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戰士:殷狼

白雪 音樂 空調 親愛的對不起 酷讀網 2017-07-16

狂野戰士:殷狼

把我的孩子變成男孩,這個國家需要這個男孩,我也需要……而且是完全的。宮殿內侍衛們緊張的守護在房門口,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這整個國家未來的命運都掌握在裡面的孩子身上。

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孩子是個女孩,安吉•羅森便命令手下的親信去尋找全國最優秀的醫生。很快,他們便帶來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

“他是獵人中有名的醫生。是我們在政府大樓外抓到了。”

“獵人……不,醫生。把這個孩子改成男孩。”

片刻後,那名醫生從房間內走出,看著安吉•羅森點了點頭:“夫人難產已經解決了”。

安吉•羅森快步的走到房間中,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臉龐流著淚水懷中抱著自己的孩子。

“親愛的對不起。我們需要他。”安吉•羅森一臉愧疚的走到他的妻子身旁,而當他看見懷中的那個男孩時又出了高興的神色。“孩子,從現在開始你將是一個男孩,上帝應該把你賜予我們,一開始他有些搞錯了,但我們已經將其糾正了。我的孩子……安吉•羅奧”,孩子雙瞳呈鮮紅色,彷彿流出了淚水也沾滿的血水……

安吉•羅森走了房間,他看著周圍的士兵:“好好保護夫人。”,接著他又看向了那個醫生,“先生。很感謝你對我們所作了。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您是否肯幫助我?”。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雖然他口中恭敬如此的回道,但他心裡卻很清楚,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六年後……

“小安,來,來媽媽這裡!”。六歲的孩子在母親的眼中就已經是一個完美的孩子,他能跑能說能唱能跳,看到孩子能健康的成長是每一個父母最幸福的事情。

“小安長大了。看樣子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六年前的那場手術十分完美。謝謝你,薩維醫生”,安吉•羅森坐在庭院中看著客廳中孩子歡快的笑容說道。

“這種手術動的越早,對孩子身體的影響也越小。”

“把男孩變成女孩很多,可把女孩變成男孩。薩維醫生我想你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手術吧?”。

“的確……我也是第一次。安吉•羅森殿下。這個孩子會健康成長的,我保證”。

“放心。你對這個孩子沒有必要承擔什麼。要承擔的也是我這個父親的責任。薩維醫生,你的精力應該放到T13病毒上。”

“安吉•羅森殿下……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說。我想退出這個遊戲。我看到葬魂城裡那些喪屍就感覺到自己正在坐著多麼罪惡的事情。”

“薩維醫生~放下你的罪惡感。你和我都知道,這個T13病毒對人類的未來有著多麼巨大的影響。”

“爸爸,抱抱~”,孩子忽然跑出了客廳來到了庭院中,他抓著安吉•羅森的大腿撒嬌道。

“好好~抱抱~”,安吉•羅森高興的舉起他的孩子,“你將來會是高修國的領導者。好好的俯瞰一下你未來的國家吧~”,安吉•羅森轉過身輕聲對著薩維說道:“總之,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下星期我會去‘Untoten’公司。到時候去了那邊你在給我答案”。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薩維低頭退了下去,但心中卻已經得到了明確的答案,到了那邊……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薩維走到了正門外,而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正緩緩駛進的公寓。

“安吉•修森~來了怎麼不先通知我一下?”,安吉•羅森朝著從汽車中走下的男子走去,他們抱在了一起,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難道我看一下我的外甥還要通知嗎?”安吉•修森緩緩推開安吉•羅森看著他的臉笑道。接著又緩緩的走到小安的身前,他蹲下身子看著小安笑道:“怎麼?看到舅舅不高興嗎?”,小安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他。安吉•修森靠近小安的耳朵輕聲說道。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你真是幫了你父親的很大忙……很大,很大。大到把這個國家從我手中奪去”。

“在和小安說什麼呢?”,安吉•羅森走了過來。

“沒有,對了。我怎麼覺得這個孩子長的這麼像女孩子。眼睛鼻子嘴巴,怎麼看都是一個女孩子。要真的是女孩,長大也一定很漂亮吧~”。

“你真會開玩笑,對了。父王的身體怎麼樣了?最近都在照顧孩子,沒有來得及看望他”。

“他身體很好~你放心。那麼我主要是來看看你們的,既然沒什麼事情,那我走了。對了~好好照顧你的妻子還有孩子~~哥哥”。安吉•修森眼神中有一絲的陰險,但卻被自然的笑容所掩飾。他只是在很努力演戲,但唯一不足是……安吉•羅森也是在演戲。

這個弟弟遲早會對我下手,但……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安吉•羅森看著他弟弟的車也露出了剛才和他弟弟同樣的笑容。

一個星期後在‘Untoten’公司內。

“好久不見了,安吉•羅森殿下”。

“你也是和以前一樣年輕啊~炎狂。”,安吉•羅森看了一眼他,接著又把視線放到了他身旁的兩個孩子身上。“這兩個都是你的孩子?”。

“他叫炎星恆,是我的孫子,還有一個是領養的孫女,叫做炎幻舞。她是我去監牢執行任務的時候領回來的”。

“看到他們似乎看到了紅狼未來的模樣啊~年輕有鬥志”,安吉•羅森看著兩個孩子笑了笑,接著又看向炎狂:“那麼……病毒的事情怎麼樣了?”。

“進展的不錯。第一批的被實驗者已經順利復活了。”

