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東北，天高雲淡、景色壯美。歷時一天半的第三屆長白破產法論壇，恰逢這樣一個美麗的時節在吉林省會長春隆重召開。來自東北三省、內蒙古自治區以及北京、上海、廣東、廣西、浙江、江蘇、山東、陝西、四川、安徽、湖南、福建等十餘省市的法院系統、政府部門、金融機構、高等院校、法學會、律師事務所、會計師事務所、企業清算事務所與評估機構及其他企業組織和新聞媒體代表360餘人齊聚一堂，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共同研究如何進一步完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如何進一步優化東北營商環境、如何堅持以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為抓手努力推動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等這些各方關注的話題。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塊使，都在為實現東北老工業基地重振雄風這一偉大夢想各抒己見、建言獻策。

本次論壇由最高人民法院第二巡回法庭主辦，吉林省高級人民法院承辦，內蒙古自治區高級人民法院、遼寧省高級人民法院、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協辦。論壇的成功舉辦，既是人民法院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在深入推進東北振興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精神，充分發揮審判職能作用，不斷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努力踐行為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保駕護航這一神聖職責和使命的一個縮影，更是人民法院根植東北三省，積極迴應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司法需求，自覺將依法辦案融入服務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大局的諸多舉措之一。通過這次論壇，我們可以更加深入和全面地瞭解近年來最高人民法院及第二巡回法庭和東三省、內蒙古自治區各級法院為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做了哪些有力的司法服務和保障。

暢通市場主體退出渠道，推動國有企業改革和“殭屍企業”出清

健全暢通市場主體退出機制，改善營商環境，是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清理殭屍企業的法治保障，是推動國企改革、建立現代化經濟體系的重要環節，是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必然要求。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定不移貫徹新發展理念，市場主體退出機制建設取得突破性進展。黨的十九大明確提出，要推動經濟發展質量變革、效率變革、動力變革，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在今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堅持以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不動搖，更多運用市場化、法治化手段，在“鞏固、增強、提升、暢通”八個字上下功夫，推動產能過剩行業退出市場。7月30日，總書記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時再次強調，要緊緊圍繞八字方針，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加快“殭屍企業”出清。這些講話精神，為加快包括破產法制在內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建設指明瞭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

最高人民法院堅決貫徹落實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在前期工作基礎上，今年7月3日在哈爾濱專門召開了全國法院民商事審判工作會議，以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為工作重心，就破產審判等三項重點工作作出部署，努力為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司法保障。7月16日，最高人民法院聯合國家發展改革委等部門發佈了《加快完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改革方案》，對逐步建立與現代化經濟體系相適應、覆蓋各類市場主體的便利高效有序退出制度進行改革完善，市場主體依法有序退出機制建設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期。

當前，東北地區正處於全面振興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深入推進的攻堅階段，優化營商環境、促進經濟轉型升級、清理“殭屍企業”等方面的任務十分繁重。人民法院堅持以責無旁貸的政治自覺，有所作為的堅定決心，從“兩個維護”的高度，切實發揮破產審判職能，努力暢通市場主體退出渠道，不斷提高“殭屍企業”市場出清的質量和效率。

呼和浩特鷹翔水泥有限責任公司破產清算案，就是在人民法院主導下促使“殭屍企業”和低效產能儘快退出市場的一個成功案例。

呼和浩特鷹翔水泥有限責任公司前身為呼市水泥廠，成立於1958年，是呼和浩特市重點國有企業。2002年實施企業改制，企業資產量化給職工，1023名正式職工入股成立鷹翔水泥公司。經營範圍主要包括水泥的生產銷售、預拌商品混凝土的生產、泵車租賃、機碎石加工、銷售、滑石粉生產銷售。

鷹翔水泥公司改制時企業資產不足以安置全部職工，企業最核心的土地資產未變現，改制前欠付的職工工資、養老保險工齡補償等以量化資產方式列入賬目，未獲實際清償，破產前土地性質仍為國有劃撥土地，職工住房也未進行房改，形成了國有資產沒有退出的客觀狀態，造成企業名為有限責任公司實為半國有性質的歷史遺留問題。由此導致破產前企業面臨三個方面的問題：第一，因改制不徹底，企業職工多年來多次群體上訪，要求解決醫療、保險等問題，政府長期面臨職工安置的壓力；第二，水泥市場疲軟，企業盈利能力較低，環境資源消耗大，屬於國家淘汰落後產能政策中要求關停的企業範圍;第三，企業長期處於資不抵債狀態。

