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低谷,花已陌還被簽下一紙賣身契,事後某人回頭:嫁我好嗎?

故事 種草書荒菌 種草書荒菌 2017-10-06

人生低谷,花已陌還被簽下一紙賣身契,事後某人回頭:嫁我好嗎?

慕歌山莊。

夜晚很靜,晚風中有花的清香,大大的落地窗正對著山莊裡最大的花園。

花已陌摸摸大大的床,踩踩床前鬆軟的地毯,又跑到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看著路燈照耀下美麗的花園,不禁感嘆,真美!真豪華!

她為了母親的病一直在快餐店打工,可微薄的收入完全供應不起母親的病,怎料這時,慕歌山莊的管家--林叔拿著招聘啟事,說是在快餐店看見她,覺得她非常合適,就想招她做女傭,並且薪資誘人。花已陌原本以為是個騙局,可她在網上一查,慕歌山莊是風雲集團的宅子,而風雲集團在商界有著領所有競爭對手都忌憚的財力,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這次的工作機會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花已陌晶燦的眸子彎成了一輪新月,她看著夜色已深,打了一個哈欠,轉身,爬床、鑽被子。

可她才睡下,就聽到門外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花已陌生了一個激靈,開燈看鐘,已經凌晨一點,她翻身下床,驚問,“是誰?”

可門外無人回答。

花已陌赤腳走向門邊,伸手悄悄打開鎖。

“啊!”她馬上尖叫著後退,因為門被人從外面猛然推開,門框裡立著高大的身影,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灰暗的光線下,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他手裡的酒瓶扔在地上,嘭的一聲,像是一把錘子重重地砸在花已陌的心上。

“你、你……你是誰?”花已陌不停後退,鼓起勇氣質問眼前的男子。剛才她叫的聲音很大,為什麼沒有人前來?

“我是誰?”男子笑了幾聲,低沉沙啞的笑聲,像是來自地獄,冷徹骨髓,“你不該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你快點出去!”花已陌努力抑制住身上的抖意,壯膽大聲說。

男子不語,俊眸一眯,長臂一伸,扼住花已陌的脖子:“怎麼能忘了呢?”這五年他都像是生活在人間地獄,她怎麼可以這樣輕易地就忘了呢?

大手漸漸收緊,花已陌雙手緊緊掰著他的手臂:“我不認識你,快點放開我!”她的小臉憋得通紅,呼吸漸漸急促。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過來。

花已陌的臉頰狠狠的被打歪在一邊,如果不是被他拽著一定會飛出去的,她只感覺腦袋轟然作響,臉上疼痛蔓延至心底,嘴裡有腥甜的液體流出。

“花已陌,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他頭湊到花已陌耳邊,不認識嗎?還是欲擒故縱的戲碼?這個女人從來不安分!

花已陌趁著他稍微的鬆懈,大力掙扎,雙手推開他酒氣熏天的腦袋,腳不由分說的亂踢。

呃,男子腿上捱了幾下,鬆開她的脖子,雙手捧著她紅腫的小臉:“歌兒,歌兒……”

歌兒?是姐姐嗎?他怎麼認識姐姐?

花已陌看著他,驚慌退縮,姐姐五年前就失蹤了,難道這個人把自己當做姐姐?

男子拽住她的臂膀,目光一寒,哼出冷冷笑聲:“我親愛的歌兒,你想跑到哪裡去?”

“你放開我!我不是她,放開我!”花已陌的眼裡漫上水霧,這究竟從哪裡來的變態!

“我的歌兒……”男子強行把花已陌拉扯到懷裡,俯下身,用他滾燙的額頭抵著她冷汗浸浸的臉。

花已陌的眼淚蹦了出來,她拳打腳踢的抵抗著男子,卻不小心摔倒在地,可她仍舊不放棄,連滾帶爬的向門外跑去,“林叔,救命,林叔,啊……”

悽慘的驚懼的叫聲在寂靜的慕歌山莊裡迴盪。

男子眼眸眯了眯,意外的感覺有些灼熱,舉起手猛地一扯,布帛撕裂的聲音像是一聲驚雷。

花已陌只感覺全身一涼,男子俯身而下,像是雄鷹撲向自己的獵物,她的肩膀被狠狠的咬住,疼痛蔓延,酒味薰得她頭暈眼花。

花已陌咬著牙忍著劇痛,她的雙手撕扯他的頭髮,抓撓他的臉。

他卻絲毫不退讓。

花已陌眼睛愣了愣,淚水滑落,但是,不可以,她不可以這樣被吞噬!