“那迪卡西找到了沒有?”。

“完全失蹤了。不過我們抓到了他剛剛出生的女兒迪菲。相信他應該會很快現身的”。

“整個研究不能缺少他,他是這個病毒的開發者”。

“我們聽說……”,炎狂看了周圍一眼,顯得有些小心,他低下頭輕聲說道:“我們聽說,迪卡西在她的女兒身上也注入了這種病毒。她女兒得了一種不治之症,不過現在不但疾病消失了,身體內似乎還有著一股特殊的力量”。

“特殊的力量?”。

“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需要一段時間去研究。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給她女兒注入了病毒和我們這裡的病毒成分組成不一樣。”

“成功性更加高。”,

“不然他也不會給他女兒注射了”。

“這病毒還有嗎?”。

“我們從他女兒體內的血液中已經提取出了一部分。但是還未完全研究。”

“把那病毒給我。”,安吉•羅森看著炎狂冷靜的說道。

“安吉•羅森殿下。這只是實驗品”。

“我想……我可能沒有時間了。我總覺得,我的弟弟會在最近對我下手。父王的情況也越來越不好,雖然安吉•修森想隱瞞我事實。但我在皇宮的眼線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您一下。這提煉病毒只在實驗階段。”

“恩,炎狂。如果我們全家真的不信遇害了,那你就按照計劃上的那樣……把高修國滅了”。

“我知道了……對了,殿下。我似乎沒有看到薩維和你一起來,他?”。

“他辭職了。”,安吉•羅森抬起頭:“辭職了,而且他向我保證不會透露半個字。從此就和普通人一樣生活。”

“你相信他?”。

安吉•羅森乾笑了一下,看著窗外遠處的廢墟:“為什麼不呢?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又沒有錯。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和他一樣。”

“但您骨子裡留著王者的血”。

“呵呵……還是你瞭解我~炎狂。如果你的兒子也能來幫助我就好了”。

“他已經不是我的兒子了。殿下。而且我相信……我和他將來會成為敵人”。

“炎狂~這一點聽我一句。永遠不要和家人成為敵人。那樣會讓那你很痛苦,就像我和……安吉•修森一樣,雖然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是個障礙。但要正真的下手,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此時,在高修國的一間酒吧內。

“下個月兩號是安吉•羅森他兒子七歲的生日。到時候他們全家一定都在家中。你們要做什麼我想你們都應該明白了吧”,安吉•修森放下酒杯,彈了彈手指,酒吧把一份錄影帶放進了錄影機內。昏暗的酒吧內,放在吧檯上的電視機內開始播放出一段影響。

男子拿著鋒利的匕首在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臉上輕輕劃下。孩子臉龐很快留下了一道血印。但男孩卻沒有任何驚恐的神色,彷彿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冷靜的看著屏幕。

“真是勇敢,不過這條傷疤估計很難復原了吧。那麼~~現在殷狼界最強的三個殷狼,冥帝,水龍,風帝~你們是否……做出決定了?”。安吉•修森轉過頭看著三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笑道。

一個月後……

在安吉•羅森家中,

“哈哈~看我們的小安已經七歲了。從今天開始就是個大男孩了~”。小安的母親高興的拿著蛋糕朝著小安走來。

“好了,吹滅蠟燭之前許一個願~”,安吉•羅森看著小安笑道,小安閉上眼睛,片刻後又睜開,看著蛋糕一輛興奮的用力吹了口氣。而就在蠟燭熄滅的同時,一陣槍聲從門外傳來。兩個手持手槍的男子衝進了屋子中。

“爸爸……媽媽……”,當時只有七歲的她除了這兩個字似乎什麼都說不出話了。

“走啊!你快抱著孩子走啊!我來頂著!他們看見我死了或許會以為你們也和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了!”

“你在說什麼!小安要你來照顧!你是他母親!”

“你們兩個誰也逃不了…….”

火焰中一個低沉恐懼的聲音正傳入了小安的耳中。緊接著便是瘋狂的手槍聲。

忽然間一雙手一下抱住了白芷,緊接著白芷便被那雙手的主人帶出了熊熊燃燒的屋子。

“媽媽……爸爸!”,小安想掙脫開那雙手,看著漸漸離去的家,他不禁低下頭淚水緩緩從他臉頰下劃過。

片刻後,小安被帶到了一處酒館內,而此時那男子也轉身看向了他。

“爸爸……媽媽被殺了!”。

“恩,從今天開始就由我撫養你”。

“我要……為他們報仇”。

“我救你回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去送死的!”

“但是我一定要報仇!”,男子看著幼小的瞳孔中散發出的剛毅與仇恨不禁嘆了口氣。

“好吧~但是在你沒有足夠強大之前。我不會告訴是什麼人殺了你的父母的”。

“那要到什麼時候?!”。

“等你…….有殷狼NO.1實力的時候,還有……你從今天開始就叫做……“白狼”。”

『要死一起死!』

『不,你快走!為了人民!我們不能都死在這裡!』

『不!你不走我是不會走的,曲譜已經完成了!你都還沒聽過!』

『所以說!!帶著我們的希望活下去!』

“啊強!!!啊強!”老人的手在空中的胡亂的揮著,像是要抓住什麼,但身前卻一無所有。已經五十年了,他幾乎天天作著同一個惡夢。滄桑而又威嚴的臉上掛著幾滴倔強的淚珠。他起身走到了花園中,血紅的月亮透過絲屢薄薄的烏雲泛著令人悚然的殷紅色預示著今晚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老人走到一臺舊式的留聲機前,將鐵針放到了黑色的唱盤上,他慢慢坐到身下的老舊躺椅上,聲音從波浪起伏的軌道中散發到了整個花園中,空氣中瀰漫著氣勢昂揚的音樂。與天空的月光交相輝映,彷彿一場血戰即將開演。