2015年5月8日，鷹翔水泥公司以“不能清償到期債務且資產不足以清償全部債務”為由向呼和浩特市中院申請破產，2015年5月19日法院裁定受理鷹翔水泥公司破產清算一案，2015年12月31日宣告呼和浩特鷹翔水泥有限責任公司破產。2015年6月3日，法院指定鷹翔水泥公司破產清算組為破產管理人。2015年6月9日管理人全面接管了企業。2015年9月1日召開第一次債權人會議。破產清算過程中，安置職工848名，妥善處理了債務人、債權人、職工住房安置與新建足球場拆遷等眾多利益衝突。2016年8月3日法院裁定認可《呼和浩特鷹翔水泥有限責任公司破產財產分配方案》，現破產財產分配方案已經執行完畢。

本案是改制不徹底企業按照破產法實施破產清算、平衡各方利益衝突、妥善安置大量職工的典型案例。審理中，法院要求達到妥善安置職工並保障北方足球基地及時建設的雙重目標。為暢通市場主體退出渠道，確保各項工作順利推進，法院和政府建立府院聯動統一協調機制，統籌協調各部門研究解決遇到的問題，極大提高了破產工作效率，也保障了各項措施落實到位。針對改制不徹底的歷史遺留問題，法院和破產清算組充分利用法律規定並結合淘汰落後產能各項政策，將破產清算和北方足球場建設拆遷工作相結合；為統一職工思想、穩定職工情緒，在法院建議下成立了臨時黨支部，宣傳法律和政策規定，加強宣傳引導作用，成功解決了很多複雜、疑難、敏感性涉眾問題。最終推動破產清算工作順利進行，審理過程中未出現群體上訪事件，達到了法律效果和社會效果的統一。

雞西市辰能東源煤炭洗選有限公司破產清算案是人民法院切實發揮審判職能、推動“殭屍企業”快速出清的又一成功案例。雞西市辰能東源煤炭洗選有限公司成立於2006年6月9日，註冊資本為700萬元人民幣。該公司自2008年停業後，全部職工均已解除勞動關係，現該公司無在冊職工及退休人員需要安置，無拖欠社會保險費用，無拖欠職工工資。2016年7月25日，黑龍江省人民政府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出具《關於同意解散雞西市辰能東源煤炭洗選有限公司的批覆》（黑國資組[2016]196號），同意解散清算。2018年4月26日，雞西中院裁定受理辰能煤炭的破產清算。

雞西中院受理破產清算申請後，立即在報紙上刊登受理公告。經評估審計，截至2018年4月26日，辰能煤炭資產總額918941元，負債總額9,500,000元，嚴重資不抵債。2018年6月29日，雞西中院依法宣告辰能煤炭破產。按照通過的破產財產分配方案，可供分配的破產財產735,120元，優先支付破產費用374,396元，清償所欠稅款43,183.04元后，剩餘317,540.96元全部用於清償普通債權。2018年12月24日，雞西中院依法裁定終結辰能煤炭破產清算程序。　

本案是在推動煤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及“去產能、調結構”背景下，人民法院切實發揮破產審判功能，積極化解產能過剩，加快淘汰落後產能，殭屍企業有序退出，保障地方和諧穩定，並最終化解煤炭行業困境的典型案例。通過破產清算程序，將長時間未營業且無法再生產的煤礦進行清理，化解債務危機，得到了債權人、債務人的高度肯定和支持。本案為雞西市第一起國有企業破產的案件，案件快速審查、依法審結，用時不到一年，審案效率高，節約訴訟資源，使破產製度的價值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主導企業破產重組程序，讓“瀕危企業”涅槃煥新生

東北曾是新中國工業的搖籃，在共和國發展史上寫下了光輝燦爛的篇章，然而在全國各省產業升級的浪潮下，這片富饒的黑土地漸漸掉隊了，傳統產業效能低下、產業升級滯後、產能過剩等問題日益嚴重。當前，東北三省正處於經濟全面振興、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深入推進的攻堅期，隨著優化營商環境、企業轉型升級和清理殭屍企業工作的深化，東北三省及內蒙古地區破產案件急劇增加，先後辦理了一批在全國有影響的破產案件，比如東北特鋼重整案、吉林麥達斯鋁業有限公司重整案、西林鋼鐵集團等四十家企業合併重整案、內蒙古天潤化肥公司破產清算案等。

人民法院在審理相關案件過程中，堅持以習總書記的重要講話精神為遵循，以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充分發揮破產審判職能作用，用足司法智慧處置瀕危企業，激發市場主體活力，讓有挽救可能的企業重獲生機。

