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可能姓吳(吳梅村),也可能姓曹,可惜不一定就是曹寅家的曹雪芹,好比曹大家不姓曹,而姓班,是女史學家班昭從了曹姓老公而被改稱!

還有黛玉提到的曹娥碑,作者也有為尋父而跳河的情節在裡頭!還有“洛神賦”的作者曹植,作者說自己寫女神是東施效顰。

曹善才

白居易有《琵琶行》:“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琵琶行》序介紹琵琶女:“本長安娼女,嘗學琵琶於穆、曹二善才”,這個“善才”,在詩中是琵琶教授的尊稱,源於琵琶大師曹善才!段安節載,貞元中(785-805年)有曹保保,子善才,孫曹綱,世代傳承琵琶技藝。

《紅樓夢》以悼紅軒曹雪芹結束楔子,又以曹雪芹為結尾;而吳梅村的《秣陵春》以曹善才彈琵琶懷舊開篇,又以曹善才彈琵琶彈唱李後主遺事而送舊主亡靈為結束。吳梅村用戲劇讓陳後主與李後主進行了關公戰秦瓊,正是紅樓荒誕派筆法,可見,吳梅村以曹善才自況送舊主崇禎也!

吳梅村也有《琵琶行》:“百餘年來操南風,《竹枝》《水調》謳吳儂。……換羽移公總斷腸,江村花落聽《霓賞》。……岐王席散少陵窮,五陵召客君知否?”,正是紅樓百年而亡意向!

據《漢書·地理志》載:“故邾國,曹姓,二十九世為楚所滅。”吳梅村晚年寫《春秋氏族志》,自然對曹姓之朱國熟諳,曹家之滅亡,也有大明滅亡在裡頭。

近代戲曲專家吳梅說:“大抵清代曲家,以梅村、展成(尤侗)為巨擘。”《秣陵春》傳奇作於順治九年,時吳梅村尚未入仕清朝。吳梅在《顧曲麈談》說:“吳梅村所作曲,如《秣陵春》、《臨春閣》、《通天台》,純為故國之思,其詞幽怨悲慷,令人不堪卒讀。”

《秣陵春》是高陽的《紅樓夢斷》第一部,高陽揣摩曹雪芹原意,以鼎大奶奶的自盡來曲釋“秦可卿淫喪天香樓”,可惜高陽被吳梅村瞞天過海,以為曹雪芹是1700年後的人,可笑!

紅樓裡,卻也多次罵曹姓!

且看顧炎武在《日知錄·氏族相傳之訛》裡奚落曹氏家族:

漢時碑文所述,氏族之始,多不可據.如魏蔣濟《郊議》稱曹騰碑文雲:"曹氏族出自都."王沈《魏書》雲:"其先出於黃帝,當高陽世,陸終之子曰安,是為曹姓.周武王克殷,封曹俠於都,至戰國為楚所滅.子孫分流,或家於沛".而魏武(曹操)作((家傳),自雲曹叔振鐸之後.陳思王(曹植)作((武帝沫)曰:"矜穆武王,宵視允周",則又姬姓之後,以國為氏者矣.及至景初中,明帝(曹春)從高堂隆議,謂魏為舜後,詔曰:"曹氏世系,自有虞氏,今祀團丘,以始祖帝舜配".後少帝(曹芳)禪晉文,亦稱"我皇祖有虞氏",則又不知其何所據.……夫以一代之君,而三易其祖,豈不可笑,況於士大夫乎.?

其實曹操父本夏侯氏,為宦官曹騰養子,官渡戰役前以出身“四世三公”自誇的袁紹命陳琳替袁紹寫“討曹檄文”,揭發曹操“贅閹遺醜”。

賈雨村出場,脂硯齋就給其定性分析為:是莽操遺容,古今窮酸,最可笑世之小說中,凡寫奸人則用“鼠耳鷹腮”,賈雨村自己也在古今人物論中曹操列入大奸大惡隊伍。就連溫柔的平兒也破口大罵賈雨村為餓不死的野雜種,而曹學派居然學曹雪芹的先祖是曹操,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貽笑大方!

作者罵曹,是罵清也!罵趙,也是罵清!而趙與曹諧音,可見漢文之巧合趣味!

