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經典《霸王別姬》——霸王別姬後,世上再無程蝶衣

前言

《霸王別姬》是湯臣電影有限公司出品的文藝片,該片改編自李碧華的同名小說,由陳凱歌執導,李碧華、蘆葦編劇;張國榮、鞏俐、張豐毅領銜主演。

影片圍繞兩位京劇伶人半個世紀的悲歡離合,展現了對傳統文化、人的生存狀態及人性的思考與領悟。

回顧經典《霸王別姬》——霸王別姬後,世上再無程蝶衣

最好的“哥哥”

在昨天的愚人節裡,重溫了一遍哥哥的往事,不管怎麼樣,哥哥依舊是心目那個芳華絕代的哥哥,不管身在何處。

而這部《霸王別姬》在我看來,是心目中華語最好的影片之一。

在影片開始的時候,哥哥飾演的程蝶衣和和張豐毅老師飾演段小樓,身穿虞姬和霸王的戲服,站在一束燈光的場景下,給大家上演了一場經典。

時間追溯小豆子初入梨園之時,小豆子的娘是一名妓女生下來了小豆子,為了讓他有個生活不在青樓裡的人生,第二也是青樓裡沒有男子的容身之處。

9歲的小豆子被作妓女的母親切掉右手上那根畸形的指頭後進入關家戲班學戲。在他們所唱戲之時,難免會捱打,錯了被打,對了也會被打為的是讓他們所長記性。那一群豆丁般大的孩子們,視戲入迷亦是如命,也可以說是被關師傅讓他們視戲如生命。戲班裡只有師兄小石頭同情關照小豆子。十年過去了,在關師父嚴厲和殘酷的訓導下,師兄二人演技很快提高,小豆子取藝名程蝶衣,演旦角;小石頭取藝名段小樓,演生角。倆人合演的《霸王別姬》譽滿京城,師兄二人也紅極一時。二人約定合演一輩子《霸王別姬》。

在整個劇之中從《思凡》的一個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到《霸王別姬》,又到了《貴妃醉酒》。也對應了程蝶衣這一生的三個轉折點。

在了清末之時太監當道的時候,張大監過壽,派人去梨園挑人唱戲而當時他看見了小豆子在練戲,就讓他唱了一段思凡,而小豆子卻又把女嬌娥唱出來男兒郎被自己的師兄用煙槍往嘴裡捅了進去,搗出了血。自那一刻還是男兒身的小豆子已經換成了女嬌娥的魂了也是因為這種種的事情才讓本事男兒郎的小豆子唱成了程蝶衣。而這時他也成全了虞姬。

而程蝶衣所演的“虞姬”一直是真“虞姬”已經將戲中戲外演到了一起矇蔽了自己,而段小樓所演的“霸王”終歸是演的

還記得蝶衣那段特執拗的話:“就讓我跟你好好唱一輩子的戲,不行嗎?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這時的程蝶衣已經分不清他自己所演的虞姬是自己本身還是假的。

而段小樓給蝶衣所回答的是:“蝶衣,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啊。”

程蝶衣他這一生做到了從一而終,忠於他自己的戲,也忠於他的師哥段小樓。

自一開始這場戲裡,就只有蝶衣將自己的生命投入進去,而段小樓始終不是那個霸王,在成年後,段小樓知道需要成家,便取了青樓之中的頭牌妓女菊仙而放棄了唱戲。在那一夜,段小樓也為菊仙舉辦了娶親,這時的程蝶衣正在與民國“戲霸”袁四爺在那裡喝酒對戲,最懂蝶衣的袁四爺對他說:“雌雄同體,人戲不分”,這段可能時蝶衣最真實的話語。

到了文革之時,段小樓為了自己能保命,甚至能編謬謊言,只指程蝶衣的不是,供出了他為日本人為國民黨唱戲的經歷。甚至當著自己妻子菊仙的面說出了,從來沒愛過菊仙這種負心話。

段小樓對戲和對人始終沒辦法始終如一,虞姬是真的,但霸王卻未必是真的。

打倒“四人幫”後,師兄二人在分離了22年的舞臺上最後一次合演《霸王別姬》,只是這一次程蝶衣唱出來年少之時,那一句錯戲,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一切塵埃落定,用他送給霸王的那把寶劍自刎了,蝶衣在師兄小樓的懷中結束了自己的演藝生涯,也結束了這出燦爛的悲劇,戲中的虞姬隨著那一把劍走了,戲外的程蝶衣也隨著那一把劍走了,霸王別姬是程蝶衣的命,也是小豆子的命。

回顧經典《霸王別姬》——霸王別姬後,世上再無程蝶衣

別姬的絕響

最後那一聲蝶衣落下了帷幕,不想對《霸王別姬》詮釋的太多,但全影中,唯獨蝶衣沒變,而他的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在變,人物在變、時間在變、人心也在變,,但蝶衣自始至終都沒在變。到最後一切都歸於塵土,但那個“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的戲痴情種程蝶衣自始至終都留在人的心中。

回顧經典《霸王別姬》——霸王別姬後,世上再無程蝶衣

結尾

到最後,也如《霸王別姬》一樣,我們都在變,時代在變、時間在變。但對於《霸王別姬》的喜愛卻沒有變。

回顧經典《霸王別姬》——霸王別姬後,世上再無程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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