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談《紅樓夢》人物:探春的夫君

賈探春 曹雪芹 日本 乾隆 我以我心寫我言 2017-03-29

在《紅樓夢》的後四十回中,賈探春由父親賈政做主遠嫁海南鎮海統制周家,不僅躲過抄家一劫,當海疆靖寇凱旋,她還得以回京省親。這個結局《紅樓夢》研究者們多不認可,我也不認可,因為這個結局除了“遠嫁”“躲過抄家一劫”,都與前八十回是矛盾的。而且,這裡的“遠嫁”有兩層意思,一是“躲過抄家一劫”是“遠嫁”的結果;二是從前八十回的蛛絲馬跡看,“遠嫁海南鎮海統制周家”,也不是曹雪芹所預言的“遠嫁”。曹雪芹的意思,探春的夫君至少是一位王爺,否則怎麼稱探春為“王妃”呢。

從探春的判詞、紅樓夢曲、花名籤的分析看,曹雪芹要把探春嫁給的是一個“貴婿”。什麼樣的人才配稱“貴婿”呢?首先,海南鎮海統制周家的公子不是“貴婿”,從曹家或賈家是當今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與元春是皇妃這兩層關係來說,賈家不可能把周家公子當成“貴婿”,那是下嫁,下嫁之人何以能稱“貴婿”?其次,如果探春是正出,憑賈家與皇家的關係,至少應該嫁個當今的王爺。而探春是庶出,賈家再風光,也不會有本國的王爺把探春當公主娶。但探春是“王妃”,那這個王爺就是外國的王爺。只有如此,探春才能遠嫁王爺。

而且,這個外國的王爺和國內王爺的地位也差不多。對此,曹雪芹在前八十回已經交代,“三春怎及初春景”,不論三春單指探春(我個人認為三春指探春更合理),還是指迎春、探春、惜春,探春都不能與元春相比。元春是皇妃,探春就不是皇妃,但嫁的是“貴婿”,最好的結果就是嫁給王爺。然而,探春是庶出,也只有嫁給國外的王爺才能作“王妃”。以賈家與皇家的關係,賈家的女兒最有可能“被公主”而外嫁。而探春“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更增加了一種可能。

據張愛玲考證,原著結局,探春是被封以杏元公主的名號,遠嫁番王和親,並且一去難回。我認為,雖然原著有把探春遠嫁比喻為王昭君出塞的暗示,但是接近不等於是。因為番王是我們給他們的稱呼,在他們境內番王就是皇上,或是土皇上。如果探春遠嫁番王,那探春實際上也是皇妃,這與曹雪芹的暗示是矛盾的。探春嫁的是海外的王爺,才是遠嫁,才是王妃。有人還翻出了一條證據,舒坤的《批本隨園詩話》記載:“乾隆五十五、六年間,見有鈔本《紅樓夢》一書。書中內有皇后,外有王妃……”這也是《紅樓夢》原著中探春遠嫁海外當王妃的有力佐證。

那探春遠嫁的夫君是那個國家的呢?有人探究是日本的,我支持這種說法。《紅樓夢》前八十回已經說過,探春遠嫁是乘船遠嫁,而且是“日邊紅杏倚雲栽”。我再舉一個證據。探春曾經說過,“我最喜芭蕉,就稱‘蕉下客’罷”,而芭蕉原產於日本。探春遠嫁日本,我以為這才是曹雪芹的意思。另有現實的證據是,日本是我國“移民”過去的,當時政治上與國內相近,天皇的兄弟在我們國內也稱之為王爺,或等同於王爺。綜上所述,探春遠嫁的是日本,探春的夫君是日本天皇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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