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出現詭異骷髏,他把事情告訴爺爺,爺爺卻說自己要死了

黃河 黑子 水利工程 長江 松花江 老虎小說 2018-12-03

河中出現詭異骷髏,他把事情告訴爺爺,爺爺卻說自己要死了

九曲黃河全長五千四百多公里,論長度不及長江,論流量更是遠遠遜色於長江珠江松花江,但它卻是華夏最為神祕、禁忌最多、發生詭異怪事也最多的一條大河。

就拿我老家三門峽來說吧,被譽為“萬里黃河第一壩”的三門峽黃河大壩,那可是前蘇聯對華夏156個援建項目中唯一的一個水利工程項目。

但是在三門峽黃河大壩修建的時候,同樣也發生了不少現有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的的駭人怪事兒,只是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沒有外傳出來而已。

當地七八十歲的老年人現在都還有印象,說是五七年冬天的時候,有個蘇聯老大哥的水利專家都被嚇得神經失常離開豫西匆匆回國去了。

不過,與我高中畢業那年夏天親身經歷的詭異之事相比,我覺得那個蘇聯專家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了,而且我也終於明白了那個蘇聯專家為什麼會被嚇得神經失常……

我叫胡青,老家在豫西三門峽的黃河南岸,聽爺爺說我們胡家祖上幾輩兒都是在黃河裡打魚討生活的。

五七年開工修建三門峽攔河大壩的時候,我爺爺作為河工勞力也參加了攔河大壩的修建工作。

直到前幾年我爸開了一家以烹飪黃河鯉魚為地方特色菜的飯店,我們胡家才算是洗腳上了岸。

但是六十多歲的爺爺舍不了他那條老漁船,仍舊在黃河裡打魚消遣……

出事的頭一天晚上,由於爺爺突然發高燒打點滴,而他又掛念著泊在河邊的老漁船,我就只好勸爺爺儘管放心,晚上我去船上過夜看船算了。

那天晚上雖然只有我一個人待在漁船上,但旁邊臥著跟了爺爺好幾年的“黑子”護駕,所以心裡面也沒有什麼害怕的。

“黑子”是條成年公犬,全身純黑不帶雜色、匹緞一樣油光水滑,很壯實很凶悍也很聽話,常年在黃河上打魚的爺爺一直把黑子帶在船上,主要是因為黑犬辟邪。

大約到了十一點左右,我躺在艙裡迷迷糊糊的剛想睡著,“黑子”突然嗚嗚咽咽地叫了幾聲,渾身瑟縮著直往我身邊擠,顯得很是驚惶不安。

揉了揉眼,我心裡面有些不解,因為“黑子”一向很烈很凶猛,就連我二叔家的大狼狗都不怕,今天它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以為聰明的“黑子”發現了屠狗漢子偷狗賊才會慫成這個樣子,所以我連忙一手提著礦燈一手握緊旁邊那把鋒利鋥亮的魚叉就挺身衝到了甲板上。

用礦燈將岸邊與河面迅速掃了一遍,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小偷小摸的傢伙,我心裡面就踏實多了。

就在這時,船身輕輕晃了晃,似乎有什麼東西碰到了船幫上。

我急忙走到船邊彎腰探頭,右手緊握鋥亮鋒利的魚叉進行戒備,左手舉起礦燈照向船身旁邊的水域,想要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充了一天電的手提礦燈燈光雪亮,光柱所至之處纖毫畢現、清清楚楚的。

順著光柱一瞧,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在漁船吃水線的附近,有個沒穿衣服、僅僅戴了個紅肚兜遮住胸部的姑娘抱著個石缸正緊緊地貼在船幫上!

紅色的肚兜鑲著綠邊,黑色的帶子窄窄的、細細的,看上去很精緻很漂亮。

而那個僅僅戴了個肚兜的姑娘,讓我第一次非常直觀地領略到“冰肌雪膚、白璧無瑕”八個字的具體含義。

雪白粉嫩的脖頸、光潔細膩的香肩、豐腴潔白的胸部,那姑娘明顯是一個正值妙齡、冰清玉潔的美人兒。

雖然看不清楚那姑娘的眉目五官,但從她那烏黑如雲的長髮和凝脂如玉、帶著水珠的雪白香肩上,我覺得這就是一幅絕美的《美人出浴圖》。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見只戴個紅肚兜差不多算是光溜溜的大姑娘,我自然是有些小激動。

正想開口問她是誰、在這兒幹什麼時,我突然心裡面凜然一動知道事情不對:這黑燈瞎火大半夜的,誰家姑娘會脫成這個樣子還抱著石缸浸在水裡?再說現在的姑娘們戴的應該是文胸小背心而不是肚兜那一類的老古董吧?

閃念至此,我怔了一下急忙眨了眨眼再次凝神細看。

不過,在雪亮的光柱下我彎腰探頭仔細一看,卻是剎那間渾身寒毛乍起、頭髮梢子都支楞楞地豎了起來,背上更是好像有冰水順著脊樑溝直往下淌一樣!

哪裡有什麼冰肌雪膚、僅僅戴個紅肚兜的姑娘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漁船吃水線的附近,有個白森森的人形骷髏抱著個水缸一樣的東西正靠在船幫上!

那具人形骷髏雙臂摟著石缸,斜向上仰著腦殼兒、側著臉骨緊緊地貼在石缸上面,正好與我“四目相對”!

