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出軌卻明目張膽,面對壓力不回頭,有苦難言?執迷不悟?'

不完美媽媽 小說 服裝 肖紅 南平遠 2019-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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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她出軌卻明目張膽,面對壓力不回頭,有苦難言?執迷不悟?

第二天韓冰走後,郝美麗盯著那張床頭櫃上自己和潘岳明的合影看了很久,拉開抽屜把照片放了進去。

從此郝美麗每天焦急等待的不再是潘岳民的電話,沒過多久,兩人的關係已經不再是什麼祕密,郝美麗同單位的好姐妹廂雪甚至在沒人的時候調侃道,“美麗姐,看你面色紅潤、神采飛揚的,莫非用什麼補品了?借給我兩天用用”,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郝美麗臉一聽臉漲得通紅,假裝生氣地說道,“什麼補品?讓你家老公補去”

廂雪扭頭邊走邊笑著說道,“姐弟戀看來真是流行啊!”,說著跑開了。

郝美麗聽完廂雪的話,剛剛還甜蜜的臉卻又突然眉頭緊皺滿是愁容。

但每次見到韓冰以後,郝美麗所有的顧忌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在涼爽秋風吹落的樹葉中牽手散步,在碧波盪漾的湖中划船,這個男人讓郝美麗第一次嚐到了戀人的滋味,也瘋狂地在##上享受著。

韓冰也從這位治療過自己疾病的溫柔女醫生那裡得到了久違的溫暖,並在這個風韻猶存的大姐姐關懷中無比輕鬆,很投入地被引領,在一個又一個神祕的世界裡探尋,體會到了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安全感。

美好時光總是短暫。

郝美麗越來越瘋狂,甚至在醫院停車場的車裡和韓冰擁吻,在商場大膽地拉著韓冰挑選內衣。

廂雪也滿臉不解地看著郝美麗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你二十年的好名聲,毀在一個面癱手裡了,可能愛情真能讓人失去理智吧”

或許是楊啟民集團陷入危機的風聲,或許是這樣的行為損害了職業道德,讓這件事更容易觸動周圍人們的神經。

很多人對郝美麗都漸行漸遠,甚至院長在開會的時候也含沙射影,提及病人和醫生之間的關係要清清白白,讓郝美麗憤怒地甩門而去。

會議室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受人尊敬的著名神經學專家離開會場的身影,但也有人得意地低聲諷刺,“神經科醫生找了個精神病患者,絕配呀!”

韓冰似乎一點都不理會郝美麗遭受的壓力,每天準時到醫院接郝美麗下班,無論是大雨傾盆還是狂風大作,總有一個地方會出現兩個人牽手擁吻的影子。

晚上郝美麗像哄孩子一樣,晃著自己懷裡這個男人,韓冰輕輕吻著郝美麗臉頰,“對不起”,一切都明白的郝美麗總是笑笑,總會眼淚打轉地說,“我願意”

所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但都在保持沉默的時候,在一個寒風刺骨的上午,郝經緯滿臉陰沉地走進郝美麗辦公室。

郝美麗奇怪地看了眼表情僵硬的弟弟,笑著問道,“今天這是怎麼了?誰又犯了你郝總的忌諱了?”

郝經緯用力把門一關,看看滿面春風的郝美麗冷冷問道,“你和韓冰到底怎麼回事?”

整理著衣服正準備去查房的郝美麗一聽弟弟的話,臉上滑過一絲緊張,“怎麼了?不是你讓我給他看病的嗎?”,說完想走出辦公室。

郝經緯一把拉住郝美麗,冷冷說道,“看病需要到床上看嗎?”

一聽弟弟的話,郝美麗臉色煞白,死死瞪著郝經緯一字一頓說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郝經緯氣呼呼地把臉扭在一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話剛落,郝美麗啪狠狠一巴掌抽在郝經緯臉上。

郝經緯扶正了被打歪的眼鏡,梗著脖子又說道,“做了還不敢承認,你算什麼?為人師‘婊’嗎?”

郝美麗胸脯一起一伏喘著氣,看看弟弟滿臉鄙視的樣子,轉身快步走出辦公室往電梯走去。

郝經緯眼睛珠子通紅跑上前,狠狠抓著郝美麗手腕說道,“這事你得說清楚”,說完用力把郝美麗拽到樓下自己車裡,衝著司機吼了一聲“你滾下去”,像瘋了一樣把車開到離醫院不遠的公墓。

郝經緯臉色鐵青地拉著郝美麗下了車,走到一座墳前激動的大聲說道:“郝美麗,你給爸媽說說,你給他們個交代”。

郝美麗用力甩開郝經緯的手,揉著被捏青了的手腕,把臉扭向一邊咬著牙說道,“你讓我交代什麼?”

郝經緯手指著姐姐的臉,脖子上血管暴著氣憤地哆嗦道,“你........”

郝美麗看看弟弟郝經緯氣地話也說不出來,站在寒風中把手插進白大褂口袋裡,理直氣壯地大聲說道,“我是和韓冰在一起了,現在在一起,以後還會在一起”

郝經緯一把抓著郝美麗的肩膀拼命晃著,看著姐姐的眼睛又有些祈求地說道,“你知道嗎?這件事情已經沸沸揚揚,如果你當著爸媽的面保證不和他來往,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

郝美麗扭過臉怨恨地看著郝經緯急切的樣子,搖搖頭決絕地說道,“你休想!”

