謗僧的原因與如何避免謗僧

佛教 三寶 儒家 源義經 明賢法師 2017-06-13
謗僧的原因與如何避免謗僧

避免謗僧,首先,對於僧寶,我們應生起敬意

來源:《三寶論·僧寶論》

謗僧的原因

謗僧的罪報無量無邊,人們以何因緣如此無畏地毀訾僧寶呢?總的說來,大約有三方面原因:

一是不隨念僧寶功德,不能時時處處對於僧寶念恩生敬。

二是不對佛法起難聞、難遇之想。僧寶是佛法的傳承者,是佛陀在人間事業的執行者,稀世難求,若無僧寶我們便無從聞法,若不對佛法起難聞、難遇之想,就很容易產生謗僧的過失。

三是不信因果。菩薩畏因,眾生畏果。如果深信因緣果報絲毫不爽,就不會口出狂言,為惡百端。

另外還可以參照《佛說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羅蜜多經》對於謗法原因的教誨來分析謗僧的原因:

佛告須菩提,當知彼人有四種因,何等為四?

一者為魔所使;

二者自所積集無智業因,破壞所有清淨信解;

三者隨順一切不善知識,於非法中生和合想;

四者執著我相不生正見,隨彼邪心作諸過失。

須菩提,由是四種因緣故,於此甚深般若波羅蜜多法門而生毀謗。

雖然謗法不同於謗僧,所謗對象有異,能謗之心趨同,於諸大乘經中,佛陀指出對於僧的輕謗之心同樣緣於以上四種因。而且多數時候,謗法者同樣也是謗僧之人。

如今漢地出現的一些謗僧現象,究其原因復有二種:一是中國的人文地理條件等客觀原因;二是佛弟子於“四依法”用心的主觀原因。

中國的文化是十分特殊的。原本在印度很正常的“出離”文化,一進入中國,即受到儒文化為軸心的主權社會的強烈攻擊。剃髮染衣,毀其形好的出家修行志願,被“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得毀傷”的儒家倫理反覆批評,定義為“違背孝道”。在僧人遭到誹謗的多重社會背景的原因中,這是十分重要的一條。

中國的學佛人群,也因為文化、地域等多方面原因,絕大多數人重理智、少信仰,多求思辨戲論,少於實際修行。在煩惑粗重的凡夫階段,理智和信心二者成為矛盾:重智者乏信,重信者少智。然而在皈依僧寶時,不重信而重智,則近似稚童舍慈父而逃逝,實已背離僧寶及三皈依了。

《華嚴經》雲:“信為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龍樹菩薩《十住毗婆沙論》雲:“信為入佛之門”。對於僧寶的信心是初學佛人極其重要的心理基礎。

懷疑及戲論,使人背離正信,漢傳佛教群體中,很大一部分人,遊離在正信的大門之外。稍遇懷疑及誹謗因緣,便十分積極地盲從,形成複雜的謗僧熱潮。有心佛子,需引為警誡!

造成漢地謗僧現象的另一個原因,是部分佛弟子對於“四依法”產生的誤解。即“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依智不依識”。

背離僧寶,向僧尋過,對於已受過皈依的佛子來說,多是源於其庸俗心理環境中生起的某類機疑之心。發生這種心理的依據之一,就是“依法不依人”。

“依法不依人”的真正大義,如釋尊前世捨命向羅剎求半句偈,是殷切希求正法而不討教說法者現何種身相。反過來說,這恰是我們“依止師僧善知識後,不向師僧求長短”的正確心態。“依法不依人”,不能作為向師僧求長短,甚至背離師僧的依據。

有言:“我們不皈依僧人,只皈依教理或佛陀。”難道佛不在僧數、現前僧教不是佛的言教麼?或言:“現代僧人都有過失,故不皈依”,可是,若非現量通達,僅憑眼見心思,便說僧人都不清淨,豈不與順世外道“執著自分別所顯的現世不清淨為實有”一樣嗎?而且,不僅要依止僧人,更要具足“適時自己也出家修行”的願望,這才是一位居士弟子應有的理想。