他閉起雙眼,劍眉舒展。那昂揚的旋律彷彿將他帶到了那個抗戰的年代,回到了那個熱血青年奮勇殺敵的時代。剎那間臉上那一層褶皺微微擠壓了兩下,不禁老淚縱橫。他站起來,走回了客廳內,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老式的點五四手槍,用著欣慰的眼神看著它:“老朋友,還是你陪我走到了最後。不過接下來我就要去見阿強了。”。

他將手槍放在臺子上,神情凝重緩緩在紙上寫下一行字。然後拿起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或許這樣的死法才是一個軍人應有的死法。老人挺直身板,眼神對著門外花園的土地上,笑了笑。絲毫沒有任何的顫抖與猶豫,一聲槍聲結束了這個老軍人的生命。他回到了他應該屬於的世界中,回到了他期盼的摯友身邊。這一刻他是笑的。

寂寥的夜晚,對於生活像傀儡一般的上班族正是他們發洩自己一天壓抑的最好時候。

然而對於處在滿屋瀰漫著血腥味的警察來說,卻是最忙碌的時候。

“有什麼發現?”。張警官進門就對著警員問道。

“死者是一名退伍軍人,退伍後從事音樂創作。然後成為了本市的著名指揮家。名字叫吳愛國。男。今天八十歲。按照現場的情況來說。。的確是自殺。暫時瞭解到的情況就是這些”。警員也第一次看到軍人自殺的模樣。即使死了,嚴肅的神情仍舊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不禁讓他對地上的老人肅然起敬。

張警官惋惜的看著地上的老人,原本路上還在抱怨著晚上多事。但當他看到眼前躺著的是位退伍的軍人,情緒馬上轉變了。他慢慢的蹲下去,目光掃視了這位老人的全身。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雖然已經很老了,但身體仍就十分的健壯。“應該是自殺”,張警官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軍人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最後卻死在了自己的槍下。

這時警員又遞上了一張包著塑料袋的紙,“這是死者的留言”。

『願與吾之摯友長埋。請諒我之心。』

張警官:“他的摯友是誰?”。

警員:“不清楚,還有待調查。”

張警官看著地上的老人:“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要找到他這個摯友!”。

夜是安靜的,也是瘋狂的。

如果能聽見人類的心聲,那夜一定比白天來的更加的熱鬧

捆住人類心靈的枷鎖只有在夜間才會打開

思緒會重複的放映著白天發生過的事情

有喜有悲

夜是複雜的,夾雜著無數人不同的感情都在此刻爆發。

然而有著一群人,他們不為黑天白夜所改變自己的情緒。他們就是“殷狼”。

坐落在城市角落的酒吧內,昏暗的燈光下放著五張價值不菲由楠木所做成的臺子。數十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低著頭一邊品嚐著老闆釀的紅酒,一邊等待著獵物的來臨。

老闆是一個總是有著一張醉臉的老頭,在燈光及其不充足的酒吧內調試著自己新釀成的酒。雖然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但目光卻透過酒杯犀利的看著底下每一個人。如果不是“殷狼”,他會毫不客氣的將其敢出去。即使對方是衝的他的酒來的,出再多的價錢他也不會允許對方多留一秒。

“這麼久都沒麻雀飛來。我的籠子都要空了將近一個月了”男子坐在吧檯前面神情不滿的說道。的確在這一個月內不光是他,在坐所有的“殷狼”都已經因為沒有獲得任何的任務而囊中羞澀的只能靠這免費的紅酒填飢。

“別急。好東西總是在最後出現的”老闆依舊調著手中的好酒:“這個不錯,你嚐嚐看。新品種。名字就叫-白狼”。

男子雖然知道老闆釀的酒不錯,不過一聽到“白狼”兩個字就馬上將酒杯推了回去。所謂同行是冤家,作為偵探業裡。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將自己辛辛苦苦調查出來的線索完全的推翻。或者說是完全的摧毀自己的推理結論。而這個白狼正是這號人物,他會突然出現然後將所有的證據推翻。雖然有些案件的確非常的蹊蹺,不得不靠別人最後將事實澄清。但一下沒有任何預兆,在不給對方留任何面子得情況下將對方得事實推翻的確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然而麇集在這裡得“殷狼”也不都是普通的偵探。他們所調查得東西一般都牽涉到政治,或者豪門貴族的糾風。委託人出的委託的任務會像賞金的告示一樣貼在酒吧的告示版上。只要認為自己有實力解決,就可以把賞金紙撕下,付下一定的押金後,待任務完成也就可以得到想對應的報酬。

“我不喜歡做酒”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坐到了吧檯前。即使在如此昏暗的酒吧內那張滄桑卻又含著一絲稚氣的臉龐仍顯得十分蒼白,這種沒有血絲的白是他天生的。雖然從小就被這裡的老闆撫養張大,但那雙如血一般鮮紅色的瞳孔跟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哪個國家的人。身上穿著與別人一樣的風衣,只是風衣的顏色是白的。這也是他之所以得名為白狼的一個原因。此刻他正拖著下巴搖晃著杯中與他瞳孔一樣鮮紅的紅酒。

