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說古道今,傳承千百年的古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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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古論今....9期


前段時間,有機會去參觀了一次沱江文化博物館。一直以來都想徹底瞭解一下咱們金堂的沱江文明,千百年來沱江沿岸發生了多少故事,多少千古絕唱。


當我來到博物館二樓時,深深被咱們深厚的沱江文明給震撼到了。在秦漢、唐代、兩宋三個時期,咱們沱江水運尤為興盛,當站在出土的懷安軍印展櫃面前,這枚小小軍印卻讓我們穿越時光回到了南宋末年消失的古都城中。


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宋乾德三年(965)滅後蜀,五年(967)於金水縣地立懷安軍,隸屬西川路,管轄金水、金堂二縣。金水縣從簡州划來,縣治與軍治同城,駐今淮口鎮州城村;金堂縣從漢州划來,縣治駐趙鎮韓灘社區舊城址。

鹹平四年(1001),懷安軍改隸梓州路。嘉祐二年(1057),因金堂縣城被洪水沖毀,縣治遷往原白牟縣治所城廂鎮(今成都市青白江區)。重和元年(1118)年,梓州路升為潼川府路,懷安軍仍為其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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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太平寰宇記》記載,當時懷安軍軍境東西一百六十里,南北一百四十里。可以想象當時的淮口是駐兵重地,當時它是一個集政治文化、軍事防禦、居民生活等為一體的州城,相當於現在一個地級市。

巴蜀戰場是蒙古軍最先開闢的對宋戰場,而四川軍民依靠山城防禦體系,頑強抵抗蒙古鐵騎長達半個世紀之久。

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公元十三世紀,蒙古人在呼倫貝爾草原迅速崛起,馬蹄聲撼動整個歐亞大地。1234年,隨著金朝末代皇帝完顏承麟死於亂軍,南宋、西夏、金國三足鼎立的局面土崩瓦解,南宋王朝直面蒙古狼煙。蒙軍長驅直入,宋軍節節敗退,丟掉了漢中、劍門沿線軍事重鎮,川西平原遂成孤城。沱江之畔,扼守水路險隘的懷安軍城,成為阻擊蒙軍的一道堅固防線。然而四川各城池與郡縣紛紛淪陷,這座曾經興盛的古城也遭滅頂之災,成為南宋一個凋敝的背影。

至此,戰爭與流亡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古城,懷安軍城漸漸沉睡,被世人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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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南宋末年突然消失的懷安軍古城,穿越千年時光又神祕的出現在世人面前。這座面積達0.6平方公里的宋代古城在沉睡中被喚醒,通過成都市考古隊的公佈,這裡的城牆、民居、街道、“軍資庫”石碑陸續展現在我們面前。

據當時挖掘的考古專家說,古城背靠雲頂石城和花果山,面朝沱江,與古文獻中的記載相吻合。由於戰略位置重要,所以歷來為駐兵重地,從西晉起此處就有軍事及行政建制,直至南宋晚期從未遷移。


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房屋、水井、排水溝、石板路勾勒出宋代城市的面貌,寬大的城門從泥土中顯露出來。城門洞和道路都是用條石鋪成,道路兩側緊靠城牆有兩個條石砌築的梯子,估計是為方便士兵登上城樓而設。

根據已發現的城牆計算,古城大體呈菱形,面積約有0.6平方公里,在一間房屋中發現一塊石板,上面刻有“軍資庫”三個字。

據瞭解,懷安軍城是成都東部門戶咽喉,是南宋抗元的軍事要鎮。早在1987年,村民就在此挖出一方銅印,印文為“武寧第一指揮第四都朱記”,說明此地有可能為軍政所在地。

由此可見,淮州文明之深遠,一直以來都是重鎮要地。


金堂出土的一枚軍印,探索千年古城故事...

2008年,懷安軍古城讓我們歎為觀止,重新認識了一下咱們的淮州。10年後的2018年,天時、地利、人和於一身的淮州重新站在了發展的前端。

乘著東進之風,淮州新城的崛起正當時。作為成都沱江發展軸線上的重點開發地域,成都建設的第四個國家級開發區,淮州新城確立“一軸一帶,三核五片”的空間結構,形成‘一山一江、三河多廊、藍綠交融’的山水生態格局。規劃至2035年,城市規模為70平方公里,人口60萬;遠景規劃建設用地130平方公里,人口100萬。

淮州新城是成都“東進”戰略的主戰場,在“東進”兩週年,每一天都在瞬息變化中,城市正在迅速煥新。

加快構建“淮州為核、三區聯動”城市發展新格局,一個新興的成都東北部區域中心城市正在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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