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家世代做白事,洩露天機太多,十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右眼

故事 靈異書院 2018-12-17
故事:我家世代做白事,洩露天機太多,十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右眼

我叫李三道,因祖祖輩輩都是吃白活飯的。

所謂白活飯就是專門給人送葬,勘測風水,驅邪破煞……老一輩的人都知道,做這一行都會有報應,洩露天機太多,都活不長,也有報應。

而這報應落在了我的身上。

十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右眼,沒有一絲黑瞳,看什麼都是灰茫茫的一片。

我老爹卻是個大奇葩,見我眼睛這樣非但沒有傷心,還挺高興,當晚喝了不少酒,之後就拉著我說胡話,說什麼,我天生就是吃他這行飯的,說什麼後繼有人。

繼承什麼我不知道,老爹只給我留了一塊純白的八卦吊墜,十五歲那年,老爹出去幫人辦白活的時候忽然暴斃,村子裡有些長舌婦就說是我們家靠死人吃飯,損陰德,所以我老爹才會死去。

可是我卻不這樣認為,老爹告訴我,我們這一行是送那些死去的人走最後一段陽間路,讓他們安安心心的過奈何,重新開始。

老爹死後,我繼承了他的衣缽,唯一的遺憾就是直到老爹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右眼到底是什麼玩意,曾經以為是陰陽眼,可這麼多年了,也沒發現自己能見著啥東西。

久而久之,我這小李先生的名號也在十里八鄉的傳開了,有道是先人魂歸何所主,李家村中尋小三。

就連城市裡的一些土老闆都願意來我們這登門拜訪。

有來算命的,有來請我去主持白事的,甚至有人請我去他們公司去上班。

不過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因為自己疑神疑鬼,只有一個人,那是真的遇上事了。

此人名叫王唱,青陽人,三十來歲,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買下了一塊地皮,準備建造一個商場,只可在挖地基的時候卻挖出了一具青銅棺材,上面雕刻的不是龍鳳,而是黑白無常以及十八層地獄的刑罰。

也就從這一天開始,王唱開始倒黴了,一個星期之內三個工人死了,死法都很奇特,統一光著上身,跪在那青銅棺材前,而三個人的背上都有被鞭子抽打的痕跡,根據鑑定,那不是傷痕,就像是胎記與身俱來。

這一下工地停工不說,高額的賠償費用讓王唱有些受不住,警察查不出任何線索,最後給的結論是自殺,這個時候正好王暢有個朋友曾經來請我辦過白事,也聽過我的名號,就介紹他來找我看看,畢竟這事情看上去相當邪門。

我本不想去管這些事情,可當王暢告訴我同那青銅棺材一起出土的還有一塊純黑色的八卦吊墜之後引起了我的注意,便答應了他。

青銅棺淳,無常雕刻,當我站在這一切面前的時候,右眼竟開始隱隱作痛。

“小李先生,你……沒事吧?”

“不礙事。”

我擺擺手,此時已經深夜,偌大的工地沒有人際,夜風吹起了沙石,我走到了棺淳的邊上,伸手往上一搭,冰冷刺骨。

“棺材有被打開嗎?”

王唱搖頭否認:“出了人命之後就沒有人趕接近這。”

我點頭明白:“死的那三個人都跪在什麼位置?”

王唱看了看棺材,走到我身邊,指出了三個位置。

乍一看並沒有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脫下衣服,將雙手抱了起來,想要開棺,可王唱攔住了我:“棺材不能開!”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卻言欲又止:“棺材絕對不能開……我先帶你去看看屍體。”

他怎麼知道棺材不能開?他請我來不就是為了解決這棺材?現在怎麼變成了看屍體?

心中疑惑,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走的時候多看了一眼那青銅棺材,隱約一陣怪笑迴盪在了我的耳邊。

屍體其實離我們並不遠,在警方檢查完後,沒有發現異樣之後就被送回了這裡,等待死者的家人來領。

故事:我家世代做白事,洩露天機太多,十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右眼

王唱領著我來到了一間臨時搭建起來的棚子,裡面只有一個昏暗的燈泡照亮,下面是三塊木板,躺著三個人,用白布蓋著。

死者為大,不管他生前做了什麼事情,是什麼身份,死了就需要得到尊重。

站在他們屍體前面,我鞠了三個躬,王唱也學著我做了。

走到他們身邊,蹲下身剛想嫌棄白布,一陣陰風吹過,汗毛根根站了起來,蓋在我面前那塊屍體上的白布自己掀開了一角,正好讓人看見那屍體的臉。

根據王唱描述,死的三個人都面露苦色,雙眼緊閉,像是受了莫大的折磨,可此時我卻發現那屍體雙眼大睜,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

“這……這是怎麼回事?”