“沒想到白狼也會到這裡來尋找麻雀”,身旁男子口中帶著些許嘲諷的說道。

不過不光是這男子,這裡的所有人對他的出現都感到十分的討厭。除去他經常搗亂別人的任務不說。另外一個原因是作為“殷狼”一但接到任務後就不準其他的“殷狼”再參加。但如果方的功績是前三名的人可以無條件參加任何的案件。但是最後的賞金卻只能一人一半。『所謂的“功績”,是指破案的成功率與破案的次數之比。然後就會排出一個排名。而白狼正好是第三名』所以說“白狼”是一個連狼都不放過的傢伙。凡是哪裡有食物他都要分一杯羹。但要是他一但接下這個案件,除去排名比他前面的兩人。其他人就都沒機會了。

“大叔,最近沒有麻雀嗎?”。白狼和別人不同,他不叫眼前的男人爸爸,或者老闆。從小他就這麼叫他,而老闆似乎也沒有刻意的要求他改口,畢竟這種稱呼比老闆來的親點,而比爸爸來的遠點非常適合兩人的關係。

但老闆咳嗽的兩下,向他身後看去,示意他後面還有這麼多人等著。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些幼狼(對於能力差的偵探的叫法)還不如讓給我這個白狼去做”,白狼絲毫不在其他在場的其他“殷狼”。

“你說什麼!”旁邊得男子顯然被激怒了,一把抓住“白狼”的領口。但瞬間,一張慘白得臉加上狼一般鮮紅的瞳孔在黑暗中冷冷麵的正對著他,在如此幽暗的地方,那雙眼睛似乎正泛著幽幽的紅光,即使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也不禁讓這男子心裡一寒。

他急忙將“白狼”向後一推。一口喝下了老闆剛剛發明的“白狼”紅酒。

而白狼則理了理衣服,默然的看著杯中的紅酒。似乎毫不在意對方對自己的舉動。

“大家都是這個籠子裡的,吵什麼。”。老闆神情不滿看著面前兩人,在他心裡“殷狼”之間發生矛盾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了一個人。原本酒吧裡壓抑的氣氛也因為這人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

身上穿著露背裝散發處一種成熟女性的撫媚,兩隻白嫩遷細的美腿在被披成兩半的長裙下若隱若現,一張成熟而美麗的臉龐正看著地下的眾人。“豔蛇”是她以前作為“殷狼”的稱呼。但曾經排名在第三位的她由於發生了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現在已經轉為給“殷狼”送任務的平凡女子。但直到現在““豔蛇””的稱號依舊在這一行內廣為流傳。所以大家還是習慣稱她““豔蛇””。

豔蛇走到告示板前,從旁邊紅色的皮包內拿出一疊厚厚的紙張,眾人看著她那如蛇一般優雅柔軟的身體一起一蹲不禁又想到了那時候聲名大躁的“殷狼”。

“告示貼好了”,“豔蛇”向後退了幾步,坐到了吧檯前。

眾殷狼陸陸續續的站起來,麇集到了告示前。

“這次貼出的任務不少,足夠讓這群惡狼分的了”,“豔蛇”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可那隻‘白狼’在,不等他先確定好哪隻麻雀。別人是不會先動手的”。老闆擦拭著酒杯,睿智的眼神彷彿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

果然,眾人只是站在哪裡。無數的黑色披風猶如陰暗的黃昏中起伏的山巒一般,靜止不動。“白狼”目光掃視著所有的賞金告示。而“殷狼”們內心焦急,尾隨著“白狼”的目光向下看去。

終於“白狼”撕下了一張委託紙,走到了吧檯的“豔蛇”面前。眾人方才紛紛上去取下委託。

豔蛇接過委託紙,看了看“白狼”。接著將委託紙撕掉,然後遞給了“白狼”一張信封。“白狼”也順勢將押金放在了吧檯上,接過信封。向著酒吧外走去。

“雛鳥你也敢興趣啊~”。老闆看過吧檯上撕碎的紙頭對著“白狼”調侃道。

白狼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向門外走去。老闆看著“白狼”的背影輕輕笑了一聲,這個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能有今天的功績除去他這個撫養者的嚴格訓練外。也分不開他天生的那種追求真相如狼對血的渴望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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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老舊的住宅,一座陳舊的庭院彷彿在訴說著那古老的往事。主人的離去讓它更添加了一種滄桑感,雖然才幾天但卻已經結滿了蜘蛛迫不及待的灑下捕食的陷阱。

白狼地下頭躲過這些蜘蛛絲,他並不是討厭那種附著在手上的黏著感。而是對於蜘蛛他就好像在面對著自己的同類。雖然形式不同,但目的卻是相同的。他緩緩的點上一根菸。走到庭院中,看著那臺老式的留聲機前。

“沒想到殷狼還對這東西感興趣”,身後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你就是委託人”,“白狼”回過頭去。彼此都被對方慎住了。“白狼”驚訝的是委託人竟然是一個警察,雖然對方素裝,但敏銳的嗅覺再加上經常打交道,使他第一眼就認定對方是個警察。而這個男子驚訝的是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有這樣的瞳孔,彷彿夜間山林中尋找獵物的狼一樣鮮紅。

