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和狗,人和人,人和狗,狗和人!

狗和狗,人和人,人和狗,狗和人!


電影從誕生起就被很多人賦予了一種很神奇的意義,它是造夢的藝術,造普通人夢想過或者連夢想都不曾到達的虛擬世界。年少時當然很同意這種說法,無外乎都是曾經年少愛追夢,甚至有些人還要逐夢演藝圈。長大後回想起來,夢想只能是夢想,甚至現實也變成了另一種夢想。沒辦法說這就是失去本心,過去都僅僅是過去。所以電影造的夢並不是我們曾經所苦苦追尋的,而是透過光影呈現的畫面找到曾經活在夢想中的現實。

妄談電影藝術自然是不敢的了,可對自己喜愛的電影發表觀感自然是看過電影之後最大的樂趣了。2018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不知有多少人在這一年走進電影院,或攜手他人,或家人結伴,抑或是孤單一人在看不見的角落,這不重要,但有時又很重要。怎麼去看眼前的電影似乎不僅僅和電影本身相關。去年大火的《我不是藥神》質量自然是優秀的,但不同的人廣安卻大不相同,有親身經歷的人覺得還不夠慘,不夠真實,可習慣了優渥生活的人卻想拒之千里。不是每個家裡都有病人,這樣的電影當然不會出現兩級分化的評論,至少我看到的都是一直的好評,與其說是電影藝術本身倒不如是故事本身的原因。故事是電影最重要的基礎,但有些故事很弱的電影卻也可以達到雙豐收,這些爆米花電影這然不是我們這些文藝青年(你也配?)所鍾愛的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還是想說說去年最令我感動的電影--《狗十三》,聽這個名字可能就會猜得到它的票房應該不怎麼樣,至少看到這個片名不會產生什麼指向性明確的聯想,雖然望山有人解讀的另一個片名讓人恍然大悟,可我想那應該也不是編劇和導演的本意,我倒是很喜歡它的英文名,反著翻譯過來就成了《愛因斯坦與愛因斯坦》,雖然仍舊猜不到故事講了什麼,可好在想象可以肆意飄散。

故事本身很平淡,其中的暗流洶湧也不是所有觀眾都能體會。這就好比我文章的名字,為什麼叫無關的相關呢,其實對應的就是這個故事,故事的表層背景大多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大部分人都沒有離異的家庭以及後媽的兒子,還有有錢的老爸和爺爺奶奶也不是每個人都擁有。但環境籠罩下陰影確實平凡的我們所共同經歷並能感統深受的。

狗,另一條狗,女孩,長大的女孩,爸爸,曾經的爸爸,弟弟,未來的弟弟。世界的座標系是相對的,包括我們人也是,可以是過去的自己,當然更多的是別人,例如別人家的孩子。女孩選擇不去認那條聽話的狗,因為她自己選擇做一個聽話的孩子(我更願意相信那是她的偽裝)。我也養過狗,但我不曾知道那條狗丟了之後經歷了什麼,是聽話的選擇跟著新主人,或是選擇對抗,更多的可能是它自己沒有選擇的機會就直接被端上了餐桌,被一群熱愛動物的或是環保主義者當作美食大快朵頤。

情節已經被很多人解讀過,可細節還是最細心人的。與其看成了一個女孩的成長曆程,倒不如當成一段段生活小品來看,或是更加有趣。你的愛好是什麼?重要嗎?有用嗎?趕緊把木桶的短板給補起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並不適用大多數人,可我們之中出現了一個不同的傢伙卻是很常見的吧。當大人希望你變得一樣時,他們卻忘了那一樣的之中也都是每一個不一樣的個體。成人世界的孩子很叛逆,孩子世界的成人很討厭。

為什麼有人在大聲的說,卻好像又什麼都沒有說。有的人很想說卻一句話又說不出來。歷史很長,人生很短,卻有人非要模仿古人的做派。人第一次喝酒是什麼時候?第一次自己想喝酒又是什麼時候?這兩個時間點很多時候並不統一。第一次家長禁止你喝酒是什麼時候?第一次鼓勵你喝酒又是什麼時候?這兩個時間點似乎很多時候又是錯位的。所以長大後我們對酒這個東西的感情變得很複雜,它不再僅僅是糧食發酵釀造出來的飲品,而是一種工具,一種找到認同感卻又同時收穫失落的液體,好希望它僅僅是一種液體罷了。

狗和狗,人和人,人和狗,狗和人!


如果沒有愛因斯坦,李玩對狗肉到底是一種什麼態度。但當它在眾人面前吃下那塊狗肉時,他人先是吃驚然後內心起立鼓掌,“我女子終於長大了”。嗯,長大了,這樣才可以生存,但我依然有一個沙盒,那裡還是我,根本就沒有長不長大這一回事,只是我自己想不想的問題。

可我到底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呢?我不知道,電影當然不會告訴我們答案。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都幻想過自己的一千種可能,以及不可能。李玩眼中那個不斷在冰面上跌倒爬起來的小男孩有會走向何方呢?不需要猜測,等結果出來不去做評判就好。

拒絕長大看似很勇敢,但靜下心想這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都沒長大怎麼就去拒絕那個遠方。如果有一部電影或者小說只告訴你反叛,而不給出路,那就把狗十三的那個意思送給他。出路既不是失去自我,或是堅持自我,最好的出路其實還是在於自己的內外統一,學會和自己和解是成長中最難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多數的無法和解只是因為只是不滿而找不到出路,沒能瞭解想自己的內心與這個世界的契合點在什麼角落。

故事仍舊是他人的,自己的故事還是要繼續,狗可能還會有下一條,名字也可以叫霍金,畢竟有人說《時間簡史》只是小孩子讀的玩意。更重要的是還要有下一個自己,與自己和解的自己。

其實對電影的評價大多都太關注電影相關的什麼技術的應用或是藝術性的探索之類的,這些對於一個只是想聽講故事的人來說這些看似高大上的東子除了能證明你們故事講的不怎麼樣以外其實沒有任何用處。很多人說1994年最偉大的電影應該是《低俗小說》,奧斯卡被鄉巴佬阿甘搶走了,以前我也這麼認為,覺得昆汀很酷,阿甘好無聊,但要聽故事的時候,我甚至無法把《低俗小說》用故事講出來,那些很酷的東西其實都有些為了藝術而藝術罷了,相反阿甘的故事可以講成史詩。《狗十三》自然還算不上偉大,但是它滿足我對青春成長的迷茫的探索的回顧與探索,在反叛中學會了與自己和解,結尾的開放性給予了很多種猜測,但對錯已無需爭論,因為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對錯。你說你對了,那就對好了。你說你錯了,那也就錯過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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