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與吳亞東攀談

白雪 賽車 吳亞軍 小說 書旗 2017-05-14

楊昌盛是暴脾氣聽我這麼說,他立刻怒斥了一聲:“他敢,他要是敢欺騙警察,我就拘留他個幾天看他老實不老實。”

我拍了拍楊昌盛的肩膀安慰他,這種行為對於一些重的罪犯還好,但目前我們雖然懷疑吳亞東是殺人凶手,但是這僅僅是懷疑,並不是確認。

沒法確認就不能用這種方法,不然的話會引起不滿說我們暴力執法。

楊昌盛嘆了口氣,覺得我們兩個作為警察竟然只能在這等著嫌疑人,真是越想越覺得窩囊。

我安慰他,要不是比賽馬上要開始了,我們也不需要這樣弄得。但是比賽快開始了,我們這樣動手會顯得不盡人情,還不如等等。

這比賽我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基本上只有一場就結束了,只要半個小時左右,只要那吳亞東比賽完畢,我們兩個就可以動手了。

帶他辦案的同時還能帶他來看看比賽,這麼好的好事上哪找去。他還這事那事的。

楊昌盛有點無奈的跟我聲明什麼叫我帶著他辦案,是我們兩個一塊辦案。

我是隊長他也是隊長,而且我是縣刑警大隊的,而他是市刑警大隊的,比我高了一個等級的。

我急忙解釋,是他老人家帶著我辦案的總行了吧,楊昌盛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我們兩個交談的這段時間,比賽已經開始了,那些原本站在賽車旁邊的賽車手都進了車裡,等著裁判發令的那一刻,只要能裁判一開信號槍,他們就會統一出擊了?

這種賽車都不是選手自己的,而是賽委會的,因為怕選手在這上邊加一些不允許的東西,所以以吳亞東的家庭情況參加這種比賽不需要擔心沒有車。

這座山是市裡比較有名的一座,他和秋名山雖達不到秋名山的地步,但總得來說並不比秋名山差多少,有些彎道,甚至比秋名山的還要陡峭。

把賽場搬到這兒,看的出來賽委會也是經過不小的考量的。

“嘭!”的一聲,信號槍打起射向空中,原本嗡嗡作響的汽車開始了狂奔,各種嗡嗡的聲音此起彼伏,轉過了幾個彎之後,就消失在了眼前。

這個情況多少還是在我的預想的當中的,這種賽道一開始拿不到好的優勢越到後邊越麻煩,趁著現在這附近的路並不像山上那麼彎曲狹小,賽車手們會使盡渾身解數保自奔一。

保護自己目前的名次,不讓自己後邊的人趕超自己,同時也會想盡辦法去爭搶第一,一旦到了山上名次在想有變化就比較難了。

除非是玩命的那種。

我在旁邊一邊看一邊說把楊昌盛都給整迷糊了,他盯著我:“張隊長看不出來啊,你對這那麼瞭解?”

我告訴楊昌盛我瞭解是不怎麼了解,都是聽一些新聞上說的,記得上一年的比賽就是在這兒,媒體有獨家專訪一些賽委會的人,他們這麼做就是在追尋刺激的同時也在追求精神上的昇華。

這種賽車比賽就是找刺激的比賽。

楊昌盛又問我,我能不能從這比賽之中找出來關於案件進展方面的東西?

我看著已經只剩下一股股賽車猛衝過去留下的黑色的煙霧,告訴楊昌盛,賽車不同於普通的汽車,他的把控度也好,靈活度也好,速度都是高於普通汽車的。

能把這種車開的起來的人,駕照至少是A證,所以裡面的人開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死者周雨琪是如何被殺的尚無定論,不過以吳亞東玩賽車玩那麼溜,他對普通車的瞭解肯定也不會差。

這樣一來如何將死者的胳膊給碾壓,又不會留下太重的痕跡,這就是考驗他的時候了,能把車玩的那麼順溜,那就說明吳亞東的嫌疑更大。

我絕對不是開玩笑,死者胳膊上的傷口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見過,裡面什麼樣子,楊昌盛我們兩個也不陌生,雖然碾壓的痕跡的確是有。不過卻並不明顯,但死者傷口上的卻非常明顯。

從這一點也是能從側面反應出凶手對車瞭解度是很強的,不然殺人不會那麼順。

我的這個分析讓楊昌盛衝著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他是打心底的佩服我的分析能力。

我盯著那路口,一直在思考著案件和這賽車之間的聯繫。

半個小時後,那些車子又回來了,嗡嗡的聲音響個不停,與之前一開始去的時候不同,這次回來所有的車都是井然有序的,而在車上已經把名次顯露了出來,第一第二第三。

等所有人都回來了之後,裁判開始宣佈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讓我驚訝的是吳亞東拿了個第三民。

