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當警察的戰友懷疑他是三條人命的殺人凶手,他竟然說...

黑社會 張雯 小說 跳槽那些事兒 王已忘 2019-04-19

小說:當警察的戰友懷疑他是三條人命的殺人凶手,他竟然說...

葉勁鋒剛走出她的辦公室,前臺的張雯領著三個人走了過來,他定睛一看,居然陳少和和兩個陌生的面孔,他眉頭微微一皺。

陳少的臉上掛著一臉的嚴肅,眉頭緊皺著。

張雯見到他,馬上對著他說道:“葉司機,這幾位警察說要找你。”

“哦!知道了,謝謝。”他點了一下頭,張雯轉身離開,回自己的崗位去了。他抬頭望向陳少和問道:“你們?找我?”他用手指指著自己。

陳少和點點頭說:“找你,關於“飛鷹社”頭目劉衝的死,要你協助調查。”

“他叫劉衝?我只知道他叫“爆裂”,你們是懷疑我嗎?”

“我們在一家美都的水療會所發現有你找過他的監控錄像,現場也有人確認你曾經找過他,而且,當天晚上有人看到他是受了重傷的,我相信你有這能力。”陳少和的眉頭一直緊皺著,說真的,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的戰友跟這件事有任何的關係。

此時,王雪顏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他們站在那裡談話,走過來問道:“陳警官,今天這麼有空來找你戰友?”

陳少和見是葉勁鋒的老闆,對著她點點頭。

“如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爆裂”的死是跟我有關的,那就把我抓回去,否則,我現在真的沒空陪你瞎折騰。”

王雪顏看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再一想陳少和的身份是一名警察,連忙走近葉勁鋒的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和一個黑社會組織頭目的死有關聯,我們要請他回去協助調查。”

她一聽,抬起頭驚訝地望向葉勁鋒,只見他神情淡定,臉上沒有一絲緊張的表情,就像在談別人的事一樣。

他向陳少和說:“進我辦公室談吧!”

一行人走進了王雪顏的辦公室。

“判官,你是我的戰友,我也不希望你涉及到這件事,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你就是殺人的凶手,我們現在希望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

“如果我說不呢?”葉勁鋒冷言道。

“你也可以在這裡回答我們的問話。”陳少和知道他的脾氣,自己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可能強制帶他回去。

葉勁鋒的目光朝著王雪顏看了一下,剛好她的目光也關切地朝他望了過來。她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衝陳少和說道:“陳警官,你就在這裡問吧!我需要回避嗎?”

“哦!不需要,他現在不是嫌犯,我們只是詢問一下一些細節罷了。”陳少和對這個美女老闆印象還是蠻好的,識情知禮,大方得體。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

陳少和旁邊的兩個隨行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和一個錄音器,將錄音器放在桌面上,按下了啟動按鍵。

“11月17日晚上,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美都水療會所?”

“當天中午,我們王總約了一個退休領導喝茶,我在外面等的時候,聽到有人要對那個退休領導不利,出於職責,後來是我送那個領導回去的,在半路上,我將他們截住了,後來從他們口中才得知,這些人是一個叫“爆裂”的黑社會組織頭目的手下,為了保證他們以後不再向那個領導報復和滋擾,我就親自找上門去了。”

王雪顏聽他這麼一說,想起了約楊老局長喝茶那天,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後來自己還給他打電話了,問他有什麼事情沒有,他還很輕鬆地說沒什麼問題,記得後來他還請假了,說要回去長角村一下,難道他不是回長角村,而是去找那個黑社會的頭目了!?

“你去找劉衝只是為了不再讓他報復和滋擾那個領導嗎?會所裡面的人說,那天晚上劉衝還有他的手下,以及新財富董事長李文興都受了重傷,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們先動手的,而且他們還出了刀子,我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放倒了他們,要換回以前的脾氣,他們當天晚上就成我的刀下亡魂了,你是知道的。”他的眼睛盯著陳少和說道。

陳少和肯定知道,要在以前,這些不入流的傢伙,早已經被他幹掉了,他沒有誇大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這點。

“保護自己?你幹嘛不報警?還有,那新財富的李文興,你又為什麼弄傷了他?根據我們的瞭解,當晚在那個包廂裡的九個人裡,有七個是身負重傷的,地板上全是血,有你這麼保護自己的嗎?”坐在陳少和左側的一名警察似是對葉勁鋒所說的話感到不滿,語氣中不免帶著一點嘲諷的味道。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一道閃電朝著那個警察掃了過去,那個警察身體不自覺地打了一個激靈,但自己是一個警察的身份,不能在氣場上輸與對方,所以他昂頭相對。