松原吉安生化有限公司破產重整案是人民法院主導企業破產重組，讓瀕臨倒閉的企業重獲新生的典型案例。

松原吉安生化有限公司成立於2004年12月15日，是吉林省松原市規模最大、投資最多的新型生物化工企業，公司主營業務為利用玉米這一可再生資源生產化工產品。該公司自2014年起陷入停產困境，長期拖欠職工工資以及大量融資債務和生產型負債，其主要資產已全部設定不足額抵押，如進入清算程序，職工債權人及大量普通債權人的利益難以得到保護。2017年9月18日，吉安公司向松原中院提出破產重整申請，2017年9月30日，松原中院依法裁定受理吉安公司破產重整。

2017年12月4日，松原中院裁定批准重整計劃並終止重整程序。2018年10月30日，重整計劃執行完畢。重整計劃草案在法院監督指導下，管理人立足現實，經充分溝通確定。重整計劃草案立足於吉安公司主營業務，著眼於新能源發展前景，並在管理人與債務人母公司酒精集團、擔保債權人農發行充分溝通前提下，確定由酒精集團出資代償、農發行減免債務方案。該重整計劃確定了母公司代償、抵押權人減免債務讓渡重整資金的方式，平衡了職工債權人、普通債權人的利益，並充分釋放了吉安公司在新能源市場的潛力。第一次債權人會議上，重整計劃草案即獲各表決組通過。

吉安生化重整案是吉林省以法治化方式化解大型企業債務危機的典型案例。法院在該案中充分發揮重整程序拯救作用，以市場化方式成功化解企業資產抵押無法清償職工債權、普通債權的困局。該案實現了債權人、債務人及社會公共利益的平衡，真正實現破產案件各參與主體的利益共贏，有效釋放了東北地區的先進產能。

北方重工集團有限公司是瀋陽市市屬大型國有控股企業，員工超過1萬人。其前身瀋陽重型機械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和瀋陽礦山機械（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分別始建於1921年和1937年，瀋陽重型機械集團有限責任公司隸屬於國家第一機械工業部,素有“中國重機工業搖籃”的美譽，與瀋陽礦山機械（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同屬“中國八大重機”之列。北方重工是目前中國重型機械設備製造行業的龍頭企業，也是中國品牌和製造業500強企業。

近年來，受經濟環境、機制體制、歷史包袱、信貸收緊等各項因素影響，北方重工於2017年開始陷入嚴重的經營危機和財務危機：截止2018年6月，北方重工違約金融債務總計約160億元，資產負債率高達258%，公司資金鍊已瀕臨斷裂。2018年6月22日，瀋陽中院裁定受理債權人對北方重工提出的重整申請，北方重工正式進入重整程序。

在案件受理後，瀋陽中院與政府建立了府院聯動機制，與政府部門協同發力，從司法角度對各項工作給予實體和程序上的監督、支持與保障。一是府院聯動層面，調度司法資源與司法智慧，確保重整程序按市場化、法制化方式開展，與政府共同建立了包括債權人權益維護機制、風險預警和應急保障機制、資金支持機制、維護生產經營機制和社會維穩機制等在內的聯動工作機制。二是助力企業生產經營層面，瀋陽中院在融資途徑上進行創新突破和探索，支持管理人引入金融債權人進行財務投資，在司法保障上給予了突破性支持，緩解企業資金壓力，維護生產經營的穩定。三是引入戰略投資者層面，瀋陽中院創新性的將國有上市公司中興商業的股權轉讓與北方重工重整投資聯合推動，引入民營企業遼寧方大集團為戰略投資者，助力北方重工實現“引資和引制”的戰略重組雙贏。四是重整方案制定層面，瀋陽中院立足於平衡整體債權人權益和債權人類型化訴求，建立混改投資基金，解決金融債權人無持股平臺、轉股撥備成本高、化解不良債權時間緊迫等難題，切實維護了債權人權益。

本案中，瀋陽中院與政府部門協同發力，發揮協同優勢，確保重整程序按市場化、法治化路徑開展，並創新性地將國有上市公司中興商業的股權轉讓與北方重工重整投資聯合推動，是對“困境企業重整+上市公司混改+聯動引戰搭配”這一全新改革模式的成功探索，充分發揮了引資本對轉機制的促進作用，同時優化了當地營商環境，穩定了地方經濟。重整完成後，方大集團為北方重工帶來了完全市場化的體制機制、雄厚的資本資源優勢和全新的經營發展理念，促進北方重工加速形成現代企業治理結構和經營管控體系。混改僅3個月，員工積極性極大的提高，對外簽訂訂單6億多元，真正恢復了市場。