王唱大驚,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掀開了白布,將面前的屍體翻了個身,根本沒有看見王璨口中說的傷痕,反而有一個像是印在了皮膚裡面的奇怪文字。

“小李先生,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王唱深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本不相信這些東西,再我去找你之前,我想開棺,可這三個人明明已經死了,卻統一坐起來,對我說開棺拿命償,你說屍體怎麼可能會說話!現在他們身上的傷痕都不見了,變成這樣,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王唱有些激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點不用大驚小怪,人雖死去,可是屍體的關節處還沒完全僵化,只要稍微動點手腳,屍體都可以動,至於說話,我現在還說不好。”

我看王唱的樣子有些不相信我,我伸出手,捏住了屍體腰椎骨下三寸,一發力,整個屍身像是著了魔一樣跳坐了起來,嚇的王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是自然反應。”

我扭過頭看向王暢,可他的臉色鐵青,嘴脣不停的哆嗦,伸出手指向了我的身後。

與此同時,我竟感到有人輕輕從我脖子後面吹出一股冷氣。

猛一回頭,卻發現剛剛被我弄坐起來的屍體瞪大眼睛望著我,嘴角上揚,像是再嘲笑。

“它……它自己轉過身倒向你。”王唱說道。

我眉頭微皺,將屍體平放回木板上後,對王唱說道:“你想要繼續這塊工程進行下去,需要做兩件事。”我從口袋裡掏出了香菸點上:“死者需入土為安,看這情況等不到他們的家人前來,我會為他們辦理身後事,第二便是開棺!”

“開棺……開棺我會死!”

我伸夾煙的手對他點了點:“不開棺你肯定會死,你看你現在,雙目佈滿血絲,臉上白裡透黑,沒有血色,整個人的皮膚顯得異常乾燥,像是垂死的老人,這一切表明,你的陽氣外洩,恐怕和那棺材脫不了干係。”

聽這話王唱傻了眼,最後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小李先生,只要你能幫到我,什麼條件我隨便你開,開棺就開棺!”

“今天晚上給我找個地方住下,明天開始,時間已經太晚,不適合開棺了。”

王唱也沒有多話,帶著我回到了自己家中,他一個人住,多我一個也不多,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到了半夜兩點,我忽然聽見房間外面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心中一驚,連忙跑出去查看。

可哪裡有半點人影,倒是客廳裡的燈不知怎麼忽明忽暗。

‘碰!’

王唱的房門猛地關上,明明沒有風,我想開門,怎麼也開不開,任憑我大喊,可裡面沒人迴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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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從屋子裡傳來了一陣陰森的笑聲,與此同時,我的右眼又開始疼痛,比之前那一次還要強烈,像是眼球要裂開。

一手扶著門,一手捂著自己的右眼:“該死。”

忍著疼痛,我拿起一把椅子,什麼也不想,朝著那房門砸去,轟轟聲不斷,可房門的質量太好,根本打不開。

這樣下去還指不定裡面會出什麼事情,我拿起水果刀,從自己的掌心中割出一到口子,將鮮血在門上印成掌狀,接著後退兩步,猛一發力,對準門上鮮血的那一塊便是一腳踹去。

門應聲而開,只看見,王唱此時正光著膀子跪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樣子。

二話不說,大步跳到他的跟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用自己的鮮血按住了他的人中,接著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給我醒醒!”

“啊!怎麼!怎麼了!”王暢全身一抖,接著睜開雙眼,緊張的抓著我就問。

王唱根本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自己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接著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然後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滿手是血的我。

我深嘆一口氣,如今的情況讓我確定是有人想要用旁門左道的東西來害王唱,就像剛剛打不開門那般,門被陰氣給吸住了,人力是打不開的,只有老爹教我的方法用童子血來破,還有王唱剛剛的模樣典型的鬼迷心竅,只是為什麼會做剛剛那樣的動作我便不得而知。

“我……我會不會死?”

“目前還不會。”

王唱沒有繼續問,而是伸手想要抓自己的後背,與此同時,我的背後也出奇的癢,我和王暢脫下上衣,卻發現我們後背的脊樑骨處都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文字,這些小文字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符號。

“陰文。”我深嘆一口氣,說道:“陰文纏身,七天之內不破解陰文,等它蔓延了我們的全身,到時候我們兩都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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