他冷冷一笑說:“報警?你們敢說在你們的資料庫裡沒有“飛鷹社”的相關檔案嗎?你們敢說對於“爆裂”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嗎?還有,那李文興以互聯網的名義放高利貸,你們經偵難道不知道嗎?在幾個月前,李文興還讓“爆裂”派人來攔截過我們王總,當時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的話,我們王總也可能受到生命威脅,不給這種人一點深刻的教訓,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包括陳少和在內的三個警察,被葉勁鋒一段略帶諷刺的話,弄得滿臉的不自在。不可否認,葉勁鋒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他們不可能沒有給這樣一個黑社會組織開檔案,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但為什麼沒有給予打擊,他們真的沒有辦法答覆了,葉勁鋒的話無疑就是取笑他們的不作為。

坐在一旁的王雪顏聽到他說的話,心裡不由一陣感動,她明白葉勁鋒為了自己在背後做了很多事,但沒有想到,為了她的安全,他竟然不惜以身涉險,獨闖虎穴。

“別耍嘴皮子,取笑一下我們是不是你舒服很多?你確認當晚只是打傷了他們?沒有傷及到性命?”陳少和知道如果再讓他說下去,可能還會讓他繼續取笑自己三人,沒有想到當年不怎麼愛說話的“判官”,現在倒變得有點牙尖嘴利了。

“當年我們接受一樣的訓練,我們心裡都很清楚人體上什麼部位是致命部位,我傷他們的部位幾乎都是手臂和大腿,而且,我自信沒有一個是傷到大動脈的,所以我可以保證他們沒有一個有生命危險,要不,你們也可以找當時包廂裡的其他人問問清楚,那個吸血鬼李文興不是沒死嗎?有空就找他聊聊唄!”他神情放鬆,處之泰然。

“哼!吹什麼牛呢!搞得自己好像是X光一樣,還能看到肌肉表層下的大動脈?”剛才那個警察的嘴角露出一個恥笑,眼裡充滿了不屑。

“閉嘴!”陳少和一聲喝斥,他心裡很清楚,葉勁鋒說的都是事實,別說葉勁鋒了,他自己也能做到,這是當年他們接受過千百次的訓練和對抗的技能,絕對沒有任何的誇張。

他瞪了一眼自己左側的同事,示意他少點說話。接著又向葉勁鋒說:“李文興失蹤了,包括那晚在包廂裡的所有人,一個都找不到了。”

“哦?”葉勁鋒心裡動了一下,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好像有點意思了,貌似一切都是衝著我來的一樣。”

“那倒未必,法醫的報告還沒有出來,而且也有錄像說明在你離去後,他們是活著的。”

“死亡時間,致死原因,凶案現場,還有我的時間證人,這些都足於證明我沒有殺人,我如果真要殺了這些王八蛋,別人發現不了,你們一樣也找不到。”

“我知道,所以,事情並不糟糕。好了,我們就先問到這裡吧!有什麼需要再找你。”

“有什麼需要都別找我了,我們五行不合。”葉勁鋒苦笑了一下。

陳少和沒有理他說的話,站起身對著王雪顏說道:“王總,我們今天打擾了,下次有機會和這傢伙一起來吃飯,我為今天的事給你賠個不是,確實打擾你的工作了。”

王雪顏立馬站了起來,笑著說:“陳警官別客氣,只要能夠還我員工清白就可以了,有機會我做東請你們戰友幾個吃個便飯。”

“呵呵,像王總這麼體貼基層員工的老闆可還真是不多,今天是開眼界了。”

“哪那麼多話,也不怕把自己噎死。”葉勁鋒冷諷道。

王雪顏給他這麼一說,臉上不由一陣發熱,掩飾說道:“哪裡,哪裡,陳警官過獎了。”

陳少和一拍他的肩膀說:“等郭敬回來,我們聚聚。”“嗯!再說。”

陳少和領著兩個同事離王雪顏的開辦公室。

“說吧!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王雪顏的雙眼緊盯著葉勁鋒。

他聳聳肩膀,笑著說道:“我有什麼瞞著你的,每天上班下班不都知道嘛!時間不多了,再不走可真的遲到了,我下去開車,你儘快下來。”說完轉身快步離開了。

他不想和王雪顏討論過多這個話題,只有拿時間緊迫來推搪,他知道一會小邱會和她一起去國際廣場大廈,在車上,她就不方便問自己什麼了,時間一過,便自然忘記這事了。

不管怎麼說,警察懷疑自己有殺“爆裂”的可能性,這的確是件讓人頭痛的事,他並不是怕事,而是不想因為一些事影響了一些人,比如在長角村的“母親”,還有,王雪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王雪顏在他心裡的位置已經悄然排在了前端,這一點連他自己也還沒有發覺,在他的主觀意識裡,王雪顏是他的老闆,給予她保護,似乎合情合理,但他沒有意識到的是,在潛意識裡,主動給予她保護已經成為了他思維中最為重要的一份責任,只有在不經意之間,他才會不自覺地將這份已經超越上下級的關切表現出來,但他依舊無法自我察覺。