有問:“不必出家,我們往生後,在極樂世界成佛,不行嗎?”但是,十方三世諸佛沒有一位是不經出家而成佛的,所以即使往生淨土,最終還是要成就僧相,才能成佛。從了義的層面上講,一切僧都是佛身的化現,不容輕忽;從不了義的層面上講,單隻剃髮袍服的僧相,便能令我等息妻財子祿之憂,得常樂我淨之樂,其幫人熄滅煩惱的功德無量無邊。

僧是世界的“大軸”,是苦海導師,是迷途嚮導,是眾生的福田,不可背離而當依止。真正解脫的佛法從他們那裡產生。

還有一種情況,即俗人自稱“菩薩僧”,讓人們把自己當聖人去崇拜,追隨庸俗非僧的所謂“善知識”,也美其名曰“依法不依人”,此點自然違背了佛陀當年向羅剎求半句偈的真實意圖。

“依義不依語”。有這樣一些人,夢想直接超越三寶言詮,獲得無師智的證德,事實上,這並非如人想象的那樣簡單。但也許因為長期順應倫理趨勢而產生的強大逆叛情緒和走捷徑而求奇蹟的意願,使謀求“語背後的義”的意樂,竟已然先廢了“載義的語”。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中的顛倒取捨。因此,依佛法僧求戒定慧,這仍是常規的正途。當師僧三寶帶給我們佛法以後,我們不要僅停留於表層的言說,而應努力達其深義,才是真正的“依義不依語”!

“依了義不依不了義”。只有了義的佛法才是佛陀的法教之巔、教法本體。不了義教法,或是局部,或是方便,或是前行。佛法之巔的了義教,是佛弟子依止了方便前行法(不了義教)之後的真正皈依處。

在前說的基礎上,我們要依止親證到的了義,不能停留於尚未親證的了義。尚未實證的了義,屬比量分別心(識)所攝;已實證的了義,屬直接的經驗(智)所攝,乃至可說是現量所攝。一切了義,畢竟須要達到直接的經驗,才能給予“了義”真實的價值。

因為,把“尚未實證的了義”(識),轉變成“實證到的了義”(智),要取決於修行者的接受能力。這使識和智之間,不得已又要增加“修行”環節(這是對一個尚未證悟的修行者述說的道理,因為他們心目中的“已證”、“未證”,都是沒有證悟的識心)。

這位修行者的閱歷及經驗,決定修行者對了義(識)的認知水平,也決定修行者能夠在多大程度上接受而現證了義(識),使之成為了義(智)。不敗尊者《澄清寶珠論》則稱了義(識)為“相似勝義”或“假勝義”,說它雖然不是真勝義,但卻是進入真勝義的第一步臺階。

修行者的閱歷或經驗,分兩方面,即:世俗不如法觀察人生與世間的經驗(它對假勝義的分別了義識,起不到轉識成智的作用),和出世間如法觀察人生與世間的經驗。只有後者才能對轉識成智產生作用。而初心佛子的如法觀察,則要依託師僧的直接教導。

“依智不依識”,有兩個依止的層次——外依師僧,內依正見。外依師僧,即是由“依了義不依不了義”而發展出的“依託師僧對於個人的直接教導作用”;內依正見,仍以師僧正見的確立經驗為依準。因此,“依智不依識”的兩個途徑最終完全指向了師僧善知識。假如沒有出世經驗的師僧為我們作引導,轉識成智的利益將無法產生。