不可以,她有喜歡的人,縱使不可能,她也要保有清白,她的膝蓋猛地一曲。

啊!他悶喊出聲,身子滾到一邊,蜷成一團,黝黑的目光像是利刃射向她。花已陌爬起來,捉住破爛不堪的衣衫,頭也不回的衝出房間,衝下樓梯,衝向慕歌山莊的大門。

那麼遠的距離,花已陌跑到腳步虛浮,像頻死的魚,大口的呼吸著,心臟仍是疼痛不堪。厚重的雕花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開門啊,開門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拍打著厚重的大門,沒有人來!沒有人給她開門!她倉皇四顧,除了路燈,寂靜空蕩得山莊裡一片死寂,她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汗如雨下,淚如雨下。

夜這般的寂靜,沒有任何一個房間的燈亮起來,也沒有任何人出來。花已陌抱緊自己蜷縮在門邊,她一定要離開這兒,一定不在這變態的地方待下去……花已陌瑟瑟發抖的抱住自己蜷在門柱邊,臉很痛,身上很冷,不知什麼時候,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溼了頭髮又溼了殘破的衣衫,有一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在這樣淒冷的暗夜裡,那裡就像是溫暖的天堂。

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窗邊,花已陌遠遠的看著一窗燈光,抖得卻是更厲害了,甚至上下牙都在咯咯作響,在這雨夜,一切都詭異的讓人懼意頓生。

明亮溫暖的房間裡。

高大的男子慵懶的躺在床上,某處依然有痛意襲來,那是唯一的失策,可是脣角卻浮上一絲殘忍的笑意。

“少主,您的醒酒湯。”林叔端上湯,恭敬的立在窗邊。

“說。”男子端過滾燙的醒酒湯抿了一口,胃裡因為這份溫暖,出奇的舒服。

“花已陌,二十二歲。大學即將畢業,專業是中文。與雙腿癱瘓的母親相依為命,五年前出了一場車禍,據說因此部分記憶喪失。記憶裡只有父親去世,姐姐失蹤。她母親現在住在藍山療養院,今天她的第一筆工資也是打往那裡。和曾經撞了她的陌尋楓關係似乎不一般。”

陌尋楓?

聽到這裡,男子挑了挑眉,這個女人還是這麼挑選下手的對象,要知道陌家的醫院開的可是不錯!

“不是據說失憶,應該是真失憶了。”剛剛的試探很精彩不是嗎?嘖嘖,那張花容失色的,失去了笑容的,驚懼的小臉,看起來很是舒服。

林叔動了動嘴脣,似乎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在心裡暗歎一聲:“少主,下雨了。”

“哦?”男子挑高了一雙劍眉,黑曜石般的眸子裡盡是疏淡,“落湯雞,更有看頭。”

林叔的惻隱之心瞬間壓下,不敢再多說,今天是那個日子,難得的少主竟然沒有發火,似乎心情還不錯。儘管對不住那丫頭,也只能這樣了。

“去睡覺吧,我也困了。”男子伸了個懶腰。

林叔要去關燈。

“林叔,別關燈,這麼明亮溫暖乾燥的房間,要是在雨裡看著那該多向往啊!”

門被帶上,腳步聲漸漸消失,偌大的山莊裡只有滴答的雨聲。男子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脣,怔仲了片刻,似乎還有似有似無的一絲清香繞在鼻端。

他拿著遙控器打開大屏幕,監控裡,昏暗的路燈光下,小小的人影蜷縮在那裡,嘖嘖,看起來還真是狼狽啊!他還以為她會去爬牆呢,真是沒有挑戰性!他就沒想到他家的牆有多高,是不是一個小女子可以爬上去的。

花已陌,準備好了嗎?男子脣角殘忍的一笑,黑色的眸子輕輕閉上。

“已陌,你怎麼睡在這兒,要是感冒了可怎麼好?”林媽輕輕地叫著,雨剛停,一大早的,她一起床就看到昨天來的丫頭,衣衫破爛的蜷在大門邊。

“已陌,已陌……”林媽的手碰到她的身上,立刻驚呼起來,“呀,這麼燙,發燒了。”

花已陌努力睜開澀澀的雙眼,頭暈的厲害,怎麼那麼冷啊:“我要離開這兒。我不幹了。”

“說什麼呢,丫頭,多少人想來幹都來不了。”林媽努力扶起花已陌,待看清雜亂的長髮下,紅腫的臉以及青紫的脖頸和破爛到幾乎不能蔽體的睡衣,還是狠狠抽了一口涼氣。

“林媽,我不想幹了,開門讓我走吧!”看清眼前的人後,花已陌竭力忍著身體的種種不適,攥著林媽的手苦苦哀求。

林媽無奈的看著花已陌,她不是主子,她也無能為力啊。

“花小姐,你已經簽過合同了,第一筆工資也打過去了。如果想不幹,還是找少主談吧。”林叔給林媽使了個眼色,林媽不甘心的把花已陌交給他,可憐的丫頭,昨天還是眉目如畫笑顏如花。哎!

