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的時候,武帝把關中分為京兆、左馮翊、右扶風三大板塊(亦稱“三輔”),京都長安以東左馮翊所轄區域便是歷史、地理和文化概念上的東府。先長安、再高陵、後大荔,隨著左馮翊政府機關逐漸東移,大荔也便成為東府政治、經濟、文化的核心區,長達1800多年。

東府文化最大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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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涇河以東、黃龍山以南、渭南市渭河以北各縣市,東府的範疇何其廣闊。自東漢獻帝建安年間起,臨晉(今大荔)、郃陽(今合陽)、夏陽(今韓城)、重泉(今蒲城)、粟邑(今白水)、下邽(今臨渭區河北一帶)、蓮勺(今臨渭區北部)、頻陽(今富平)八縣形成東府的基本框架,後來馮翊被同州取代,及至清雍正朝達到“二華關大水、三城朝郃陽”的鼎盛,更進一步奠定了大荔在東府代表性的地位、價值與意義。縱觀東府“十大縣”,大荔以歷史文化特色鮮明勝出,最具說服力的三點無所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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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歷史久遠性。東府作為中華古文明與古文化的重要發祥地之一,歷史文化積澱十分深厚是眾所公認的。南屏秦嶺,東瀕黃河,渭洛縱橫,山川形勝,大荔的歷史與人類發展史同樣久遠。100萬年前大荔蒲城交界洛河兩岸勞動生息的古人類,20萬年前大荔段家甜水溝生活的“大荔人”,不要說中國,在亞洲乃至全世界人類發展史上都是重要起源和開端。就目力所及的史書所載,大荔這一塊公元前發生的重大事件即有十五六件,像8000多年前的沙苑漁獵活動,4100多年前的黃河、渭河航運,特別是黃帝、炎帝兩大部族融合形成“華夏族”,黃河龍馬負“河圖”、洛河神龜馱“洛書”,都可以說是人類歷史文明的里程碑,至於“夏有西河國”、周成王封芮伯良夫在芮邑、魯班建東嶽岱祠、魏築長城以御秦、秦在蒲津關始建河橋、始皇修築咸陽至臨晉馳道、漢武帝倡修龍首渠……件件稱得上“重要”“先河”,足以影響歷史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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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化連貫性。血性的大荔人把洛河視為“母親河”,這不僅緣於自西北而東南120多公里的迂迴曲流,更源於洛河兩岸密實緊湊的豐富歷史文化遺存,似符號、如圖騰,把大荔文化串成了璀璨奪目的珍珠項鍊。鐵鐮山北入境西流,滋養萬物的洛水兩岸蒿、菊、藜等草本植物遍生,鬆、柏、雲杉樹高林密,“大荔人”逐水而居,盡享山靈水秀、豐美肥沃。隨之映入眼簾的秦魏長城僅算“小字輩”,那中石器時代的沙苑文化遺址,新石器時代的樑家坡遺址、同堤和埝頭遺址,商代白村遺址、趙家遺址等文化遺產散佈,加上長春宮、金龍高塔、岱祠岑樓、豐圖義倉、八魚石墓群等眾多文物瑰寶,以及曾經現實存在的乾坑、赤岸澤,基本上就是一部完整的中華文明“活文獻”。在東府諸縣,如此完整貫穿的歷史文化鏈條幾乎大荔獨一份,說遠是沾了山川秀美、水草豐茂、天府浩壤的地理“光”,說近則福在同州府人文薈萃老底子的歷史“蔭”。集中體現在文化層面,自然是底蘊的深厚與內涵的豐富,全國文化先進縣大荔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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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涵豐富性。大荔文化如同大荔地理般具有無可比擬的多元性,河流文化、山塬文化、沙漠文化、川道文化……從文化源流觀點講,大荔既是黃、渭、洛三河交匯之地,也是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草原文化與中原文化的交匯融合之地。萬年前的早期智人以漁獵為生,公元前約千年狄羌大荔戎注入遊牧方式,與這片豐美寶地上枝繁葉茂的農耕實踐融入融合,大荔便成了海納百川的文明成果富集區。人文資源得天獨厚,品位高、種類多、組合優的特點凸顯,漁獵、遊牧、農耕三種“文化”“文明”成果輝煌;文化遺產豐富多彩,琳琅滿目的文物亙古震驚的建築,一草、一木、一石都承載萬千神祕符號,傳遞人類智慧和遠古信息;社會文化在兼容幷蓄中不斷髮展壯大,吃的帶把肘子、同州西瓜,品的同州梆子、大荔面花,英才楊堅、閻敬銘、張奚若、王進喜,複合型的創新創造精品精英輩出。從文化走來向文明走去,大智、大勇、大愛、大氣,讓大荔沾染了更多的靈氣、秀氣和喜氣,榮登東府地域文化首席自信、自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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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中東府的每一抔黃土裡,都蘊含著古老中華文明與文化的基因。”這話不假,不信你來大荔,定當窺一斑而知全豹,心圓意滿不虛行旅。

(王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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