綜上所述,四依法的起端,完全要從依止僧寶、師僧善知識得來。四依法的歸結,仍將回歸到依止僧寶、師僧善知識的起點。

對於承載著“因位皈依”和“果位皈依”雙重意義的師僧,皈依弟子正需要他們耳提面命的教誨,所以尤其不能忽略因位皈依境上現前的僧人,因為他具備非同一般的意義。對“依法不依人”這句話的錯誤理解,使某些人往“二寶弟子”的偏激方向發展,原因都在於——背離了因位皈依境的現前僧人。他們的結果,只能是由此而背離一切因位和果位皈依上的僧,也同時背離一切三寶。

如此觀之,我們可以明確三個事實:

一是,“四依法”從起端到歸結,所有法益都源於皈依因位僧(現前見到的僧);

二是,“依法不依人”的觀察,是抉擇勝義時使用,抉擇世俗只宜使用“四出離心”,即以人身難得、人生無常、因果不虛、輪迴過患的正念,免於脫離依止僧,這種抉擇讓人倍加懇切地依止現前僧;

三是,即使在觀察抉擇勝義時,亦應完全徹底地皈依現前“僧”這一源頭。

依以上三個事實,對四依法作正確的解釋,才能對現前僧是因位皈依作出正確的思維抉擇。人們犯過失的主要原因,大多由於對以上三個問題有誤解,才進而導致謗僧或破和合僧。

看來,佛教在中國化、現代化的同時,為了度化受苦的人群,必須要首先挑起扭轉國人思想弊端的重擔,掃蕩錯亂依止及戲論的不如法用心,改變只重巧思而忽略信心的偏激。待大眾建立起對於僧的信心,才真是現代化、中國化、人間化佛教獲得紹隆、大放光彩的時候。

文化、地域等條件,不是謗僧、破僧的主因,它們只是客觀和次要的外在原因,審察主觀直接的動因,才是解決謗僧習染的最佳方略。有人認為,僧人遭謗與中國佛教群體的邊緣化地位有關。細心分析,其實這也是客觀原因。唯有對於邪見的執著,才讓客觀的原因變成謗僧的實際行為。

沒有任何一部經論,說過應對僧寶進行“惡行觀察”的主張。漢譯《究竟一乘寶性論》中,強調了不對所皈依境作觀察的重要性,最後說:“思議即是謗”,意思是說,舉凡以觀察的方式,進行思維,均已屬“毀謗”的性質,更何況議論呢?大乘修行人,偶聞一言謗破僧寶之聲,猶如三百矛刺心;寧以千刀萬杖打拍其身,終不願聞一言謗破僧寶之聲。更何況以口自謗?

僧寶極為重要,因為這是三寶的總集體,就眾生而言,皈依者得解脫,背離者遭墮落。尤其中國佛教的現狀,僧既是三寶的住持者,又是學佛人的善知識和師父,所以:疑謗於僧的同時,就疑謗了三寶,也即疑謗了所有師僧、善知識;敬信於僧的同時,就敬信了三寶,也即敬信了自己的師僧、善知識。

如何避免謗僧

首先,對於僧寶,我們應生起敬意。

三寶是生命唯一的皈依處。僧寶結集三藏,弘揚聖教,攝化眾生,是佛教正法的所依,是佛的化身,是生死苦海中唯一的救護人。我們應以虔敬殷重的態度,對待一切僧寶。

僧寶是全部三寶的總集體。《大幻化網》中說:

舉凡能見到的僧人、僧衣、僧相等,全是佛的化身。他們以大悲心,為了利益和度化眾生,而幻化遊舞在五濁惡世的人間,乃至以種種見聞思觸的方便,深入眾生心地,令眾生獲得度化的因緣。

可知,眾生業力及於佛化身的接受程度,決定了僧寶是否出現、是否振興。眾生的善緣多而深,則見僧寶清高,佛法興盛,大眾有緣而依止;眾生善緣少而淺,則見僧寶汙卑,佛法衰替,大眾無緣而背離。以上種種,皆為大眾心相的顯現。

其次,當慎護口業!