雪亮的光柱下,那個骷髏咧開的兩排牙齒慘白慘白的,好像噙著冷笑一樣,眼睛處兩個黑洞洞的眼窩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霧濛濛、空蕩蕩的周圍只有我一個人,再加上剛才“黑子”的瑟瑟縮縮、驚恐不安,我心裡猛地一緊,只怕那個白牙森森的骷髏突然鬆了石缸,從河裡面一躍而起上來抱住我。

我條件反射一般轉身就跑拼命地跳到了岸上,再也顧不得爺爺的那條老漁船和船上的東西,就連黑子也顧不上了。

一路頭也不回地衝到了家裡,我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冷汗,連頭髮都溼透透的,心臟撲騰撲騰得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大半夜了,為了避免驚擾和嚇著忙碌了一天的老爸老媽他們,所以我當時也沒有咋咋唬唬地多說什麼,只是一個人緊閉門窗待在房間裡,一夜都沒敢關燈……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爺爺和爸爸聽我說了昨晚遇到的情況以後,爸爸安慰我不要自己嚇自己,說我當時肯定是看花眼看錯了,九曲黃河裡面有棺材屍體什麼的被衝到下游撞到船上很正常,但是哪裡會有什麼骷髏架子抱著個水缸撞到船上啊。

我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輕聲而堅定地表示自己當時絕對沒有看錯。

爸爸仍舊不信,但爺爺卻是決定馬上趕過去瞧個究竟。

人嘛,一到白天就膽大了許多,再加上有爺爺和爸爸一塊前去,我也決定跟著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昨天的事兒極有可能會杯弓蛇影、在我心裡面落下病根兒的;真正看清楚、解決掉以後反倒踏實沒事兒。

我們三個匆匆忙忙趕到地方一瞧,爺爺和爸爸他們馬上就怔住了,

在左側船幫旁邊確確實實有個石缸一樣的東西還正倚著船身,露出水面大約有二尺來高;而且有具白森森的人形骷髏歪著腦袋殼子緊緊地摟著那個黝黑泛青的石缸,幾乎與石缸熔為一體似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傢伙一直到死都緊緊地摟著個石缸不鬆手,看來這缸裡面裝的肯定是金銀財寶一類值錢的東西!”

爸爸睜大眼睛看清楚以後愣了一會兒,搓了搓手反倒是有些興奮。

想到昨天晚上這個東西把我嚇了一大跳,於是我也插嘴說了一句:“對,先把那個骷髏架子給砸爛砸碎它再說!”

而爺爺則是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不開口說話。

見我爸爸轉身四下瞅了瞅,似乎想要找傢伙動手撬開那個石缸,看看裡面是不是裝著什麼黃金白銀、珍珠瑪瑙一類的東西,爺爺很是嚴肅地低聲喝止了。

爺爺抬手指了指那具骷髏,神色嚴肅地對我爸爸說道,不要命了不是?光想著錢呢,你也不仔細瞧瞧那個骨頭架子是什麼樣子;你再看看那個石缸,除了用銅汁鐵水澆封以外,上面刻的是什麼符號。

反正有爺爺和爸爸他們兩個在身邊,再加上又是晴天白日的,我低頭睜大眼睛仔細瞧了瞧,發現果然正像我爺爺所說的那樣,

那個骷髏架子露出水面的部分骨骸完整,雖然在水下泥沙之中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年月,皮膚血肉沖刷殆盡但顱骨臂骨和脊柱等完好無損,而且還隱隱約約有一種化石般的幽幽光澤,細膩泛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玉石一樣的半透明狀,還有點兒反光,絕對不是墳中枯骨的樣子。

而那個黝黑泛青的石缸,頂上內扣缸蓋兒的邊緣處果然澆鑄有銅汁鐵水一樣嚴絲合縫,而且上面密密麻麻地雕刻著許多鳥篆蟲符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既然爺爺開了口而且臉色嚴肅得嚇人,我和我爸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爺爺說得有道理,這九曲黃河裡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有時候莽撞犯忌可是會要人命的。

更何況這個白森森的骨頭架子緊緊地摟著個黑裡透青的石缸,石缸上面又密密麻麻地雕滿了鳥篆蟲符一樣的東西,確實是有些神祕詭異,讓人猜不透缸裡面裝的究竟是金銀珠寶還是鬼怪邪物。

只是,昨天夜裡我剛開始看到的並不是什麼骷髏架子,而是一個冰肌雪膚、僅僅戴了個紅肚兜的姑娘啊?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個紅肚兜還鑲著綠邊兒,帶子是黑色的,窄窄的細細的非常精緻漂亮。

至於那個姑娘,我並沒有看清她的眉目五官,她給我留下的印象只有那八個字兒:冰肌雪膚、白璧無瑕。

正當我心裡面疑惑不解的時候,爺爺接下來一句話就讓我和我爸大吃一驚。

爺爺對著那個石缸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很是嚴肅地開了口,讓我爸趕快給他準備壽器,說是他就要去世了。

我和我爸相互瞧了瞧,心裡面很是震驚而不解,爺爺他今年不過才六十多歲,而且身體無病無痛健健康康的,在此之前又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後事兒,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會突然說這種話。

“咋回事兒啊爹?你咋突然說這話啊?”爸爸急忙問我爺爺……

本文來自小說《河中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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