文藝的片子出現。”

京劇題材的《大雪飄》講述的是罹患骨癌已經去世的武生李陽明的故事,無論是京劇文化中美輪美奐的一面還是故事主人公的一生經歷,都很打動吳樾,也非常值得影視化給觀眾。除了武生的故事外,老師、八卦掌拳術弟子、武校學子都在吳樾的創作靈感內,之後吳樾就打算要做一部《沒落的跤王》,將武校弟子的現狀搬上熒屏。

拓寬影視劇題材的邊界,並且將煙火俗世中不被大眾知曉的一群人的故事還原出來,吳樾想要做貼近生活的現實主義題材作品,而不是隻囹圄在武俠、戰爭或是動作的某個題材標籤內,“讓老百姓看了之後能說,‘這就是我平常生活當中發生過的。’”

判斷一個靈感來源好不好,值不值做成一本劇本,吳樾是從演員的身份去感受的,“主要是看故事中人物情感的共鳴,我並不是以投資人、製片人、導演的身份去看,因為演員是特別感性的。”而能夠打動他的故事,一定多少具備人性、情感、情懷、傳統文化等內核因素。

在載體上,除了院線電影,數字電影、網絡電影也在耳東明樾的發力範圍內,而吳樾不僅和電影頻道多次合作,也和網絡電影行業裡的頭部公司映美傳媒展開了長期的戰略合作,“網絡電影一年大概做10部左右,選擇映美傳媒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年輕,不會被傳統的經驗束縛,會積極地進行更多嘗試;另一方面,他們特別在乎專業這件事情,會特別重視好的團隊,提供更多的支持和幫助。而且他們不迷信大IP大明星大製作,會更專注內容題材本身,這是比較不一樣的地方。”

對於耳東明樾的未來發展,吳樾的態度很謙虛,“現在在慢慢走路,但是我們的定位就是好每一部戲,做好每一次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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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吳樾保持著以往拍戲的節奏,幕後工作之於他是第二落點,也是充實藝術體驗的主要途徑。

吳樾坦言,從藝18年來,是張紀中導演的《西遊記》將自己打碎,也讓吳樾這個人脫胎換骨,從如履薄冰中對錶演的理解發生更新迭代,開始更深刻的理解對錶演的“敬畏感”。

在成為演員的數年間,吳樾在大熒屏小熒幕以及話劇舞臺上都留下了具有辨識度的戲劇角色,現在的他無論是擔任導演、編劇,還是製作人、出品人,都是為了豐富表演經驗,“現在我做的所有一切是給我表演加分,從這個項目的開始到最後的表達,我深知從演員、導演、製片人、觀眾的角度將會是如何表達的。現在就會特別明顯的感覺到,哪個是導演附加你的,哪個是你真正理解人物的東西,這些都不一樣。”

耳東明樾的發展和吳樾自身對於藝術創作的追求緊密相連,未來也一直會沿此軌跡向前滑行。對於表演和幕後,在吳樾看來沒有訣竅和命門:

“藝無止境,保持敬畏之心。我希望做王陽明,知行合一,這就是我這麼多年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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