但這種表情稍縱即逝,男子走上前去:“你好,我叫張奉獻。就是我委託你來的”。

白狼坐在老舊的躺椅上,閉上眼睛聽著那激昂的音樂。絲毫不理會對方自我的介紹。

張奉獻本來就不情願將這件事情委託給那些殷狼來做,但面對著對方的不屑,過激的表現只會體現出身為警察的無能。他繼續說著:“相信你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爺爺在這幾天不幸因為心臟病去逝了。而最後他要求我去尋找他的摯友要求把自己和他埋葬在一起。所以我想請你們來的。對了,你也知道我爺爺是個名指揮家。酬金方面也不會少你的”。

白狼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張奉獻。“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事情我委託了,就一定會把他調查清楚”。

張奉獻沒想到對方雖然年輕,但一舉一動卻如此的沉穩。就像久經沙場的老臣一般。他遞給了“白狼”一個信封:“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裡。”

白狼撕開信封,看了看裡面的資料。然後走到了屋子內,看著庭院。走到櫃子前,似乎想拿出了什麼東西,雖然手中什麼都沒有。但依然將那“東西”有模有樣的放在了臺子上,然後用手在旁邊寫下了什麼東西。接著拿起他剛剛拿出的東西,手做成了一把槍的樣子。“啪”,口中發出槍響的聲音。

張奉獻驚訝的看著他一舉一動,彷彿在他面前的人有著特異功能一般連現場都沒來過就模擬了案發時的經過。不禁拿出手帕擦去臉龐上流下的冷汗。

白狼看著他:“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吧?”。

張奉獻點了點頭,心中不禁微微一顫,“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

白狼坐回到了椅子上:“別這麼驚訝。身為警察知道的應該比我更多”。

張奉獻知道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雖然很不甘心但如果真的能幫住到他們的話,的確是要這麼有點過人的實力。

張奉獻慫了慫肩:“好吧。我為我之前欺騙你的行為道歉。”。

白狼:“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張奉獻在腦中整理了一下:“死者叫。。。”

白狼:“哪裡都可以調查到的消息請省略”。

張奉獻頓了頓:“根據我們調查,他所謂的摯友很有可能就是六十年前一個犧牲的軍人名字叫啊強。。。。。(“白狼”正閉上眼睛,將留聲機的音量放到最大)然後在一次任務時,為了將鬼子的生化武器研究中心摧毀。最後犧牲了。不過據說那時候由於細菌洩漏,過了整整十年才有人回去尋找當時犧牲戰士的屍體。所以很多都已經無法確認了。不過我們對最後幾具無法辨認的屍體進行的科學復原。始終沒找那個阿強的屍骸”

白狼仍舊閉著眼睛,待音樂告一段落後方才將眼睛睜開:“那有沒有可能被別人先拿走了”。

張奉獻搖了搖頭,“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按照現在的科技我們都很困難辨別出來。何況那個戰亂的年代”。

白狼回過頭看著張奉獻,紅色的瞳孔閃爍著血一般的光芒:“記住!千萬不要小看人類。他們對有些事物的辨別能力甚至超越了最精密的機器。1853年在英國的倫敦發生了前所未有的爆炸。一次化學爆炸。而一個男子的未婚妻當時正在那裡。過了幾個月面對著屍骸一片的現場。那男子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未婚妻的屍體。要知道那都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1876年,由於崩塌。數百人被埋在礦井下。1個月後,面對著已經都是白骨的的屍體。男孩一下就認出了自己的父母。還有要說最接近這次案子的,就要屬哥登。。。”。

“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個屍骨已經被人拿走了。而且那個人就是自殺的老軍人”,面對著白狼的滔滔不絕,張奉獻馬上總結了下來。

“嗯,只能說這是最有可能的結果”,白狼回道。

真是太荒唐了,本來以為對方會經過謹慎的調查與實際相結合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結果。但竟然沒相到會推理出這樣一個毫無證據的理論,張奉獻不禁輕蔑一笑。而白狼對於他這樣的表情也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並不感到生氣。

張奉獻嘆了一口氣:“好吧,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屍體在哪裡?”

白狼跺了跺腳。張奉獻疑惑著看著他的動作,但似乎又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的。看著他所站的地面說道。“難道?”。

白狼看著身下的泥土:“應該不是很深,不然可能聽不到這留聲機放出的兩人空同創造的音樂”

張奉獻半信半疑的走到了白狼所站了地方,拿起旁邊已經鏽的發黃的鏟子。對準地面挖了兩下,果然很快感覺似乎碰到了什麼硬東西。他急忙用手去挖。

白狼在旁邊吸了一口煙,看著努力刨挖泥土而將自己衣服弄的一塌糊塗的張奉獻:“一切酬勞都是你自己出的吧”

張奉獻回過頭驚訝的看著他。但很快神情釋然語氣平和的說道:“軍人。我父親也是一名軍人。他一生都在回憶著他輝煌的過去。每當和我們說起他的過去,他總是帶著驕傲的眼神,彷彿我也能看到他那時奮勇殺敵的情景。軍人一生沒有什麼所求。如果連他最後的要求都完成不了。我這個警察還真是白當了”。

接著又回過頭繼續刨土:“你呢?為什麼願意接下這個酬金這麼少的任務?”。

白狼:“因為這樣我才有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然後再搶下別人的麻雀”

張奉獻笑了笑:“對案子都是這樣的稱呼還真是可愛啊~好拉。挖到了”。他吃力的拿出一個陳舊的鐵皮箱,找這外表的腐蝕的程度因該是很久以前就埋下去的。但是四四方方的形狀顯然不能裝下一個的屍體。