眼圈通紅滿臉驚訝的郝經緯盯著郝美麗的眼睛,又哀求道,“你和誰來往也行,韓冰不行,要是在以前也可以,但現在絕對不行,真的不行,你不知道......”

郝經緯話還沒說完,郝美麗轉身快步要離開。

郝經緯一把扯住郝美麗的衣服,滿臉不解地說道,“郝美麗,你是不是也瘋了?你有家庭有孩子,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你要把你的名譽毀在他手裡嗎?你也該知道羞恥呀!”

郝經緯話剛落,郝美麗又伸著手要打郝經緯耳光,卻被郝經緯一把抓著手腕。

早已滿臉淚水的郝美麗痛心地搖著頭,大喊道,“你也說我不要臉,郝經緯,你今天和我說清楚我哪不要臉了?”

郝經緯用力甩開姐姐的手,激動地嘶吼著,“你揹著丈夫偷男人,你是不是想和肖紅一樣”

郝美麗長長出了一口氣穩了穩氣息,哆哆嗦嗦說道,“郝經緯,我是個女人,潘岳明以前是一年有半年出差,現在出國了,一年一年出差,我受夠了”

郝美麗話剛出口,郝經緯抓著郝美麗的衣服把姐姐拖到墳前,壓著她的後背激動喊道,“你再和爸媽說一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郝美麗無力反抗郝經緯這個健壯的男人,頭被壓在地面,氣也喘不過來無力地大哭道,“郝經緯,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郝經緯死死壓著姐姐的頭,狠狠說道,“你不是我姐,我們郝家沒你這樣的人”

郝美麗像瘋了一般掙扎著卻始終被按在墳前,最後癱軟在地泣不成聲說道,“郝經緯,我要不是當初為了給你找工作嫁給潘岳明,也不會有今天,你才不要臉”

郝經緯臉色蒼白,死不撒手地罵道,“你不要臉,你胡說”

郝美麗終於掙脫郝經緯坐到了地上,邊哭邊喊道,“都是為了你,郝家這個傳宗接代的男人”,郝美麗抓著土瘋狂揚著哭嚎道,“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嫁給潘岳明這個太監,讓我守二十年活寡,你現在說我不要臉,我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說完又淚如雨下地嚎啕大哭起來。

郝經緯呆若木雞地晃悠著身子,自言自語道,“你胡說,你胡說,萌萌,你們有孩子......”

緩了口氣的郝美麗趴在墳前擦擦眼淚,怨恨地說道,“爸,媽,這個郝經緯現在有出息了,我算給你們個交代,你們誰也別想攔著我”,說完惡狠狠瞪著郝經緯,“為了你,我連孩子都沒有,都得抱養”,隨後踉踉蹌蹌起身離開墓地。

郝經緯看著郝美麗步伐不穩,漸漸走遠的樣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傻了好一會兒,瘋了一樣哭著在地上胡亂翻滾。

下午五點,韓冰又看了看財務報表,滿臉幸福洋溢地準備去接郝美麗。

突然衣服上滿是泥土的郝經緯跑了進來,緊張地問道,“你知道我姐去哪了嗎?”

韓冰看看郝經緯的樣子,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理會郝經緯徑直走出辦公室。

郝經緯急忙拉著韓冰,眼睛充滿焦急地說道,“打多少次電話她都不接,你想想辦法,我怕她會出事”

韓冰狠狠盯著驚慌失措的郝經緯,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沉默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打著電話問道,“你在哪?”......

森林公園河邊的一塊風景石上,郝美麗在冷風中看著只剩下一半紅彤彤的夕陽。

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郝美麗欣喜地扭回臉,卻看到狼狽不堪的郝經緯站在不遠處。

看著滿臉愧疚頭髮凌亂的弟弟,郝美麗起身想離開卻被弟弟跑到前面伸手攔住。

在寒冷的北風中,瑟瑟發抖的郝美麗把臉扭在一邊,冷冷問道,“你來幹什麼?”

郝經緯看著姐姐冷得發白的嘴脣,轉身坐在河邊拿起一塊石頭扔到河裡,河面映著夕陽的波光被石頭濺起的水花打得粉碎。

看著散著寒氣的河水沉默了一會兒,郝經緯才淡淡說道,“我不會阻攔你們,但我必須把一些事情告訴你”

郝美麗看看滿身泥汙臉色憔悴的弟弟,心裡不禁有些酸酸地咬著嘴脣靜靜聽著。

郝經緯呆呆地看著落日,摘了眼鏡有些絕望地說道,“韓冰家現在很危險,我怕你跟著他丟了性命,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頭也沒回起身回到不遠處自己的車裡。

聽完跟了楊啟明將近十幾年弟弟的話,郝美麗深信不疑地緊緊抱著胳膊,嘴脣發抖地在風中站立了很久,最後又扭過臉看看山上只露著一點點的夕陽,快步往郝經緯的車前走著。

當郝經緯正高興地準備打開車門時,郝美麗奮不顧身跑到被灌木叢遮擋的那輛白色越野車旁,被早已打開車門的韓冰拉上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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