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語人生!
且到寒齋喝苦茶
“且到寒齋喝苦茶。”聽到這句詩時,一種悠閒泰然的感覺油然而生,心裡想著,寫這句詩的人一定會是一個清心淡泊的人吧。 然後,才知道了這句詩的作者是周作人;才明白了人未必能如其文的;只能無奈地仰天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且到寒齋喝苦茶”,知堂老人空寫出這麼好的文章、這麼好的茶的佳句,而在其人生最重要的關頭,卻沒有勇氣喝下手中的那一杯苦茶,一念之差,使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一個本來受人追捧的文人頓時淪為一隻受億萬人唾罵的日本漢奸走狗。
俗話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誠如是也。周家兩兄弟不但文風迥異,而且為人也完全不同,魯迅文筆尖銳、周作人文筆溫順,而最後一個成了抗戰的鬥士,一個卻淪為日本的走狗。
海明威說過:一個人不是生來就要被打敗的,你可以打死他,但你不可以打敗他。而周作人不等別人打敗他,他便自己打敗了自己。魯迅曾說過:有好茶喝,會喝好茶,是一清福。魯迅是真的懂得了茶,所以縱使在逆境中他仍能甘之如飴,橫眉冷對。而知堂老人雖好茶,但其實根本沒有領略苦茶之真味,他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喝下那一杯苦茶,以得到那一種苦茶入腹後的回甘、以成就自己人格之完美。
人的一生中,可能要有無數次面對這種苦茶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就讓我們想想那個終於沒勇氣喝下那杯苦茶的知堂老人吧一個人可以文章寫得不好,做人卻不可以做得不好。
寒夜客來茶當酒
總是想“有約不來過夜半,閒敲棋子落燈花”會是怎樣的一種悠然自得、心靜心水的境界啊。“夜半待客客不至”未免太冷清了,所以喜歡把“閒敲棋子落燈花”和另一句詩組合成為:寒夜客來茶當酒,閒敲棋子落燈花。
古龍曾說過:一個人喝酒無趣,與一個不會喝酒的人喝酒更無趣,和一個語言無趣的人喝酒最無趣。 喝茶也是如此。客至心常熱,人走茶不冷。最好是在寒夜,最好能邀上三五好友,然後泡上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一股清香便迅速地從口中直達心底,一種溫熱的感覺從心裡一直傳到了全身。
為愛清茶頻入座,欣同知己細談心。於是朋友間的話題也就隨著茶香而熱絡起來;於是所有的煩憂也就在這一瞬間被熱茶一衝而盡;於是友情開始沉澱昇華;於是友情開始隨著茶香而芬芳整個斗室……
縱使以後在獨對人生中的許多蒼涼時,心中仍會感到那一股暖氣仍在沸騰,仍感到那一股茶香仍在溫馨著你的生活,讓你人在逆境時仍能夠甘之如飴。
人間有味是清歡
喜歡喝茶,卻並不喜歡那種過於拘於形式的工夫茶,更喜歡的是一種散淡的、隨心所欲,不著痕跡的感覺。總覺得,喝茶最重要的是喝茶時的氣氛、是能真正品出真正的茶之真味。而那種喝茶時非得焚香沐浴、肅穆凝神,非得來個什麼十八茶道的喝法,那其實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一種修心一種養性,喝茶已成了他修煉的一種過程,而非其主要目的了。
據說日本茶道祖師千利休教兒子茶道時,不是教他如何沏茶和品茶,而是讓兒子每天都去打掃庭院。兒子盡力地把院子掃得一塵不染,而千利休卻不滿意。他將一棵樹輕輕一搖,葉子落了滿地。然後他對兒子說:茶道並不是一塵不染的,落了葉子的庭院有了生命的靈性,比起光禿禿的院子豈不是更美? 這其實已是一種修心,與茶反而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人間有味是清歡,而這清歡,應該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而不應該是刻意而為,不應該淪為一種束縛,一種形式吧。或許閒散清淡、無拘無礙反而更能品出茶之真味、人間之清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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