努力營造法治營商環境，讓“東北振興”保障更有力

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深入推進東北振興座談會時指出，東北地區是我國重要的工業和農業基地，維護國家國防安全、糧食安全、生態安全、能源安全、產業安全的戰略地位十分重要，關乎國家發展大局；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要以優化營商環境為基礎，以培育壯大新動能為重點，構建協調發展新格局；要重點從有利於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加快培育經濟增長新動能、激發各類市場主體活力等方面完善改革思路。8月26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的中央財經委員會第五次會議又強調，東北地區要主動調整經濟結構，推進產業多元化發展，加快國有企業改革，打造對外開放新前沿，加快轉變政府職能，弘揚企業家精神，實現全面振興。

東北振興離不開營商環境，環境好則東北興。這其中良好的法治營商環境更是必不可少。法治既是市場經濟的內在要求，也是其良性運行的根本保障。只有持續加強法治建設，不斷促進社會公平正義，才能打造“最好的營商環境”。

近年來，第二巡回法庭作為最高人民法院在東北三省的常設派出機構，一直以來堅持以服務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為己任。特別是在此次論壇上，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專職委員、第二巡回法庭分黨組書記、庭長賀小榮強調，要緊緊圍繞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充分發揮審判職能作用，推動完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促進企業優勝劣汰和市場資源高效配置，努力為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提供更加有力的司法服務和保障。

當前，東北地區正面臨優化營商環境、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實現全面、全方位振興的關鍵時期。第二巡回法庭堅決貫徹落實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近年來不斷加強與巡迴區法院的溝通協作，指導巡迴區法院妥善審理各類破產案件，促使“殭屍企業”和低效產能儘快退出市場；指導巡迴區法院充分發揮重整、和解在挽救困境企業方面的積極功能，讓有價值的危困企業通過重整、和解程序儘快恢復生機，以嶄新面貌重返市場。

同時，第二巡回法庭還通過開展調查研究、發佈典型案例、舉辦論壇等形式，不斷完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積極營造良好法治營商環境，努力為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提供有力的司法服務和保障。比如早在2017年，第二巡回法庭根植東北三省，依託民商事審判實踐，深入開展主題為“提升司法服務經濟發展能力、推動東北老工業基地全面振興”專題調研，並在調研中發現：落後產能大量存在是東北地區經濟結構存在的突出問題之一。這些喪失市場競爭力的市場主體不僅不能創造財富，還由於長期的不正常經營浪費著大量經濟資源。加快落後產能退出、加強企業破產清算、強化殭屍企業處置，是東北三省經濟結構轉型升級換擋加速必須攻克的難題，是推進東北地區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關鍵任務，是人民法院服務東北老工業基地振興的重要著力點。隨後，第二巡回法庭整理髮布了東北三省法院服務東北老工業基地振興5大類30件典型案例，其中有一大類即是服務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六大典型案例，涉及破產重整、破產清算兩大類案件，既有全國首批退市公司重整案，又有通過接盤人“出售式重組”方式實現破產的成功實踐，還有運用破產清算制度解決政策性破產遺留案件的積極探索。力求通過這些典型案例的總結，更好地開拓東北地區法院服務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思路，努力提高巡迴區法院破產審判工作的公正度與公信力，以實際行動為實現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提供強有力司法保障。

東三省及內蒙古法院近年來在為完善市場主體退出機制，積極營造良好法治營商環境，為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提供有力的司法服務和保障等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一方面，出臺相應規範性文件。比如吉林高院出臺了《關於進一步推進破產審判工作暨執轉破工作的通知》《省級企業破產案件管理人機構名冊評選辦法》，內蒙古高院出臺了《關於審理涉及內蒙古金融資產管理有限公司收購、處置金融企業不良資產案件相關問題的通知》《關於為依法處置“殭屍企業”提供司法保障和法律服務的指導意見》等規範性文件。另一方面，貫徹落實新發展理念，多措並舉努力推動市場主體依法有序退出。比如吉林省高院主動與省政府溝通協調，為推進“三去一降一補”、推動吉林省國有企業改制、激勵企業家投資創業、建立公平受償的競爭秩序、穩定交易預期、營造法治營商環境，努力推動建立企業破產工作協調聯動機制。近三年來吉林省法院共審理各類國有企業破產案件158件，未發生任何影響社會穩定事件。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這些年來，人民法院在完善市場主體退出體制、優化東北營商環境等方面取得了較為明顯的成效，但與完善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要求、與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的要求相比，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最高人民法院第二巡回法庭及東三省和內蒙古自治區各級法院願以此次論壇成功召開為契機，以更大力度、更大決心、更大熱情投入到市場主體退出相關理論研究和實務工作中去，依法妥善審理破產案件，深入研究解決各類問題，完善優勝劣汰市場機制，積極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為促進東北地區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和社會大局穩定貢獻司法的力量，為實現新時代東北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這一波瀾壯闊的偉大事業提供更加有力的司法服務和保障。（《內蒙古法制報》全媒體記者 王勝 通訊員 鄒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