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浮、圓滑、取巧、推諉成為社會普遍心態的清朝晚期,曾國藩大膽地提出“天道忌巧”的命題。
正所謂“此一二人者之心向義,則眾人與之赴義;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則眾人與之赴利”。
他高呼“去偽而崇拙”,這個“拙誠”的工夫是曾國藩領導力的核心,也是他一生得力之處。
曾國藩以傳承聖人的價值體系為己任,最終排除千難萬險,成就了“以轉移社會風氣來造就一代之人次”的功業。
大清王朝要想走出這場空前的危機,必須解決人心的問題。
左宗棠也說曾國藩“才略太欠”,是個“書憨”,即書呆子。
梁啟超評價的那樣,曾國藩並沒有超群絕倫的才華,在當時的著名人物中,他被認為是最遲鈍愚拙的一位。
治事:大處著眼,小處下手
管理最忌諱的就是全無實際而空談誤事。
曾國藩的管理風格亦是以“勤、實”二字為核心。
他厭惡聽到高談闊論,只喜歡平實之言、平實之行。
曾國藩從一開始就對此有深刻的認識,他強調“軍事是極質之事”,來不得半點虛浮的東西。
他認為,帶兵一定要腳踏實地,勤勤懇懇,一步步地從小事做起,才能日積月累,見到成效。
用人:尚樸實,耐勞苦
曾國藩從最根本的選人環節入手,提出軍官一定要選“質直而曉軍事之君子”,兵勇則一定要選“樸實而有土氣之農夫”。
任何理念最終都需要認同理念的人去實現。
如果說在理念上曾國藩高揚的是“血性忠義”,那麼在人才的選拔上,他選擇的則是能夠切實認同這種理念並加以踐行的“樸拙之人”。
湘軍靠什麼打勝仗?靠什麼持續地打勝仗?
選什麼樣的人,決定了一個組織會養成什麼樣的作風。
曾國藩的用人,從表面看來迂闊笨拙,其實正是他的過人之處。
就是這種“尚樸實,耐勞苦”的作風,關鍵就是湘軍選募時堅持選用樸拙之人。
組織文化:還我真面,復我固有
“馭將之道,最貴推誠,不貴權術。”
這種坦誠相待的“湘軍精神”,也是湘軍凝聚力和戰鬥力的來源。
在曾國藩的身體力行之下,湘軍形成了一種坦誠相待、相互信任、相互支持的組織文化。
作戰:扎硬寨,打呆仗
曾國藩用兵,很少有出奇制勝的戰例,他有自知之明,不高估自己的能力,不低估對手的智商。
“惟天下之至誠,能勝天下之至偽;惟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
由此發展出了一套“扎硬寨,打呆仗”的笨工夫,穩慎徐圖,穩紮穩打,反而一步步地在與太平軍的作戰中佔盡了上風。
心性:成敗聽之於天,譭譽聽之於人
民國學者蕭一山說,曾國藩“不尚機權,惟務質實”。
他一生得力的地方,就在於立志自拔於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歷百千險阻而不挫屈,如此而已!
曾國藩的一生,可以說是屢戰屢敗,充滿了挫折與逆境,但他的過人之處,就在於他以“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之氣”的意志力量堅持到了最後。
任何一種理念的踐行過程中一定會遇到很多挫折與障礙。
取巧只是小聰明,只會得利於一時;拙誠才是大智慧,方可奠基於長遠。
“天下事,未有不由艱苦得來,而可大可久者也。”
他的一生,也一直在逆境之中,然而他立德、立功、立言,達到了古人所說的三不朽的境界,這是什麼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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