捧曹與罵曹並行,可見吳梅村之戲劇風格!對曹操與曹植的評價,可謂荒唐裡的極大公正!

冷子興

劉蘭芳說書,名動天下,樑宏達是百事通,紅遍網絡,而明末清初,有個說書人比他們兩個在當時更出名。

柳敬亭(1587-1677年),揚州府泰州人,原姓曹,觸犯刑法而改姓柳。

揚州紅樓系列(七):柳敬亭傳: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曹雪芹是筆名

人稱柳麻子

柳敬亭擅長說的書目有《西漢演義》、《隋唐演義》、《水滸傳》、《說岳》等,與錢謙益吳梅村冒襄餘懷等都是密友,當然還有阮大鉞。吳梅村還為其立傳,黃宗羲為此還認為吳梅村倒卻大家架子,而自己也撰寫《柳敬亭傳》:"每發一聲,使人聞之,或如刀劍鐵騎,颯然淨空;或如風號雨泣,烏悲暮骸。亡國之恨,檀板之聲無絕。"

紅樓奴才興兒也頗得柳敬亭說書"真傳",說鳳姐"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一臉笑,腳下使絆子,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我們共是兩班......共是八個。這八個人有幾個是奶奶的心腹,有幾個是爺的心腹,奶奶的心腹我們不敢惹,爺的心腹奶奶的就敢惹。"

民間智慧語言活靈活現,而"八個"則是"八旗"也,說的是孝莊文皇后領導八旗子弟!

興兒說李紈是"大菩薩",迎春是"二木頭",探春是"玫瑰花"等,尤其是說自己見了黛玉和寶釵不敢出氣,"生怕這氣大了,吹倒了姓林的,氣暖了,吹化了姓薛的。"真真令人捧腹,如聽《百家講壇》紀連海大話清宮祕史!

興兒的名字,可能來於柳敬亭的家鄉,今天泰州市之"泰興縣"!

吳梅村這樣調侃自己的老朋友,並非漫罵!

可以想象,曹雪芹就是甄士隱(隱士派)賈雨村(仕清派)的合寫,就是曹操(賈雨村)與柳敬亭(冷子興)的合寫,更確切的就是調侃"山中高士晶瑩雪"的錢謙益,柳如是也在生活中調侃錢謙益:"我愛你白個頭發烏個肉",真是"打是親罵是愛"呀!

《板橋雜記》是作者餘懷《宴遊歌》描繪老友吳梅村:

暮雨清尊故國春,白頭祭酒話前塵。座中猶有何戡在,舊是徵南幕下人。

曹雪芹,並非"四十蕭然太瘦生",而是"廉頗老也白頭翁"!

揚州紅樓系列(七):柳敬亭傳: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曹雪芹是筆名

吳梅村畫像

紅樓第二回有回前詩一首:

一局輸贏料不真,香銷茶盡尚逡巡。欲知目下興衰兆,須問旁觀冷眼人。

第五回的迎春判詞"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與林子洞老鼠竊香玉故事參看,可見紅樓作者把滿清視為詩經裡的"碩鼠","子即鼠"是一貫的對應關係,得出"清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正是可卿(影射崇禎)對鳳姐(影射孝莊文皇后)說"水滿則溢"!"水滿",滿清也!

瀋陽遼中縣有冷子堡,下冰雹在北方方言是"下冷子",冷子興就是滿清興起,指出了《紅樓夢》寫作的時代背景是明亡清興時期。

脂硯齋卻從諧音批出賈家的敗亡從興盛開始,可見對滿清如元朝興旺百年的詛咒:"此回亦非正文本旨,只在冷子興一人,即俗謂冷中出熱,無中生有也.其演說蓉府一篇者,蓋因族大人多,若從作者筆下一一敘出,盡一二回不能得明,則成何文字?故借冷字一人,略出其大半,使閱者心中,以有一榮府隱隱在心,然後用黛玉寶釵等兩三皴染,則耀然於心中眼中矣.此即畫家三染法也."