張奉獻看了看上面的鎖,用鏟子敲了兩下。一聲脆香後鎖落到了地面上。他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看了看白狼。接著回過頭緩緩的箱蓋向上翻起。但原本打算轉過身去的白狼突然看見箱子中有著什麼氣體正在向外蔓延。張奉獻驚訝的看著裡面,箱子裡放的是一個人的頭顱。而那個頭顱的嘴巴處中正緩緩的呼出了一種紅色的氣體。

白狼一把將張奉獻推到旁邊去,而那紅色氣體彷彿被人操控一般,全部湧入了他口中。頓時白狼只覺得腦袋一漲,全市似火燒一般,整個人搖搖欲墜。

張奉獻起身急忙扶住他,“你沒事情吧?!”。

白狼抓住他的衣服說道,口中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別送我去醫院!我死也不會回到哪裡去”。接著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彷彿落入了萬丈深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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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屋內正發出空調嗡翁的響聲,溫度計顯示室溫三十度。

“好冷。。。”,白狼慢慢睜開鮮紅色的雙眼。所然他說很冷,但全身已經被三,四條被子裹的嚴嚴實實,只有他那張蒼白的臉還露在外面。他剛想起床。但剛移動身體,全身彷彿被針扎一般。似乎除了眼睛其他的部位都有著這樣刺心的痛苦。但要是對方是“赤狐”那他不可能現在還活著。所以他只能通過對周圍能見物迅速的觀察,確認了這是一個普通的人家。而身上的棉被至少說明此人目前還需要自己活著。雖然室內的空調聲很響,但隱約還能聽到門外的汽笛。說明了至少不是在偏僻的地方。

而就在這時一陣緩緩的腳步聲正從門外傳進來,白狼死死的盯著門。

張奉獻正推開門帶著一股寒氣走了進來,而他進門第一眼就看到白狼那鮮紅的正對著他看。他急忙關上門,坐到了白狼的身邊。接著拖去頭勁上的圍巾,滿臉關心的神色:“你怎麼樣了?”。

而白狼卻神情厭惡:“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張奉獻笑了笑,“真是個倔強的狼”。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才發現。雖然這些日子他一直處在昏迷當中。但他的臉龐沒有絲毫的消瘦,反而變的更加精緻了。就彷彿是、、、、一個少女的臉。而且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臉比普通少女的臉還要好看。

白狼強忍著劇痛將臉轉過去,躲避了張奉獻的目光。而張奉獻方才回過神“對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個星期了。原本我打算要是你今天再無法醒過來我就要帶你去看醫生了。。。對了,剛醒過來肚子一定很餓吧!”。

白狼驚訝的看著他:“三個星期了!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接著又掙扎了兩下,但顯然一點也無法動彈。

張奉獻“不管有什麼事情現在你都不能做,還是好好的休息吧!”,接著他站起來走到了冰箱前。“你怎麼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只管吩咐。雖然我是個警察,不過對日常的生活照顧我還是可以有信心的”。

白狼:“不要你管”,接著她又嘗試了下挪動身但錐心的疼痛又讓他馬上躺了下去。可能由於這次晃動的幅度較大,將他身上的棉被全必掀到了地上。張奉獻見狀急忙走過去,但突然他呆了。因為躺在他眼前的完全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由於穿的是平角褲,纖細而乳白的雙腿毫無保留的進入了他的眼簾。白色的背心下那隨著呼吸一起一浮的雙峰在張奉獻面前可以說是展露無疑。雖然蒼白而精緻的臉上是一雙冷冷的紅色瞳孔,但加上這完美的身體與臉頰現在彷彿落陽的晚霞般優雅而美麗。再加上由於過分的疼痛而無法改變誘人姿勢的身形。使張奉獻足足傻看著她足有十分鐘之久。

“好冷……”

雖然不想說但卻又不得不說處口。畢竟白狼不想自己就這麼白白的被冷死。

張奉獻急忙幫他把被子蓋好,誘人的少女身體又變成了一張憔悴的臉龐。

但瞬間失落的表情卻逃不過白狼那犀利的眼神,“你剛剛看見了什麼?!”

張奉獻急忙搖了搖頭:“沒。。。沒什麼”。雖然遲早要知道的,但至少也要等到她身體稍微好轉一點。而且最好還是讓她自己意識到。因為至少她現在的聲音還沒變的像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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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角落中的酒館洋溢著一股高興的氣息。由於已經三個星期了,而白狼始終沒有出現。許多的人都說他一定被“赤狐”殺死了。不然不可能會連最簡單的雛鳥都要花去三個星期之久。雖然“殷狼”們口中不說,但表情都已經出賣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在低頭笑著,彷彿惡夢一下從身邊消失。

而之所以他們會在白狼在消失三個星期後才會表現出來。是因為“殷狼”們有一個規定。

所有的任務都標有六個等級。

第一個等級稱為“雛鳥”。一般這種調查都沒有生命危險。報酬相對與其他任務來說最少。限制期限為三個星期。

第二個等級稱為“麻雀”。一般這種調查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事件可能繁瑣一點。報酬相對於“雛鳥”要多點。限制為一個月。