對於僧寶的疑謗,來自我們無始劫來的三毒習性,應該防護自己言行及心念,不可道聽途說,而應慎護口業。

在身語意三業中,謗僧為口業所攝,口業是一切怨禍之門。口不善業有四:惡口、妄語、兩舌和綺語。

惡口,是指於他人,靡惡不宣,出言野蠻,發語毀暴。

妄語,是指見言不見,不見言見,聞言不詳,不聞言聞,指空為有,指有言空。如是顛倒,反天易地,自利傷物更相讒謗,乃至品詳聖賢、裁量君父、譏說師長,謗善知識,無道無義,無所顧難。

兩舌,是指聽受他人惡言而不能覆藏,向彼破此,向此破彼。

綺語,是指諂曲華辭,構扇是非。

身口意三業中,口業實重。口業是隨言受報,對別人施以什麼樣的惡口,自己就會遭受什麼樣的果報。在《成實論》卷8說:“若人惡口罵言:‘汝何不食草、食土?’是人隨語受生,食草土等。”

《大乘集菩薩學論》卷六:

寂靜決定神變經雲:……樂誹謗,惡口憤恚嬈惱於人,後復於此身壞命終墮大地獄,生無足身受諸苦惱,宛轉五百踰繕那量,為諸小蟲咂食其肉,是蛇可畏具五千頭。

由誹謗故,彼一一頭有五百舌,彼一一舌口出五百熾焰鐵犁。是語業罪,為猛火聚熾燃燒煮,又若起不調柔逼惱菩薩者,是人於畜生道尚為難得,墮大地獄經百千俱胝那庾多劫,於彼死已為大毒蛇慘惡可畏,飢渴所逼造眾惡業,設得飲食而無飽足。

於此死已,設生人中亦復生盲,無有智慧噁心不息,惡言訶毀不敬聖賢,人中死已復墮惡道,經千俱胝劫生不見佛。

誹謗口業,劇報三途,萬劫難復人身,可不悲哉?

眾生迷惑,常常諂曲華辭,構扇是非,言之為患,招報實重,歷劫無免。造口業的人,不但在世之時,不如意事常會登門造訪,甚至會受到傷形喪命的果報,未來永劫也將飽受眾苦。

《雜阿含經》有偈雲:

士夫生世間,斧在口中生,

還自斬其身,斯由其惡言,

應毀便稱譽,應譽而便毀,

其罪生於口,死墮惡道中!

有云:“須知口禍債難償,一語能招萬世殃,智者三尊恭敬禮,痴人七慢毀資糧。”人們平時互相戲笑之時,便能具足無量重罪。何況故意口出惡言,誹謗僧寶呢?

故諸佛誡:不得兩舌,惡口,妄言,綺語!

凡夫智力、能力有限,業力因緣又錯綜複雜,自所見相難於確證。因此,慎勿任加妄評於僧眾。《贊僧功德經》中雲:

凡人肉眼難分別,猶如灰覆於火上,

或有外現犯戒相,內祕無量諸功德,

應當信順崇重之,賢聖愚凡不可測。

或有外現具威儀,或示未能捨其欲,

外相人觀謂凡夫,不妨內即是其聖。

內如四種庵羅果,生熟難分不可別。

如來弟子亦如是,有戒無戒亦難辨,

是故殷勤勸諸人,不聽毀罵僧寶眾。

若於僧中起邪見,當來定墮三惡道,

世尊親自以梵音,金口弘宣誠不妄。

從前,目犍連尊者是神通第一的大阿羅漢,他尚有所謂“記戰與言違,旱時天雨少,業力男成女,溫泉聽象聲”的謬誤,何況凡夫,豈能如此草率地,做妄評僧眾這種自誤誤人的事呢?不但不可以草率妄評僧眾,就連極微細的口業也不可輕視。作善得善,作惡得惡。

《地藏寶懺》雲:

莫輕小善,以為無福,

小善不積,無以成聖。

莫輕小惡,以為無罪,

小惡所積,足以滅身。

吉凶禍福,皆由心作,

若不作因,亦不得果。

殃積罪大,肉眼不見,

諸佛所說,誰敢不信!