冷子興的身份是古董行中的經紀人,"是個有作為大本領的人"。並且提到冷子興是周瑞家的女婿,顯然他不是滿人,是投降派!而從諧音法可以想到柳敬亭,柳敬亭是說書家,自然是社會的冷眼人,而販賣古史,正是其職業,"楚漢縱橫,陳隋遊戲,舌在荒唐一笑收。誰真假,笑儒生誑世,定本春秋"。

曹雪芹自比說書人

紅樓中,也經常談到說書,並經常進行調侃說書人!譬如第43回借寶玉之口諷刺說書人的誇張歷史,講起水仙庵的緣由"當日有錢的老公們和那些有錢的愚婦們聽見有個神,就蓋起廟來供著,也不知那神是何人,因聽些野史小說,就信真了"。

紅樓對說書人的批判,集中在賈母身上:"這些書都是一個套子。開口都是書香門第,父親不是尚書就是宰相,生一個小姐必是愛如珍寶。這小姐必是通文知禮,無所不曉,竟是個絕代佳人。只一見了一個清俊的男人,不管是親是友,便想起終身大事來。既然這樣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麼這些書上,凡有這樣的事,就只小姐和緊跟的一個丫鬟?你們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麼的,可是前言不答後語?可知是謅掉了下巴的話。我們從不許說這些書,丫頭們也不懂這些話。這幾年我老了,他們姊妹們住的遠,我偶爾悶了,說幾句聽聽,他們一來,就忙歇了。"

這就是第54回寫的賈母的文藝評論,女先兒回說:"老祖宗不聽這書,或者彈一套曲子聽聽罷。"賈母便說:'你們兩個對一套《將軍令》罷。'二人聽說,忙和絃按調撥弄起來。"可見後來進行的是蘇州彈詞表演,即"說小書",帶唱的,而賈母不喜歡的是的柳敬亭派的"說大書",長篇不帶唱的!

明代有彈詞以鼓來伴奏的,這在紅樓中也有記錄:(女先)一向弄慣了的。明代臧懋循《負苞堂文集》卷三"彈詞小紀":"若有彈詞,多瞽者以小鼓、拍板,說唱於九衢三市,亦有婦女以被絃索,蓋變之最下者也。"

賈母為何不喜歡呢,原來女先兒說的書是《鳳求鸞》:

女先道:"這書上乃說殘唐之時,有一位鄉紳,本是金陵人士,名喚王忠,曾做過兩朝宰輔。如今告老還家,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喚王熙鳳。"眾人聽了,笑將起來。賈母笑道:"這重了我們鳳丫頭了。"......鳳姐兒笑道:"怕什麼?你們只管說罷,重名重姓的多呢。"女先生又說道:"這年王老爺打發了王公子上京趕考,那日遇見大雨,進到一莊上避雨。誰知這莊上也有個鄉紳,姓李,與王老爺是世交,便留下這公子住在書房裡。這李鄉紳膝下無兒,只有一位千斤小姐。這小姐芳名叫作雛鸞,琴棋書畫,無所不通。"

在 後面的101回提起又提起這個頭緒,鳳姐在散花寺求得一簽"王熙鳳衣錦還鄉" ,周瑞家的提起道:"前年李先兒還說這一回書的"。

賈母與鳳姐,都是影射孝莊文皇后,強娶人家小姐,也是入侵江南之含義,所以不喜歡說書人用假話說真話!

揚州紅樓系列(七):柳敬亭傳: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曹雪芹是筆名

紅樓女先兒說書

而賈母批評的卻是《鳳求凰》: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說的是西漢大辭賦家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而私奔的故事,這在"笠翁十種曲"之一《鳳求凰》中借名演繹!李漁所作,自然是愛情故事的調侃,讓大家開心而已,而吳梅村通過賈母之口,表達了對才子佳人小說只顧調情不管國家進行了批判!

紅樓夢雖借冷子興之口演說榮國府,後來就拋棄了這樣的傳統寫法,用散點透視的寫法記錄了明亡清興間的歷史文化全息圖像,而對人物形象與故事情節都是大寫意,好比朱耷之文人畫,所以紅樓夢不是傳統小說,而是新文化小說,從技法來定性則是寫意小說!

紅樓以後,沒有一部書能超越,可見中國作家的想象力已經萎縮了,連紅樓夢小說寫的啥子內容都看不懂,又何談超越呢?

外國人要看懂紅樓,大概要50年後,因為他們要過紅樓山海關——明亡清興史!

把紅樓只看成愛情小說,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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