* * * *

葉勁鋒一個人走在創業大道的路邊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路上的行人漸漸減少了,街燈下的他,顯得有點孤單和寂寞。

剛剛將王雪顏送回了家,他將車子停在他住的地方旁邊那個停車場裡,走路回到房裡,大約需要五六分鐘。

今天接到異父同母的妹妹打來的電話,告訴他繼父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希望他能回去看看他,對著這個繼父,他一直沒有任何的好感,沒錯,他是很有錢,但他從來沒有給過母親好眼色看過,母親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自從改嫁給他之後,一直忍聲吞氣地過著所謂的幸福生活,但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從來沒有幸福過,更多的是看到母親一個人在偷偷地抹眼淚,繼父的大男人主義一次次傷害了母親,母親卻一次次地給予他忍讓和包容,但他從來沒有為母親做過改變。

自己在十歲左右就跟著母親來到這個新的家庭,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家庭的尊重和關愛,後來母親生下了一個妹妹,他就更加得不到繼父及其家人的關注了,他自從上中學開始,可以住校絕不回家,甚至連寒暑假,他都情願外出打工也不願意在家裡呆著,他討厭繼父和他家裡人鄙視的目光,在這個家裡,他除了有母親的愛護外,再沒有獲得過誰給他的關愛了,繼父除了掏錢供他讀書外,連多一件的衣服都沒有給他買過,甚至,一年到頭,兩人連話都沒有幾句,因為他們只要一交流,就肯定是以吵收場,而最終受到遭殃的肯定是母親,她要面對繼父以及家族裡的人,那不分青紅皁白的指責和數落,為此,母親的身體落下隱疾,終日愁眉緊鎖,鬱郁不可解。

幸好,那個異父同母的妹妹後來隨著年齡慢慢的長大,逐漸明白事理起來,對母親和自己都很好,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他姓而鄙視自己,一直對自己甚是尊敬和關心,偌大一個家族,只有這個妹妹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堂弟,對自己沒有產生歧視,也是唯一和他保持聯繫的兩個人。

十八歲那年的冬季,母親因為憂愁落下的隱疾,最終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對此,葉勁鋒一直認為母親之所以這麼早離開人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繼父大男人主義多年來對她的漠視和各種橫加指責,他一直沒有原諒過他的繼父,在十九歲那年,毅然選擇了參軍的路,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中,他從來沒有給過他的繼父打過一個電話,就算是八年前退出現役,他回去家裡也只是待了十幾二十天的時間,一完成武裝部的檔案調動便再次離開了家,這些年來從沒有回去過一次,這並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回去後依舊得不到家裡人的尊重,倒不如在外面漂泊還自在一些。

現在同母異父的妹妹給自己打了這個電話,讓自己回去看看那個讓自己恨了二十多年的繼父,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聽妹妹的話,回去老家看看妹妹口中身體每況愈下的繼父,他不是冷血的人,曾幾何時,他也曾在異國他鄉的時候,對著斜陽想起自己那個繼父,還有那個青春美麗的妹妹,但母親的去世,卻成了他至今仍深插在心間的一根利刺,他自問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原諒繼父的理由。

五六分鐘的路程,硬是給他走了十幾分鍾,還沒有走到住的樓下,此時的路上已經見不到什麼行人和車輛經過了,顯得尤其冷清寂靜。

突然,一聲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刺破寧靜的夜空,他左側的路邊上停下了一輛黑色轎車,他立馬停住了腳步,身後又接連兩輛轎車停了下來。

聽到那急剎車的聲音和緊接而來的兩輛轎車,他有預感這三輛車到來是衝著自己而來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靜靜地佇立在原地,雙目的神色變得犀利起來。

只見最前面的那輛轎車裡面走下來三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年輕男子,一下車就向他靠攏過來,看著三個年輕男子走路的姿勢和動作,似乎都是有點身手底子的人。

他在這一瞬間,立刻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心理,全身的勁力驟提,他由一個普通的路人,變成了一個隨時蓄勢待發的戰士,這是他訓練和作戰多年養成的一種自然反應。

三個穿西服的年輕人走到離他大約兩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中間那個往前站了一步,衝著他說:“我們的老闆想請你聊聊。”他的聲音低沉,語氣中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彷彿像一具殭屍站在對面說話一般。

葉勁鋒目光如電,掃了一樣對面的三人,跟著又側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兩輛轎車,冷冷說道:“你老闆是阿貓還是阿狗?”他的聲音比對面這個年輕更加毫無生氣,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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