在《分別善惡報應經》捲上,佛陀告訴諸比丘頌曰:

於佛起噁心,毀謗生輕慢,

入大地獄中,受苦無窮盡。

有諸數取趣,於師及比丘,

暫時起噁心,命終墮地獄。

若於如來處,起大嗔恨心,

皆墮惡道中,輪迴恆受苦。

對於比丘即使僅起暫時的噁心,也會遭受地獄的苦報,更何況直接口出惡語。毀呰聖眾,是為最極惡口之罪;因此在《妙法聖念處經》卷二,佛陀又告訴諸比丘說:“寧持利刃,斷於舌根,不以此舌說染欲事!”

是故,應慎護口業,避免謗僧!

其三,不觀僧過。

首先,白衣不得聞律,在家人對比丘的戒本既不得聽,也不得讀,又有什麼資格去觀僧人過呢?

戒律是如來祕寶,古來不輕以示人。佛制黑白月,誦戒羯磨,或作如法僧事,一切不得盜聽。未受具足戒者,亦不得閱讀大戒,否則便成“賊住”而障受大戒。盜聽者,與五逆同科,永不許受比丘戒。《分別功德論》雲:“毗尼者禁律也,為二部僧,非沙彌清信士女所可聞見。”俗眾是很難判斷僧人行為是否犯過的。

其次,以凡夫的有限智慧,很難觀察到世界的真相。

同樣一杯水,眾生各自的所見不同,比如餓鬼可能見其為膿血,而天人可能見其為琉璃。若據此推斷這杯水不是實有的,乃是正見;若據此推斷必先實有一杯水,才能使我們顯現不同的所見,進而確定這杯水是實有,乃是邪見。

同理,如果見到僧寶有過,就決定僧寶真實有過失,也是邪見。應當正念:“為什麼自己及眾生的業力如此嚴重,以至於感受僧寶作如此顯現?”於僧寶處應多觀其功德,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功德不斷增上,而僧寶過失,都是僧眾權開方便,教導我們出離苦海的妙藥。

不觀僧過,並非不辨是非善惡,而是要求不可執過而輕蔑、排斥、憎惡、怨恨等。若人親眼見到僧人有過失,就像鏡子照見了虛空中的灰塵,他應當善自防護,不要讓自己的鏡面上也生起了灰塵。

如《發覺淨心經》捲上,佛陀告訴彌勒菩薩偈雲:“莫於他邊見過失,勿說他人是與非;不著他家淨活命,諸所惡言當棄捨!”《佛子行三十七頌》雲:“因惑說他佛子過,徒然減損自功德,故契大乘諸行者,不道人過佛子行!”

作為佛弟子,我們應該常觀自心,不求僧過。

最後,應發願不造謗僧口業。

我們要發心永遠遠離,永遠棄捨謗僧惡言,《佛子行三十七頌》雲:

粗言惡語惱人心,復傷佛子諸行儀,

故於他人所不悅,絕惡言是佛子行!

此外,應當藉助發願力來幫助自己免於口業。在《大方便佛報恩經》卷三中,佛陀告訴阿難尊者說:

爾時三藏比丘,以一惡言訶罵上座,五百身中常作狗身。

一切大眾聞佛說法,皆驚戰悚,俱發聲言:怪哉怪哉,世間毒禍莫先於口。

爾時無量百千人,皆立誓願,而說偈言:

假使熱鐵輪,在我頂上旋,

終不以此苦,而發於惡言!

假使熱鐵輪,在我頂上旋,

終不以此苦,毀聖及善人!

作為具備正信的佛弟子,不論遭遇何種難以理解的現象、遭受到何種形式的影響,都應忠誠、嚴謹地對待僧寶,遇事慎勿輕言。這是一名佛弟子應具備的基本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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