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 | 楊建偉

編輯 | 沈佳音

“十天讀書會”:至樂不如讀書,十天一本好書,讓時光不虛度 。

這是一本文學界的娛樂八卦週刊

1858年夏天,大仲馬去俄國參加一場婚禮。婚禮結束後,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來考察東歐,最後停留在了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這時,他那有著特殊顏色的藍色大頁紙用完了,而他遍尋第比利斯的文具店都找不著這種顏色的紙,只好失望而歸。

數十年來,大仲馬只用這種藍色紙寫作,而這時他不得不改用一種奶油色的紙來書寫,這讓他覺得紙張顏色的變化對他的寫作產生了消極影響。

大仲馬對顏色有著嚴格的要求:黃色紙張拿來寫詩、粉色紙張拿了寫文章,藍色紙張則拿來寫小說。像大仲馬這樣對顏色要求極其“嚴格”的作家還有弗吉尼亞·伍爾夫。她偏愛紫色,拿紫墨水書寫絕大部分的書信、小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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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仲馬

有著怪癖的大仲馬與伍爾夫,在作家圈子裡並不是異類。許多作家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怪癖。例如,為了不讓自己發睏,弗里德里希·席勒會把腳浸泡在冷水裡;杜魯門·卡波特基本只躺在床上寫作……“原來作家們是一群古怪的傢伙。” 作者西莉亞·布魯·約翰遜發現她的“前輩”們原來有著各種怪癖。

西莉亞用《怪作家:從席勒的爛蘋果到奧康納的甜牙》將作家們的這些怪癖整理了下來。從作家本人的信件、回憶錄和訪談中,她收集了作家們那些最有趣的怪癖和執迷,並盡力還原他們是如何描述自己的怪習慣。

對於那些“嘴更嚴”的作家,西莉亞則轉向他們的朋友、家人與同事的記述,從側面揭露作家們在寫作上、生活中不為人知的一面。怪癖直白揭示了這些作家寫作時的狀態,在某種程度上也成了他們寫作熱情的一種印記。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有一次,歌德順道去拜訪席勒,發現後者出去了,便決定等他回來。在席勒的書桌前,歌德聞到了一股惡臭,好奇心令他不自覺地找尋氣味的源頭,發現竟然是書桌抽屜裡那些腐爛的蘋果。迎面撲來的氣味弄得歌德有些頭暈,他趕緊走到窗戶前去呼吸新鮮空氣。

更令他驚訝的是,席勒的妻子夏洛特說席勒是故意把蘋果放壞的,並強調說:“沒有它,他(席勒)就沒法生活或寫作。”日後,歌德在《歌德回憶錄》中提及此事,說:“那種氣味,對席勒有益,對我則像毒藥。”

席勒對爛蘋果氣味的著迷確實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但或許這種氣味對他來說有提神的作用,與咖啡無異。這位被經濟拮据困擾了多年的作家,為了不使自己被白天的訪客打擾,長年累月在夜裡寫作。這時,他就需要飲用濃烈的咖啡來提神。

即使是在白天寫作,席勒也會把紅窗簾拉上,使房間變得昏暗。爛蘋果的氣味與咖啡,成了席勒寫作時的強心劑,也是激發他靈感的繆斯。

法國作家西多尼·加布裡埃爾·科萊特寫作前習慣給貓抓跳蚤,這是她創作前的“自我療法”,以緩解生活帶來的壓力。

20歲時,科萊特嫁給了亨利·戈蒂埃—維拉爾,從此開始了不如意的婚姻生活。由於丈夫總是把其他女人帶回家,科萊特感到孤獨又沮喪。這時,只有一對貓狗與她作伴。

“我有一隻法國鬥牛犬,叫託比,生性好動愛撒歡,一隻安哥拉貓,叫奇奇,體形修長,有著不露聲色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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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多尼·加布裡埃爾·科萊特

完成了處女作《克羅蒂娜在學校》後,在第二本小說《吉吉》問世之前,科萊特與丈夫離婚,搬進了新公寓,和她的貓狗一起“面對新的生活”。動物們總是跟她形影不離,在她的膝蓋上、紙上來回盤踞著。

人肉打字機

1844年,大仲馬因小說《基督山伯爵》《三個火槍手》走紅而一夜暴富。大仲馬寫作速度極快,部分原因是他會在寫作之前花大量時間打好腹稿。“一般來說,在一本書完成之前,我不會動筆。”

為了證明自己的寫作速度之快,大仲馬還曾接受過一個挑戰:用三天時間完成長篇小說《紅屋騎士》的第一卷。最後,在距離截稿時間只剩幾小時時,他超額完成了。

“我的每分鐘都像金子一樣寶貴,我花在穿鞋上的時間,相當於五百法郎。”從大仲馬的這句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視時間如金錢的人。

寫作上,大仲馬並沒有安排固定的時間,而是會像擠海綿一樣,每天擠出儘可能多的時間來寫作,像在辦差事和吃飯的間隙,他都會在紙上匆匆地寫作。一般來說,如果沒有要事或者是截稿日逼近,大仲馬一天會寫上16個小時,而在緊張的寫作期間,飯菜會送到他的書房,以便他能夠不間斷地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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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內容節選自Vista看天下APP《號外》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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