第三個等級稱為“老鷹”。一般這種調查都帶有生命危險,不過由於事件的特殊性可以同時參與多人調查。當然酬金也要平分。期限為半年

第四個等級稱為“赤狐”。這樣的任務基本很少在酒吧出現,都是委託人特別指定的“殷狼”才可以參加。當然報酬豐厚。期限為兩年

第五個等級稱為“滅虎”。特殊的任務,只有排名在前五名的的“殷狼”才能去執行。報酬異常豐富,當然風險也異常的大。無期限

第六個等級稱為“嘯龍”。只要這種任務出現,所有的“殷狼”都必須放下手頭的工作。因為這樣的工作很可能牽涉到國家或者人類的命運。無報酬。無期限。

而除了最後兩種任務,其他只要在規定時間內沒有順利的完成任務。就會無條件的在排名榜上除名。所以白狼的消失也就意味著所有人的名次都將上升一個檔次。而且沒有了人去幹擾他們的任務了。正當眾人面帶歡笑之餘,突然走進了一個人。頓時酒吧內的氣氛一下變的無比壓抑,比白狼出現的時候還要壓抑。

那人坐在吧檯前,將深紫色的風衣放在一旁。然後拿起了一杯紅酒迅速的搖晃起來。“很純,不錯”。接著一飲而下。

“真是好久不見了,老闆!”。陰暗的燈光下,一張俊俏的臉龐,長髮披肩。臉旁兩顆碩大的寶石沉墊墊的掛在耳垂下。這個人就是麒麟。在排行榜上排名第二。由於五年前去執行“滅虎”的任務。人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他現在卻奇蹟般的出現了。而且耳旁這兩顆寶石也是之前所沒有的,不過報酬也決不可能只有這麼點。

麒麟放下手中的杯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眾人紛紛低下了頭。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看樣子白狼來過。大概是三星期前吧。看這群傢伙的表情就知道。應該是接了雛鳥的任務。失敗了?”。他看了看老闆身後的排行榜。笑道:“哈哈,我推理的不錯把。現在的第三名是。。。”

“有這麼高興嗎?”,老闆擦著手中的杯子平靜的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白狼也算你半個兒子”,白狼笑道,兩顆寶石也搖晃了起來

“你回來只是來和我聊家庭問題的?”老闆顯得有點不耐煩。

“開個玩笑。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任務。對了,白狼接的那個雛鳥是作什麼的?”。麒麟調皮的看著老闆

老闆放下手中的杯子,從身後繁雜的資料中拿處一封信封放在了臺子上:“有興趣就接下來”。

麒麟一把將信封按在手下,接著推回到了老闆身前:“對不起,我對雛鳥不敢興趣。失敗只能說是白狼那傢伙沒有水平。要是有什麼好玩的任務別忘了通知我~”,接著他將一顆和指甲差不多大小的鑽石放在了臺子上走了。過了一會,酒吧內許多“殷狼”都大口的喘著氣。彷彿剛剛從窒息一般的空間中逃脫出來。

“沒想到這傢伙還活著”,一個殷狼埋怨道。但聲音很快就被寂靜吞沒了。

“這是我嗎……”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白狼已經能基本行動了,雖然還是要伴隨著整整劇痛。但這樣的痛楚他還是能接受的。而此時他正在看著鏡中亭亭玉立的女子。消瘦臉龐上那一雙鮮紅的瞳孔除了她還有誰。

“我回來了”,張奉獻一看地上無人馬上緊張了起來。他急忙向四處忘去,還好在洗手間看見了白狼的身影。白狼站起來後雙峰竟然是如此的大而堅挺。而且由於側面的關係,普通的背心已經無法再將他那完美的曲線掩飾住,彷彿能微微看見那粉紅色的*。張奉獻急忙將頭轉過去。

而白狼整個人都灘了下去,背靠在冰冷的瓷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奉獻:“你先回到床上再說。這樣到處走不是很雅觀”。

“一定是那個生化病毒!”,白狼站起來,激動的往門外走去。張奉獻剛想欄住她,她卻一下暈了過去,張奉獻急忙用雙手扶住她,手卻碰觸到酥胸使他整個人彷彿觸點一般。他搖了要頭急忙將白狼抱回了床上。

他將被子蓋上,接著拉開窗簾,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這個“殷狼”會這麼面對自己現在的情況,還有自己該這麼做。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然躺在那裡就是自己了。張奉獻正在煩惱之際,人群中一個穿著紫紅色風衣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過分豔麗的打扮在這強壯的身體與俊俏的臉龐下顯得是如此的不和諧。而那人也將目光放到了張奉獻的窗口上。四目對視,彷彿命運的第一次邂逅。

麒麟看著窗口站著的男人神情淡然:“警察,真是個即可悲又可恨的職業”,接著快步走開了。

這時白狼似乎又醒了過來,張奉獻將窗簾拉上。回過頭帶有些許內疚的看著他:“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白狼也不在激動,理性的頭腦讓他很快認清了這個事實。但並不代表接受這個事實。她看著張奉獻說道:“自從我昏迷到現在多久了?”。

張奉獻:“快一個月了”。

白狼狠狠的拍了一下床:“沒機會了!”。

張奉獻:“什麼沒機會了?”。

白狼嘗試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要完全行動自如最起碼還要過好幾天。不過既然已經除名了那早一天晚一天對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又將眼睛閉上繼續休息,張奉獻則看著眼前這位神情嚴肅的少女不禁忘神了,雖然他知道她是男的不過她的確是他平生見過最美的女孩了。他確信以後大概也不會出現了。

白狼突然將眼睛睜開,鮮紅色的瞳孔看著張奉獻“我說過,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顯然白狼對關心,欣賞,憐惜,反正只要是有關與愛的眼神都十分的厭惡。