花已陌淚眼汪汪的看著林叔,虛浮的雙腿沒有任何的力氣,少主是誰,昨天的那個男人嗎?她哪裡得罪他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走吧,已陌。”林叔嘆了口氣。

花已陌舉步向前腳步踉蹌,似乎下一秒就會倒下去。可是她的脊背卻是努力挺得更直,怕什麼,還會比這更糟嗎?

花已陌踉踉蹌蹌的走上樓梯,踉踉蹌蹌的走進書房。身上披著林媽給的外套,雪白的腳上腿上到處是黑色的泥水,頭髮一綹一綹溼噠噠的貼在身上,臉色慘白,只有那一雙眸子水汪汪的黑漆漆的閃著倔強。

終於,她狼狽的站在男子的面前,水濛濛的眸子暗沉的像是雨夜的天空,沒有一絲光彩。

果然是他!

花已陌紅腫的臉頰有了一絲自嘲的笑意,那個男人正衣著整齊,冷笑著盯著她的狼狽。

“我不想幹了。”良久,花已陌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想幹了?”男子雙腳翹在書桌上,伸手拿過一份文件,“文件上定期可是五年,違約是要賠償金的。”語調閒涼,滿是幸災樂禍。

“不可能,只是傭人而已,林叔為什麼沒和我說?”花已陌難以置信。

“白紙黑字,抵賴不得。”男子冷冷的說。

“我和你有仇?你所說的歌兒是不是我認識的人?”花已陌苦澀的問,平白無故的,這樣的大人物哪有時間整她玩。如果他和花念歌有糾葛,為什麼她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配和我有仇?歌兒嗎,那是你沒有辦法觸及的的存在!”男子嗤笑一聲,好像在說她是不自量力。

“那麼,我賠錢可不可以?”花已陌挺直了脊背,努力撐持即將渙散的意識,眼皮酸澀,頭暈的要命。

“哦?”男子挑眉而笑,“好啊,不多,五百萬而已,拿來!”長手一伸,嘲諷頓現,認定她是拿不出來。

“你這是不平等條約!”花已陌漲紅了臉,這人怎麼這麼無恥!不能解約,還有鉅額違約金,誰家的傭人這麼值錢?

“當初是你不看的。”他閒閒而笑,似乎昨晚的事情和他絲毫沒有關係。

昨晚確實是她沒看,一失足成千古恨是這樣的嗎?花已陌笑了,伸手摸向口袋,才想起穿的是睡衣,即便不穿睡衣,手機也被沒收了,那時林叔說,慕歌山莊內要保密不許用手機,她還傻傻的相信以為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

總會有辦法的吧,總會有辦法出去的,這個國家還是講法制的吧?

“別想著去告我,給你手機也沒用,你知道的,有錢朋友多。”似乎看出她在轉什麼主意,男子抿著熱氣騰騰的咖啡,涼涼的建議,濃郁的咖啡香在室內瀰漫。

花已陌的手垂下,她的努力,只會是蚍蜉撼樹嗎?好累,她到底招誰惹誰了,上蒼要這樣懲罰她?她只是想好好生活,有錢給母親看病,這樣也錯了嗎?

她蒼涼的笑著,努力仰頭想讓眼裡的水汽倒流回去,可是剛一轉身,眼前驀然一黑,她軟軟的倒了下去。

男子捧著咖啡杯看著,眉宇微揚,笑笑的盯著伏在地上,毫無聲息的背影,這樣就倒了,真脆弱!

“林叔!把她拖出去。”目光掃過她的雙腳,真髒!

林叔抱起花已陌,手中的重量讓他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

“讓醫生來看看,太不禁玩了,別讓死了!”男子放下腳,信步走出房間,神情是難得的愉悅。

“少主,藍少爺在客廳。”林叔提醒他有訪客。

男子腳步頓了頓,閒散的步下樓梯。

看到從樓梯悠閒的走下來的男子,藍司晨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那雙桃花眸,每年的這個日子,那傢伙都會爛醉如泥,不到日上三杆絕不會起床,即便起床了,也是脾氣暴躁的像是隨時要爆炸。

今天是怎麼了?那個明顯心情不錯的男人是他嗎?還是有人冒充?藍司晨伸頭看看窗外明媚的陽光,太陽沒從西面出來啊?

疑惑漫上他的眸子,他繞著男人,左轉一圈,右轉一圈,用力嗅了嗅,嗯,酒味不濃!這就奇怪了,他是真的放下了?