在那麼多賽車手裡面能拿個第三名已經相當不錯了,一般情況下賽車手大部分都是專業的,而吳亞東明顯就是個愛好者,還是個大學生,這與那些專業的賽車手一比明顯是弱的,拿個第三超乎我所料。

這三名產生出來,第四第五這種就被直接淘汰了。

接下來是第二輪,參加比賽的是另一批,我跟楊昌盛都沒有興趣在看了,從觀眾席過去走到了那些頒獎禮的位置,等吳亞東拿到自己的獎牌之後,我和楊昌盛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吳亞東對於我跟楊昌盛有點陌生,看著我們的眼神都有點奇怪。

我貼在他耳朵裡告訴他,進一步說話。

吳亞東跟我們來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我又求證了一下,他是不是吳亞東。

得到了吳亞東的默認了之後,我告訴他我們是市公安局的,找他來的原因他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一聽是市局的,吳亞東的臉立刻就變了,變得有點陰沉,我拉著他,讓他跟我們先走一趟吧。

我和楊昌盛帶著吳亞東出了比賽場地,開著警車回到了D市。

在路上的時候,他一直保持著沉默,一句話也沒有說,我詢問他,他也只是點頭和搖頭來回答我的問題,到最後我也沒有心情在問他了,打算把他拉到警局之後再說吧。

到D市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我跟楊昌盛將吳亞東帶到了審訊室裡。

因為只是詢問所以並沒有戴上手銬,我又重複了一遍再車裡的問題:“你知道我們找你來是幹什麼的吧?”

吳亞東這次不在像之前點頭搖頭了,終於是開口說話了:“知道!”

我點頭,能承認就好:“你跟周雨琪是什麼關係?是男女朋友關係還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吳亞東告訴我,他跟周雨琪之前是男女朋友,但是漸漸的他們兩個感情散了之後。關係雖然沒有被捅破,但也是一紙空談了,各自走著各自的路。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誰也不管誰,這種不知道還能不能算成男女朋友。

我沒有理會吳亞東在那發牢騷,而是直接問他:“周雨琪在事發當天你在做什麼?當天一天有沒有見到她,如果見到了是在幾點?”

吳亞東搖頭說自己當天並沒有見到周雨琪,他當天一天都在家。因為快賽車比賽了,他需要準備準備。

“你每年都參加賽車比賽嗎?”

吳亞東點頭,表示賽車比賽已經成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在對這些愛好的同時,也能掙一些錢。

吳亞東說在自己的女朋友死的當天,他在忙活賽車的事宜,我詢問了具體的都有什麼的時候,吳亞東講了個大概,我覺得這些即使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在弄也是沒什麼的。

他那麼早弄,不明白,但吳亞東說自己有這個習慣,提前弄一下,到賽場時候就算是檢查也是快速的,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他就可以用那個時間去了解對手。

我對他所說的話無話可說,但我並沒有忘記詢問他,他在做這些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證物證?我們必須得有證據才能相信他。

一這麼問,吳亞軍吞吞吐吐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看來是沒有人能證明他在做那些的。

“你認識大三的白雪嗎?”楊昌盛問了一句。

吳亞軍尷尬的臉上露出了一副不捨表情,但是他還是嘴硬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我拿出了跟吳亞東的室友聊天時候的錄音,等吳亞軍聽完了之後,我告訴吳亞東,連他自己室友都說,他跟白雪是情人關係,只是到最後因為周雨琪的緣故兩個人分手了這件事他不需要隱瞞。

我們如果不調查他的身份的話是不太可能會直接找他的,這一點他可以記住。

吳亞東被我說的也不反駁了,承認了自己和白雪是有些關係,白雪是他的前前任女友,他們兩個是從大一直走到了大三。

一直覺得他們要一起結婚生子的,但是到後來,沒來的及就因為周雨琪的緣故兩個人的感情走到了冰點,他自認自己對不起白雪。

我又問他了一些關於白雪的問題,吳亞東一直表現出的就是不捨與懊悔,他對白雪是有感情的,但是因為自己的背叛,或者說自己的虧欠,他已經沒臉在跟白雪見面。

既然已經被周雨琪傷害成了這樣,他也沒有臉在去找白雪。

看他的情緒有些不對,在問恐怕得出問題,我跟楊昌盛讓他先走了。吳亞東走了之後楊昌盛忍受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懷疑告訴我:“我現在覺得吳亞東應該就是那個殺害周雨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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