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特人的傳奇巨星,他是魔術師約翰遜+斯托克頓的合成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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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校隊教練面目嚴肅,無絲毫討價還價餘地,眼光射向面前高大的、戴著眼鏡的喬治·麥肯:“動作笨拙,簡直朽木一塊。還有,你不能帶著眼鏡打球的,你最好把球衣上交了吧。”高大的麥肯無奈地望著矮小的教練,聳了聳肩膀,在天邊夜色還未淡薄的早晨,披衣而起,不停地折返跑——籃下背身——勾手;在學校的舞會上,與最矮小的女孩子跳舞,目的是——訓練腳步靈活性。

於是在球場野獸群的圍追堵截下,他的內心一次次被撕碎,然後一次次修復。終於,在縫了169針、左右膝腕腳的骨折、鼻樑上的眼鏡破碎了幾百幅的折磨下,他迫使三秒區由6英尺延長到12英尺、每個進攻回合不超過24秒以及干擾球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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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上帝存在,那麼他是公平的,他為偉大之路設計了種種“折磨死人”的關卡,帶著一臉的光明正大的“come on,你想代表偉大嗎?好,我警告過你了呦,去,站在第一關的起跑線上,3-2-1開始。”

在被周圍的環境小覷、為籃球帶來新鮮震撼這兩個層面下,鮑勃·庫西創造了喬治·麥肯般相似的傳奇。

進入安德魯·傑克遜高中第一年,被校隊裁退;

下一年,依然在選拔中被淘汰。同一年,從樹上摔下,斷了右臂。

因禍得福的是,庫西因此練就絕技“左右開弓”。因此受到高中教練的賞識,遺憾的是,朱利安教練說庫西就是個“玩雜耍的”。

但是事實並沒有那樣簡單,多年之後庫西說,“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們爭議的焦點不是什麼表演傾向,是訓練時我遲到了,我和教練之間起了衝突,不是多大的事。後來那些說法是報紙上渲染出來的。”報紙總是擅長把雞毛蒜皮說成生離死別,明明現實平淡無奇,他們偏偏擅長“小事化大”,彷彿天生一雙講故事的眼睛,眼光簡單一掃,就有把白開水變為佳得樂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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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西真正的轉折點出現在波士頓花園,在他踏上球場的時間點,他不會知道,這座球場將會是他一生的依戀。當然,就像日後習以為常做到的事情一樣,他的表演造出的巨大聲浪簡直掀翻了球場頂蓋,不同的是,這只是輝煌的第一次。當時比賽只剩下五分鐘,球迷的熱血染紅了整座球場,“我們要庫西!我們要庫西!”的高呼左右著朱利安教練的決定,被報紙渲染為“其真無馬邪?其真不知馬也!”的教練難得的識貨,結果是毫無疑問的爽脆,他——庫西,在短短几分鐘連取11分。這還沒完,上帝選擇用最富戲劇化的故事為這個起點“結出最亮麗的花朵,划動最美妙的音符”——背後運球之後的壓哨絕殺!聲浪隨即像猛虎撲食一樣震撼人心,牽扯著球場所有生物的心魂。

鮑勃·庫西出現之前,籃球是上籃、打板、大個子呆滯的勾手運動。“人們從不懷疑是奈史密斯博士發明了籃球運動,但是庫西讓這項運動成為了一門藝術。”《體育畫報》的Herbert Warren Wind這樣描述他的影響力:

他彷彿是一場啟蒙革命,展現出了籃球可以擁有101種前人做夢都沒想過的可能性。運球轉身、背後傳球、不看人傳球、跨半場傳球——這些技巧好幾年前就有了。但是,如果你把這些動作與籃球的嗅覺結合起來,那又是另一個境界了。通過各種動作,你可以從你的防守人那裡獲得空間,再去做下一個動作。可以說,籃球史上沒有哪位球員或教練能像他那樣理解籃球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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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54賽季,與錫拉丘茲民族隊的第二場季後賽,庫西鏖戰3小時11分鐘,四個加時賽,狂砍50分。包括罰球線上32罰30中。僅僅三年之前,庫西還是個被凱爾特人拋棄的棄物,在紅衣主教奧爾巴赫眼中,6尺的小個子遍地都是,他更為偏愛中鋒查裡·夏爾,“我關注的是勝利,而不是去追個什麼本地鄉巴佬。”然而庫西與三城黑鷹隊老闆的價碼沒談妥,最後三個老闆把包括庫西在內的三名球員的名字放在帽子裡面抓鬮,結局是凱爾特人老闆沃爾特“當我抽到庫西的時候,我差點跌倒在地。”

奧爾巴赫的快攻球隊由庫西驅動,比爾·沙爾曼彎弓搭箭,然而防守端的破敗讓他們連年失敗,他開始尋找一個大個子,一個可以抓下籃板併發起快攻的大個子,一個可以掌控比賽的人。這個人叫比爾·拉塞爾,一同到來的還有打板一流的薩姆·瓊斯,跑不死的海因索恩等等。凱爾特人新的篇章就此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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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海因索恩:“如果你覺得約翰·斯托克頓是一名優秀的控衛,如果你認為‘魔術師’約翰遜擅長傳球,那麼把他們兩個人綜合起來你就知道鮑勃·庫西是一名什麼樣子的球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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