“你屬狗的?”男子冷哼,很是不悅的劍眉一挑。

“你才是狗!”藍司晨翻了個白眼,笑嘻嘻的攬上男子的肩膀,“慕流年,說說有什麼好事啊,你這麼反常?”

笑容燦爛,桃花眸子裡有深深的探究,語氣卻滿是戲謔。

慕流年瞥了他一眼,肩膀一抖,抖掉藍司晨的手臂,看著茶几上又是雜誌,又是咖啡,明顯是要久等的架勢,說不感動是假的,這麼多年,每年的這一天都有這個朋友安慰,挺好!

“慕流年?”藍司晨追上閒閒走開的慕流年,小氣鬼,問個問題都不回答,“到底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慕流年閒閒的問,好像不明白藍司晨在問什麼。腳步卻不曾停的走向餐桌。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藍司晨用腳鉤開椅子坐下,笑容不曾消減分毫,黝黑的眸子裡卻有幾分認真的探究。

當年婚宴起火,當事人失蹤的失蹤,死得死,慕流年消失了半個月,直到他在酒吧找到喝的爛醉如泥並且胃出血的他。所以每年的那一天,他都喝的爛醉如泥,不知是過不去那個坎還是為了紀念。說實話,他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慕流年很奇怪,簡直太奇怪了!藍司晨因為這份奇怪而興致盎然,“到底怎麼了?”

慕流年等待早餐的當終於施捨藍司晨一瞥,目光淡淡,比以往的冰冷已然有所柔和:“你藍氏垮了嗎?”語氣裡滿是嘲諷,意思是說你藍司晨怎麼這麼閒。

“垮不垮和我沒關係。”藍司晨微微一笑,他現在感興趣的是慕流年,不一樣的慕流年!

好吧,不說就不說,和這個寡言的男人溝通,真的是蠻痛苦的一件事,藍司晨摸摸鼻子,開始吃早餐,沒有一點是客人的自覺,“我見到花已陌了。”

語調似乎是閒聊,平淡的就像在說路人甲,但是藍司晨的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慕流年,很清楚的感覺到慕流年正在夾菜的筷子一頓,眉宇間閃過一絲冷冽。

“那又如何?”慕流年繼續吃飯,剛才那短短的一頓,似乎並沒有發生過。

那又如何?藍司晨挑了挑眉,當年是哪個人發誓要找出那個女孩碎屍萬段,那凶殘的模樣可是連他都嚇住了。

“她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藍司晨低嘆,當年那樣活潑開朗的小丫頭,如今已經長大了。

“做過的壞事當然要忘掉了,否則怎麼能表現出無辜。”慕流年的聲音冷的像冰。即便知道是因為車禍,他還是不信她會全忘了。

“流年,已陌當年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憎恨她,我總感覺以她的善良不會做壞事,倒是她那個姐姐,你的未婚妻更有心計。”藍司晨嘆到,當年那個清澈乾淨的像是潺潺流淌的溪水的女孩,又怎麼會做壞事?

“你不知道當年的情況就別亂說,我可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慕流年冷冷的目光像是冰刃一樣射向藍司晨,一張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當年她救了你的大牛,救了你不是嗎?”藍司晨繼續撩虎鬚。

“救我們的是歌兒,不是她!”當年那個清澈的稚嫩的小女孩是他的念歌,不會是那個心如蛇血的女人。

“她只是自稱是念歌,她真的是花已陌,那時,你的念歌正在追君澈,你不會忘了吧?”藍司晨怒了,有點腦子想一想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他怎麼就是點不醒這個混蛋?

慕流年啪的放下筷子:“藍司晨,別得寸進尺,當年救我的是念歌,即便如你所說是花已陌,也只能說明,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你個豬,那你當年留下過什麼紀念,說過什麼話嗎?對一下就知道了,當年婚宴的情況你也可以調查一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藍司晨拍著桌子,怒火奔騰。

嘭!慕流年一拳飛上藍司晨的臉。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是無法掩飾的陰冷。

藍司晨摸摸鼻子流下的溫熱的血液,狠狠地踢了一腳椅子:“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今天的固執,我會帶走花已陌,不會讓你這個混蛋找到她。”

慕流年笑了,冷冽的殘忍的像是地獄裡來的魔鬼,“你晚了。”語調輕飄,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藍司晨怒極拂袖而去,壓根沒有聽見慕流年的話,當以後的藍司晨回想起這一天,仍然有無限的悔恨,若是他聽到了,花已陌是不是就不會受那麼多的痛苦?

慕流年靜靜地站著良久。眉頭緊皺,目光落在陽光明媚,奼紫嫣紅的庭院裡,卻是一片陰霾,有著風雨欲來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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