張奉獻急忙將頭轉過去:“對了 ̄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還不知道你什麼”。

“白狼”,她眼神看著色彩斑斕的窗簾輕聲的說道,此時的聲音顯得如此的柔和,加上憔悴的臉龐不禁給人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這時張奉獻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打斷了他對名字的沉思。他不滿的看著手機,走到角落處,叨唸了幾聲。然後回過頭看著白狼:“又有案子來了。飯菜我已經燒好了。你熱一下就可以了”。接著匆忙的跑了出去。

寂靜的屋子裡又只剩下了另人昏昏欲睡的空調聲。白狼側過身體微微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隙,面對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思緒彷彿回到了那十年前的一個冬天

雖然那時的天也很冷,但是街上的人卻不少。因為天空正飄著小雪,而那時的雪是很純潔的,沒有任何的汙染。馬路旁的孩子們正在打著雪仗,他們正慢慢的將雪在手中撮成一個球。然後將因為寒冷而紅的像蘋果的小臉四處張望著,一是準備對毫無防備的人進行突然偷襲。二是因為害怕不知道哪裡會飛過來一個雪球而打的自己個措手不及。但顯然這些舉動都是徒勞的,很快便成了一場毫無技巧的混戰。反正不管打到別人或者是被別人打到。對他們來說都是高興的。

而此時角落中一個男孩正偷偷看著他們,他正是年少時的白狼。因為從未接觸過朋友所以對於這樣的遊戲給了他一種好奇感。

白狼看了看地上他從未見過的雪。嘗試將手放在地上,不過由於地上的雪就彷彿他那鮮紅的瞳孔一樣冰冷,所以另他又將迅速的將手縮了回來。不過當他再次抬起頭看著眼前孩子們一身積雪卻滿臉興奮的神情,使他又再次嘗試的將手放到了雪上。出於對寒冷的恐懼又使他迅速將雙手插入雪中托起一堆雪,然後學著面前的孩子將雪放在手中擠壓了兩下。果然一個近似圓形的雪球出來了。

他高興的看著手中的雪球,就彷彿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已經忘記了那種另他恐懼的寒冷感。而就在此時,一灘白雪正不偏不倚打在了他的臉上。

“哈哈~那裡的朋友一起玩吧~”。只見一個女孩在他不遠處正對著他拼命的揮手。

冰冷的雪慢慢從白狼茫然而蒼白的臉上滑落,但卻留下一股衝動,一股對於同伴對於毫無接觸過的事物的衝動。白狼興奮的跑了出去,將雪球又準確的打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就這樣,白狼也參與到了這一場混戰之中。過了許久,孩子們終於累了,他們背靠著電線幹圍成了一圈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而剛剛叫白狼一起玩的女孩子此時正靠在白狼身邊對著自己的手不停的哈氣,接著將手平方在身前。雪花正慢慢落在他的手中,慢慢開始融化“真是好高興啊~今年又下了這麼大的雪!”。

白狼抬著頭,看著漫天的飄雪一臉高興的神色“是啊 ̄原來雪是怎麼美的”。

“你以前沒見過雪嗎”。女孩抓起了地上的雪然後慢慢的灑落在地上。

白狼搖了搖頭“沒有”

女孩:“你叫什麼?”。

白狼低下頭,聲音彷彿蚊子一般輕“白狼”

“哈哈~白狼~世界上這麼會有這樣的名字”。旁邊孩子的一聲隨意的嘲諷,惹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不准你們嘲笑別人的名字”女孩對著嘲笑的男孩叫道。但顯然孩子總是最容易走到一起,也是最容易生氣的。因為他們不需要像大人那般為了考慮不盡的因素而虛偽的連自己的感情都埋沒。然而年幼的孩子顯然總是傾向男孩子一方,所以很快其他孩子便做著鬼臉紛紛離開,只剩下了那個白狼與那個女孩。

“你別去理他們”,女孩對白狼微笑著

白狼回過頭看著身邊的女孩,這樣的天真的微笑是他從未感覺過的,白皙的皮膚在緩緩的飄雪下猶如童話中的天使。

“天使?”白狼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不叫天使。我叫安吉娜亞。”女孩捂住嘴巴笑了起來,笑容是如此的燦爛。

“哈哈~”,白狼也跟著笑了起來。純真的笑聲迴盪在這白色的世界裡,又添加了幾分童話色彩。

笑了一會兒後,安吉娜亞突然停止了笑聲,驚訝的看著白狼“你笑起來真美~特別是你那雙眼睛。就好像夜空中精靈的眼睛一樣美麗”

白狼突然愣了一起,因為從出生到現在只有人說他的瞳孔像狼一般的冷酷。卻根本沒有提及過美麗這兩個字。白狼看著安吉娜亞:眼前的女孩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溫馨的感覺。

安吉娜亞哈了一口氣,在空中變成了一團白色的氣體,伴隨著空中的雪花慢慢消散:“你以後還會來嗎?”

白狼低下頭,“不。。會了”雖然他及其不想說出這三個字,不過的確這次他能逃脫出來對他來說已經十分的困難了。要想在見面的確是不可能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婦女的呼喊聲,安吉娜亞急忙起身拍去了身上的積雪然後回過頭看著白狼笑道:“不管下次能不能見面,我希望你一直能笑著。因為我喜歡看你笑~”,然後美麗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白色的世界中

白狼看著安吉娜亞留下的腳印,許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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