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走到盡頭,都是因為回答不了這四個問題

婚姻 童話 動物 情感 盧悅 2018-12-17
婚姻走到盡頭,都是因為回答不了這四個問題

文|盧悅

曾經很多次,我坐在諮詢室,面對來訪者們提出幾乎一模一樣的問題:我大概收集了一下,重複率最高的,如下:

1) 說法一:我忽然不認識這個和我生活了N多年的男人/女人了,我完全不瞭解他,好像是一個陌生人!

畫外音: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如果你告訴我,這就是一場噩夢,我會更能接受一些,如果你告訴我這是現實,那我只能說,這是一個魔幻的現實,一個我完全蒙掉的世界。說這樣的話的人,往往會發現自己一貫相信的世界正在瓦解,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場景。

簡單地說,就是世界末日,一切都將傾覆,而且沒有諾亞方舟。我們原來相信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就是那個山盟海誓所描繪的世界:一旦我們彼此相愛,就會生死不渝,永遠不變。說得俗一些:一旦我們結婚,你就會永遠愛我,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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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說法二:接下來,往往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難道他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愛我?

畫外音:一切都是一個騙局?這個問題往往會隱含著一種巨大的危險,那就是自己付出的感情完全都是一場空,不光是一場空,而且還是一個大虧。兩個人不是因為實在無法支撐一段感情,而是這一段感情從開始就是錯的。

這麼想聽上去很可怕,那為什麼還會有人往這個方向想?因為與其相信我們所相信的那種可以一生一世的永恆的愛是假的,還不如承認我們有眼無珠。這樣,我們所信奉的信仰沒有崩潰,崩潰的只是我們的情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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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說法三:可雖然我們努力相信傳說中的那種永恆的愛是存在的,可是我們對男人的信心也會因此遇到重創,於是另一個危機出現了: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嗎?

畫外音:這句話後面透露著提問者的巨大的恐懼,如果男人真的下半身動物,那麼另一個定律也就成立了:女人是打折貨。隨著年齡的增長,女人的價值會一直貶值,其命運和菜市場上的蔬菜一樣。女人的價值由肉體決定。

這個可怕的定義一旦得出,人會有兩種反應:一種是自己信仰的情感主義的淪喪,如果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也就意味著,男人將會將女人當成一次性用品,決定婚姻走向的將是性,而非情感;或者乾脆將此“合理化”。既然全世界男人都是動物,那我也不必費心另找了。另一種說法油然而生:那你就等著男人性能力衰竭,比如熬到他五十多歲,他就會迴歸家庭,你就可以真正“擁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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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說法四:這樣的說法往往出自一個在婚姻中飽經失望和痛苦折磨的人的口中: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你所幻想的那樣的情感,所有女人都是這樣的——你就從了吧。

畫外音:當我們不幸而無法擺脫的時候,有一件事起碼可以讓我們好接受一些,比如我們會選擇相信,全天下的人都和我們一樣。這樣我們的痛苦似乎就可以減輕一些,因為這成了一個規律,而非我做不到。

對富人,我們這麼想,這個世界有因果報,他現世是富人,也許下世就是窮人;我現世是窮人,也許下世就是富人了,這麼一想,好像就特平衡了,痛苦似乎也可以有效緩解了。

無論那種說法,我看到的都是我們在努力尋求擺脫痛苦的崩潰的各種努力,我們試圖抹殺過去的情感,試圖矮化男人,試圖將全天下的女人都拉進來陪著自己一起受苦,做這些都是為什麼呢?為了嚥下哽住我們喉嚨的“魚刺”。

婚姻走到盡頭,都是因為回答不了這四個問題


也許你也會發現,當我們沿著這四個說法走過,就會發現一條不斷消減自我疆域的趨勢,於是有兩個問題出現了:

1. 我們的需要是不是需要滿足?

2. 我們真的可以罔顧我們的一些需要的呼喚而存在下去嗎?

我們先說說,當我們發現愛不在的時候,喪失了什麼。大多數人告訴我,她們喪失了基本的安全感,對這世界的信任,對男人的信任和對自己的信任,感覺自己的弱小和脆弱以及強烈的恐懼。

我們提到的恐懼不是一般的害怕失去愛的恐懼,而是來自一種方法論的喪失。我們每個人都是愛的“練家子”,從小到大,花了二三十年的春夏秋冬,日夜操練出一套獲取愛的功夫,我們以為經過一番苦苦尋找,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愛,於是就直接擁有愛的結局了——童話書都是這麼寫的:於是他們就幸福地生活下去。

問題是有一天風雨突變,童話書的續集原來是重口味的虐戀。這時候,我們發現原來的所有招數都用盡了,而整個事態的發展卻似乎反而愈演愈烈。

這時候的恐懼是來自於我們的無力感。我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繼續保有從小到大一直奮力追尋的愛。於是你必須做出選擇:1)要麼不認輸,我要繼續追尋下去2)要麼,我們要認慫,否定自己的需要,或者否定這種需要的可能性,如果可能,你會讓全世界的人來為你作證:你所追求的,根本就是鏡花水月,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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